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说话就誓不罢休的姿态。韩逸烦躁的耙了耙头发,不满的说:“小孩子管那麽多干嘛!”
韩继明炸毛,满脸不服气的强调:“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是吗?斜眼,上下仔细的打量了韩继明一番,韩逸的唇角不自觉的弯起一个弧度,想:就那小身板也好意思自称大人?嘴巴上却敷衍的说:“是是是,继明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一不小心,韩逸成功的转移了对方的注意力,磨磨蹭蹭了许久才走出这个屋子的大门。
总的来说韩逸基本上没什麽兄弟爱,对韩继明这个任性娇气,爱炸毛又别扭的小孩是有多远就躲多远,才懒得去花力气哄对方开心,再说了他只是对方的堂哥又不是保姆,凭什麽要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
他哪知道,韩继明对待他已经收敛了大部分的脾气。
按照韩逸的个性,即便知道了也大概只是不屑的撇了撇嘴,怎麽说他也算是被韩宣这个弟控、无原则的哥哥宠著长大的,那宠溺的程度叫一个‘捧在手里怕摔、含在嘴里怕化’,所以造就了韩逸如今这样不肯吃亏的个性,也有他一大半的责任。
已经有好久没去酒吧猎w了,一想到猎w,韩逸就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和卫源风的约定,两个月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当初的约定却没有任何的进展。
输了第一次,韩逸不乐意再输第二次,所以当即一想到这个,便火急火燎的赶往皇冠夜总会,去了那里才得知那个叫‘彦昭’的大男孩早在一个星期之前已经被金主买了回去,顿时觉得颇为可惜,他还是蛮喜欢那个人直爽的性格的。【攻攻气场相近啊二货】
不过,换一个方面来讲,这个赌约算不算就此作废了?
没有得到名字,韩逸当然乐意结果会是这样。只不过另外一个人似乎并不是这样想的──好不容易抓住了一次机会,依照商人不管如何都要谋上一笔得利的个性,怎麽能白白放过这大好时机!
两个月不见,卫源风又变得稳重了一些,至少在韩逸看来是这样的。
“呵,我还以为韩公子已经把我卫某抛在了脑後了呢。”卫源风的话里带著浓浓的侃侃。
韩逸灿然一笑,跟对方打起了太极:“哪能啊,只不过最近家里琐事居多,所以才没空出来玩乐罢了……”丝毫不提赌约的事情。
卫源风笑而不语,视线投向酒吧里舞池的方向,韩逸见了,顺著他目光看了过去,“难道卫老板对这个感兴趣?”
卫源风但笑不语,韩逸暗自翻了个白眼,想:感兴趣就感兴趣,搞得那麽神神秘秘做什麽。虽说都是商人,但韩逸完全就是个不管事的,哪里知道这些商人歪歪绕绕的心思。
“hi~韩逸!”随著话音刚落,一只男人的手搭在韩逸的肩膀上。
韩逸扭过头,一眼对上霍文扬灿烂的笑脸,怔愣了下,“你怎麽在这?”
霍文扬坦荡荡的回答:“我干嘛不能在这。”还是……“你认为我打扰到你了?”说著,视线飘到卫源风的身上。
卫源风:“你朋友?”
“嗯。”炮友算不算?上过几次床算不算?
反正只是床上关系,韩逸觉得没必要介绍他们两个,要真的感兴趣这种事情当事人完全可以靠自己去勾搭对方──至於能不能成功就要看个人魅力以及手段了!
经历了那麽多这样的事情,韩逸有时候就算想装傻都不行──从刚才到现在才过了多久,卫源风以及霍文扬两个人之间在对视的时候,眼睛里都开始闪现出劈里啪啦的火花。
韩逸有心想要成全,无奈这两个人不知道哪根筋抽了,硬是拉著不肯让他离开。
要说害羞?呵,霍文扬那家夥和别人3p都能面不改色,难道还有那种东西麽?
