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江同嗯了声,单手扶住他的肩。陶希洪把儿子立起来,硕大的尺寸傲然地挺立在两人之间。
许江同的另一只手掐住自己噱口的嫩肉,一点点挪动身体,寻找小陶位置。
在这儿。陶希洪轻点他的嘴唇,把儿子送进他期待多时的洞口。
巨物塞进去的时候,许江同的眉头一皱,抓紧了陶希洪的肩膀。
不疼,别怕,坐下来。陶希洪扶正他的身体,企图让他放松。
和平时所见不同,许江同做爱时总是特别缺乏安全感,一边忍着疼不肯喊一声,一边要陶希洪又亲又抱,哄好久才肯完全让他进来。
见他撑在自己身上不动了,陶希洪又摸了摸他的头,哄道:还不够?
我身体还没好全,许江同和他谈起了条件,今天只能趴在你身上了。
主动要求脐橙却不肯动,像他这样懒的人估计不多了。
陶希洪想象了一下这个姿势,又气又好笑:老师,你是多想帮我练核心啊。
许江同也不是第一次在床上的懒了,摆烂地撇了撇嘴,顺着他的擎天柱一点点坐了下去。
陶希洪的尺寸实在是优越,许江同刚将它完全没入,还没等动一下,就觉得下身被狠狠灌满,所有的G点都活跃起来。
陶希洪看他一秒迷离的眼神,掐了掐他脸上的肉,一边挺起腰开始缓缓抽送。
比起正常的姿势,陶希洪更喜欢这个视角。这个角度,他可以看到许江同的全貌,除了那张精致的脸,还有瓷瓶般白皙的身体。许江同就像一个领主,他骄傲、美丽、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又不得不祈求自己。
而且这个姿势,他还能轻松地调戏老婆的小小江。
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这种原始的快感,在双重的刺激下,许江同很快就把持不住,紧紧夹住了在自己身体里不断抽动的小小陶。
温暖的吮吸感让陶希洪爽得头皮发麻,单手托住许江同的腰,另一只手从揉搓着他的胸口,低头啃食他的锁骨,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一排浅粉色。
老师,你还不叫吗?
这种调情的话,本该以老婆相称,但喊老师,又多了一种以下犯上的征服欲。
许江同的脸瞬间滚烫,吸了吸鼻子,扯出了一点哭腔,双手缠住陶希洪的后背,靠在了他坚实的胸膛上。
小陶,疼嗯
不疼,乖。陶希洪偏头亲他,亲昵地抚摸他的脖颈。许江同喜欢被他摸脖子,给他一种被保护的巨大安全感。
几分钟后,许江同终于放松下来,彻底对陶希洪打开了身体。而此时,陶希洪的抽插也到达了加速阶段。许江同眼神的景色已经迷离,一波快感还未消退,就被更猛烈的冲撞取代。
他终于无意识地喊了出来。一声话音未落,余音绕在陶希洪耳边,他便仰起脖子开始了第二声轻吟。陶希洪听到他接连不断的叫声,就像赛场上一次次接连不断的ACE和拦网,几乎兴奋到了极点。
他的喊声就是对自己能力的肯定,让他被成就感吞没。
最后,许江同呻吟的频率渐渐和他抽插的速度相合,他顶一下,许江同便沉吟一声。
好快,好舒服,一点都不疼。许江同努力睁开眼,看着陶希洪微微出汗的皮肤,在灯光下发出黏腻的光泽,肌肉那么饱满诱人。
他沉醉地伏在了这副让自己心驰神往的身体上没能坚持多久,他便率先缴械投降,弄了陶希洪一身。
射完的许江同就像泄气的皮球,彻底趴在陶希洪身上摆烂了。陶希洪见状又加了点速度,过了几分钟,他说:老婆,我要射了。
许江同抬起眼皮,显然没有体会到他说这句话的用意,有气无力地发问:嗯?
今天没带套,我不舍得射你身体里。陶希洪拨开他眼前的碎发,看到他被汗水弄得雾蒙蒙的眼睛,小江老师,今天我想射你脸上。
脸?许江同闻言勉强地挺了挺身子,似乎是休息够了,突然扯出一抹笑意,公然挑衅道,这个高度,你射得到?
你在说什么呢,小江老师。陶希洪不可置信地大笑,搭住他的脖子,我看你是累傻了。
那你试试看?许江同撑住扶手,从他身上退了下来。
完全充血的小小陶带来的视觉冲击几乎可以用震撼来形容,许江同眯起眼仔细观察了一会,还没等陶希洪提醒,蓄谋已久的白色液体就像高压水枪一样喷射出来。
他下意识闭眼,还是没能逃过被射得一塌糊涂的命运,从睫毛到嘴角,滴滴答答地挂满了。
还真是自己挖坑自己跳啊。
从调情到结束大约过了一小时,许江同半眯着眼跪在沙发里,膝盖被布料蹭得通红,撑在扶手上的双臂微微发抖。
陶希洪捞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浅浅喘了口气:许老师,你真是我见过最懒的动物。
你还年轻,应该比我能动。许江同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说话就止不住咳嗽。
陶希洪见状把他拉到身边,拧开茶几上的矿泉水,递到他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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