挂下那雪白的臀肉,在上面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小浪货,还没结束呢。”而且他心里暗自害怕,如果他就这麽射了,这个梦会不会就此终结?
射精之後,达蒂诺的身体骤然软了下来,几乎是瘫在床上。莱卡用膝盖撑住他的大腿,抬起他的腰,将他拉近自己的下身──他的阴茎还深埋在那热乎乎的小穴里──然後出其不意地顶向对方的敏感点。
达蒂诺立刻像触电一样抽搐了一下。“我……不行了……别碰那里……”
然而莱卡当然不会服从──现在他主导一切!他知道达蒂诺射精後身体会变得极其敏感,这时只要稍加刺激,就能带来如同折磨的一样的快感。所以他开始进攻甬道中的那一点。
高潮後的小穴异常敏感,而且更近更热。莱卡不由分说地顶弄着敏感点,龟头残忍地研磨,每一次都即准且狠地深深顶上去。同时,他握住达蒂诺的阴茎,手指在铃口反复摩擦。前後配合的套弄让金发青年惊声尖叫,已经高潮过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这样剧烈的玩弄。莱卡还在往他身体里顶,一次又一次,简直像是要弄坏他似的。到最後,达蒂诺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啜泣着,在强迫式的快感中再一次射精。
接连两次高潮彻底耗尽了他的力气。他喘着气,快要晕过去似的瘫在床上。前面已经软了,後面的淫穴沾满了透明的汁液,一根坚硬粗壮的阳物还插在柔嫩的穴肉中。
莱卡满足地叹了口气,欣赏着达蒂诺被他干得服服帖帖的样子。他扳过金发青年的下巴,吻上对方的嘴唇。达蒂诺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又啃又咬,湛蓝的双眸中漾起水雾,一片迷离。
“现在你知道射太多次有多难受了吧?”莱卡快意地想。他缓缓地又抽送了几十下,最後心满意足地将自己的精液尽数射在达蒂诺体内。
莱卡在一片黑暗中睁开眼睛。
他喘着粗气,心脏跳得厉害,整个人像刚从游泳池里出来一样,汗流浃背,衣服都湿透了。
该死!该死的梦!他摸索着坐起来,在黑暗中平复呼吸和心跳。梦中那纠缠的白色肢体还残留在他的视网膜上。一想到梦里所做的事,他不禁面红耳赤。
──为什麽会这样!为什麽会做这样的梦!
难不成他对达蒂诺怀有什麽别样的心思,於是投射在了梦境之中?还是说他真的欲求不满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就算对象是达蒂诺他也能无所顾忌地来上一发?
这太可怕了!
莱卡躺回床上,告诫自己赶紧忘记这个淫乱的春梦。但他随即惊恐地发现,毯子下面的那个地方明显鼓起了一块……
“噢,慈悲的上帝啊,难道我是十几岁的青春期少年吗?竟然会因为一个春梦而勃起?”他悲愤地想,“好吧,我得承认这个梦的确足够过瘾!”
他咬着牙,试图不发出一点儿声音,以免让隔壁的人听见──但愿刚刚做梦的时候他没有说什麽奇怪的梦话──然後悄悄地将手缩进毯子下面。平时做这档子事的时候他都习惯用右手,但谁让他右手上打着夹板呢!
左手潜进裤底,握住昂扬的性器。莱卡被自己胯下之物的灼热的坚硬吓了一跳。他真有这麽饥渴吗?!
怀着欲哭无泪的心情,他上下撸动起来。狭小的囚室中再度变得火热。莱卡一面摩挲着怒涨的阴茎,一面回想起梦中的情形。他努力拼凑支离破碎的梦境片段。在那些旖旎的碎片中,莱卡记起了达蒂诺动情的喘息和呻吟,他密布汗水的矫健的脊背,他纤瘦的腰肢和雪白的双臀,还有他柔软、紧窒的内部,在高潮时会骤然紧缩、紧紧包裹住他的、因为无法承受更多快感而阵阵痉挛的媚穴……那甜美的、令人迷醉的气息,使人沈溺、使人疯狂的美妙性爱……
莱卡咬住嘴唇,射在自己满满一手。
高潮的余韵让他头晕目眩,他非常想就这麽睡过去,再度回到那个桃色春梦里,但理智拽着他从床上爬起来,到那个布满污痕和锈迹的盥洗台前洗净手上浓稠的精液,再顺便洗了把脸。
冰冷的水让他清醒过来。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像是嗑药嗑多了所见的幻觉,但莱卡心里清楚,他真的做了个梦,并且想着梦中的情景自慰了──这比“禁闭结束後达蒂诺.纳卡雷拉要榨干他”更使他惶恐不安。不仅因为他自慰时的性幻想对象是达蒂诺,更因为在抚弄自己时,有那麽一瞬间,他发自内心地渴望自己不是在囚室里一个人打手枪,而是真刀真枪地和达蒂诺干上一回。
莱卡无力地滑到地上,蹲在那儿,水滴顺着他的黑发流到额头上,又流过眼角,仿佛从他碧绿的眼睛里流出的一滴眼泪。
“天哪……”他失魂落魄地想,“我准是不正常了。这可怎麽办?”
