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赫推着温召,匆匆忙忙之间回头再看了温召的爸爸一眼。
温召爸爸决然赴死,不舍的眼神在秀赫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秀赫敬佩他。
青山拉着频频回头顾望的温召,不论她想怎么甩开,他都紧抓着她的手,誓死不放。
僵尸全部被困在网球场和学校,他们终于脱险了,只是这个代价太大。
细碎的、金灿灿的阳光从叶隙里穿透在凉爽的树林之间,虫儿鸣叫,鸟儿因他们的闯入而扑簌簌飞起,远去,觅食的小松鼠也扔下手里的坚果,惊慌地躲藏起来。
林子安静,是没有危机,让人放下防备的寂静。
秀赫确认身后没有一点危险后,不再跟随着青山和温召。
路过青山,秀赫轻轻地拍拍他的手臂,接着没有丝毫犹豫地越过他们,跑到南拉身后。
属于秀赫的气息逼近,南拉匆匆回头看他一眼。
山路崎岖,秀赫就一直在南拉身后护航。
踏进眼前的建筑,秀赫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上次是为了搭救别人,这次是为逃生。
建筑里没有一点动静,南拉却突然紧张地停顿下来。
“不行!”
“怎么了怎么了?”秀赫跟着她紧张。
众人都有些彷徨无措,几秒后,一个僵尸磕磕绊绊地从尽头的房间里跑出来,朝着他们的位置。
短短几秒,南拉迅速排查,筛寻。
“楼上,往上走!”
四面无门,到处都是施工未完的痕迹,放眼四周,处处皆无可掩藏。
大家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
南拉跑到窗边,扒开塑料膜,眼睛向下瞄到一块安全的躲避处。
“这边!”
找到藏身之处,大家很是惊喜,大修急急忙忙搬来椅子。
秀赫最先跳出去,站在半空的脚架上接应大家。
在体育馆里,南拉已经意识到僵尸不会攻击她,于是她自觉地排在最后出去。
南拉落地后没有往里面挪,将大修身边的位置留给秀赫。
“南拉,往里面一点,我……”
僵尸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南拉来不及多说,拽着秀赫的手将他拉到大修身边,自己则站在最靠近窗子的位置,留着着僵尸的动向。
秀赫虽然有点惊愕,却还是乖乖地顺应了南拉的意思,因为他明白,南拉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南拉警觉地注意着建筑里的情况。
大家安全了,警戒松懈下来,用平时正常交谈的分贝说话,只有南拉警惕性非常高。
“安静点,什么话都不要说。”
亲眼看到爸爸被僵尸淹没,温召难掩心中的苦痛,青山制止了她的冲动,荷莉也及时捂住她的嘴巴,以免僵尸被她的啜泣声吸引过来。
室内的僵尸被稍纵即逝的声响弄得有一点躁动。
南拉瞟向温召,知道她是为爸爸的事伤心,也体谅她的苦楚,见她没再发出动静,南拉这才落下一颗心,同时也为温召的遭遇感到一丝难过。
美珍被荷莉叫起,两人分头行动,准备寻找新的出路。
看到美珍往这边来,秀赫立马起身,“我去吧。”
“你坐下。”
“不用了。”
看他拦着不放,美珍就想把他推开,结果她的力量很薄弱。
秀赫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美珍抬起双眼,神情有些羞恼,她立马抬起手。
“真是的!”