卫源风就更别说了,跟他韩逸差不多一个性子,既然能够玩弄别人的感情,难不成还存在这样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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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二十三)
气氛一时间变得诡异非常,韩逸心思一转便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不就是有个电灯泡在场嘛──乐呵呵的笑了笑,说:“我去哪儿看看,你们两个慢慢聊。”说话间,露出一副咱们都懂得的内涵表情。
卫源风见了,差点被刚刚咽进喉咙里的白兰地给呛到了,连忙将几欲而出而出的咳嗽声咽了下去,“我和他……”
“我和他有什麽好聊的!?”霍文扬抢白道,说出的话正中卫源风的心思。卫源风点了点头,接口道:“确实,我和霍先生不过才第一次见面而已,并没有什麽好说的。”
却不知有一句俗话,叫解释等於掩饰。
……韩逸看向他们俩的目光变得更加怪异,假借喝酒的动作掩去脸上露出的神色,“咳,别光站在这儿,那边那麽热闹我们去看一下吧。”说完,率先挤进人群里。
霍文扬和卫源风对视了一眼,随後哼了一声各自扭开脑袋,朝著韩逸之前的方向走去。
舞池内,五光十色的灯光炫目耀眼快速转动个不停,边上放著两个超大的音箱以震耳欲聋的音量播放当下流行的劲舞音乐──围成一圈的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充斥著各种劣质香水与汗水的呛鼻味道。
外围,阴暗的角落,两具赤裸的身体肆无忌惮、旁若无人的纠缠在一起行苟且之事,窒闷的空气中充斥著情欲的味道。
韩逸皱了皱眉头只是看了一眼,视线掠过那处地方又转回舞池中间的位置,一群头染金发,穿著奇装异服的年轻人正在‘斗舞’,矫健的身姿灵活的跳跃、翻转、舞动,一系列动作做下来流畅而充满了年轻的激情与活力。
额头上津津汗水顺著脸颊滑落到脖颈,流入衣领的位置,借著灯光反射出迷人的光泽,无端的引人遐想。
半响过後,周围的口哨声跌宕起伏,一声声嘘声、喝彩声在这群人中间响起。
韩逸扭头看向霍文扬,忽然忆起第一天遇见对方时的情形,小声道:“我记得……好像你也会吧?”说到这,又笑了起来,显然是想到了某些不健康的方面。
霍文扬凑上前,轻咬了下对方的下唇,“你想让我上去?”
“可以这样说,”韩逸的目光从舞池转移到了霍文扬的脸上,反问:“很性感不是麽……”
霍文扬坏笑,“确实,不过到时候如果我赢了有什麽奖励?”
“你想要什麽奖励?是这样还是……这样?”说著,指尖轻轻拂过对方下身的凸起部位。
“嗯……”只不过是一个轻轻的触碰,霍文扬敏感的身体却忍不住颤栗了下,他握住韩逸的手,吻了吻对方的指尖,毫不收敛的释放自己的魅力,“那麽,就这样说定了……”
“你们再商量什麽?”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後的卫源风插嘴道。
霍文扬连忙松开手,耸了耸肩膀,并没有正面回答,而韩逸也只是笑笑的,一脸事不关己的表情,姣好的双唇无声的吐出一句“秘密。”
──秘密之所以成为秘密,不就是不能够被外人所知道。
卫源风狐疑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徘徊,心里像是憋著一口气,只闷得胸口发疼,脸色当即阴沈了下来。好在酒吧的灯光一向昏暗,即便心情不佳也很难让人察觉得出来。
待双方斗舞结束,霍文扬高调上前,带著桀骜不驯的姿态,以轻松、绚丽的舞步,朝那群人做了一个街舞中常有的挑衅动作
那群人刚赢了一场,心里装著满满的自信,自然不会惧怕眼前这人的挑衅,当即回了一个迎战的动作。
见这群人答应,霍文扬立刻回头对著韩逸灿然一笑,好像在说‘等著吧,老子一定会赢的。’
就是这份自信,令韩逸觉得分外的张扬帅气,让他恨不得想要将这人狠狠的压在身下索要,就像第一次那样,脸上带著屈辱而又不禁沈迷其中的神色──只有这样的表情才能让他性欲高涨。
“你让他上去的?”卫源风不爽的问,目光直直的瞪向舞池中央那个随地起舞的年轻人。
韩逸头也不回的嗯了一声,随即问道:“觉得怎麽样?是不是非常的有想要占有、征服的欲望?”
