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小苍兰香混合着女人的香气涌入道满的鼻腔,不算湿润的软肉贴在他的鼻尖。
“凛花,下来。”他命令道,嘴唇却不经意触碰到凛花的私处。
“你可以推开我的。”凛花往下坐了坐,与道满的面部更加贴合。“然后走出去和所有人说,‘结野凛花’刚刚居然把伟大的巳厘野家主按在地上,用她淫贱的下体摩擦家主高贵的鼻梁,逼迫他舔穴。”
“凛花!别胡说八道!”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还是那个总是以期待而向往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妹妹吗?
“呜……”凛花并未反驳,她的腰前后小幅度地晃动着摩擦着,嘴里溢出呻吟。
她,她在自己的脸上做什么?
道满的脸别整个罩在了女人的衣摆之中,眼前是一片黑,但是那块软肉压着自己的鼻尖,压着自己的双唇。
很明显,她在自慰。
想到这里,道满不能再任由凛花在自己的脸上坐着,这传出去,他巳厘野家主的身份往哪放,虽然他绝对不会让这件事情传出去。在看见凛花胸前那抹淡红的时候,他就布置好了结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在担心还是期盼,在他的脑海中他们兄妹已经做到了哪一步呢?
他定了定神,双手抓住凛花丰盈的大腿,想要将她移开,手指却陷入腿肉中不可自拔。
他的妹妹在呻吟着,欲求不满地等待,而道满的阴茎也迫切地顶着裤子,是该遵循本能还是理性?
“哥哥,哥哥,你舔舔我。”凛花喊着,出水的下体摩擦着,侵犯哥哥这件事实让她的心不由自主的颤动,身体也燥热起来。
她在发情,也迫切的希望对方也与她有相同的心情。
可是道满不会做这种事,与妹妹合奸丧心病狂的事情,他是绝不会去做。他否认了那个曾经脆弱的只能在妹妹身上寻求慰藉的自己。但他没办法否认凛花,无法推开她,只能任由她骑乘于自己的面孔。
不同于水而微微粘稠的液体滴滴答答地从道满的唇瓣流过,他紧闭双唇用最柔软的器官做着抵抗。凛花身下不断传来微热的气体,是道满的喘息。
她知道道满一直都很愧疚,他想补偿她,可是她才不需要那些虚的东西。
她起身坐在男人的胸前,看着道满沾满淫水的俊脸,她笑了。撑在他肩头,俯身亲了亲他的眼睛,可他不说话眼神也看起来恐怖极了,让她想起小时候的道满。
她无法接受哥哥这么看着自己,用手遮挡住那双眼,“你这是什么眼神?”
她扯开倒满的两侧衣领露出他少见光的胸膛,掐住那刻殷红的乳头,听到耳边传来男人的闷哼声,她才满意地笑着用小穴摸擦哥哥的乳头。
她彻底不在乎了,松开遮住道满眼睛的那只手,两只手撑在他的小腹上。糜红的穴肉在道满白皙的胸膛上肆意的涂抹着,“哥哥,哥哥,你快看!”她撩起衣摆露出淫靡下身,“妹妹的小穴正在侵犯哥哥的小乳头,你快看呐!”
“呜……呜……呜……”比起生理的快乐,凛花更多是因为那双从来不服输的眼睛正在看着自己,快看呐,妹妹的小穴因为哥哥的眼神而流出汩汩液体。
男人的胸膛沾满了女人的气味,还有他的面颊,他的嘴唇,他的鼻子。以后哥哥的每一缕鼻息都会沾染妹妹的气息。
“凛花,凛花……”看呐,他还在喊自己呢。
小穴的花瓣颤抖着,道满看着眼前一派放浪的妹妹,口干舌燥,舔去唇上还沾染的淫水,心中的渴望并没有熄灭反而越增越多。
胯下的巨兽在咆哮着,想要贯穿。
他也真的这么做了,眼一红便把凛花压在地上,如同野兽撕咬着猎物只为缓解腹内的饥饿,那只骇人的阴茎直接插入妹妹的穴内。
插!插!插!
难以言说的快感迫使道满快意的穿插着,凛花发出的呻吟不足以让他停下索取,反而促使着他的阴茎越操越勇。
“不要,不要了。”她支支吾吾的喊着,可反馈给她的只有一遍又一遍的粗喘。空虚的穴内被哥哥的阴茎填满,啊,她满脑子都是被哥哥侵犯了,也真的说出来了。
“救命,救命,我被哥哥侵犯了,怎么办,怎么办,要被哥哥干死了。”她神志不清地喊着。“怎么办?怎么办?晴明!晴明!我快被道满干死了!哥哥的鸡巴好大,怎么办?”
