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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The Chief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9

    百分之百配合医生、信任医生,这样所有疑难杂症都能迎刃而解。」安德鲁轻拍江谦的脸颊,那轻拍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微恐吓味道。
    江谦立刻说道:「谢谢安德鲁医生。」
    安德鲁不满意的摇头。「谢谢安才对。」
    江谦从善如流的改口:「谢谢安。」
    安德鲁医生大人满意了。
    但『研究之夜』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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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谦不是没想过反抗,事实上打死科学狂人的念头短短十分钟内至少在他脑海里狂飞乱舞了几百次,但受制於人加上实力不足,江谦一点办法都没有,一般来说,他只剩下能动嘴,以唇舌为剑凌厉狠戾的戳刺科学狂人的心灵,让他流血受伤羞愧难当。
    可惜现在连这项最後的武器都报废了。
    因为江谦……不敢。
    醉酒後科学狂人的研究认真值是平常的三百倍,抗拒後的残酷值也几乎上升了三百倍,别说耍嘴皮子,动作稍一迟钝,显示出微微的推延之意,科学狂人的眼神就变得跟刀子似的。
    就像现在。
    「宝贝,快脱。」安德鲁不高兴地狠狠拧了一下樱红的乳首,江谦吃痛一声,还不敢慢下,赶紧把上衣脱了。
    安德鲁的脸贴近江谦胸口,细细观察被拧红的小乳栗,单眼镜镜头快速交错了一下,私密图片直接传上光脑。
    江谦不知道单眼镜有这麽多邪恶的功能,他也无暇想这麽多了,因为安德鲁光看不够,竟然低头吮住了,津津有味的吸了好几口。
    「甜度18do,不出奶,但可以用激素催化。」一本正经。
    怎麽会有人喝醉後是这种反应啊啊!
    江谦後悔死了。
    「阿谦,你的皮肤很好,很有弹性,手掌贴上去好像会吸附似的。」安德鲁着迷的来回抚摸的江谦的腰背颈骨。
    「而且没有任何伤痕、任何胎痔,简直完美无瑕。」语毕,俯身在江谦锁骨旁弄出鲜艳的吻痕,安德鲁低低笑着说:
    「印记,代表你是我的所有物。」
    「我才不……」在安德鲁冷冽的眼神下,江谦消音了,气闷的撇过头。
    扳回江谦的脸。「宝贝,你也可以在我身上留下记号。」
    安德鲁把左手手腕伸到江谦嘴边。
    「左乃与心脏相连之脉。」
    低沉的嗓音竟有一股说不出的魅惑意味。
    江谦狠狠转过头,瞪着安德鲁,下一秒低头狠狠咬破安德鲁的腕动脉,凶狠的像头狼。
    「别用无暇形容我,我讨厌!」他忘不了自己曾经的满目疮痍。
    安德鲁温柔无比的拭去溢出江谦嘴角的鲜血。
    「宝贝我说过,就算你变成怪物,我依旧会拥你入怀。」
    又是这样,明明没有任何提示,但这个人却好像一开始就懂他的心结……江谦松开口,不置可否的冷哼一声。
    安德鲁抬起手腕,蓝眸直勾勾的瞅着江谦,眼底荡漾的光彩令江谦不自觉的心跳加速,他缓慢的低头舔舐了破一大口子的腕动脉。
    江谦彷佛有一种错觉,是自己的心脏被这样慢悠悠的舔着,是自己曾经支离破碎、鲜血横流的心,被这样疗伤似的、安慰似的舔舐着。
    江谦竟然红了脸。
    「放开我,我要起来。」江谦慌乱说道,想立刻逃得远远地,但四肢都还被禁锢在万能研究椅上。