第十七章
禁闭室的生活让莱卡几乎丧失了时间观念。大部分时候他躺在床上发呆,脑子里充满了各种各样光怪陆离的事物。有时达蒂诺会和他聊天,但是他们也没什麽可聊的。达蒂诺不太喜欢谈论他的过去(尤其是和他父母有关的事),莱卡也不可能把自己的杀手生涯合盘托出。两个人都不是什麽非常健谈的人,所以也聊不出什麽花样来,纯属没话找话。
如果不是警卫按时送三餐来,莱卡真以为他落入了什麽无尽的时间循环之中。禁闭室的夥食比监狱食堂还差,而且自从那天过後,就再也没有水果了。这让莱卡很是伤心。他喜欢监狱的甜橙。
警卫甚至还在他进禁闭室的第三天给他送来了感冒药。“医务室的药剂师反映你没有按时去领药。”他将一小片白色的药片和晚餐一起送了递了进来,“你没得什麽重病吧?可别死在禁闭室里。”
禁闭室里阴冷潮湿的空气让他的感冒又加重了不少,莱卡非常感激这雪中送炭的药片。不过话说回来,除此以外,禁闭室生活基本没有什麽值得惊喜的了。
莱卡总算明白为什麽在禁闭室里关久了的人出去之後精神都会有些不太正常。才几天而已,他就已经觉得自己快要出现幻觉了。那些被关久的人肯定已经分不清幻想和现实。能把正常人逼疯,禁闭室果然是种可怕的刑罚。(虽说能获得“关禁闭”惩罚的人也不见得有多麽正常。)
等到禁闭期结束的那天,莱卡看见狱警打开铁门,晃着钥匙说“出来吧,你这浑球”的时候,他忍不住感激起了冥冥中赐予人们自由的神明。他摇摇晃晃地从那张破旧肮脏的床上站起来,如同僵尸渴求活人血肉一般扑向洒进狭小囚室的光明──然後狱警扬起警棍,示意他不准乱动,并且给他戴上了手铐。
“我不会乱跑的!”莱卡可怜兮兮地恳求狱警把手铐除去。
“你以为我会蠢到相信一个囚犯的话吗?”狱警冷冷回绝,接着打开了隔壁囚室的门。他用同样的方法将达蒂诺.纳卡雷拉铐起来,推搡着後者,使其快点离开禁闭室。
达蒂诺看起来比上次见面时凄惨多了。他金色的长发凌乱地堆在肩膀上,下巴上冒出了短短的胡茬,倒是让他显得更有男人味。他身上的囚服皱巴巴的,仿佛在地上打过滚似的。不过莱卡知道,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甚至更惨些,所以也没资格嘲笑达蒂诺衣冠不整。
达蒂诺看见莱卡,眼睛一亮:“我多麽渴盼这一天的到来啊!”他弯起嘴角,快乐的神情简直可以算是“眉开眼笑”。
莱卡默默地扭过头,心想:我怎麽竟会忘了这一茬!禁闭室外面有一头名叫“达蒂诺”的猛兽正等着将我生吞活剥呢,有什麽值得开心的啊!那位赐给人们自由的神肯定是位任性骄纵、喜爱玩弄人心和命运的神只!
达蒂诺用戴着镣铐的双手挽住莱卡的手臂,整个人像要贴在他身上一般。“我每天夜里做梦都在想你,”他在莱卡耳边低语,声音宛如恶魔的呢喃,“你有想我吗?”
