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瑾当她随口一说,没细问。奔波了一天,两人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岑瑾醒来,思停已经起了,和薛雅芬在厨房包馄饨。
岑瑾有点惊讶,在她印象里这俩人没一个和馄饨有缘,不过兴许是薛雅芬新学的手艺,思停懂事地打打下手,媳妇总这么贤惠,招人疼。
早饭吃着馄饨,薛雅芬说,“你爸一会儿来接你,带你去山庄看看。”
岑瑾不明就里,薛雅芬笑笑,“他在大学后边弄了块地,没事瞎鼓捣,美其名曰山庄。”
岑瑾瞅瞅思停,思停赶忙说,“我一会儿去看看初中的丁老师,就不和你去了。”
这什么情况……没多久岑海涛到了,车在楼下等着,岑瑾悄悄对思停说,“谁说什么都别往心里去,随时给我打电话。”
思停笑了,她老担心薛雅芬欺负她,分开一会儿也不放心。
岑海涛的山庄真挺带劲,瓜果梨桃挂满枝头,还有个小鱼塘。
“这都是你栽的?”岑瑾唠闲嗑似的问。
岑海涛说,“可不,也有学生来帮忙。还记得爸爸以前带你去看矿石的山吗?你看!”
岑瑾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南山,山后是一片富矿,她小时候经常去玩。
岑瑾没吭声,童年记忆太遥远了,不足以拉近此时此刻的距离。
岑海涛抽了根烟,也好半天没说话。
半晌,他开口道,“小瑾,你和路思停结婚的事……”他又顿住像思索着什么。
岑瑾警惕地竖起耳朵,等他表态。
岑海涛扭头看看她,“有你们那么结的吗?”
岑瑾无谓地笑笑,“我们结了不就有了。”
“别弄成新闻就行。现在的人,居心叵测。”岑海涛说。
岑瑾想了一会儿,问道,“你是怕影响你吗?”
岑海涛一愣,“哦,那不是。主要是……我以什么身份参加呢?”
“以我爸的身份。”岑瑾说完才意识到,岑海涛打算参加婚礼!
岑海涛抓了抓头发,这个动作显得他像老头,抓完又蹲在鱼塘边,更像老头了。
“我以你爸的身份也行”,岑海涛说,“你妈以你妈的身份,但我们俩……你说我们俩不和谐,万一搅得你们婚礼也不和谐,让人看了怪别扭的。还是大城市,你俩还都是总……总裁。”
这话什么意思,岑瑾琢磨了半天还是没懂,她现在的阅读理解能力确实退步。
“那你俩不能……和谐点儿么?”岑瑾试探着问。
岑海涛一下子跳起来,岑瑾吓了一跳。
“对啊,说的就是这个!”岑海涛说,“你让你妈别老呲儿我,都这么大岁数了,就你这一个孩子,眼瞅着也要成家了,我们老没正形儿,对你们也不好!”
岑瑾反应了半天,有点懂了,“你是说,想和她复婚?”
岑海涛憨憨地笑笑,没否认。
岑瑾头大,又觉得好笑,“不是,先说我的事,就说我和思停结婚,你们同不同意。”
“那你问你妈,咱家向来她说了算。”
嘿,岑瑾无语了,“合着你今天叫我来,就是托我给你办事?”
“啊。”岑海涛答应一声,又点根烟。
真行,她服气。临走岑海涛还给她捞两条鱼,说给思停尝尝,“咱们北方的鱼肥实。”
人思停也是北方的好吗,离咱家就十里地……岑瑾想说又憋回去,就当是婆家的一分心。
到家思停已经回来了,坐在沙发上摘豆角,薛雅芬在厨房炖排骨。
岑瑾把鱼送到厨房,“我爸给你捞的。”
薛雅芬瞟一眼,不知是“哼”还是“嗯”了一声。
唉,这差事也难办,岑瑾刚要走,薛雅芬叫住她,“喂小瑾,妈妈问你。”
岑瑾眼瞅着母亲神秘兮兮地飘过来,在她耳边小声说,“你们婚礼到底在深城办,还是在本市办?依我看还是在家办,亲戚朋友多,深城才几个熟人啊,再说你姨、你姑怎么去,谁给拿路费?就当你出路费,连吃带喝也……”
“不是,你等会儿”,岑瑾打断她,“你是说同意我们结婚?”
薛雅芬不可思议地瞅了她一会儿,“啊!”
啊,就是同意了,岑瑾松口气,这么容易就同意了,害她紧张好几天!
“我告诉你小瑾,没有赔钱办婚礼的,咱家这些年随出去多少钱,再不往回捞一捞……”薛雅芬又算起人情账,岑瑾要气笑了,她妈真是一点没变。
“行我知道了”,岑瑾说,“我问你,在本地办,你不怕亲戚朋友议论?”
“议论?搞笑!”薛雅芬豪横地说,“婚礼办完,我把钱一收,直接去深城了,他们议论谁?有本事跟我去,谁有这本事?”
岑瑾目瞪口呆,“你去深城干嘛?”
“看孩子啊!思停说了,以后要二胎,我和她妈一人一个!”
岑瑾咽口唾沫,薛雅芬又神秘兮兮地贴过来,“哎,你说咱们是婆家还是娘家?以后咱两家谁说了算?”
岑瑾摆摆手,“我们这行不分这个。”
薛雅芬上下打量她一番,“呵呵,我看你白扯,还是思停有主意。”
不是,这都拿错剧本了吧,牛逼岑一句话也接不上!
不过吃人嘴短,她还是得替他爸的鱼出点力,便靠过去说,“我爸想和你复婚。”
--
第98页
同类推荐:
深池(1v1 黑道)、
旖梦(伪父女1V1H)、
心火(父女,高H)、
(快穿)爱上白莲花、
疼爱那个病娇[穿书]、
心锁(父女 H)、
松风吹解带、
快穿:宿主她一心求死阮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