    安德鲁摇头,微笑的甩甩满手鲜红,舔舐染血的下唇,说:「不行啊,宝贝,还有下半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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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夕夜,明亮的地下实验室,白皙无暇的赤裸男子身上滴落着些许艳红,宛如妖治盛开的玫瑰,江谦眼睁睁看着衣物被扒光,如今一丝不挂的袒露在安德鲁面前。
    「明明扫瞄一下就知道的东西,为什麽要弄成这样!」江谦恼羞成怒的大吼,他虽然没关心过安德鲁的研究,但玩了ss之後也知道像生理特徵、素质这类的资讯,只要使用仪器马上就可以得到数据资料,根本不用像末世前一项一项检测。
    「阿谦,研究不可以依赖机器。」安德鲁不赞同的摇头。「要用自己的眼、自己的手去确认每一处细节。」
    安德鲁托起江谦的脚掌,五指轻巧地在脚踝和趾间的隙缝流连,丝丝麻麻的搔痒感令江谦恨不得一脚踹开科学狂人,但这只能想想而已,他所能做的反应就是全身泛红,跟脸一样成了煮熟的虾子。
    算了,最多就是……反正又不是没做过,积久了对身体也不好,自己释放一下也没什麽,就当买了一个money boy吧。
    就在江谦半自暴自弃半说服自己时,安德鲁解除了研究椅上无形的束缚,江谦理论上应该拔腿就跑的,但他没跑,甚至没有任何闪躲,这说习惯作祟也好、被淫威所迫也好,什麽样的理由江谦自己也厘不清。
    待在这个人身边好像成了一种理所当然的事情,要用什麽理由解释都无所谓。
    安德鲁可不知道此刻江谦的纠结,他解开束缚自然是有研究目的的。
    「宝贝,自己把腿架起来。」安德鲁一本正经的拿出一支棉花棒模样的物品。
    让他摆出小朋友被抱着尿尿的姿势?没门!
    江谦的吼声还没出口,一阵幽森森的鬼气再度逼来。
    「听话。」
    江谦背後一阵激寒,硬着脑袋抬头顶撞上安德鲁,四目一对,江谦就知道他根本没有胜算!如果是平常的科学狂人,就算蛮横但至少也能沟通,至少会纵容他一点点i卫颜面的小反抗,可是眼前的科学狂人……他的眼神充满着绝对的认真,而跟极度认真相伴相随的就是……极度的狂热……
    江谦再次咒骂自己为什麽要愚蠢到调包安德鲁的解酒药。
    片刻的迟疑换来了是狠狠的一拧───在双腿间的要害部位。
    江谦痛呼一声,不敢再拖延的架起自己双腿。
    「乖。」
    安德鲁用掌心轻轻抚弄着被他拧红的前端,时而粗暴时而温柔的对待,让小江谦很快的挺起身,随着安德鲁的触抚谄媚地颤抖。
    「你在做什麽!」
    安德鲁用棉花棒沾了不知名的透明液体,仔细描绘着暴露的後庭,诡异的动作让江谦忍不住大喊。
    安德鲁不回答,自顾自的继续描绘。
    江谦灵机一动,放软了语气,轻声问:「安,你这样让我很不安,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现在要做什麽?」
    科学狂人果然停下了动作,他温柔捧起江谦的後脑勺,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
    「宝贝,别担心,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想了解你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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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什麽一切?
    江谦还待继续追问,下身忽然一阵涨痛。
    「你放了什麽!」江谦疵牙咧嘴大吼。
    「阿谦,别紧张,深呼吸,吐气,再深呼吸,吐气。」安德鲁一手按在江谦腹部,和缓的诱导着。
    「这到底在做什麽!?」未知永远是最恐惧的,江谦虽然相信科学狂人不会真对他怎麽样,但还是会惊恐。