莱卡喉咙发紧,退开一步,躲开达蒂诺针棘般的视线。他想起了那个晚上所做的梦,还有梦里在他身下喘息扭动的躯体……
“我……我并没有……”他支支吾吾。
狱警不耐烦地用警棍分开他俩,确保他们不腻腻歪歪地凑在一起。
“给我老实点儿,你们两个,不准离那麽近!”他对达蒂诺尤其严厉,手里的警棍似乎随时准备往金发青年的脑袋上招呼。达蒂诺耸了耸肩,一边被警棍戳着脊背一边慢吞吞地往禁闭室楼层外面走。
返回监狱普通囚室的旅程对莱卡来说有如酷刑。他不得不忍受着一路上囚犯和狱警向他行注目礼,还得把他们的窃窃私语(“哦,他们两个出来了!总觉得黑发小子要倒霉了呢!”)当作耳旁风,并且这段旅程的终点搞不好就是他的坟墓了,所以他忽然觉得自己就像个被押上刑场之前先游街示众的死刑犯一般。
终於捱到了囚室。狱警让他们挨个进去,给他们解开了手铐,并且关上了牢门。然後他用警棍顶了下自己的帽檐,用西部牛仔式的口吻对莱卡说:“离熄灯还有很久,明天的黎明更是遥远,唉,我可不想半夜爬起来给你收尸啊。”
──好一份独特的葬礼致辞啊。莱卡更加绝望了。
他抓着栏杆,目送狱警离去,接着为自己凄凉的遭遇哀伤了一番。等他终於鼓起勇气回头面对达蒂诺的时候,却发现达蒂诺像个沙袋似的扑在床上。
“我的糖果呢?”他在被子里翻翻找找。
“我给塞你枕头里了。”
达蒂诺回过头惊喜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把枕头翻了过来,从枕套里掏出了一把糖果。
“真的在啊,”他从糖果堆里挑出一颗,“我还以为你把它们都扔了呢。”
“我为什麽要无缘无故扔掉你的东西?”
达蒂诺剥开糖纸,将糖果塞进嘴里,含混不清地说:“我从前有一个室友,因为不喜欢我剥糖纸的声音──他认为我打扰了他休息──所以趁我不在的时候把糖全扔了。作为代价,我让他再也不能嚼糖果了,除非他装一副假牙。”他顿了顿,补充说道,“他和那个受了‘甜蜜的教训’的家夥不是同一个人。”
莱卡痛苦地回答:“他真是自作自受。”
可怜的杀手背靠栏杆,心中充满了关於自己黯淡未来的沮丧感。当达蒂诺清点自己的糖果时,莱卡忽然想起来他还有个苹果,就装在口袋里。
他掏出苹果,在手上掂了掂这已经不怎麽新鲜的水果:“我还有个苹果,你要吃吗?”
达蒂诺瞪圆了眼睛:“你从哪儿顺来的?”
“你给我的呀!”莱卡生气地说,“现在还给你。”
“还给我?”达蒂诺一挥手,将他的宝贝零食扫到一旁,“怎麽?原来你一直没动它?”
他的语气有点不对劲……莱卡突然觉得手中小小的苹果有千斤之重。他干笑两声,恨不得将苹果整个丢出去。“你……你不想吃吗?”
达蒂诺双手环抱在胸前,若有所思地看着莱卡。
“你对我的馈赠有什麽不满吗?”
“没有……”
“那你还在等什麽?”金发青年扬起眉毛。
被达蒂诺用催促的眼神注视着,莱卡战战兢兢地咬了一口苹果。因为吞得太急,他差点噎着自己。而达蒂诺就像动物园的游客观赏笼中野兽那样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苹果吃到一半,达蒂诺“呼啦”一声站了起来。囚室那麽狭小,他只跨了一大步就来到了莱卡面前。
黑发杀手的牙齿还陷在果肉里,尚未将这一口咬下来,达蒂诺就这麽站到了他面前。
“好吃吗?”年轻的暴君笑眯眯地问。
莱卡的嘴巴被苹果堵着,来不及回答。达蒂诺又自问自答般地说:“如果你趁它新鲜的时候吃,味道更好。不过苹果本来就能放挺久的,现在天气又不热。”
说着,他扬起头,吻了那苹果一下。
──就像隔着半个苹果,他们接吻了一样。
莱卡手一抖,啃了一半的水果掉到地上,骨碌碌地滚到角落里,而他则像个白痴一样,手举在半空,半张着嘴,眼珠快像苹果一样掉出来了。
达蒂诺看也不看那只滚远了的苹果。他又趋近了一些,伸手抓住莱卡脑袋两侧的栏杆,几乎将杀手整个人都圈在了怀里,让他动弹不得。
“你不该这麽看着我,我会忍不住的。”
第十八章
“你不该这麽看着我,我会忍不住的。”
听见这话,莱卡连忙看向别处。然而达蒂诺捏住他的下巴,扭过他的头和自己对视。
“你也不该不看我,”达蒂诺笑着说,让莱卡摸不清他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在生气,“我就这麽站在你面前,你怎麽敢去瞧别处?”
