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基地的事业也到达了新高峰,街道上新诞生的咒灵有一个抓一个,在各种训练下,新诞生的咒灵很快就成为了劳动力之一。
川崎市的成功是有目共睹的,而我想做的正是在东京市内打造出一支如川崎市一般的队伍。
不过具体实施还得结合具体情况,因为咒灵可以无视结界,我已经通知林老大他们到东京来一趟。
作为最早加入队伍的咒灵,林老大他们的智商和水平早已经是普通特级咒灵无法达到的水准,更可贵的是他们有着健全的思想,足以带领新生咒灵走向和谐思想的康庄大道。
听到我这么说绘马不高兴地哼了一声。
这家伙自从游戏开启以来就格外敏感,一直和我寸步不离,不愿意离开半步。
我不方便离开东京市,要穿越结界交流的话,只能暂时依靠他。
“绘马最乖了。”我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脑袋。
不过摸头显然已经不足以敷衍这只叛逆猫猫了,绘马“腾”地将身体转了过去,面对着墙表示抗议。
我咳嗽了一声,转移话题。
“这个月的伤亡情况怎么样?”
伊地知扶了扶眼镜:
“本月伤亡人数较比于上月减少157%,预计再过三月伤亡率就能降至10%以下。”
我点头,接过伊地知递来的文件,随口提到:“病房里那几个老头服气了没?”
经过上次友好协商会议,现在几乎所有的东京市咒术师都在我的组织下以高专为核心基地,街道为阵营,分辖区投入到了“东京事关你我他,安全建设靠大家”的治安大队中。
借助各位窗口人员的信息,东京市参照川崎市划分出了不同的保护区,并且设置有咒术师轮流坚守,保证在绝大多数的时间每一处辖区都处于监管状态下。
因为规划比以前合理简洁了许多,且根据咒术师们的能力进行搭配合作,咒术师们祓除咒灵的效率直线上升,且再也不用超长待机,有时运气好一周还能有一天的轮休。
“这个……态度倒是没怎么变,不过饿了几天现在已经不闹绝食了。”伊地知语气里透着一丝幸灾乐祸。
那天会议结束后,眼前这位“核蔼可氢”的神灵只身一人闯进了高层的核心建筑中,还当着众咒术师的面把几个高层全殴打了一遍。
一通下来,高层的里子面子算是全被丢干净了。
识相的当场退位,不识相的被“请”回高专后就一直在闹绝食,似乎是想以死胁迫。
可没想到如今这位的心可比她的拳头还硬。
果然眼前这位听完自己的话就翻了个大白眼。
“他们要真敢饿死自己才是见了鬼了。”我不屑到。
那些老头向来是最没骨气的,似乎看准我暂时不会动他们性命后,各种折腾人的花样全使出来了。
昨天闹着上吊自尽,今天就换绝食抗议,一出更比一出精彩绝伦。
而对这些,我也就看个笑话,随他们折腾,只是辛苦他们家族送来的那些侍从。
这些家族在东京盘踞已久,想要在一时之间令他们土崩瓦解,无异于痴人说梦。
要知道,咒术届以东京为贵,以御三家为尊,构成咒术届的高层几乎都是大家出来的长者,而除去核心的高层以外,其余的咒术师们基本上都出自不同家族仆从所生之子。
从平民中出生的咒术师少之又少。
但这些仆从之所以选择依附于该家族,无外乎是历史问题。
如今的情势已经产生了变化。常言是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久的利益。
这些仆从于这些家族来说,只不过是猫狗之类的玩物,他们的性命和前途比纸还薄。
如果不是考虑生存的问题,有谁甘愿于匍匐在别人脚下,当一个没有尊严的玩物呢?
而我做的,就是给他们提供一个生存的环境,让他们能从根源上,脱离家族站起来。
“轮岗的工资和补助发放下去了没有?”
“已经全部发放完毕了。”伊地支回答道,“那些大家族所出的份额也依照文件比例提高了。”
我点点头,将桌上一个U盘递给他,“之前说的宣传片已经做的差不多了,你们看看,尽早投放下去吧。”
小小的U盘里装的是对如今咒术届全方位的介绍,不仅是体系,咒术届的历史也被囊括在内,可以说,影片一旦投放,对普通人来说,咒术届将没有秘密存在。
伊地知不安地接过U盘,表情带着明显地纠结。
“真的要公开吗?”他喏喏到,要知道第一次演说不仅在普通人的世界引起了广泛讨论,咒术届也同样如此。
有些顺服的咒术师对此颇有微词,更别说从前那些高层了,只不过在这位强劲的手段下不敢抗议罢了。
我抬眉,“不然?”
咒术届的许多问题在我看来都是自我封闭导致的,只有将民众和咒术界结合,才能将烂掉的根挖掉,重新生长出新的枝腕。
民众不是愚民,只要是死灭回游没有关闭,他们就必须要知道咒术界的存在,必须要了解有关的信息。
而让民众认识咒术师,并且认同咒术师的付出,也能在很大的程度上解决大部分咒术师的心理问题,更有利于咒术师新血液的健康成长。
“那些人怕是不会同意吧。”伊地知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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