    「肛拓以及一系列敏感度、韧性、柔软、湿滑度测试。」安德鲁老实说了,不说还好,一说江谦几乎要吐血,一想到这种……私密的事情化为研究数据资料,被科学狂人在办公室正经八百地阅看,江谦就有毁灭世界的冲动。
    「停下,停下来!」江谦也不架着腿了,摸到自己後庭就要拔出那物体。
    「不可以,阿谦,乱扯会裂开。」安德鲁不费吹灰之力的制住江谦,仪器嗡嗡嗡地继续检测着。
    「安德鲁,停下来,不要这样,我不喜欢这样!」江谦的语气接近哽咽恳求了,屈辱的感觉一直冒上来,让他全身颤抖。
    「研究一定要完成。」安德鲁近乎无情的坚持,他平日在研究上就是一丝不苟,喝醉後更是绝不让步。
    「阿谦,不要哭,不会太久的,一下子就好,只要再一回儿,数据就会搜集齐全。」安德鲁轻柔地亲啄江谦的脸庞。
    「你骗人。」
    「我不骗……」
    「你刚刚说研究不可以依赖机器!」江谦咬牙指控,但接下来的话……他实在没勇气看着安德鲁说……
    撇开头。
    「要用……自己的眼……自己的手……自己……的身体……确认每一项细节……」
    说完,江谦觉得耳朵已经熟透,全身都要烧起来了,根本不敢回头看安德鲁的表情。
    安德鲁实实在在地楞了一下,把江谦的控诉反省一遍後,他点头。
    「你说得对,阿谦,我前後矛盾。」
    安德鲁托起臀部,小心翼翼关掉仪器抽出,塞了异物的小孔一时之间没办法立刻闭合,微微翻出些许艳红的嫩肉,淌出晶莹的分泌液。
    「我应该要用自己的眼,自己的手,自己的唇舌,自己的身体,彻底了解你的一切……」
    随着敛下音量的细语,以及慢慢低下的长发脑袋,江谦紧闭双眼,一秒钟都彷佛一个世纪这般漫长,然後在某一个时间点,身体狠颤一下。
    安德鲁的唇舌舔舐上了私密之地,江谦五感已经敏锐至极,他能想像对方卷着舌头贪婪地汲取自己体液,以那种极度认真狂热的精神彻底的品味、分析他所获取的一切资讯的景象……
    大小、长宽、温度、气味……他最私密的一切都会被这个过目不忘的天才铭记於心……
    江谦颤栗了,颤栗中带着自己也不明了的兴奋,最好的证据就是他勃发的性徵……
    「宝贝,把自己架高一些。」安德鲁轻拍江谦的大腿,呼出的酒气撞击在江谦私处,混合着情欲的芬芳,安德鲁湛蓝的双眸变得比任何时候都还要明亮睿智。
    他脱掉橡胶手套,亲自将食指和中指探进宝贝的身体里,一寸一寸摸索,一寸一寸揉按,翻找出每一道细摺,每一处凹凸敏感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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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呜呜……」江谦低叫一声,难以启齿的部位涌来说不清的快感,他清晰地感觉到他那儿正被安德鲁彻底探索,圆翘的臀部猛颤了几下。
    前方的男性象徵也落入了科学狂人手中,总是敲打着光脑键盘、排列试管仪器的修长大掌此刻正包裹着自己的性徵上下套弄。
    「这样觉得舒服吗?宝贝。」安德鲁闪烁着专注与狂热的蓝眸紧盯着江谦的後穴,三只指头在艳红的穴缝轮流抚搓进出。
    一旦触及江谦的敏感点,安德鲁优美的指尖就会先轻柔地反复搔拨,然後使力地碾揉了下去,一次又一次,像是要将确认研究成果般施以残忍而又甜美的蹂躏!
    「……啊,别用力!啊呜……」江谦的腰身骤然向上挺起,忽快忽慢没有规律的刺激像细针扎进他脆弱的私处,凶猛般的快感宛如强烈的电击穿透他的心脏,逼到他後仰着脖子骂道:「……该死,不,别这麽……」
    「宝贝的身体敏感带很多。」
    安德鲁轻笑,同时间左手掌心摩擦着江谦又涨大了几分的男根,偶尔用小指拍打下方的囊袋,拇指绕划着泛湿的铃口,安德鲁没有惯用手,他的左右手都灵活自如,只是用在这里,快感的累积却远超过江谦的承受程度。
    失控的泪液溢出眼角,白皙的四肢愈发虚软,如果还有一些理智的话,江谦一定又会後悔,若知道科学狂人的“厉害”,还不如用仪器罢了,就算羞愤,也好过这样心神尽失,堕入爱欲的深渊。