莱卡哑口无言。反正达蒂诺说什麽就是什麽,就算完全不对的事,在他身上也能被歪成合情合理。
他们现在离得那麽近,鼻尖差一点就能碰上,达蒂诺温暖的呼吸拂在莱卡脸上,让他再度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个梦……黑暗的囚室,白皙的躯体,淫媚的呻吟和火热的气息。莱卡觉得口干舌燥,他急需一个苹果来解渴。但是苹果已经滚远了,而面前的达蒂诺……他的嘴唇看起来比苹果更诱人,只要莱卡稍稍低头就能吻到他。
──我想吻他。莱卡头昏脑胀地想。我想要抱住他狠狠地吻,但是这样不行!怎麽能去亲吻达蒂诺!憎恶他还来不及,怎麽可以……我真的是不正常了!
幸运的是,一秒锺之後,莱卡就不用纠结这些复杂的心思了,因为在他自我质疑的时候,达蒂诺主动亲了上来。
金发年轻人捕捉了他的嘴唇,湿热的舌头从唇缝间钻了进来,像是渴求阳光的植物那样不停地往深处伸。
不仅是嘴唇,他们俩现在全身上下都紧紧贴合在了一起。莱卡能感觉到达蒂诺那里在变硬,而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有整整一周没做了,对常人来说这并不稀奇,但是对於达蒂诺来说,这就跟让他在深山里清修了十年一样。莱卡毫不怀疑,达蒂诺马上就会把他按在地板上,做到明天天亮为止──当然,莱卡不一定有机会看见明天的太阳就是了。
……但是,这感觉真是出奇的好。莱卡不由自主地就沈迷了进去。“我喜欢和这家夥接吻。”他眩晕地想,“尝起来那麽甜。”
他刚好能环住达蒂诺的腰,於是他轻轻爱抚着那修长的腰线,从柔软的脊背一直往下,到挺翘浑圆的臀部。
……在梦里,他按着达蒂诺,掰开他的臀瓣,深深挺进去……
梦境的碎片仿佛诱惑水手的海妖之歌,在莱卡脑海里萦绕不去。等他回过神来,他的手已经伸进了达蒂诺的衣服里,在细腻得不可思议的皮肤上摩挲着。
──不不不,快停下来!这样不对!
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尖叫道。
──就这样继续!脱掉他的裤子,不要客气,狠狠上他!
另一个声音严肃地说。
莱卡自己想的则是:好嘛,连心中的天使恶魔之争都出来了,我的内心挣扎得有这麽厉害吗?不过就是……接个吻而已!
他一边自哂,一边继续往下探索,从细滑的臀丘滑进了中间那隐秘的缝隙里,在整整一周都没含过男人的穴口打转。这还是他第一次亲手碰到这里,达蒂诺一直骑在他身上做,他根本没有动手实践的机会──梦里的那一次除外。但是梦境的内容再香艳也都是假的,他现在可是真真正正的摸到了……
达蒂诺一把推开了他。
“我们先去洗个澡怎麽样?”金发青年脸上挂着戏弄的笑,一副将莱卡玩弄於鼓掌中的样子,“我一星期没洗澡了,身上都快馊了。这种情况下真是一点兴致都没有呢。”
莱卡闻言低头看着他的裤裆。嗯,这种情况都能算“没兴致”,那等他“有兴致”时得是什麽样啊!
