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翁媳二人在书房里抱在一起亲吻缠绵,屋顶上两个人却瞧得各有一番心思。
蓝鹤肚子里早就掀起惊涛骇浪,把替女儿出头的事情彻底抛诸脑后,一门心思偷看别人偷情,就想着待会儿回去一定要告诉家里老头,喜欢勾引儿媳妇的不止他龚肃羽,这边还有个扒灰御史呢,怪不得有锦衣卫在,永嘉帝这是听手下人的阴私听上瘾了吧。
而叶斐就不同了,他今晚软硬兼施地逼着小哑巴一起逛灯会,挖空心思献殷勤,给她说了老半天的礼义廉耻妇德妇节,反复关照她别和公爹再纠缠不清,她倒好,一回家就爬到老头身上又亲又摸打得火热。
肺都要气炸了!混蛋哑巴!
屋里两人并不知道屋顶上的热闹,无论温湛旁敲侧击或是纠缠闹腾,小哑巴的嘴就和上了锁一样,怎么也撬不开叶斐的来历,他费尽心机也只能问出小哑巴与那公子哥非亲非故,之前并未约好,当晚只是偶遇。不过她总算承认喜欢的人是公爹,就让温大人放下心中大石,由酸转甜,凄凉怨愤化为沾沾自喜。
“今晚别回去了,爹爹我身边都没个暖床的人。咱们翁媳俩脱个精光,抱在一起热乎乎地过中秋好不好?”
“……”
死老头不好好教书,成天就想着怎么淫乐,谁要和你脱光抱在一起!小哑巴木着脸瞪了公爹一眼,但想起他紧实光滑的胸膛,很是动心,到底是尝过滋味的,要说一点不馋公爹身子,那是绝无可能。
但要她脱光睡公爹的床那肯定不行,再怎样也不能睡一起,最后的廉耻不能丢。
她想来想去,今晚确实和别的男人逛了灯会,害老头吃了醋,自己还不能交代实话,他连这都忍了,不给点甜头也怪可怜的,假模假样瞟了他一眼,动手小心翼翼解开了公爹的衣裳。
整天端着的儿媳居然松动了,温湛心花怒放,深吸一口气稳住面上神情,一副四平八稳等人伺候的官老爷模样,眼看着小哑巴解了他的外袍,解了他的中衣,解了他的里衣,怯生生地偷瞄他,然后一下子扯开两边衣襟,让他胸腹暴露在外。
计莺儿愣住了,这人怎么回事?不是文官来着吗?
蓝鹤与叶斐也愣住了,看不出御史大人还有这样的身板,难道是个练家子?
温大人儒雅直裰下面,沟壑纵横,胸膛上隆起两大片石雕似的硬肉,小哑巴翘起水葱指头戳了一下,根本摁不下去,上下腹一块块豆腐干似的左右两排,瞧着肉鼓鼓的,可按了却是死的,劲腰两侧也有肌纹,隔开肚子从腰侧往内延伸,却被裤子挡住了,不知道下面是个什么情形。
时人男子以温文儒雅、沉腰秀骨为美,温大人这样的腱子肉,若是让人知道,大约是要被同僚笑话的,瞧着像个干粗活重活的脚夫,有失体面。
可是小哑巴却不会瞧不上公爹,她目不转睛盯着他这一身糙汉肌,小脸涨得通红,不断吞咽口水,小手指头在肌线上勾勾画画,从胸口划到下腹,被裤腰拦住去路。
“没事,小心肝想看爹爹,咱们把裤子也脱了。我温湛为人堂堂正正,身上没有哪处是见不得人的。”
莺儿:确实长得挺“正”的。
猫猫:《堂堂正正》。
叶斐:重新定义“堂堂正正”。
蓝鹤:要论堂堂正正地扒灰,还得数我家老头。
温湛:虽然扒灰不能堂堂正正,但是涩涩小哑巴的时候,我一向堂堂正正。
咱们把裤子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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