    安德鲁细望着江谦混乱的神情,那里头有一丝江谦自己也不明白的迷醉,安德鲁专注的蓝眸簇拥着越来越多的火花,三指把江谦的穴径蹂躏到频频收缩,有技巧地小幅摇晃,越摇越快,越摇越猛,让江谦的肉道璧也跟着急遽颤抖,产生令人痴狂的麻痹感……
    「啊啊啊啊啊……!!」
    情欲决堤的霎那,江谦睁大着眼失声高喊,双手紧抱自己大腿,脚尖用力地蜷曲,分身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安德鲁将沾满稠腻液体的左手抬到眼前,就在江谦面前,像是确认、记住、研究最神秘的课题般舔入口中,这是今晚第二次安德鲁在江谦面前做这个动作,他手腕上的咬痕还红艳艳地新鲜,鲜血和精液在同一只手上相遇,诡异到发毛。
    而在安德鲁那身蓝色的科研袍里,好似有什麽粗大的东西正欲突之而出,跨部顶出了一个邪恶的弧度。
    江谦没有多馀的力气去思考了,他甚至没有心力去气愤自己刚刚居然乖乖架着大腿,任科学狂人用手就把他弄到了高潮。
    身心都沈醉在快感的馀韵里,以前的那个人在床事上也算与他默契十足,却不像这次这样,不管他喊着要放弃还是不行了,一直拽着他不放手,硬是拉他攀上更高更高、从未想像过的巅峰。
    「宝贝,还没完呢。」
    安德鲁衣着整齐站在研究椅边,嗓音暗沈,薄凉的唇线微微上扬,眼中的火花已经炙热如熔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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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用他的眼、他的手、他的身体、他的心,彻彻底底的研究、占有这个人。
    这种强烈的执念以往只有在实验研究上才会出现,此时,他的执着却对着一个人,一个1200年前的先祖。
    安德鲁将江谦的虚软的双腿挂在扶手外,屈膝跪坐到他两腿中央,单人研究椅上硬是挤上两人显得格外狭窄,只是此刻已经没有人在意这个。
    「安德鲁……」
    江谦看着越来越近,直到完全将自己覆盖的阴影,有些凉薄的唇吻了吻他,接着就拉下了长裤,掏出性器凑到他的腿间,放在他的私处上摩擦。
    「宝贝,说了好几次,叫我安。」
    细腻的蹭抚让刚刚才释放过的小江谦再度颤颤地挺立起来,不久後就与紫红色的凶器分享着晶莹的水光。
    对抗很简单,几乎可以不加思索。
    温驯也很简单,几乎已经成为习惯。
    江谦此刻却不想管这麽多,就在除夕夜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吧,让他感受着人类的体温入眠。
    指尖缠住科学狂人的深蓝暗发将他扯下,轻轻一吻舔在男人下唇。
    「安……」
    有一瞬间,明明如火的湛蓝双眸却彷佛要滴出温柔的水光,但那一瞬间太快,江谦没有注意到,他只注意到安德鲁将他抱得更紧,握着硕壮的阳具用茎头描画他的穴缝,轻轻地拍击,刮搔他湿热的穴口,然後措不及防地扑滋一响,挺身强势地插入!
    不知道在这种时候应该说什麽,我喜欢你吗?可再多言语都无法形容安德鲁此刻的心情,他有力的双手紧捧着江谦的臀瓣,涨痛的性器一点一点地反覆贯穿、反覆深入,劈开所有阻扰自己的压逼感,直到全部塞进江谦的穴径!
    「……啊呜呜……啊……啊……」江谦狂乱的大喊,已经不是第一次和这人做爱,但江谦却觉得今晚的安德鲁好似陌生人,体温很高、汗水湿热、连性器都比他记忆中来的硕大,或许是之前根本没有认真正视过这个人,做爱的时候总是保持着受害者的心态,如今一切观感都鲜活了起来,今夜好像才是真正的第一次。
    充满体内的炙热狠狠烫着他的穴壁,大分的双腿无言的欢迎着入侵者更为肆意的进攻,空气带着奇异的甜味,本该严肃正经的地下研究室此时弥漫着赤裸裸的肉欲,这是研究吗?
    安德鲁医生,你确定自己还在研究吗?
