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意奉陪。”
谢知年双眼一暗,他摸着怀里的黑狗,强烈的灯光使他的眸子变得暗红,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刺激到双目发白,那指尖按在沙发要撕碎一切:“你送我一条狗,我就明白,你希望我像狗听你的话,我的金主你还说我态度不认真?”
“我这三天都有在好好准备,也没跟你计较夜不归宿,才晾你一下午就没着地?你晾我三天,岂不是我要踹开你的房门说自己真没用留不住你,金主不回来情人怎么能表现?”
不知道是不是谢知年直面灯光的原因。他看起来好像是刚刚哭了一场,以前对方跟自己在一起也没有安全感,这三天你真的在等自己。邵静音嗓音沙哑轻柔,他走进房间,抱着试探地心思迈过去。
谢知年不适合当情人,分寸两个字不起作用,他天生适合当爱人。
邵静音是宠爱谢知年的惯犯,以前任由谢知年胡闹,每次都会交代自己的行踪,而对情人来言,能见金主一面是很不容易,他们刚刚开始情人关系,这主仆两人打颠倒。
他想谢知年真会蛊惑人心,值得他死心复燃。
“你想好好表现,这情人当的不称职,哪有情人质问金主的道理?”
邵静音嗓音恶毒又沙哑,他半天笑一会,有点小心翼翼开口,心脏一缩回:“你不会天真的傻到天天晚上都在等我吧?”
谢知年嘲笑着自己异想天开:“邵总认为?”
“你不会等我,像你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睡不着是拿到钱太兴奋,一次把钱打到你卡上兴奋坏了?三千万,普通人做牛做马几千辈子都赚不到的数目,你拿到的只是一年报酬。”
邵静音一口咬定谢知年,再次看见谢知年那抹伤心,不是他的错觉,尽管谢知年想掩饰也还是被他扑捉成功,晶莹剔透的泪珠留下来,他动作僵硬在原地,连居高临下的气势弱下来,不知为何强烈的同感踹上神经,他瞧着垃圾桶的纸巾。
谢知年落泪又笑着:“三千万确实是很多人拿不到的。”
“有钱拿没人陪我花,他们全部都死了。”
黑狗察觉到谢知年失落,也跟着呜咽两声。
自己竟然没有一条狗懂事?
邵静音后悔给这只狗取名为年年,他揉着太阳穴,金表更明显,他眼神却是深不见底的寒潭,黑狗哀求地爬到脚面,舔舐着他的靴子,试图让他安慰着谢知年:“这种孤独你就受不了了?你怎么不想,我被人指着脊梁骨,漫天通告骂我时。”
“你拿着卖我资料换来的钱花得何等潇洒,得到一切又跟我装什么寻死觅活?是你找上我的,离不开你我也不见得活不下去。”
谢知年挡住泪水的双手冷了,他微微地叹口气,胸口郁闷不已。
“装可怜的套路是情人讨欢的一种。”
邵静音上前抓住谢知年的手,他一把扯起谢知年的身子,冷笑地开口:“你今晚上太过了,你还有脸哭?不觉得你拿了钱又说自己不幸福太牵强了,我让你解除我的隐私,又没拿着抢抵着你额头/艹/我,这点都忍不了,你还是退费还给我?”
他力气经过剧组的培训没点轻重,扯着谢知年衣服拉起来就甩过去。
强烈的怒火和不公平梗塞在喉咙,他欺压上去,不听劝阻地索取。猛然发觉谢知年衣服崩开两条扣子,什么时候不动,双腿不挣扎。
似乎刚才那一甩真甩疼了,谢知年扣子都崩开了。
谢知年摔在床面陷进去,头发遮住双瞳,泪水流下来得更凶,“是我傻了这几天都在等你。”
他推开邵静音:“你给我准备时间,我会招/待好你。”
邵静音停下动作,他听见谢知年哭腔,不可思议地看着谢知年,撩开对方的刘海。谢知年的眼睛里蓄满泪水,双眼肿成一根线,没仔细看以为是很累,那额头不一会起着红印,如豆腐一插一个准,背后的灯光作用下,那泪水流得更快。
那人哽咽,白色寸衫打湿道:“请不要把我当玩/具。”
这样柔柔弱弱的人又怎么当狗仔?
谢知年身体刚痊愈,他就想去占有他,岂不是禽兽?
“对不起,磕到哪了?”
邵静音握着谢知年手,他神情紧张,谢知年眼眸空洞又涣散:“是不是很疼?转过来我看看。”
他见谢知年没反应,心里更怕:“转过来让我看看。”
“你没答应我。”
谢知年手腕处摩开皮,眼尾猩红,他倒在床榻上,闭上眼睛,陷入什么噩梦,抓着邵静音的手抱着他,想起学生时代的逼迫:“不要把我当笑料,我不是什么玩/具,我是活生生的人,我有心有情有意识,你们不要嘲笑我。”
“我没办法才骗你们,周旋在你们中间,我需要好多好多钱,奶奶还在等我救,还有我可怜的沙皮,它肚子好饿好饿。”
邵静音害怕,按着谢知年胸口:“年年?”
谢知年泪花打湿枕头,因为疼而哭得更厉害,像个疯子又哭又闹。
邵静音想谢知年清醒过来,他急急忙忙起身想去找医疗箱,先处理身上的伤口。谢知年额头的印子更大了,不止是额头上,倒在床上的脚也红了,那双拖鞋掉落在地,露出精致的双脚,配合着脖子上面的吻痕,他强压上去的怒火也熄灭。
自己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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