听见妹夫的名字,道满的阴茎更加硬了,它不断地贯穿着。他似乎是做过这样的梦,或者说现在就在梦中,耳边回想的都是妹妹的淫叫。
“怎么办?救命,我快死了,小穴里的水要流干了。”凛花喊着救命,双腿却夹着哥哥的腰腹不肯松开,臀部配合着道满地晃动着。
道满看着身下脸颊泛红双眼迷离的凛花,耳内都是她的放荡的话语,他可没教她这些,都是哪里学来的?身为哥哥的自己,身为家主的自己,要好好教训她。
他用那支肉教鞭狠狠的鞭挞着凛花的肉穴,让她这次回来一点规矩也没有,也不知道尊重哥哥,伤透了他的心。她的不告而别,都是他压下来的,不然以她的身份哪都去不了,而她就这么报答哥哥的。
在外不知道被哪个混蛋玩了小穴,要不是她阴阳力不稳定,怕不是要怀上其他人的孩子才回来。
他要狠狠地责罚她,哥哥用尽全力怕伤害她,她却根本不好好看他,叛逆地勾引哥哥,她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
“哥哥,哥哥,抱抱,抱抱。”她张开了双手,如同缺爱的孩童一般索取着怀抱。道满想要惩罚她,晾着她,可双手还是不听劝告地将她抱入怀中。
怎么这么爱撒娇?把这张嘴巴堵住,他就听不见了,就不会为之所动。他顺从了心意,找了借口吻了下去。甜蜜蜜的小舌头在他口内滑动着,允吸着他的舌尖,下体勃发,一个挺身在妹妹的小穴中丢失了初精。
“要怀孕了,我要怀上哥哥的孩子了!怎么办?怎么办?”微凉的液体涌入体内,突然道满停下了,那只坚硬的鸡巴还插在妹妹的小腹中,凛花眯着的眼睛睁开了,“哥哥?”
一滴冰凉的液体滴下,落在她的嘴角,舌尖舔去,是咸的。
他哭了,他无套在妹妹体内射了。
水分争先恐后的挤在道满的眼眶,眼角泛红还残留着刚刚干妹妹的野性,手臂遮挡住他的双眼,可凛花还是看见一滴又一滴的泪水从他的脸颊上滑落。
“哥哥?”凛花抬手想要拂去他的眼泪,却被他拍开。
……
凛花望着自己被拍红的手,手背上还残留着痛感。她逐渐冷淡,只留下身上的余热才能证明刚刚的热情。她撑起身子,没费力就推开了道满,“我要走了。”阴茎从她的体内滑落,流出白色淫靡的液体。
道满挺翘着半硬的阴茎,龟头还吐着一缕白色,他默不作声看着凛花将里衣披在身上。
凛花深呼吸后摆出一副笑脸,“那么失礼了,我先下去了。”她好像什么也没发生,如果不是身上充斥了男人精液的气味。
背过身打算径直离去,身后传来道满的声音,她停在原地直到对方提醒自己没拿离婚申请的单子。
她转过身走到衣物凌乱的道满面前,弯下身子凑到道满耳边说,“我会填写的,理由就是哥哥已经把我小穴射满了不需要晴明的鸡巴了。”嘲讽的看了眼他身下的阴茎,转身离去。
“凛花!”他如同之前一般的怒斥,声音却沙哑了,不知道是做爱做的还是哭的。
他低头陷入了无尽的反思,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变成这样?
瞧见那根下贱的玩意还蓄势待发地在他身下挺着,他一把抓住阴茎,却无法对它做些什么。
一个小时后还有会议,他只能解决了这个拖后腿的鸡巴,上下滑动着,嘴里念叨着“克里斯汀,克里斯汀”却怎么也射不出。
他不顾手中的粘液抓挠着乌黑顺滑的发丝,急躁的撸着下体,淡淡的痛意蔓延。他倒在地上,手指无意识的玩弄着肿胀着的下体,盯着某一处榻榻米的深色污渍。
那是他与妹妹留下的乱乱的象征。
他死死的盯着那块污渍,最终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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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2离婚的原因(骨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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