    这是研究,透过占有来研究,研究就是安德鲁生命的主轴。
    「阿谦,你好紧。」天才的疯狂与专注是可以并存的,安德鲁痴颠的啃咬着江谦的颈部,精腰狂野地摆动去撞击着通红的股沟。「而且好湿,好热,要我说出具体的数值吗?」重浊的鼻息拂在江谦的锁骨上,比起纯粹的淫声浪语,理性的数据此刻更令江谦难以自持,他的一切都在这个人掌握之中,被他彻底拥有着。
    「不……不要说……」江谦迷乱的摇头哀求,奇异地没有像以前那般有强烈的屈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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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德鲁低低笑着,挨在江谦耳朵边小小声的说了几个数字,江谦湿红的眼眸倏地狠瞪了安德鲁一下,但那眼神却更像是在挑起更猛烈的占有欲,而且雄壮的性器也在同一时间被使劲地往里头牵引吸吮。
    「宝贝,你太坏了。」蓝眸骤然变得更加深邃,像是要惩罚那突如其来、差点逼得他缴械投降的淫荡,安德鲁急遽地扭着腰杆,带动粗壮的肉棒在蜜穴中做着圆周搅动,狠狠地搅出阵阵煽情的水声。
    「……啊呜,不……太……太……」江谦被那深钻狠挖的紧凑动作弄得颤栗不止,激泌出的肠液像涌泉般狂泄直流,整个人好似被抛到烈焰中焚烧,白皙的肌肤渲染着大片红潮,臀肉被撞击得鲜红,穴道内柔软的嫩肉却不顾主人的承受力仍与入侵者跳着激情的探戈。
    「安……安……!」江谦已经超过极限了,分不出痛苦和愉悦的叫唤着,在这个时空,他能叫的只有这个人,只有这个人了。
    安德鲁亲吻江谦湿红的眼角,带着极度的执念继续攻城掠地,他非常使劲却又很有技巧地插刺着江谦的嫩穴,感受并收藏着对方每一个细微不同的回应。
    安德鲁的科研袍被理智尽失的江谦扯开了,剔透的汗珠从他精悍的胸膛滑落,滑过那一点都不像研究人员的腹肌,和泪流满面的小江谦打过招呼後,落入耻骨下方,湿糜成一大片。
    「……啊呜……」
    江谦紧揽安德鲁的颈脖,十指连扯着衣领和对方的长发纠缠不清,他的视线被绑架在那一双火热深邃的双眸里,身体宛如汹涌巨浪拍打般疯狂摇曳,後穴到底是被贯穿还是弄坏,他都不清楚了,连自己释放了好几次也不知道,世界好似就只剩下科学狂人眼中的一抹蔚蓝。
    「阿谦……阿谦……」
    性欲的累积接近顶点,江谦率先痉挛了起来,性器受到穴壁剧烈的绞缠,安德鲁几乎猩红了眼,重重将压力都施在下身,硬是将肉根更往里头挤入几分,硕大的茎头直接抵在最敏感的凹点,紧接便猛烈地爆发出白浓的稠液!
    揽住倒压在自己身上的雄性躯体,江谦虽然快喘不过气,也精疲力竭,却再清楚不过的感觉到泄射在体内的熨烫,灼热的液体从一个人的性器射出,深埋在另一个人体内,是交换,是证明,是一种无与伦比地亲密。
    「安德鲁医生,你酒醒了没!」江谦带上了点脾气,疲惫沙哑的问。
    未完的话被吞没在男人口中,安德鲁的舌头伸了进来,哺渡过来的津液带着淡淡的醇香,半晌後,江谦微阖下眼,探出舌头与之交缠,你来我往,吸吮嬉戏,甜甜的味道在两人间渐渐泛了开来。
    恰巧子夜12点,欧林管家的报时声在江宅内响起,宣告西元3213,也是新元898年正式来到,欧林尽职的复诵着新世纪以来的传统祝贺词,末了补上一句永远不能免俗的『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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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元3213年1月2日
    江谦哼哼歪歪的躺在柔软大床上,脑里还挥之不去科学狂人上班前似笑非笑的脸庞,一想就来气,江谦泄恨似的重枕头,不料举动太大牵动到“伤势”,又是一阵疵牙咧嘴。
    趴在床上的江谦决定等身体好一点之後,立刻把冰箱里剩馀的酒精饮料,哪怕成份只含01%都通通扫进历史的灰烬里!
    要理解这个惨烈的决定,时间要倒回前一天发生的事,江谦记得除夕夜晚上的疯狂,但怎麽也没想到1月1日他会在实验室的研究椅醒来,安德鲁虽然不是体贴的人,但每次性爱过後,该善後处理的事情一次都没落下,既然自己都被他折腾过了,好歹抱他去床上睡吧。
    江谦醒来的时候,安德鲁也在地下室,他衣衫不整的仰睡在地上,淡蓝框的漂浮光屏在右上方闪烁,江谦几乎要瞪穿那个属名为『宝贝机密』的资料夹,什麽机密!尼码的他有什麽机密!该死的昨晚他昏过去之後,科学狂人不会又干了什麽吧!一定是!一定是!他人是昏睡了过去!科学狂人肯定不会跟着昏睡!他有什麽理由跟着昏睡!昨晚可是狂人模式全开状态啊!怎麽可能纵欲过後就安分睡觉!一定做了什麽!他一定做了什麽!
