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肉紧紧吮吸着,软肉将肉柱箍着,敏感的要命,插两下就直冒淫水,更枉论是这样激烈的抽插。
谢渝抬着上身够着傅宁榕的胸乳,舌尖在乳头上一点点打转,照着她刚才给他舔胸的样子又给她舔起来,腰腹却仍然使着力气,不加一丝收敛的次次撞至内里的软肉上。
直接将傅宁榕肏得语不成调,双手挥舞着抓进谢渝的发丝中,让她离自己更近。
爽得颤抖的不成样子。
难以忍受地溢出声声媚叫。
骑在谢渝身上,屁股被他用巴掌抽着,像比真实的骑马还要颠簸。
扶着往上,阴茎也往上顶着,是往日里进不到的深度:“腰再挺一点,肏进这里会很舒服的。”
他这样说。
她也听着谢渝的话,顶着往下坐着往里够。
红浪翻滚,身下的大红喜被早已被两人的液体沾得一塌糊涂。
体液混合,他们也交颈而卧。
“啪啪”声不停。
暧昧柔情并进,做着也亲吻着。
似乎和平日里一样,似乎又极为不同。
相同的是每一次都同样激烈,不同的是,这是两人的新婚之夜。
室内喜庆的陈设惹眼。
两人都极其兴奋,恨不得将以往缺失的那些全都补回来,那些没用过的姿势也都全然用上一遍。
是太过舒爽而流出的泪水。
她的眸中是她因他而泛发的潋滟柔光。
看到她能舒服,谢渝反而比她还要更满足,于是更加卖力的侍弄她,直捣花心,花液泄到两人的结合处,黏腻一片。
全然都是他们相爱至热烈时留下的最好证明。
掰开再进的时候,他看到她两瓣臀缩了缩。
那处被卵蛋拍打的通红,面上也因为太过舒爽的性事而蒙上一层绯色,那么鲜明的色调反而更大程度上刺激了他。
谢渝更加受不住了。
阳根上青筋虬结,他换了个姿势后入,让傅宁榕跪着撅着肉臀自己动,硕大阳物横在她腿间,在肉缝里快速的进进出出,挺身贯入,把穴眼撑得很开。
肉柱完全浸在一汪温暖的栖息地中。
她哪里颤得最厉害。
谢渝就卯足了劲插哪里。
那么多年的爱终于得到了印证,自己彻底是她的,有了这个名分,从此以后谢渝再也不用担惊受怕。
他是傅宁榕的。
傅宁榕依旧还是她自己。
她想要自由自在,也仍旧可以在朝堂上大展宏图,他们的姻亲并不会把她埋葬在一方小小院落之中,她不必担心自己会被任何责任束缚。
是至亲的爱人,也是世间绝无仅有的唯一。
婚床上,桌台上,门口边,铜镜旁……
处处都是他们欢爱过的地方。
亲着、吻着。
抵死缠绵。
做到最后她完全适应他,他插一下,她便喷出花液来,将她的双腿扛在肩上,抽插的同时小小花蒂也同样兼顾。
彼此都觉得自己快要失控。
一次又一次,浓精尽数灌进宫腔之中。
小腹微微隆起,被射得像怀了孩子一样。
傅宁榕攀在谢渝肩膀上,发丝蒙在额上,脱了力气,被迫挂在青年身上,小腿被操得一翘一翘的。
夜色越发璀璨,但从不止于此。
外头的水叫了一回又一回,婚房里的两道身影却仍在纠缠。
高堂明火,一室透亮。
红烛燃至天明。
——
谢宁:能做这两个人的孩子我的命也不是一般的硬~
高堂明火,一室透亮,红烛燃到天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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