监狱的浴室并不很大,最多只能容纳五十来个人,因此囚犯洗澡得分批次。莱卡和达蒂诺来到浴室的时候正赶上最拥挤的时候,更衣室里挤着一群全裸或者半裸的男人,一墙之隔的淋浴房里还有更多。嘈杂的人声水声伴随着水汽和汗臭充斥着整个房间,时不时还能听见斗殴和叫骂的声音。
但是当达蒂诺拿着他的换洗衣服走进更衣室的时候,所有的人声都在一瞬间消失了。沈默笼罩着这个高温、狭小的空间,仿佛有人在一瞬间按了静音键似的。那群全裸或者半裸的男人像观看拿破仑登基一般用又敬又怕的目光迎接信步走来的达蒂诺,而达蒂诺则旁若无人地找到一个储物柜,拿下挂在把手上的钥匙,打开柜门,将自己的洗浴用品塞了进去。
当他开始脱身上的衣服的时候,更衣室里顿时空了一半,一帮人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好就跌跌撞撞地冲出门,另有一些人在慌张中连拖鞋都落下了。门外传来狱警的怒喝:“你们为什麽要作鸟兽散!不就是达蒂诺.纳卡雷拉进去洗澡了吗!”有囚犯惨叫道:“您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长官!”
莱卡也找到一个空的储物柜。他得先把洗衣筐放在长凳上,再去拿钥匙,谁叫他一只手上还打着夹板呢。等明天,他想,明天我就去找医生,看能不能把这玩意儿给拆了。
达蒂诺脱掉上衣,将这件一周没换的衣服粗鲁地塞进柜子里,然後他回过头,扫视还留在更衣室里的“勇士们”,喃喃自语道:“这麽多人……我要不要等一下呢……?”话音刚落,剩下的“勇士们”又少了三分之二。
他又侧过脑袋看着莱卡:“你的手不要紧吗?要不要我帮你什麽的?”
莱卡立刻表示自己身残志坚,不用达蒂诺伸出援手:“虽然它打着夹板呢但是拿个毛巾还是没问题的你看我带了塑料保鲜膜可以包在上面防水……”
达蒂诺狐疑地看着莱卡笨拙地往自己右手上缠塑料薄膜。等他将右手包得好像冰箱里的冻肉後,达蒂诺“砰”地关上储物柜门,将钥匙套在手腕上,拿着毛巾和香皂进了淋浴房。
淋浴房呈u字形,进门後分左右两边,中间有一堵矮墙。达蒂诺哼着歌走到了左边,片刻之後,原本在左边淋雨的人不是蜂拥到右边,就是连身上的泡沫还没冲干净便夺路而逃,左边的通道里顿时空了,没关上的莲蓬头还在哗哗地流水。莱卡跟在後面,忍不住嘲讽道:“这待遇还真不错,我可从来没在这麽大的浴室里洗过澡。”
达蒂诺随便找了个小隔间,将毛巾挥到肩上:“这麽大的浴室仅仅拿来洗澡可真是有点浪费。”
莱卡看了看自己包着保鲜膜的右手,又观望了一下从他这里逃到淋浴房门口的路程,思忖自己能不能在达蒂诺反应过来前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但是他能逃到哪儿去呢?唉,真是命途多舛。
他挑了靠近门口、距离达蒂诺又比较远的一个隔间,将毛巾搭在隔间墙上。他打开莲蓬头,温热的水流一下子倾泻到了身上。莱卡这时才想起来自己有多久没这麽享受过了。关在那个不见天日的禁闭室里,他都快和床铺上的霉菌同化了。
他往自己的头发上打上香波,揉出了一堆泡沫。监狱里配发的卫生用品当然不指望质量能有多好,凑合着用就行了,条件是艰苦了点,总比没有强,也不能指望监狱的待遇和星级酒店一样好吧。莱卡还记得他曾经因为任务乔装化名住进了一家世界知名的酒店,在那里他们会给客户建立专门的资料库,就连你用什麽洗发香波都能提前给你配好,那服务叫一个周到……
泡沫进了眼睛里,莱卡赶紧对着水流冲去,同时摸索着搭在一边儿的毛巾,却摸了半天也没摸着。这时有人往他手里递了条毛巾,他咕哝着“谢谢”,擦去了脸上的泡沫和水流。
接着他猛然转过身。
达蒂诺笑吟吟地站在他背後,头发湿漉漉的,同样湿淋淋的身上自然是……一丝不挂。
“不客气。”他彬彬有礼地说,然後突然发力,将莱卡推到墙上。
第十九章(h)
莱卡抓住一旁的水管,防止自己滑倒。他背後是凉冰冰的瓷砖墙,面前则是火热的躯体。达蒂诺的膝盖抵在他双腿之间,磨蹭着他的阳物,双手则按住他的肩膀,从那里一直往下滑,沿着胸口到腰际,再到腹部,时重时轻地摩挲着。
“这地方这麽好……”金发青年浅吻着他耳後敏感的皮肤,低语道,“不来做点儿什麽吗……?”