    江谦内心狂风乱舞的咆哮,忍着全身上下的酸痛试着点开那个资料夹,但这是安德鲁的个人系统,每项触控操作光脑都会扫描指纹和瞳膜,所以无论江谦怎麽想要开启档案或乾脆把它删除都无法如愿,最後因错误尝试太多次,光脑自动锁码关闭了。
    江谦很鸵鸟的说服自己,昨天晚上科学狂人肯定没有存档,现在光脑直接关机资料就不见了,嗯,事情就是这样。
    艰难的爬回一楼,江谦命令欧林去地下室“毁尸灭迹”外加把科学狂人搬回一楼沙发,江谦已经精疲力竭、冷汗涔涔,腰腿都不听使唤的在打颤,当下又狠狠咒骂了某人一顿。
    视线不经意扫到客厅桌上,两盒包装精致的礼物映入眼帘,江谦哼一声,头一撇当没看到,一步一艰难的走到浴室去淋浴清洗,热水冲过他满是绮丽痕迹的身体,多少舒缓了一些不适,江谦回到客厅时,安德鲁已经被欧林搬上来了,还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江谦坐在沙发一边,瞄了一眼安德鲁,两根指头勾来一盒礼物,第一个礼物蝴蝶结下方印着可爱的狗狗图案,拆开包装,里头是一根牛奶口味的超大磨牙骨头。
    江拿铁的。
    他的狗儿子现在还在自个儿窝里仰八叉的睡着,貌似昨晚这货也讨喝了不少酒,江谦把牛奶骨头放到江拿铁的旁边,保证它一醒来就能看到惊喜。
    接下来是……江谦木着一张脸勾过第二个礼物,左看右看,嫌弃了一声『俗气』,慢悠悠的拆开,结果是一只表,江谦很熟悉的腕表,银灰色的流线外型朴素中带着内敛的光华,表带是金属材质,贴在皮肤上却有着金属不该有的温暖,这明显是订制品,因为新世纪的人早没有戴表的习惯,都透过光脑查时、报时,江谦以前是个表不离身的人,因此一直很不习惯,常常会三不五时无意识的看一下左手手腕,这个动作在第一研究所时就被卓安妈妈问出了缘由。
    没想到他的礼物是一只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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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谦盯着跟狗儿子一样能睡的安德鲁,手表在掌心握了又放、放了又握,最後头一撇,套进了手腕,这表大小长短勉强合适,又是他不讨厌的复古造型,不是那种电子表,而且不明金属做的表带居然是热的,还挺稀奇,就勉强当暖包包用吧。
    刚好江拿铁不知道是闻到了牛奶骨头的香气还怎样,汪呜一声就醒了,x嗷嗷的咬着牛奶骨头满客厅乱跑,还跳到江谦身上猛舔。
    「不是我送的,是科学狂人。」话才说完,江拿铁立刻窜到安德鲁身上一阵狂舔,这下可把大魔王吵醒了,江谦心里打了个突。
    如果这丫的敢提起昨晚的事,他就翻脸!翻脸!