秀赫伸手去挡,不过美珍也没真的动手,只是做个样子。
好心好意被拒,差点还要挨揍,秀赫从没接触过美珍这样动不动就拳头示人的女生,他有些不知所措。
看着秀赫坐回原位,南拉撇着头望着美珍的背影,虽然知道她只是做做样子,但是南拉并不喜欢美珍这种对人的态度,尤其对象还是秀赫。
运动量过耗,大家都身心疲惫,就连秀赫和南拉都坚持不住稍作休息。
秀赫打着小盹,睡意中,头歪向了大修那边,颈间没有遮掩的脖子朝向南拉。
南拉的头埋在双臂间, 她本想好好休息一下。
强烈的饥饿感从腹部传达到她的神经中枢,这种感觉似曾相识,独属秀赫的奇香源源不断的从她右侧传来。
南拉紧攥着的拳头青筋凸露,她呼吸渐渐加粗,忽然,她猛地抬起头,左眼发作的征召浮现,任谁看了,都免不了害怕。
不是第一次体会这种变化,南拉很是担心,尤其秀赫离她这般接近。
体内的饥渴感愈演愈烈,南拉痛苦地仰起头,捂着心脏,面色狰狞地压抑着生理的渴望。
“吃吧”
一个声音引诱着,暂时压过南拉的意志。
她歪过头慢慢靠近秀赫。
“没关系,吃吧。”
仿佛塞壬的歌声,南拉的神智越来越模糊。
脑海深处的意志倔强地顽抗。
两股力量不断拉扯,交锋,相互压制。
“我好饿。”
秀赫裸露在衣领外的脖子,皮肉下的脉搏跳动是那么清晰,一下一下,犹如山涧叮咚的清泉冲刷着石头那样富有活力,亦或是世间最美妙的音律,声声息息都在诱惑着南拉。
血液流动的声音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像是住在她耳朵里一样清晰可闻。
秀赫恬静的睡容,浓密的睫毛在光的投影下,在眼睑下留下一小块不深不浅的阴影。
使得他俊秀的面庞下浑然天成的纯真溃漏无遗。
他对南拉的信任,爱意,从他侧裸的颈间肌肤,还有熟睡的状态可以窥知全貌。
“我好饿。”
近一点,再近一点
香甜的鲜血就可以流淌在她的唇齿之间。
近了,美味就在眼前。
侧睡的俊颜,朝向南拉全然无所戒备的脖子,多么似曾相识的场景。
就在此时,记忆里那一声呼唤——南拉
南拉猛然惊醒,她自责地低下头颅,转身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住自己的左手腕。
变得像食肉猛兽一样锋利的牙齿没有一点难度的陷入血肉里,直接咬到了坚硬的骨头。
她不知疼痛,但是回笼的理智和意识疯狂折磨着她。
眼眶里蓄满了晶莹的泪水,南拉后怕着,惊惧像最狂烈的沙尘暴卷席了她。
无穷尽的恐惧仿佛黑洞,看不到深渊。
秀赫被南拉不大的动静唤醒睡意,听到南拉痛苦的咽呜声,担心本能泛起在他心头。
秀赫先是看了下其他人,确认没人注意到他这边的动静,他搭住南拉的肩,看到她手腕上血肉模糊的咬痕,秀赫的心脏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再次回头看了大修等人一眼,秀赫抱住南拉,右手压下她的左臂,唯恐她为了压抑饥饿再次伤害自己。
“没事的。”秀赫忍着心疼安慰着她。
“我不太好。”南拉的语气中满是委屈的哭音。
“不,没事的。”秀赫低下头,鲜红的血液刺痛着他的双眼。
“下次又发作的话,你就咬我,别咬自己。”
秀赫这话说的就像流水一样自然,心甘情愿,且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和犹豫。
他话音刚落地,南拉一边哭一边摇着头,她不能同意,秀赫的话太可怕了。
她挣扎着,然而秀赫抱的那样紧,仿佛她的情况在他看来就像是感冒一样的小事。
只有他,面对这样的她依然无惧无怕,待她如初。
秀赫紧紧地抱住怀里挣扎的南拉,把她再往自己的怀里紧了紧,如果可以,真想直接把她揉进怀里,放在心上呵护。
“我被咬之后,顶多变得跟你一样罢了。”秀赫握住她颤抖的手,小心地从她伤口上方滑过,不触碰她的伤,大拇指摩擦着她的手背,默默地安抚着她的情绪。
南拉急促地呼吸着,眼泪从她的眼眶坠落,像珍珠掉线一样,一颗接着一颗,看得秀赫无比心疼。
就在南拉情况渐渐好转的时候,探察的荷莉和美珍从两人面朝的方向回来。
秀赫立马摘下手上的护腕,弄成布条将南拉异常的左眼遮住,免得引起大家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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