卫源风呵呵一笑,双唇凑近韩逸的耳边,从嘴里的吐出的温热气息带了种旖旎的诱惑,“我觉得……比起他,你更让我有这个感觉。”
暧昧的说话方式令韩逸不禁缩了缩脖子,明知道自己正被人觊觎却也不觉生气──或许只以为是玩笑──面无表情的说:“能被卫老板看上那还真是韩某的荣幸,不过不知道卫老板听没听说过,韩某在圈内一向只做1号。”
听到这话,卫源风不自觉的笑了笑,想:他上过的人哪个在这之前不是这样说?“凡事总有个先例不是吗?我想也许你会爱上这种感觉也说不定。”
沈默了一会,韩逸抬头直视著卫源风,认真的一字一句道:“但这个先例绝对不会是我,卫老板你说的玩笑真不好笑。”语气中充满了笃定。
卫源风愣了下,忽而笑了起来,“韩逸,有没有说过你真的非常的矛盾。”
“何以见得?”韩逸没空和对方继续耍花腔,舞池中两方之间的比赛已经进入了高/潮部分,外围围观人群的叫喝声震耳欲聋,差点盖过了音箱播放出来的声音。
他们两人的注意力都没有放在舞池里的‘争斗’上面,而卫源风更是如此,“和你上过床的人不少吧,照理说这样的人不该也不配用单纯这个词语来形容,然而我却发现在某些方面你又实在单纯得不可思议。”说著顿了一下,舌尖舔过韩逸的耳尖,带著低低的笑声继续说道:“你没有发觉我可以告诉你──霍文扬和我在争夺你。”
这句话──不,应该是这个消息──对於韩逸来说无疑是一记重磅惊雷,炸得他脑中的思绪呈现出一片短暂的空白,反应过来他迟疑了一会,接著慢吞吞的说:“你是说你想要h我?”
“不不不,这个词语太低俗了。”卫源风说:“我只是想征服你。”
难道不是一个意思麽?韩逸默默吐槽一句,下意识的摸摸左手带著戒指的小指,拒绝:“可惜韩某不喜欢这种akelove的方式”看来他大哥说得对,卫源风还真不是什麽好东西,居然还想h他。
既然话都已经挑明,卫源风知道如果放过这个机会,指不定回去之後他就再也没有继续接触韩逸了,“男人不应该都喜欢具有挑战性的东西吗?要不咱们再来赌一场?”
“赌什麽?”韩逸顺著他的话题问下去。其实心里也有些好奇,这次又要出现什麽新的赌约内容。
“赛车,我记得有个地方是专门提供给赛车爱好者练习用的。”卫源风斜睨了韩逸一眼,挑衅的问:“敢吗?”
“敢不敢并不是嘴巴上说说的而已。”韩逸并没有急著回答,他知道自己的能力范围在多少之内,虽说玩过的项目很多,但也只有这一样是韩宣绝不允许的,太危险了随时都有丧命的可能,所以至今他从未接触这一项刺激感十足的运动。
“卫老板是想要欺负新人?”韩逸无所谓的坦诚道:“几天的时间要让韩某成为一名合格的赛车手那还真是非常具有难度,不如……”说著,他话锋一转,朝著对方身後颌首,“让他陪你玩玩?”
