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离朱她他满打满算比叔父我都大,他,他居心叵测啊。一个做过妖皇的妖接近你这位现任妖皇,能怀什么好心思?!”
“作为妖皇三宫六院那都是正常的,这样,侄女你喜欢哪种类型,告诉叔父,叔父帮你找,发动我当年只要能活到现在的下属帮你找,就算没有。这魔界最好看的就是魅魔,其他不谈,光看脸他们绝对没问题,叔父出去后就给你抓几个过来。”
龙芜恨不得给自家崽保证,他现在是准备将话语中的每一条都掰碎,用自己平生最耐心,最看得上苦口婆心的态度劝自家的崽“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被长辈关心私人感情的风沅冲屋内被格外针对的某个青年摊了摊手,露出了无奈外加本座已自顾不暇,你就看着办的表情。
“你在看谁?你这孩子怎么就不听劝呢?!!”龙芜捂住胸口,充满了因自家侄女叛逆而产生的悲伤,这要不是他大哥的女儿,他的后辈,他早就两爪子拍上去,告诉崽谁才应该是家中的老大,不听叔父话的崽都是要被毒打的。
完全忽略自己现在到底能不能打过崽悲伤了一会后,愤而将视线投向整理完衣服,又是一副矜持贵公子,丝毫没有之前意乱情迷模样的故人。
呵。
人模狗样的东西。
龙芜握紧拳头,在心里默默呸了一口后,怒气冲冲走上前来,恨不得将其毛拔光下锅。
去他妈的故人。
去他妈的活下去,忘记一切活下去。
他今天就要替天行道,干掉这个祸害他侄女的混蛋。
“龙芜魔君。”陆玖在对方四目喷火的神色中坦然开口,他沿用了最开始的客气叫法,无论从哪个方面都挑不出错来,姿态更是实打实的晚辈作态。
若是当年,龙芜自然心情舒畅,饭都能多吃十碗,但现在,龙芜的火气更大了。
“你他妈——”
不行,他不能在侄女面前说脏话,思及以往从魔界看到的成年魔在幼崽面前的克制,这位逐渐被遗忘,沉睡了数千年的魔君深吸一口气,在侄女不忍直视的微妙目光中,扭曲着表情,开始礼貌问候起某只鸟的不要脸。
“离朱,你摸摸良心,我大哥当年对你不薄吧,你就忍心这样祸害他闺女?你多大,我侄女多大?”
“我并无以往记忆。”
“老子管你有没有以前记忆?你他妈就是个老男人,我侄女活泼可爱,花容月貌,出去往那一站,不说妖界,就是六界,也一堆年轻好儿郎往前站,任我侄女挑选,你算哪头蒜?!”
“叔父”
“你闭嘴!”龙芜先将愿意拱猪的白菜摁了下去,又扭头继续怒气冲冲道:“你看你这张老脸,你好意思——”
容貌清俊,举止雅致,已然蝉联妖界多年男妖容貌榜前三的陆大人露出了尴尬不失礼貌,但又透露出几分讥讽的微笑。
看着那张不被岁月侵蚀,照样光滑白皙的面庞,龙芜想起自己有了皱纹的眼角,不由卡壳,他再次深吸一口气,将之后话语又咽了回去。
不行,离朱这厮容貌未变,估计就是仗着这张好脸才骗了他侄女。
说实力也不成,他的本事有目共睹,不说当年,就看失去记忆,如果现在没有阿沅这孩子,估计他又能成为妖界霸主。
男女感情,不成不成。离朱当年做妖皇时,别说妃子,就连绯闻都没有,眼光高得吓人,遇见犯了事的,哪有男妖女妖之分,都一把南明离火烧成灰烬,渣渣都不剩。
忙的时候整日在妖界调兵遣将,闲下来了就跟他大哥混在一起。
他总不能把大哥拉下水。
龙芜越想越气,他现在有理由怀疑对方是不是早就算到了有这一遭,才故意都将他饿路堵死,让他只能捏着鼻子说出:“你是我大哥的结义兄弟,按照身份,你同是阿沅的叔父,做叔父的与侄女在一起,有违天伦。”
“我与陛下并无血缘关系。”
“认的也算。”
“这个——”陆玖眼中到多出了些莫名情绪,他望着面前着实可以看出风华不在的故人,语气带有三分惋惜,七分怜悯,“魔君可是忘了,你出身魔族,我出身妖族,两族皆不在乎这些表面上的虚名,讲究随心所欲。”
“只是个称呼罢了,既无血缘,又无见证者,单凭称呼并不能使作为妖族的我信服。若魔君实在介意,我们也可以因地制宜,选取不同的称呼。”
龙芜:“……”
离朱怎么这么不要脸!
“好啊,离朱,你当年骗走我大哥,现在又想哄我侄女,你是想把我们家都一网打尽吗?”他的声音充满愤慨。
“魔君多虑了,您与我并无关系。”陆玖平静补充。
龙芜,龙芜一时语塞,场子没找回来反而差点丢了面子的苍龙内心备份,大哥,你看见了吧,这就是你当年的好兄弟,跟我抢你也就算了,现在连我族的孩子都不放过,这可是咱家的独苗啊。
“阿沅,你说句话啊,你就这样看着他以此种态度对待你叔父吗?”
“我想起来了,离朱当年的喜好是羽毛艳丽的,叫声响亮的,你父亲说他喜欢公鸡。”
“阿沅,他对你居心叵测啊。”
风沅:“……”
陆玖:“……”
公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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