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倾诉,缓解我心口疼......”她握住他手,坐起来,定定注视着他,“你有没有觉得我比以前瘦了很多?那是因为我有抑郁症,好长一段时间都厌食,现在也不怎么喜欢吃了。”
“为什么会抑郁?”
“因为……见不到你啊。”
空气仿佛静止,有微电流从他们胸口处相连接,形成一条无形的波动线条。她话落,撞入他清冷的眸底,不容考虑,粉唇贴上他左边脸颊,印下轻轻一吻。
如在一望无际的平静湖面,掀起一小圈涟漪。他听罢,心脏倏然弹抖一下,就像每次梦到那个古代宫殿后,精神空虚,怅然若失。
但是,她说的话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最难开口最动情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总是很容易。
“你不想见到我了吗?”她又软声问。
李漠不答,微斜的眉目一丝不苟,说不出那个“是”字。
因此,不答就等于“不是”。
碧好喃喃:“以后我心口疼,你可不可以都来陪我?就像以前,你做恶梦的时候,我都会在你身边一样。”
以前他总梦见皇上与皇后分离,半夜醒来时老捂住胸口皱眉头,幸好有她在身边安抚。而如今换过来,变成她心疼,也该轮到他陪她了。
见他凝了须臾,薄唇缓缓吐出一句:“我人在这。”算是铁树开花,答应了。碧好跨坐在他腿上,双手抱住他脖子,用额头轻撞一下他的下颌,娇声娇气道:“我现在正疼着,你抱抱我嘛。”
她裙底下没有穿内裤,跨上他时,裙摆卷起,大腿根部尽露。挺起腰肢,把身上的吊带裙脱掉,她那两只白嫩滚圆弹跳而出,挂在身上微微晃动。
又马不停蹄地去解男人裤头,他今晚的裤子是系带的,非常好脱,被她连底裤一起扯下,露出一根已勃起的男性粗硬肉棒。
小手握住肉棒,娴熟地撸动几下,碧好面上挂着皱眉好奇的可爱表情,直至手心那物愈发膨胀滚烫,她张开双腿,把巨物放在自己微湿润的穴口来回磨蹭,对准了口,试着坐下去。
下身被胀满的滋味让她仰起下颌,慢慢吁了一口气。没有前戏,她这样强行吞下他的坚硬难免会有些难受,但只要她想要的,一定要得到。
她松开手,攀着他双肩,让自己身体往下压,终于全部坐满。
骑着他肉棒,试着上下活动十几下,碧好已渐渐适应。
“啊......我这样舒服多了。”她发出暧昧呻吟。
她离他面孔近了,温热的喘息喷射到他耳侧,令他微眯的双眼中现出愠色。
她轻易赤裸身体,暴露私处,玩弄男女关系。
如果是面对别的男人呢?
统统是剥光衣服,迈开大腿就上?
李漠火大,推一推碧好的肩膀,欲勒令她停止,嘴上却道:“心口疼不合适做激烈运动。”
碧好一听,急了,双臂抱紧他,两只丰乳贴到他胸前,“唔唔,不,我就要,就要你......你是医我的药。”
“胡说八道,我又不是医生。”如果是男人都可以医她,还得了?
“——我喜欢你。”她顺着接话。
“喜欢就要跟人搞关系?”他的语气明显重了些,像在加深呼吸。
“不是谁我都肯的,我只跟你。”
“不信你的鬼话,心口不疼了就给我下来。”
到嘴了岂还有跑掉之理,碧好撩起他的上衣,手心贴在他结实胸肌上,微微用力按住,扭着柳腰,用自己的紧致蜜道去含弄他。
她的私处无毛干净,他只需垂眸就能见到蚌户中的一颗小花珠,而两片花瓣被他黑红的性器挤开,棒身深深陷进嫩管中。
那条为他打开的肉缝就像只贪婪的小嘴,从他昂扬的龟头始入,深喉般含到他浓密黑森的根部。
柔软的内壁嫩肉一遍遍擦过他盘根交错的血筋,逐渐刺激出一抹蜜液,从她缝中潺潺滑下,润滑了内壁和棒身,使她扭腰含弄的动作更为自如。
“嗷,我里面好热啊,好多水流出来......”看着他俊颜褪去戾气,渐渐沉沦温柔乡,碧好嗔怪道。
想要收服李漠,最好的办法就是美色。但不是谁的美色他都捡的哦,必须是......她的。
“漠......”她含着他的巨根继续舞腰,一手搭在他肩上使力,一手撑在自己腰后,在他面前挺起两只傲人高耸,“我最近也做了你的梦,梦到你纳了新的妃子,然后就不管皇后了呢。”
李漠眯眼细看她一身白肉,低喘道:“不可能。”
“就是,就是。你就有了很多新妃子,而且年轻漂亮的,你还说,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再多来几个也无妨。”碧好软声激将道。
“那是你以为,不是我。”他的脾气不知从何来,双臂箍住她细腰,将她身子抛甩起来。
底下一根硬杵像长了眼睛,一下下狠狠挺进她的蜜穴,来得又急又硬,没几下便让她发出尖叫。
你是医我的药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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