他?卫源风顺著韩逸的目光往後看去,却见霍文扬不知道何时站在他的身後,一脸要笑不笑的神情。见此,卫源风脸色一变,佯作满不在乎的喝了口手里的杯中美酒,眼神飘忽的说:“如果他愿意接受的话。”言下之意已经算是答应了。
霍文扬爽快的接口:“当然乐意了。”充满挑逗的眼神飘向韩逸,湿润的双唇伸出红ww的舌头舔了一口指尖,那意思不明而喻。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一眼是什麽意思,可偏偏又没有立场去阻止,只得憋在心里,像咯了块石头在心尖上似的,沈甸甸的难受极了。
最重要的──某人却对此视若无睹,坦然的接受霍文扬求欢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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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二十四)
人一旦有了这一方面的心思,总会感觉有些迫不及待,要是四周没人,那更是立马脱了衣服躺下就地干起来。
酒吧外阴暗狭窄的小巷里,两道黑色的人影紧密的纠缠在一起,如果再走近一些,隐约可以窥听得到那一声声甜腻的呻吟、令人耳红心跳的浪叫以及肉体相撞的声音。
一开始,急切的想要和韩逸共赴云雨的霍文扬拉著对方出了酒吧门口窜进这条鲜少有人进来的暗巷,如同野兽一般啃咬他修长优美的脖颈,继而又转变为淫靡的湿吻,一口接一口,仿佛在舔舐著冰冷可口的冰激凌,嘴唇所到之处皆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水痕。
背靠著墙壁,韩逸手摸著霍文扬的後脑勺,低声安抚道:“别著急,我们有的是时间。”结果话刚说完,就被急躁的霍文扬用双唇堵住了嘴巴,来了一场热辣的法式热吻。
分开後,韩逸气喘吁吁,手指慢慢抚上对方的後背,像羽毛又像带著麻麻的电流,轻轻柔柔的四处撩拨霍文扬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
不到片刻时间,压在身上的人逐渐失了力气,双腿发软的靠在韩逸的胸膛上面,看起来颇为无助。
“快点……我想要……”霍文扬软绵绵的道,修长的大腿下意识的磨蹭韩逸禁锢在裤子里的灼热,早已经食髓知味的敏感身体迫不及待的想要被眼前这人狠狠地玩弄,顶撞到身体的最深处,然後将那股可以把人灵魂都烫得不由得发颤的热液喷洒在体内。
“小骚货。”手心拍了下霍文扬紧实的臀尖,韩逸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修长的手指粗暴的塞进霍文扬口中,夹住那根w红的舌头,随著时间的推移,对方口中不能及时吞咽下去的口水顺著嘴角滑落,润湿了胸前衣领的位置。
“唔……”小心翼翼的卷曲起舌头,温热的口腔讨好一般的含住那两根手指,一吸一吮模仿被h弄时肠壁的反应──饥渴,不知卯足──更像富有深意的暗示。
韩逸被撩拨得心头火气,身下的物事像是要撑破了裤子似的,紧紧的绷住,等霍文扬一揭开,瞬间弹跳出来,高高昂起,朝著他耀武扬威,顶端的铃口溢出白色的淫液,散发出迷人的、只属於男性专有的气味。
深吸一口气,霍文扬捏住那根物事,手心上传来的灼热的温度烫得他打心眼里发颤,几近虔诚的含住这根即将把自己h到欲仙欲死、张口就是浪叫的肉棒,像舔棒棒糖似的,从上至下,再从下往上,一点一点的亲吻。
“嗯……”这一招差点让韩逸泄了出来,五指倏然收紧,揪著霍文扬的头发将其从下面扯了上来,一把推倒在墙壁,被舔得湿淋淋的大肉棒抵住穴口,一举横冲而入,开始攻城略地。
突如其来的痛觉,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袭击全身,霍文扬啊的一声,居然就这样射了出来!白色的液体沾染了整个腹部。
韩逸似嘲笑似侃侃的低笑一声,随後分开霍文扬的双腿,抱著他靠在墙壁,狠狠地h弄起来,粗大的物事抚平了穴口周遭的皱褶,一进一出皆带著啧啧的水声。霍文扬被捅的上气不接下气,只得夹紧穴口,一边抬头浪叫,“好、好哥哥……你、你要把……我给……h死了……好、好舒服……”
盈盈的快感袭遍全身,敏感的乳尖被韩逸胸前的衣服磨蹭的发红发肿,一碰到冷空气又立马变得跟石子一样硬挺著,红ww的跟镶在了胸口前面似的,极为好看。
韩逸忍不住调笑,“怎麽跟女人的胸脯一样这麽敏感?是不是想被我含住舔弄,再用牙齿轻轻咬著往外拉扯,然後你身下的肉穴就跟你之前吸我的小嘴一样紧咬著不放?”
