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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是用这种喜欢的。
女人看着被束缚在床上的Beta,这样想到。
不管是手段还是结果,这都和喜欢没有半分关系,充其量只是占有欲,或者是信息素在作怪。
女人将餐盘放在一旁,给Beta盖上被子。
Beta的睫毛颤了颤,轻轻地唤了一声妈妈,女人喉咙哽了一下,恍惚间好像回到了很多年前,那个和她一起长大的小姐,也是被alpha这样捆在床上,折磨地神志不清,那时候她还怀着勒鸢,也是这样梦呓着,叫着母亲。
那个时候的女人还不知道,自己陪伴着长大的小姐会惨死在情妇手里,也不知道自己陪着长大的勒鸢,会走上了她父亲的老路。
果然,alpha都是一样的。
*
勒鸢发情后,突然忙了起来,每天要到很晚才回来一次,有时候两叁天都不在。
既然已经破罐子破摔,她也没了遮掩,想做就做,这让社畜觉得自己彻底变成了一个性爱工具,如果不是还要吃喝拉撒,还有思想,她都要怀疑自己是否成了一个器物。
深夜,社畜在高潮里醒来,看着勒鸢满脸潮红的色情模样,皱着眉思考,白天被身体被弯曲成了一个极其可怕的姿势,做爱的时候,社畜仍在思考。
又过了半个月,勒鸢实在忍不住了,她抱着社畜的腰,脸埋在她的肩膀上。
“你和我说说话,好不好?”
“你不要这个样子,我很害怕。”
勒鸢真情告白或者服软道歉的时候,社畜仍然在思考。
终于,在不知道多少次高潮中,社畜终于想明白一个长久困惑她的问题。她和卡佩尔为什么无法互相理解,她们总是站在各自OB的立场上,在潜意思里比较谁更惨。
可为什么她需要和卡佩尔互相理解,她们也没有必要去比较到底是作为Omega更惨还是作为Beta更惨,因为Omega的痛苦是作为Omega本身,而Beta的痛苦是生存价值本身被压榨,这所有的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联邦星际的alpha们,是他们在制定规则,所以她们是活在他们统治的世界里。
既然敌人相同,那敌人加诸的苦难?就无需比较。
在高潮的余韵里,社畜看着勒鸢,看着她情难自控地告白,看着她痴迷着喃喃自语的道歉,看着她暴力的性爱手段。
她被勒鸢亲的呼吸苦难,口腔里的每一寸都被舔舐,勒鸢潮热的呼吸和滚烫的指尖,禁锢着社畜浑身每一寸皮肤,将她困在这黑屋里,直至被火焰燃烧殆尽。
好了,彻底成了用身体换偏安一隅。
社畜迷迷糊糊地想到,然后睡了过去。
和社畜频繁的性爱,并没有帮助到勒鸢,反而是厌食又失眠,日益消瘦,在工作上的手段也比之前激进了不少,她不去找自己的问题,反而觉得是身边人的行为,让社畜误会,才有了这样的导向结果,让她怎么做,在社畜眼里都是错的。
而社畜正好相反,整个人吃的是又白又胖,圆润了几圈,每次勒鸢来的时候,她要不在熟睡,要不就是看着电视里的搞笑电影,傻乐呵。
如果不是除了肉体,完全和勒鸢没交流,都让人怀疑她是心甘情愿,以及一万个满意自己被锁在床上当抚慰工具这件事了。
一天晚上,勒鸢突然抽风,抱着她一直亲,然后缠着吻她,说了很多颠叁倒四的话,不过社畜没有在意,她在这一个多月里,已经完全练就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面对自己的所有行为,社畜都不为所动后,勒鸢停止了强迫式的性爱,然后勒鸢反常后就消失了。
再然后,整个人宅子的人都消失了。
社畜觉得,是塞拉斯快来了,可那个她预感的傍晚,来的人却不是塞拉斯,而是师姐,?师姐给饿了几天的社畜带了虾仁包子,给社畜解开了镣铐。
她把盒子拿出来,把筷子递给社畜,看着社畜一口一个吃的脸颊鼓鼓,这想到了以前,每次忙完农活,社畜也是这样,吃着没什么味道的蔬菜饼,也能吃的津津有味。
“塞拉斯醒了。”
社畜恍若未闻。
“她想要见你。”
社畜吃完了包子,后仰在床头:“所以你是被她收买了,来当说客的?”
