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易嘉勉留在乔畅畅这边没有走。
他们光溜溜相拥,一半因为热,一半懒得穿衣,照这情况,半夜肯定还会再做一次。
当然也不怕有人悄悄掀开门偷窥。
手电筒虽关了,通风口帘子却撩起,淡淡月光洒下来,借着微弱的光亮不至于如处孤岛。
三更半夜万籁俱寂,不知道乔畅畅先涨奶找他的嘴塞奶头,还是易嘉勉偶然醒来开始摸她的比,两个没节操的人又嗯嗯啊啊勾起来,啪得r汁四S,淫水横流,帐篷尿床一般湿了大半。
这下乔畅畅终于体会的易嘉勉带双人帐篷的用心良苦,他们也不用收拾现场,直接转移到他的干净的那边,倒头呼呼大睡。
然后便到了天亮。
易嘉勉的持久X补足了次数差额,两次高质量的做爱叫乔畅畅无比享受又不至于折损了睡眠。
总T而言,时间有限的情况下,跟同事做爱还是比弟弟的X价比高。
天光大亮,乔畅畅拉住易嘉勉又喂了一次N,才放他出去。
她再见到易嘉勉那些同学,眼神躲闪,有点不好意思。
毕竟昨晚她的浪叫扰人清静,不知道激活了多少男人的y梦。
易嘉勉的朋友看她也别怀深意,虽然没人刺探一句,但看眼神一个两个都看透了她和易嘉勉的关系。
昨天背后偷偷开过他们玩笑的一对情侣,男的还搭上易嘉勉肩膀,别有深意笑:“老易,可以啊。”
“去你的。”易嘉勉只似笑非笑回一句,开始拔地钉收帐篷。
中午时光,趁还没到返城高峰,露营活动便结束。易嘉勉把她送回小区门口,没有男朋友式kissgoodbye,也没有约定下一次,只说:“明天见。”⋎uwaπgsℎё.iπ(yuwangshe.in)
“明天见。”乔畅畅朝他笑笑,奶子又开始告警,催促她赶紧找个地方排空。她没计较他的疏离,匆匆下了车。
乔畅畅大步往小区里走,离开易嘉勉视线后,几乎小跑起来。
然后出其不意一头撞进一个宽阔而结实的怀抱。
她仰头,对上一张阴沉得几乎滴水的脸庞。
乔畅畅以为只有言禹这种变态老板才可能给她压迫感,现在明白了,只要跟她有T型差的男人生气,她都觉得有点可怕。
这个消极的词第一次用在不足20岁的弟弟身上,乔畅畅觉得丧气极了。
她原本只想多找一个男人解决泌r困难,不知道几时开始像给自己找了一堆困难,得平衡每个男人的时间,甚至照顾他们的心情。
早知如此,她应该多买几个吸奶器。只用上电池就好,不用高七高八,使出浑身解数。
“呵呵,”乔畅畅g笑,“好巧啊,弟弟你怎么在这里?”
陆竞廷臭着一张脸,像乔畅畅欠他一次吞精口交一样,“你说呢?”
乔畅畅抱起胳膊,想摆出冷酷的姿态,但双臂不巧压迫奶子,反而带来漏N的危险。
她讪讪垂下双手,气势也弱了几分。
乔畅畅挤出笑容,继续往楼里走,“我怎么知道呀。”
但有人挡住她的去路。
陆竞廷像条凶巴巴的小狗,“我在这里等了你一个早上!”
乔畅畅心跳突突,暗觉不妙。
除了高利贷收债的,有谁会平白无故蹲人家门口?
除非看门狗。
但陆竞廷无疑变成一条中毒的狗,嫉妒侵蚀了他的理智,每一个眼神、每一次摆尾、每一次伸舌头,都是发疯前兆。
乔畅畅心疼又心惊,倒抽一口气:“那么热的天,何必折磨自己,回去吧。”
“回哪呢?”狗狗忽然红了眼,“让我滚回去,你好跟野男人鬼混是吧?”
完了。
乔畅畅脑际只剩下这两个音节。
他昨天一定看到了,也不知道费了多大耐力忍到现在。如果他在床上的持久X也能这么久,她估计早给操死了。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乔畅畅以手扇风,绕到他想往楼里走,“太热了,我要回家。”
“我昨天都看到了!你跟你同事!在小树丛!”陆竞廷用湿润的声音控诉。
乔畅畅愣住,提防周围行人。
幸好,大热天除了他们两个疯子,几乎没人在户外活动,有也匆匆往Y凉处赶,懒得理会他人。
乔畅畅试想如果她18岁时,跟一个已工作的男人发生关系,然后突然发现他还有其他女人,应该也会崩溃。
但是她的同理心就此止步,她只是假想而已,根本没有崩溃的实感。
她是她,一个表里如一的渣女,不可能崩溃,只感到无限的麻烦。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乔畅畅在太阳下眯了眯眼,趁他不备,躲开他往楼里大步走。
但她实在低估了一个体育生的反射神经,陆竞廷忽地矮身,锁住她的腰,直接把她撅上了肩头,驮着往楼里走。
乔畅畅双脚离地,心头一蹙,倒抽一口气。
“你放我下来!”她叫道,双手开始乱打胡捶,击中他结实而富有弹X的臀部。然而人家当挠痒痒似的,纹丝不动,都不带挠一下。
陆竞廷跟驮猪的屠夫似的,步伐稳健,气不喘腿不抖,健步如飞往楼里跑,像赶着把猪甩案板上肢解。
“陆竞廷,你放我下来!”乔畅畅大声呼喊加上倒挂金钟,脑袋差点爆炸。
可下一瞬,先炸开花的却是她的屁股。
啪——!
羞耻又愤怒的一声,陆竞廷的巴掌打在她的臀肉上。
“一会让你叫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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