    「宝贝早安,新年快乐。」安德鲁睁着还没清醒的蓝眸,一面拍着江拿铁的脑袋,一面和江谦道早。「礼物还合适吗?」他看到了江谦左腕上的表。
    「还可以。」江谦乾巴巴的回道。
    「那就好。」安德鲁点点头,慵懒地半眯着眼,忽然皱起眉问:「我怎麽躺在客厅?」
    「你太累了,昨天就……直接睡在沙发上。」江谦面不改色的回道。
    敢情科学狂人都忘记了?这种醉後健忘的普通人行为居然也会发生在科研天才身上,啧啧,不知为什麽江谦有种松了口气又有种气闷的感觉,折腾了老子又忘得一乾二净……有点不爽……
    「哦……」安德鲁用力眨眨眼,甩了甩头。
    「你还好吧?」江谦关心的问,拜托,忘记就忘记,不用想起来了。
    「脑袋很重……」安德鲁闭着眼揉捏着鼓胀的太阳穴,这种感觉有点像是不眠不休完成了一个高强度的研究项目,脑力大量透支後的反应……
    「你可能受凉感冒了,快点去冲着澡吧。」江谦忍着浑身上下咆啸的肌肉,硬是装着没事一般的把安德鲁推进了浴室。
    江谦忘记了一件事───天才岂是这麽好唬弄的,欺瞒的了一时,欺瞒不了一世。
    就算当下安德鲁不疑有他,当他在浴室发现自己身上穿得是科研袍时,心里也起了疑问,而科学家最聪明的一件事就是知道一旦有问题要立刻去求证解答,在稍後的1月1日当晚,安德鲁在他的个人光脑里找到了极为“精彩”的答案。
    安德鲁在书房开启了全静音隔离模式,将那些“论证过程”及“完美结论”钜细靡遗的整整重复看了三次以上,不管他在书房里头是目光深邃、还是狂笑拍桌打椅,江谦都不知情,只是莫名的一直觉得背脊凉凉的。
    但即使江谦再粗神经,在安德鲁拍拍大床,硬把他拉上去,可又没强迫他做些激情运动,反而帮他全身按摩外加重点揉捏腰後部位後,江谦也知道那件破事曝光了……
    江谦硬是当作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你要捏就让你捏,爱服侍我就服侍我吧……
    安德鲁也很配合的当作没那回事,没那回事,他的光脑里没有凭空多出一个机密档案……
    靠!科学狂人可以装蒜!但他装什麽蒜啊!那个档案怎麽样都要要回来,不然也要删掉!不然他以後怎麽做人!
    就在1月2日的清晨,江谦正酝酿要想办法跟安德鲁开口时,首席大人抢先一步说他要去加班了,新年度有很多公务要处理、很多项目的经费要他裁决等等。
    「宝贝乖乖待在家里,寂寞的话冰箱还有一些水果酒,晚一点我回来再陪你喝。」首席大人温柔的亲吻了江谦的额头。
    江谦只赏了尊贵的首席大人一个字……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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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年,虽然是新世纪,但也有拜访亲戚、走春之类的习俗,江谦在这个时代举目无亲,没亲戚好登门,现在身体又处於「重伤害」中,出门逛逛的行程太艰难,加上最重要的是江谦本来就喜欢宅在家里,所以毫无悬念的首席大人一出门,江谦就准备带着江拿铁登入ss。
    他打开个人光脑时,系统提示有三封未读邮件,二封是顾长坡和卓安妈妈发来的拜年贺函,全方位拟真立体印射技术让人就真的好像在你眼前跟你说话拜年一般。
    顾长坡:「江谦同学,恭贺新禧,学院下学期就会重新开始复课了,到时候你一定要回来上课啊,失学先祖在共和国是没有前途的,加油!」
    卓安妈妈:「小谦,新年快乐,我和老公孩子到千千星系旅游去了,本来不想去的,但老公下了狠话……嗯,小谦你一个人要照顾好自己,不要跟首席大人置气,不想出门的话也可以上网去虚拟社群走走,看到喜欢的东西就买,不够钱就报我的银行编号xxxxxxxxxx,别把自己闷坏了,既然醒了就好好融入社会,回来的时候我会给你带礼物,记得啊。」
    第三封邮件没有视频,寄件者是「先祖俱乐部」的主持人李宗南,内容没什麽特别,都是千篇一律的新年祝贺语,但吸引江谦注意的是信末的龙型图腾,正确的说是龙身上那看起来很有几何风格的圆点和直线。
    「摩斯密码……」
    江谦知道那是摩斯密码,但他不会解读,而刻意要瞒人耳目的摩斯密码给江谦一种不好的预感。
    如同顾长坡恐吓的,不好好上学的先祖在这个时代没有前途,1200年过去了,不只人事全非,科技知识也已经进步到对他们可说是陌生而恐怖的程度,不学习跟上脚步,就只能被动的在共和国的保护政策下生活,对习惯呼风唤雨的旧时代权贵们来说,这无疑是屈辱而痛苦的。
    但已逝的地位和财富依旧给他们傲气,让他们挺直腰杆,以先祖的身份理所当然的要求特权和特殊待遇,得不到满足後,怨气自然累积。
    江谦不想淌莫名其妙的浑水,所以直接把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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