“她收买了我,但我来这里,是为了你。”
社畜:“不用解释什么,师姐,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是来帮你的。”
社畜捂着脸,深吸了两口气,笑了笑,但神情难看:“帮我和利用我,并不冲突。”看着师姐欲言又止的样子,又说:“友情,成年后也不可能毫无掺假任何杂质成分,不仅是在帝国,在联邦的各地,也都是勾结利用,利益永恒,你,当然也不会单纯的跟我一个废物做朋友这么多年。”
“你为什么这么想?!就算是要利用你,我也说过,你身上如此特殊的信息素,本就值得取交换更好的东西,就应该标码到最高价!但你看看你自己,现在这个样子……”
“我现在什么样子?!我就是个普通人,只想老老实实活下去,有什么错?你有你的野心和欲望,我没有!你觉得我的信息素,是如此特别珍稀的东西,这东西换到你身上或者任何omega?,都是福报!但对我而言,却是天大的灾祸,没人会在乎一个身体好又耐草的beta死活,?你以为她们为什么处心积虑接近我?泽彦想让我转变成Omega去治疗泽桑,而勒鸢,她沉迷在自己的世界,被信息素迷了眼,陷入吊桥效应里,误以为是爱情。”
“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别人是真的喜欢你?”
“一个强奸杀人犯的喜欢?!那只能哄骗的手段和演技吧?等着我被利用殆尽后,再二手转出的喜欢,哪里有真心!我只是不想再痛苦了,这也有错吗?!”
“可即使这样,你也可以利用她们……”
社畜觉得好累,她打断道:“师姐,你不认命,我相信你可以闯出一番事业,但不要带上我,我真的不想好高骛远,也对跨越阶级不感兴趣。我只想平淡的过完一辈子。”
“平淡不了。”师姐看着社畜满脖子的咬痕和手脚腕上的青紫,“丢掉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你必须作出选择。”
被勒鸢囚禁,嫁给泽桑转换成Omega,还是被塞拉斯找到报复,哪个选择都令人窒息。
还有十叁,几乎在一瞬间,她眼神的变化被师姐捕捉:“白家不会庇佑你,更别说得罪塞拉斯,你选择白榆,你俩只能去投靠星际海盗。”
星际海盗……那算了。
“现在只有一个人能救你了。”师姐递给社畜一套衣服:“但我也只是在赌而已,如果她不来,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谁?”
师姐:“一个传道士。”
社畜不知道信仰传播神学的传道士,能救她什么,帝国以武治域,神学都是那些低级文明才信仰的东西,别说白皇帝了,社畜自己就看不上。
她站在屋顶,看着乌云滚滚,师姐说传道士会在这里接她,师姐别是被骗了吧?
刚想到,远处传来了飞舰的嗡鸣,气音如潮水般四面八方而来,社畜站在顶楼,只感觉脚下震动,胸腔发抖,想着这传道士的排场也太大了,等飞舰离近了些,才看着哪是什么传道士,明明就是军用的飞舰,而且都是逮捕星际重犯的。
尤其是,看到离那么远就对着她举着枪支的军人们,社畜更确定。
不过她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恶之徒,只是一个Beta,抓她需要这么大的排场吗?!
但转念一想,哪个Beta能把备役指挥官捅了啊?
社畜看着这漫天抓捕重犯的架势,感觉双腿被钉在原地,根本动弹不得,而且面对这么一群顶尖军人,想跑也跑不掉吧?
