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除去鸟族因族里出了个妖后高兴,毕竟陆大人虽然与他们并不亲近,但也没反驳过自己鸟族的身份。其他族群内皆有各式各样的议论,各种各样的悲伤遗憾。
“哈哈哈哈哈哈,所以陆玖你现在可是成为了妖族不少妖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风沅被暗卫传来的消息逗乐了,躺椅厚厚的柔软毯子令她打了个哈欠,发出了舒服的叹息。
她笑着摇了摇自己手里的一沓奏折,似笑非笑道:“这里面话里话外可都是参你持身不正,魅君惑上的。”
陆玖:“……”
他停下给自家陛下剥橘子的举动,擦了擦手,走过来接过奏折,挨个翻阅起来。心上人说得夸张了点,但意思就是那么个意思,即便内容写得再怎样隐晦。
陆玖合上奏折,脸色未有一丝变化。
他将上面的名字依次记住后,平静想到:果然这些妖还是太闲了,再找点事情给他们做吧,听说北边鼠族管辖除发现了一座新的矿石灵脉,正缺人手。
不提命令下达后这些妖又是如何悲叹这股强劲的枕头风,妖皇则是在单纯享受调戏下属的快乐。
她懒洋洋吃完对方剥的橘子后,伸手将人扯了过来,躺椅够大,充分容得下他们。
她在上,陆玖在下。
这次没有龙芜的打扰,对方还在北海搬家,某个大妖又褪去了最初在一起的羞涩。于是顺理成章他们距离愈来愈近,呼吸交缠间,交换了个充满橘香味的吻。
暧昧的气氛在屋内蔓延。
这一吻结束后,风沅与陆玖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不同于后者闭上眼睛,脸颊布满红晕偏过头,前者舔了舔唇角,眼底浮现出恶作剧的光芒,俯身轻轻咬了对方喉结一口。
陆玖发出一声闷哼,不得不睁开眼睛,他的眼底布满幽深,宛若一个漩涡,足以将一切吞噬。
他伸出左手抚摸陛下的头发,乌发在指尖流淌,蹭过脸颊,勾的人心痒。
青年的喉结动了动。
风沅的神情仍旧笑意盈盈,她左手握住了对方的手,十指紧扣,右手撑在对方脸颊侧边,仔细观察了一会后,再度俯身,往男人的耳边吹了口热气。
灼热呼吸喷洒在最敏感的耳侧,陆玖目光一暗。
他在眼前人恶劣的笑容中用空出的手拢在对方腰侧,然后突然收紧,妖皇一下子猝不及防跌落在陆大人怀中。
她低声笑了起来。
然后他们再度吻到一起。
这次气氛明显要更加灼热。
“陛下,这是白天。”陆玖的气息颤动,声音带有某种压抑,他摁住了那只在自己衣服里作乱的手。
“嗯哼。”风沅挑了挑眉,发出了意味不明的轻哼,她埋在对方的脖颈处,在锁骨处又咬了下,闷笑道:“我知道。”
青年眼角不知何时多出一抹红晕,如同未被抹开的胭脂,他能感受到衣服里的那只手白皙柔软,指腹的薄茧正顺着肌理划过,带来一阵战栗。
“但那又如何,我可是妖皇,妖皇在这里做什么都是应当的。”
“你不是想当妖后吗?”风沅吐气如兰,她的神情恶劣中带有某种高傲,又蕴含着说不出的魅惑,“那么就从现在取悦本座吧,本座亲爱的……妖后。”
“奏折里的你可是正魅君惑上呢。”
“……”
他们的位置瞬间天旋地转,有了颠倒。
陆玖哑声道:“我们去床上。”
“不,就在这里。”风沅搂住对方脖子,再度吻了上去。
衣裳一件件掉落,几层厚厚的毯子发挥了另一种作用。
屋内一阵又一阵的喘息响起。
……
“呼,天黑了啊。”风沅坐起来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被子从肩头滑落,露出斑驳吻痕,衬得肌肤愈加雪白,没想到,他们最后还是来到了床上。
想到这里,她便撇了撇嘴,重新躺下,在陆玖温柔的眼神中,从对方腹肌上捏了把,然后……将人踢出了被子。
变脸很快的妖皇无情催促道:“快去处理奏折,最关键的我已经处理完了,接下来就是你的了。”
“陛下?”差点被踹下床的陆玖狭长眼眸微微上扬,眼底既有茫然与丝丝委屈,又有某种隐秘的欲望。
“我是个矜持的妖族。”风沅懒懒道,她挥了挥手,充分体现了自己用完就扔的渣,“时间不等人,但奏折还在等陆大人你。”
她将自己裹成了蚕蛹。
见状陆玖的笑容愈加无奈,温存看来注定是没有了,他只能俯身在对方脸上轻柔落下一个吻,然后穿好衣服,轻手轻脚朝外走去。
门外是早已备好梳洗用品的侍女。
妖皇的感情一下子成了六界的热议话题,有委婉问她什么时候办婚礼的霁华;有震惊他怎么又什么都不知道但仍旧备了厚礼的姜槐;有不甘不愿发出问候顺带在信里悄咪咪踩了陆玖一脚的晏芝;还有叫嚷着“叔父不同意”自己扛着行李跑过来的龙芜。
就连祁言和姬明都松了礼物过来。
前者的是一根自己亲手雕刻的发簪,而后者的是一个长得和风沅很像的木偶。
妖皇在陆大人幽幽的目光中呆愣了片刻,然后便神情自若将礼物放到了一旁,翻看起其他东西。
然后
“咦,南枝和落霞也送礼了。”风沅惊讶道,但更让她惊讶的是南枝的道歉信:“此前种种,多有冒犯,还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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