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燥的冷风吹过发丝间残留的薄汗,有几小片雪花落下,把刚下课的邬月冻得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连忙把羽绒服上的帽子扣在头上,包裹严实后才走出教学楼。
身后的室友追了上来:“啊啊啊冻死我啦!上课跳舞太累了,我忘了擦汗就出来了!”
“赶紧回去暖一暖,别冻感冒了。”邬月无奈地对她说:“这两天寝室都没人,你要是感冒了,就只能自己照顾自己咯。”
“都没人?他们两个又要出去约会?”室友还在疑惑,走着走着,就发现身边的人跟自己不是一个方向,连忙问:“你去哪儿啊!”
邬月背身挥了挥手,穿着白色羽绒服的身影逐渐在白茫茫的细雪越来越远:“我回家啊!拜拜,周一见!”
今天是冬至,寒风格外凛冽,却依旧阻挡不了大学生去食堂吃饺子的热情,几乎每个人手里都提着饺子的包装盒,小跑着带回寝室。
邬月一边往校门口走,一边看着银装素裹的校园景色,完全没注意到有人正慢慢贴近她,等到那人的手横在她胸前时,她才惊叫了一声:“啊!”
“走路也不看着点人。”她的头上传来一了道清冷的声音,有些不悦地说:“哪天被人跟踪了都发现不了是不是?”
邬月眨了眨眼睛,装无辜地想要躲进他的怀里,却被邬尧按住了,她心头顿时涌上一丝委屈:“怎么了?连抱都不让……”
邬尧将身上的雪花拍掉,拉开羽绒服的链子,无奈地把人揽进怀里:“我什么时候说不让了?刚才身上太多雪,怕冻到你。”
没了冰凉的羽绒服当阻碍,邬月贴在哥哥暖烘烘的毛衣上,心里的委屈立刻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甜滋滋的喜悦。她伸手环住他的腰,说:“我们回去吃饺子吧!”
“好。”
虽然平时的饭菜都是邬尧做的,但包饺子这种事他还真的不擅长,去年冬至的饺子是邬月包的,今年也一样,他负责在旁边打下手,给大厨系围裙。
“还有袖子。”看邬月系好围裙后就要下手,邬尧马上握住她的手腕,帮她把袖子卷好,露出两节细白的手臂。
邬月喔了一声,顺势倚在他怀里,才刚靠上没一会儿,就听他说:“好了。”
她叹了口气,在站直之前意犹未尽地蹭了蹭身后的男人,然后……被他狠狠拍了一下屁股。
“蹭什么,别勾我在这儿肏你。”
他用一副禁欲清高的样子说这么直白露骨的话,邬月在听到的那一刻,小穴就控制不住地流了点水出来,叫她有些不好意思。
自己的身体现在已经这么敏感了啊……邬月甩了甩脑袋,红着脸开始包饺子。
邬尧见她羞涩的模样,了然地将视线慢慢下移,扫过她挺翘的胸,被围裙带系住的腰,还有弧度完美的臀,眸色渐渐变深。
下一刻,邬月就被他扯进了怀里,在想要惊呼的时候唇也被吻住了。
“唔,哥哥……”她的声音在唇齿溢出:“我还要包……”
“就这么包吧。”邬尧又吻了吻她晶亮的唇,把她扶稳站好,然后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挑,伸进了她的裤子里。
那两根手指定位精准,直奔着邬月被内裤包裹的花穴而去,在摸到了意料之中的湿滑水液后,邬尧轻笑一声,借着润滑将手指插了进去。
“唔!”邬月双手按在案板上,气息不稳地求饶:“哥哥别……你不是说,不在这儿吗……”
他刚刚明明不让她勾他的,怎么这会儿他自己先发情了?邬月默默腹诽。
“我是不想啊,”邬尧的声音带着些许笑意:“但谁让你勾我的?自己受着。”
说完,他的手指嵌入更深,悉数没入邬月软嫩的穴肉里,不顾她的呻吟和颤抖,蓄了力般来回抽送,每一次都要坏心眼地勾一下她的褶肉和穴口,把人弄得站都站不稳,跌进了他的怀里。
“哥哥……嗯啊啊……”邬月的手紧紧抓着邬尧的袖子,欢愉又难耐地娇吟:“别啊啊啊啊……要不行了……”
他充耳不闻,在继续抽插了十多下后,穴里突然喷涌出一大股蜜水,将他本就漉湿的手指浸得更加泥泞。
再去看邬月,她正两眼失神地软在他怀里,小脸绯红一片,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粉色芍药。
邬尧亲了亲她的耳朵:“舒服吗?”
“嗯……”邬月只嗯了一声,不知道是舒服还是不舒服,还是只是无意义地哼唧。
“今天先放过你,”邬尧抽出自己的手指,用纸巾擦干净上面的淫液,然后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下次找机会,月月穿着围裙给我肏好不好?”
坏哥哥,说话越来越露骨了。
心里这么想着,邬月又乖又叛逆的回答道:“我才不记呢,哥哥你自己记着,忘了拉倒!”
邬尧忍俊不禁:“好,我记着。”
真是个小傻子。
傻瓜邬月嘴上没讨到便宜,身体又被男人占了便宜,却依旧像捡了便宜一样,简单清理了一下,就喜滋滋地为邬尧洗手包饺子,最后煮出来的大部分都叫他吃了,吃饱喝足的男人攒了一身力气,在晚上弄得她啊啊直叫,第二天腿都是软的,简直是听者伤心闻着落泪。
良心大大滴坏了!
一百二十五、冬至(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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