魅惑的声音近在耳旁,低声说出粗俗的话语,像鞭子一样的抽打他脑中仅剩下的理智。此时,霍文扬本以为已经很敏感的身体叫嚣著想要更加粗暴的对待。
察觉到这一点,韩逸撞得更欢,顶的霍文扬抵靠在墙壁的身体一会高一会儿低的来回耸动,嘴里哼哼唧唧的叫道:“好哥哥……我要不、不行了……”声音越变越高,最後汇成一声尖叫。
韩逸喘著粗气,笑吟吟的说:“这麽快就不行了?我不信!明明都湿成这样子了真是骚到了骨子里了。”
霍文扬一听,不自在的扭了扭臀部,被h得软烂的穴口湿漉漉的一片,正眷恋不舍的含著那根物事。在证据面前,霍文扬即使不愿意承认也不行。
稍稍一动作,被肠壁包裹著的物事好像涨大了一圈,“嗯哈……你快点动一动,我还想要,好哥哥,你就满足一下我吧,h死我这个骚货──”说话间,韩逸突然动了一下,霍文扬尾音上扬,湿润的眼角不受控制的滑落出愉悦的生理泪水。
身下动作不由得加快,噗嗤噗嗤的像是真要把对方的菊穴捣烂,每一下都蕴含了极大的力道,顶得霍文扬上面泪涕交流,下面淫水四溢。
事後,霍文扬和韩逸两人浑身无力的瘫坐在地上,一夜的疯狂用去了他们大量的气力,现在天刚蒙蒙亮,谁也懒得站起来从这里走出去。
坐在地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谈天说地,居然意外的和谐。
只是,继续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难道真要坐到地老天荒,等到别人发现了才不情不愿的从这里走出去?──这样不单单面子上不好看,而且韩逸的家里还有一个弟控哥哥。如果24小时之外还不回去,指不定现在已经在满大街找人了。
站起身,慢条斯理的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韩逸低头对著之前还和他发生亲密关系的男人,说:“那麽我就先回去了。”
“唉……”霍文扬叫住他前进的脚步,可怜兮兮的皱著眉头,“你要把我扔在这里麽?”
……耸了耸肩,韩逸的表情看起来颇为无辜,“我没有力气再拖上一个人。”委婉的拒绝了某人的提议。
叹了口气,霍文扬愤愤不平的也跟著站了起身,怒嗔道:“我之前可是还和你发生关系的啊!你就这麽对待一个刚被你h到浑身无力的床伴?”
这当然必须有个前提,韩逸无所谓的想:要是我还有力气,肯定不会做出这麽不绅士的举动,但是……如今他没有力气,再拖上一个不是自找罪受吗?