莱卡发出一声呜咽。浴室里蒸腾的水汽让他几乎什麽也看不见,从头顶淋下来不像水流,倒像是岩浆,将他整个人都点燃了。体内有一丛欲望的火焰正在熊熊燃烧,又使他想起了那个梦。
……他按住达蒂诺,进入对方紧窒的、温暖的内部,那致命的快感,紧紧吸吮着他的内壁……
“不!”莱卡大吼一声,依靠墙壁的反作用力往旁边使劲一撞。达蒂诺反应不及,一个趔趄,反被他压在了隔间的隔板上。他惊讶地睁大了蓝色的眼睛,刚要开口呵斥,却随即被凶狠地吻住。
氤氲的水雾中,两个人如同野兽撕咬一般交换着深入而激烈的吻。莱卡舔弄着达蒂诺的舌头,翻搅着他柔软的口腔,牙齿则毫不留情地啮咬他的嘴唇。达蒂诺喉咙里发出愉悦的咕哝声,蓝眼睛微微眯着,任由莱卡在他唇舌上为所欲为,时不时回应一下那报复式的咬啄,似乎还颇为享受的样子。
两个人等到都吻得喘不过气时才分开。莱卡抹了把脸,既擦去脸上的水流,顺便也抹掉唇边溢出的津液。达蒂诺扶着他的肩膀,仰起头,漫不经心地舔着嘴角。湿漉漉的头发贴在他的脸颊上,他将它们向後撩开,动作缓慢优雅,仿佛一只慵懒的大型猫科动物。
“不该这样……”莱卡喃喃道。
“你说什麽?”达蒂诺翘起唇角。
莱卡抬起他的下巴,和他对视。金发青年好整以暇地凝视着莱卡,似乎并不担忧他做出什麽不轨举动,反而惊喜地期待他更进一步。
和脸上相对平静的神态相反,达蒂诺的身上泛着情欲的薄红,下身已然高胀,抵在莱卡腿间,顶端有什麽黏腻的东西溢了出来,也沾在莱卡身上。
“达蒂诺.纳卡雷拉,”莱卡终於说出了一直很想说的话,“你只要往床上一躺,监狱里的男人就会争先恐後来上你,为什麽你非要强迫别人呢?”
达蒂诺的瞳孔在一瞬间放大了。“你可真会说笑,我才是峡谷监狱的头领,从来都是我主动挑人上,什麽时候轮到我被别人上了?”
“那你现在为什麽愿意被我上?你不是喜欢主动吗?”
“啊,这个麽……”达蒂诺又舔了下嘴唇,像是诱惑人类堕落的恶魔那样,用磁性的声音低语道,“日理万机的帝王在忙碌了一天之後,偶尔也会想要到温柔乡里放松一下。”
“……你还真把自己当国王了?”莱卡咬牙切齿。
达蒂诺咯咯地笑起来,边笑边侧过脸,将纤细柔软的侧颈露了出来,等着莱卡的亲吻。“你不愿意取悦你的国王吗?”
“达蒂诺.纳卡雷拉,你听好,”莱卡用他完好的那只手握住金发青年的脖子,做出掐人的动作,却没用力,“如果我想上你,仅仅是因为‘我想上你’而已,才不是什麽‘想取悦你’呢!”
达蒂诺吃吃地笑了出来。“有什麽关系,反正你已经在取悦我了。”
莱卡抽回手,转而抓住达蒂诺的右腿,将它抬高,露出下面的小穴。穴口像渴求水分似的一张一翕,一露出来,便蠕动得更加厉害。莱卡想,这里一个星期没用过,八成会很紧,但是转念又想到,达蒂诺在禁闭室里怎麽可能闲得住,肯定自己玩过这里了。
他将达蒂诺的右腿抬得更高,刚要挺身插进下面淫浪的洞口里,却被达蒂诺握住了命根子。
“先别急,”金发青年喘息道,“去找个安全套来。”
莱卡闷哼一声:“我没病。”
“如果我有呢?”
