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靠在床头上,被贺栩牵制住了遮羞的小手,她想哭,眼泪汪汪的说:“脏。”
“不脏。”
贺栩撂下话,低头含住了池晚的阴蒂,软嫩的他止不住的咬在小花珠上,池晚被湿热包围住,贺栩的放过小花珠,亲在旁边的小唇瓣上,舌头舔舐在穴口,舌尖绕着吸吮来回的打转。
池晚发出舒服的“呜”声,下体苏麻的控制不住的分泌淫水给贺栩喝。
贺栩舔着穴还不忘说:“晚晚的水好甜。”
池晚抬着腿,勾着脚尖,连回应他都做不到,只能呻吟着下意识夹紧贺栩,男生的头发扫在她的小腹上,也很痒,一想到自己喜欢的人正在舔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池被吸的头皮发麻,小穴却兴奋的一张一合吸着贺栩的舌头。
“你的水多到可以洗脸了。”贺栩起身,拽着池晚胳膊让她倒在自己怀里。
贺栩面对着池晚,把池晚放在自己怀里抱着亲,池晚一开始躲,可是躲不过贺栩。
男生微微偏了偏头,嘴上还有着少女淫靡香气:“我都不嫌弃,你自己嫌弃?”
池晚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她坐在贺栩身上,性器之前毫无阻隔贴在一块,贺栩龟头在池晚的洞口处停着,贺栩不甘心的蹭了蹭。
肉棒狠狠的剐蹭在小穴嫩心,她满脸潮红闭着眼睛酥麻的手指紧紧扣住男生的肩上,身下大物一下一下有力地蹭着敏感处,池更加湿润,肉棒顺着池晚像小鲍鱼一样光滑的阴户,借着滑腻的淫水顺势进去半个龟头。
贺栩皱眉“嘶”了一声。
温热的甬道紧紧的裹住,里面一种引力在吸着他的肉棒,勾引着他请他插进来。
池晚明显感觉到有东西进到她小穴里了,有一点疼,她吞吞的道:“贺栩,我没有合上腿,你不是说...不进来吗,你,你怎么...怎么。”
池晚紧张的结巴,贺栩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闭上眼睛:“嘘,就在外头蹭蹭,我不插进去。”
他单手揉着她后脑勺安抚她,“相信我。”
贺栩真的就是蹭蹭,顶多滑进去半个龟头,再不继续深入。
就是半个留在池晚的里面,太折磨人了。
全插进去到底是什么感受,他一定会想射到她子宫里,给她灌满,让她完完全全属于他。
池晚有些不听话的要躲,龟头次次都能滑在她的小穴口,空穴口被撑胀有些疼,池晚明显的开始不安,抓紧了贺栩的肩膀。
察觉到这一点的贺栩就算千万个不情愿,不想抽离被紧致包围的感觉,他也不得不放到外面,再次用肉棒贴紧紧着池晚的小穴。
贺栩哄她:“答应你了我一定会做到的,是不是。”
说着还用棒身竖着蹭池晚张开的小花穴,就像在说,你看我没骗你,是不是。
贺栩的一段茎身贴在的小穴上,顶端的龟头没被她的阴唇包茎身露在上面,虽然没有负距离,两人的私处是零距离的接触过了。
池晚伸出指尖碰了一下,那个露在她小腹处的粉色的龟头。
她不知道自己下面是什么的样的,但是贺栩,好粉。
贺栩起身,半跪在床上,把性器一下顶在池晚脸前,他唇角上扬:“喜欢吗?”
池晚盯着眼前热腾腾的棒子,学贺栩伸舌头舔了一下顶端的小孔,一口含住龟头和一小段棒身,肉棒已经满满当当当在她口腔中顶在她的喉咙上,还有一部分她吃不进去,池晚仰头看他,眨眨眼睛。
意思是,我做得对吗?
这样看着他,小舌头还在口腔中舔,痉挛过电麻到尾椎骨,第一次被女孩用口腔包围,贺栩压不住要喷射出来的的欲望,闷哼一声,射了。
射了之后的肉棒并没有软下去,依旧昂着头。
含不住的精液顺着池晚的嘴角滑到胸口,池晚咕嘟一下吞下了其余含在嘴里的精液。
“别吃!”
他还来不及制止,池晚就全吞下去了。
有点腥腥的,还有一种异性才会有的麝香味道。
“我也想让你舒服。”池晚轻轻地说。
贺栩拿着手纸有些无奈,抱池晚去洗澡的时候叮嘱:“下次不许吃了....脏。”
花洒的热气弥漫整个浴室,浴帘隔出的淋浴位置不大,塞下两个人勉勉强强,尤其贺栩长的高,挤在这个小空间里有点缩手缩脚,几次下半身蹭在池晚身上,毋庸置疑它对着池晚更硬了。
贺栩想着池晚作业没写完,不能继续碰她,他得忍。
池晚含着胸口任由贺栩在她身上涂沐浴露,小声嘟哝道:“你也吃了我的。”
“.......那不一样。”贺栩专心给池晚身上打着泡泡,打着打着,身下的肉棒已经可以硬邦邦的戳池晚小肚子了。
借着沐浴露的润滑,贺栩的肉棒戳一下打滑到旁边,滑在池晚大腿上,像一条带着钢筋的蛇。
很滑,很硬。
贺栩不是故意的,实在是这太小了,他那处翘起来只能打在池晚身上,手上还在打着泡泡,仔细的摸在每一处,手划过小穴的时候池晚“唔”的一声抖了一下。
贺栩手指深深浅浅按下去,上手捏她外面的两瓣蚌肉,“又没干你,浪叫什么。”
没有毛发的小花穴很敏感,就是单纯捏捏她外面的小肉,池晚都能湿。
“唔,痒。”
贺栩拍了池晚花穴一下,命令道:“转过去。”
他认真的给她把沐浴露涂满全身,贺栩幻想过给池晚洗澡,真正上手的时候,他忍不住觉得真磨人,根本不可能只是单纯的给她洗。
池晚对着贺栩高耸的鼻梁发呆,她实在不敢想自己和喜欢的人发展成为了这种关系。
池晚是很容易满足的。
在和他做的时候他的眼睛里只有她,自己能在贺栩的人生中停留一小段,已经满足了她的暗恋了。
“要来吗。”池晚垂着眼指指那个顶在她小肚子上的东西,自觉的陈述出来。
她应该就是帮贺栩解决这个问题的。
这三个字相当于老实人打直球,威力巨大。
正在打泡泡的贺栩顿了一下,扔掉浴花,盯着池晚散着头发的的发顶说道:“池晚,如果你不愿意和我这样,我以后可以只和你只当普通的同学。”
贺栩的表达的冷静,简单。
他不要池晚为了迎合他,违背自己内心说出这样的话。
如果池晚现在说不愿意,她身体上并不舒服,他绝对不会再碰她,就当普通同学,一起放学吃饭,陪她写作业。
他忍得住。
肌肤还赤裸相对听着这番话,池晚心里有些难受,泛着丝酸意。
她理解的含义是,贺栩要结束这段“炮友”关系当普通同学,和以前一样两个人不会再相交。
池晚不讨厌和贺栩做亲密接触,甚至和贺栩做的时候,她是愉悦的,因为她喜欢贺栩。
从初中她见到那个特立独行的,藐视一切规矩以自我为中心的贺栩时,她就再也出不来了。
池晚最终没有回答贺栩,而是在淅淅沥沥的淋浴下,半跪着含住了贺栩的下半身。
主动含住(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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