心里如何想的是一回事,表面上他却是说著无关紧要的事情,“嗯……你是说下次在外面做的话要控制一下次数?如果做太多了也许哪天会走不出去。”
“谁跟你说这些!”扶著墙壁,霍文扬的双腿像是踩在了棉花上面,脚步虚虚浮浮,看起来像是随时都要倒下的样子。
要不是眼前这人是韩逸,哪怕是他以前的那些床伴看到他这样或许还会好心扶一下,可惜……令人无望的是,眼前这人偏偏就是韩逸,对他的一切视若无睹,毫无心理压力的走在前面。
霍文扬恨恨的咬著牙,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拖著软绵绵的双脚终於从里面走了出来──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这小小的一段路程可以走的那麽辛苦,一看到停放在外面的轿车就跟见到了亲爹妈一样想要热泪盈眶。
“我送你回去吧。”韩逸终於大发慈悲的开口了。霍文扬看了眼自家的轿车,又看看韩逸──依照他现在的情况肯定不能自己开车回去──咬牙切齿的嗯了一声。
实际上在心里早把对方杀了个千百回。
“那不快点上来。”坐在主驾驶位上,韩逸的态度就跟完全没有意识到这辆车是霍文扬的一样,心安理得的坐在上面,态度嚣张得令人发指,好似霍文扬才是那个蹭车的人。
霍文扬一上车,韩逸就问:“就回你家吧?住哪儿的。”
“龙城区xx花园5楼408号房。”霍文扬如实回答,舒服的靠在车座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韩逸见他这幅样子,口气终於软了下来,轻声道:“你睡吧,如果到地方了,我再叫你。”
霍文扬听了,下意思嗯了一声,疲倦的精神逐渐陷入睡梦当中──遇见韩逸,两个人一靠近就跟著魔了似的,不管不顾的纠缠,直到身体发出抗议才知道疲惫。
韩逸目不转睛的盯著前面,只有偶尔才会侧眼看一下副驾驶位上那人的情况──闭著眼,微张开嘴唇,隐约可见里头红色的舌头,韩逸记得对方昨天才用这根温热的舌头舔舐他的……
不要想了!韩逸摇摇头,及时制止了自己脑袋里忽然冒出来的想法,专心致志的看著前面的马路。
──明明看起来那麽一个积极向上的健康形象,怎麽一被tj就那麽容易上瘾了……就好像隐藏的身体深处的抖myd属性被彻底的挖掘、开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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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二十五)
这一觉,霍文扬从大清早睡到了晚上九点多的时间,一醒来只感觉腰酸背痛,全身上下没一处是不难受的,後背的那块皮肤更是刺痛刺痛的,全都是因为昨天太激动了,给那面坚硬的墙壁磨破皮了还毫不知情。
翻个身想要抱住身边的人蹭一蹭,结果手臂却抱了个空,连续摸了几次都没找到人,感觉到不对劲,霍文扬立即睁开眼一瞧,身边空荡荡的根本不见著人影,更别说留下什麽余温。
慢吞吞地从床上坐起来,霍文扬伸了个懒腰打个哈欠,头发凌乱、踩著拖鞋走出房间,看见客厅内一片昏暗,心里的某处地方像空了一块可是一时间又说不来到底是什麽感觉。
只得借由别的情绪,愤愤不平的骂了一句:“艹,每次都这样上完人了就走!”骂完了又有些委屈,嘟嘟囔囔的低语,“好歹也煮碗粥什麽的再走吧……”
而这个没有良心的,上完人就走的当事人──韩逸,此时正坐在他大哥的书房内,翘著二郎腿直视对面那人审视的目光,眼角眉梢皆是挂著轻佻风流的笑意。
韩宣头痛的揉了几下鼻梁,两边的太阳穴突突的直跳,搅得他心烦意乱,想发脾气,可是一面对韩逸,又不得不克制下来,“……我说的你都听进去了吗?”声音充满了疲倦,一夜未睡的英俊面容上挂著两个青黑色的眼圈。
“哥……”韩逸的语气同样轻柔,只是嘴里说出的话却没那麽客气,“你说过不会再让人跟综我的行迹的。”
“……我也是担心你。”韩宣这话说的没什麽底气,面对韩逸的质问也只有把心里的苦楚咽下去,独自品尝。
然而,令他无奈的是韩逸似乎并不怎麽吃他这套,对方面上虽然挂著笑容,但眼底却没什麽笑意,听到他这样一说,脸上的笑容更是瞬间收敛了回去,“我已经是成年人了,不需要你这样操心。”
“你说你不需要让我操心?!”韩宣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失去了往日应有的冷静自持。他两手撑在桌面上,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前倾斜,咄咄逼人的冷冽目光直视著韩逸。
韩逸毫不示弱,微微颌首,著重的强调了句:“我已经是成年人了,不是十七八岁的小鬼。”
“是!”韩宣颓废的一屁股坐回原位,手撑著额头,无力的问:“你确实已经不是十七八岁的小鬼了,可是……你就那麽喜欢跟外面那群乱七八糟的人厮混?”