所以说,师姐,传道士在哪里啊?!
升降梯放了下来,十多个全部武装的军人朝她靠拢,社畜站在强光的中央,气流涌动起的飓风,快要将她吹倒。
社畜站在十多个alpha中间,宛如被包围的土拨鼠,逃无可逃,电光火石间,远处突然出现了咔嚓声,然后就是巨大的疾风从外围包抄进来,社畜眯着眼睛往远处看去,像是私人飞舰和直升机赶来。
军人们好像收到了其他指令,纷纷不解地偏头。
于此同时,漆着红火玫瑰的飞舰已经降落,卡佩尔的金色卷发被风吹得飞扬,她带着比脸还大的墨镜,被簇拥着走了下来,神情矜傲,唇线抿着很紧。
军人们防备着看着她。
顷刻间,天空一道惊雷,乌云滚滚,然后毫无预兆的大雨倾盆而下,旁边一位黑衣人替卡佩尔撑起一把伞。
风也太大了,雨也太大了,风搅着雨乱飞,而社畜被淋得睁不开眼睛,气流像是剑一般刺着她的脸,卡佩尔说了什么,她也没听清楚,然后军人们撤开成了两排。
社畜站在最里面,浑身湿透了,狼狈的像只狗,然后雨停了,她揉了揉眼睛,往上望去,哪里是雨停了,分明是卡佩尔给她撑起了一把伞,挡在她面前,社畜看着她,她琥珀色的眼睛,亮得不似凡人。
“我找到问题的答案了。”
社畜耳朵嗡嗡响,她觉得这里实在不是什么说话的好地方,飞舰的音浪和螺旋桨的声音,乌压压一片压城之感,让她觉得体内翻江倒海,喘不过气来。
“你问我能不能让整个家族耗费几百年几千年去让海妖复活,平心而论,我做不到,因为海妖已经死了,但你还活着,我愿意赌上我的一切去救你,这样,你是不是就相信我说的话和我所坚定的一切?绝非只是传教士的疯癫。”
卡佩尔的卷发被风吹起,慢慢俯下身,莹白的脸隐于黑暗,社畜看不清她的表情,甚至听不清她说的话。
直到那枚象征着玫瑰家族的戒指戴在了社畜的无名指上,社畜才反应过来,卡佩尔是在说什么。
“我会作为你的妻子,和你一起上军事法庭。”说着,她笑了笑,抓着社畜的手:“所有人都无法越过我,伤害你,包括白皇帝。而我们的婚礼哪怕是在监狱里也可以举行,一个全联邦都见证的婚礼,谁也没办法在大庭广众之下在把你抢去。”
社畜觉得自己脑子好像炸开了,目瞪口呆地看着卡佩尔,可能是她发呆的时间太长了,卡佩尔微笑着提醒:“动了动啊,说点什么,我还请了媒体现场直播!现在全网都知道我在跟你求婚,你不要在像个呆子一样了。”
啊……啥……?
社畜小心翼翼地朝伞外看去,头还没露出去,卡佩尔就丢开伞,捧着社畜的脸,吻了上去。
社畜睁大了眼睛,眼角余光扫到了八个机位的现场直播,一时间不知道做什么表情好。
但亲吻只有一瞬,随即卡佩尔拥抱着社畜,因为穿着细高跟,比社畜还高一点,社畜听见她小声说:“我救不了我的姑姑,但我想救你。”
随即,这个不可一世的大小姐,退了一步,笑脸盈盈地问:“所以,你愿意嫁给我,成为玫瑰家族有史以来的第一个beta新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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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才叫敢作敢当,真女人!你们这些个alpha都是垃圾。
对了,我不会写大小姐是怎么改变联邦的制度的,因为她之后的一生都在为此努力,一直到死亡。
以及,这个文本来只是解压皇文,乱写的,写到现在都12万字了,估计再有个两万就完结。
卡佩尔:给大家表演什么叫做弯道超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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