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不太喝了,也喝不动了,身体越来越差,饭也不爱吃,不如改服安眠药睡得更快。
不过这也叫创业史?纯特么套瓷儿。
岑瑾看着思停熟练做饭的样子,很美,很温暖,她无数次幻想过这样的画面,又很矛盾,想让她十指不沾阳春水,把她保护得像公主一样。
她到底经历了什么,越是不说,她越害怕,怕到不敢问,宁愿她只是突然倦了,宁愿是因为她的错。
鸡翅也好了,一荤一素,岑瑾像小学生似的坐在桌旁,吃一口肉,满足死了。
“以后不许一个人喝酒,烟也减量。”思停说。
“我都戒了,你看我抽过吗?”岑瑾扒着饭,可乖了。
思停瞪她一眼,“躲在卫生间抽,以为我不知道?”
罪岑低头,这就是合署办公的好处,呵呵。
思停往她碗里夹了两颗芥蓝,“多吃青菜少喝咖啡,从17岁就靠咖啡顶着,早晚骨质疏松。”
“哦”,岑瑾幸福地嚼着菜叶,“那你能这么管我多久?”
“半个月,下月我就撤了。”思停说。
怨妇岑嘟起嘴,用完就甩当我是杜蕾斯啊。
“你说,你手下回来看见咱俩在这儿烛光晚餐会怎么想?”岑瑾美滋滋地问。
“所以你快吃,少说话!”思停又朝她碗里怼了俩鸡翅。
“我发现你现在咋这么A呢?”岑瑾明显不服。
思停粲然一笑,“这就叫风水轮流转,你要学会适应。”
作者有话要说:
弱岑弱弱地笑了,适应适应,我可适应了!
第38章
Wendy一早在总裁办门外坐立不安,两位大佬已经在屋里吵了十多分钟,分贝越来越高,万一战火升级她站谁?站岑总天经地义,但新来的那个江城小哥真他娘的帅,要是能发展一段儿,思进就是她婆家……
“搞笑!”岑瑾冷嗤一声,咔哒推上门。
Wendy:妈呀说谁呢??
“八分钟的片子整三个特写,路总你开玩笑吧?”岑瑾站在三八线上宣战。
“没开玩笑”,思停盯着电脑上的样片儿,“这种快剪辑看着很酷炫,其实什么都没讲,走肾不走心。”
“这就是走肾的年代!你指望观众看个宣传片也能震撼灵魂?”
“理念问题不争论”,思停淡定地说,“既然是我的项目,我说了算。”
“我去,你甲方你牛逼”,岑瑾跨过三八线,“不过你搞清楚,真正的甲方是旅游局,那帮老头有闲心看你卖情怀么?”
“老头们不知道自己要什么,何况慢节奏符合深度游的趋势,不等同于情怀党。”
“好你记住,我的宗旨是稳准狠一条过,如果你刚愎自用导致重拍,成本自负!”
“没问题,你快点批方案!”思停说。
岑瑾俯身在小白桌前苦口婆心,“思停,我是为你好,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思停把笔塞进她手里,“签字!”
“不签!”岑瑾一甩手返回大班台,拿她当傀儡政权了,没大没小。
思停追过来,“你签不签?”
“说不签就不签!”
“那我开会批]斗你!”
“信不信我组团灭了你!”
“灭了我你就哭去吧!”
“别跟我打感情牌!”岑瑾来了正直劲儿,“有本事让我亲一口!”
“亲一口你就签?原则呢底线呢?”
“你都拿脸顶账了要什么底线!”岑瑾正把她往怀里扯,门响了两声。
不待两人反应,楚月推门而入。
思停从岑瑾手里抽回胳膊,冲楚月笑笑,走回小白桌。
“我……我来的不巧?”楚月说。
岑瑾脸上红晕未退,勉强笑笑,“有事么?”
楚月举起手里的袋子,“我妈从老家来,带了点新鲜松茸,拿给你尝尝。在门外等了一会儿,秘书不在,我就私自进来了,抱歉哈。”
这么客气倒让岑瑾不好意思了,她揉揉额角,“谢谢啊,我吃鹿茸上火。”
楚月:???
思停轻咳两声,隔着三八线冲岑瑾做了个“松”的口型。
岑瑾:小样儿,见着情敌有危机感了,小嘴一嘟真可爱……
楚月回身把袋子放到思停桌上,笑道,“您吃这个不上火吧?”
思停赶忙站起来,朝袋子里看两眼,“哎呀,这松茸真不错,这么新鲜的松茸不多见呢,楚小姐的老家产松茸?”
三个字正腔圆的“松茸”把岑瑾耳根都炸红了,得是多肾虚的耳朵能听成鹿茸……
楚月说,“是呀,我老家在香格里拉,岑总一起去过的。”
“咳咳”,岑瑾也站起来,“我们老家在长白山下,改天给你捎点鹿茸。”说罢她看看思停,“你爱吃就留下吧,费心了,楚月。”
这么冷冰冰的礼貌连思停都尴尬了,楚月却很镇定,细细打量一番思停的办公区,笑问,“原来您也在瑾色工作?”
岑瑾说,“她是我副总。”
“哦”,楚月赞叹地点点头,“那路总先忙,有空一起坐坐。”
坐个鬼,岑瑾烦躁地皱了眉头,我这儿还求复合呢,别弄这炮灰女配跟着瞎搅合行不行……
思停笑着举了举松茸袋子,“谢谢楚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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