“哥,”韩逸淡淡的提醒,“你失态了。”这些不处在於需要你管的范围。
深吸几口气,韩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重新以冷静的态度面对韩逸,重复了之前韩逸的话,“嗯,我失态了。”
见对方终於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韩逸点点头,声音柔和了下来,“我的事情自己能够处理好。”
这并不是主要的缘由!韩宣再次烦躁起来,心里徒然升起的无力令他差点再次暴走发怒──同性恋本来就是为世人所不容的禁忌的感情,更别说兄弟禁爱,如果被有心人察觉了,韩氏集团估计便要永无翻身之地。
敏感的察觉到眼前这人的情绪,韩逸皱了下眉头,担忧的问:“哥你到底怎麽了,是不是最近在公司遇到了什麽难事?”不然向来自制力出众的韩宣怎麽会连续几次情绪失控。
“……”韩宣张了张口,觉得被埋藏在心底的感情难以启齿。假设要是说出来话,以後他还能够和韩逸这样心平气和的面对面坐一起聊天吗?
一想到说出来之後或许会被韩逸用厌恶的目光看待,他就觉得全身发冷,做什麽都失去了力气。心里矛盾著,徘徊在说和不说的边缘当中。
韩宣沈默了下来,韩逸坐在位置上定定的看著他,两个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谁也没有先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段谈话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突然结束。
接下来的几日,韩宣的态度都有些奇怪,看著韩逸欲言又止,转过身却又什麽都不说。
终於到了约定的时间,韩逸依照先前的赌约来到卫源风所说的这处赛车场地,等待的时间里陆陆续续的来了一些人,他们去更衣室换了衣服,几分锺後抱著头盔穿著棉质赛车服,看起来很是专业。
如果要真用一个形容词来形容他们……的赛车,那就是‘酷’两个字“很酷”三个字“超级酷”。
韩逸看著,甚至有点儿想要坐上去体验一下那种刺激感,可惜很多赛车只能坐上一个人,那就是赛车手!
一个小时後,在场的人基本都到齐了,卫源风以及霍文扬和其他的那些人一样,前者穿著黑色的棉质赛车服,後者则是一身骚包的红色。
韩逸看得啧啧称奇,没想到一个人换了身衣服连身上的气质都可以改变──卫源风一副生人勿近的冷酷模样,著实令韩逸心痒痒的,脑子开始想一些儿童不宜的画面。
霍文扬走了上前,贴近韩逸的面颊给了他一个浅淡的吻,笑眯眯的说:“祝福我吧~”
韩逸如他所愿,回吻了他,“嗯,赢的话随便你提什麽条件都可以。”
霍文扬瞬间心情暴涨,直白道:“那……如果我说我想上你呢?也可以吗?”
韩逸也不怕对方生气,笑吟吟的不带任何贬义的回答:“就算我肯,但是你能行吗?”说话同时,目光下移到对方的臀部,眼底的戏谑丝毫不曾掩饰。
霍文扬假意思考了一会,随即笑道:“确实不行,不过……”他突然话锋一转,“你不负责任吗?这可是你把我h成这样的。”
韩逸面色不变,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把问题丢回对方身上,“如果你愿意的话。”床伴他从来不会嫌多。
“好吧……”意识到眼前这人根本不把这种事情当回事,霍文扬失去了继续讨论这个问题的兴致,转身,利落的打开车门,坐到驾驶位上,“那我走了。”
说完,等到韩逸嗯的应了他的话,就咻的一声,启动引擎,开往赛车道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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