莱卡吓得差点把达蒂诺丢过墙去:“你有吗?”
达蒂诺一副快笑瘫了的样子:“哈哈哈哈,瞧你吓的……反正安全第一嘛。”
莱卡悲愤地看着自己的下体,就算他现在知难而退恐怕也迟了。但是……“我上哪里找安全套去?我又不会变魔术!”
“肯定有人带了。”
达蒂诺忽然高声道:“有没有人带了套子?借我一个!”
墙另一边哄起一阵尖叫,让莱卡险些以为自己并非身在监狱,而是误闯了中学女生澡堂。
“我们还是快逃吧,万一达蒂诺一时兴起跑到这边来就糟糕了!”
“他说要套子!你们谁给他一个套子!”
“你!你不是带了吗!快给他!不然他跑到这边来自己拿怎麽办!”
尖叫声中间或还伴有摔倒的闷响和往更衣室方向去的急促脚步声。片刻之後,五六只安全套从墙头扔了过来。
“现在我们有套子了。”
莱卡剜了他一眼,捡起其中一个,用牙齿撕开,然後几乎是颤抖地将它套在自己昂扬的阴茎上。
墙另一边又传来尖叫。“他们在办事!达蒂诺在那边办事!太可怕了!”“下次得等达蒂诺搞完再来洗澡,妈的,真倒霉!”“我不要待在这里了!我还想活命啊!”
达蒂诺在水雾中眯起蓝眼睛,又吼道:“既然知道了还不快滚……!”最後那个“滚”字消失在一声情动的呻吟中,因为莱卡在他吼叫时抬起他的腿,一挺身插了进去,一直没到根部,硕大的前端顶在他最敏感的那一点。
墙那边的人听见这动静,顿时像山林大火中的动物那样纷纷逃窜,几秒锺後浴室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达蒂诺双手搭着莱卡的肩膀,喉咙里不断发出难耐的低吟:“嗯……你……你慢一点儿……”
“偏不。”莱卡咬住他的脖子,下身稍稍抽出一些,然後用力顶了进去,凶猛地抽插起来。柔软的肠肉被狠狠挤开,又渴求般地缠了上来,紧紧裹着莱卡的东西不放。
莱卡像野兽撕咬似的啃咬着达蒂诺的皮肤,在上面留下一个个沾血的牙印,同时腰胯使力,往外整根地抽出,又整根地抵进去,将达蒂诺整个人往墙上顶。
当他往外抽时,炙热的秘穴淫媚地张开,随他的动作泌出透明的淫液。当他往里插时,咬着他不放的火热肠肉便不住地吞咽,仿佛要把坚硬的东西整个吞下去。
虽然隔着一层橡胶薄膜,但莱卡觉得这比梦里还要好。达蒂诺里面又紧又热,淫浪的媚穴像有意识一般收缩吮吸,吞吐着他的阴茎,让他欲仙欲死。
金发青年迎合他的动作扭腰摆臀,整个人都陷入了快感的情潮中,和平时那个骄纵的暴君截然不同,变得性感又诱人,冰蓝色的双眸中溢满情欲的雾气,微微张开的双唇中吐出火热的气息和淫乱的呻吟,起伏不定的胸膛上,两颗粉色的肉粒硬了起来,下面的阳物更是高高立起,随着激烈的动作而一摇一晃,摩擦着莱卡的腹部。
这样的达蒂诺毫不可怕,只让人想狠狠干他。
莱卡顶到他身体最深处,不再狂猛地抽送,而是抵着他的敏感点反复碾压。达蒂诺攀着他的脖子,腰身剧烈地颤抖,後穴更是痉挛般地收缩。
达到高潮的时候他闭上了眼睛,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喊,前面激射出白色的浊液,溅在两人身上,又被水流冲走。
莱卡忍着射精的欲望,凶狠的顶弄高潮中的媚穴,想像梦里那样让达蒂诺崩溃般地再高潮一次,然而金发青年面色潮红地吻住他,湿软的舌头滑进他嘴里,动情地吮吻着,莱卡一个没忍住,全射了出来。
第二十章
“你在想什麽?”老亨利说。
莱卡扫描书本条形码的手停了一停,茫然地
分卷阅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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