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显的舌头很热。
他湿热的唇舌覆在敏感之处,舌尖灵巧地拨弄着本就湿润的肉缝,往内里的软肉上戳弄,把上头的淫液尽数卷入口中,发出煽情的吮吸声。
与此同时,他的手指从下方按上了张合着的穴口,在边缘微微戳刺按揉着,却始终没有插入。
季千鸟被他毫无重点的调情弄得又舒服又空虚,嫌弃地拍了一下他在她小腹上磨蹭的毛茸茸的脑袋:“嗯哈、别玩儿了,快些做完便是,明早还要早起去焚香净身呢。”
“那有什么,不过是虚礼罢了。”顾显满不在乎道,却还是乖乖地加快了动作。
他有些粗糙的舌苔压在了挺立的敏感肉粒上,重重一吮,在她的惊喘声中把食指和中指一并插入了肉穴中。
“别夹得这么紧呀,”而坏心眼的男人眉梢微挑,压低声音调笑道,“国师的小淫穴夹得这样紧,手指都不太好动了,这样下去扩张都难,又如何快得了?”
“说什么虚礼……你就是欠教训……唔……才会这么……嗯……口无遮拦……”季千鸟嗔怒道,“你、啊……!”
“在这种时候,国师不就喜欢本王这么无礼么?”顾显那张漂亮的面孔上一片坦然,犬齿叼住了那敏感又脆弱的小核恶意地轻轻厮磨了一阵,才抬头笑道,“至少国师的浪穴可是喜欢得不得了,一直吸着本王的手指呢。”
他的手指在一片泥泞的花径中按揉摩挲,很快就找到了他十分熟悉的敏感点,在那点上揉搓顶弄,手指抽送间带起阵阵水声。
“咿……嗯……”季千鸟被插得双腿微软,有些无力地靠在叶修文胸膛上,抓着他的衣角喘息,“别得寸进尺……”
叶修文扶着她的腿弯,呼吸急促,俊俏的脸上也泛着红晕。面前的淫戏令他心脏鼓胀,又酸又痒,想取代面前之人的同时,他却也不得不承认,对方的技巧似乎更好一些。
儒衫下,他被掩着的部位已然有了反应,支在那里,抵在她柔软的臀肉上。
“有些礼节并非虚礼,还是必须……好好遵守。”他声音微哑道,“若她说不愿……”
“这就是本王教叶相的第一件事,”顾显抬起眼,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也只有足够熟悉她的人才知道,在床上,国师的呵斥都只不过是害羞,只要没被推开,她便不是真的生气。”
叶修文想起那天夜里的情境,便知道他说的的确有几分道理——至于会不会被秋后算账,那是之后再考虑的事了。
他叹了口气,心下打定主意在这方面要更了解她一些,便又舒展了眉眼,看着怀中之人的目光里带着微微的笑意:“所以国师那日让修文不要那么激烈,也是因为害羞么?”
毕竟他们之间不必那般急切,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
“……才不是……嗯……是因为真的太激烈了……”季千鸟红着耳朵,一本正经地辩解,“你别听顾显瞎说……嗯啊……!”
顾显嘁了一声,面色不愉,动作也越发失了轻重,竟是咬了她一口。
那花核被牙尖重重刺了一下,传来激烈的快感,被男人手指肏弄着的花穴便骤然收缩,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淫水——竟是就这么被玩到喷了出来。
饶是身经百战如季千鸟,此时此刻也羞耻得不行。她的粉面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玉臂半挡着脸,用含糊不清的声音低声骂了一句什么:“呜……”
叶修文没听太清,只能隐约听到大致是南方的方言,骂了句“混小子”、“坏狗”之类的话。他还是第一次听她说方言,往日里她说官话也板正,没什么口音——此时听到这句柔柔软软、调子怪异的方言,他竟觉得格外可爱……也让人有些跃跃欲试。
他心下软成一片,抱着她酸软的身躯,凑在她唇角啄了一下,轻笑道:“若是国师还是害羞,又太舒服了忍不住,多骂几句也无妨,修文并不介意——宁王殿下说得有理,在这种时候,或许的确可以不用像往常那般拘于礼节。”
“还用你赞同?”顾显嗤了一声,抽出沾满晶莹淫液的手指,舔了舔指尖,“打是亲骂是爱,我同国师向来心心相印,用你……”
季千鸟恨恨抬腿踏在他胸口,羞耻道:“你少说两句能怎样?别成天胡说八……嗯……”
她的尾音被叶修文的吻吞没在唇齿间,只余一点缠绵甜蜜的尾音。
他不欲再听她同其他人调情,便果断地吻上了她的唇,在她唇齿间呢喃道:“看来,哪怕只是为了同国师更加心有灵犀,修文也需要多加努力了。”
顾显不甘示弱地捏着她的脚踝吻了上去,得意地笑道:“反正你再努力也不如本王同她默契,本王可是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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