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狠狠扣住她的手腕,目光像深渊,蕴着一束偏执的暗流,晦涩难明。
“放开。”陈素甩开了容意的手,冷笑着反而平静下来。
再纠缠,只会把局面弄成一团乱线。
可这团乱线,容意却不允许她先行剪断。
容意拽住她,将人倾压着野蛮地抬上餐桌。
陈素再挣扎,下一瞬,也只如茶具噼里啪啦全被扫落震碎,一地残垣。
他干脆抽出皮带束住反抗的双腕,把她身上绒料的连衣裙剥了下来。
陈素光裸的皮肤被这冰凉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如同光天化日之下,把她的尊严和骄傲也剥了下来。
陈素唇色止不住地发抖颤白,说:“你又发什么疯——”
容意一言不发,冰冷分明的手游蛇般撕破裙下光滑的丝袜,抬高她的细盈腰身,强硬贯穿进去。
陈素尖锐地痛哼出声,在一片混沌中搐成只僵直的蛹。
容意却没有因此心软,深重的喘息洒在她肩头,哑声说,“我是疯了。”
不清醒的,又何止是她一个。
性器在熟悉的紧致中,半抽出来,又狠狠插进去。
每一次律动,顽固地,将彼此的血肉摩擦媾合。
她的甬道比平常要高温挤压一些,没几下,就插得嫩红的花穴肿烂。
容意垂眸审视着她咬得口唇漫出血印仍不哼一声,闭眼侧对的脸颊。灼热的气息也熨得那双嶙峋的蝴蝶骨如振翅的翼,而她埋在翼下,伶仃蜷曲着。
在沉黯中灰败。
她的身体是湿的。
容意只有通过这一片潮水才像感知到一丝微薄的依赖与拥有。
这片潮水,也落在她眼角间,蔓延出来,硌到容意的眼眸,成了沙砾。
巩膜深处被一阵又一阵的沉默撕扯出如蛛网纵横的血丝,直至心际。
容意再摸到那双被皮带的革质捆出积淤血痕的手腕,如同勒住的也是他的脏器。
他抽身,退了出来,松开对她的束缚,终究做不下去。
容意起来,跌坐在靠椅上,摸出打火机点烟。
他背对着婴儿般安静蜷缩的陈素,声音里几分的嘲弄,几分的落寞。
“我从来不曾把目光停留在别人身上过。为什么你不能同样的对我?”
这一夜有多寂寥,谁人不是,像那被丢弃在垃圾桶里的点心盒,掷地有声。
庄敏敏的车停在长街一角不曾动过,她曾无数次见证,北京城繁华的夜转成白昼的一瞬,霓虹斑斓的景观灯都失去了色彩。
可只有这一次,格外静。
直到窗外有人轻敲玻璃。
庄敏敏目光微动的一瞬,痛涩的眼睛已在镜片下武装成平日的霜冷。
她弹开保险,容恣已然一脚踏进来,姿态放松,目光始终戏谑,看着她哭肿的双眼,冷声问:“庄敏敏你今年几岁?为一个不爱你的人成了个蠢货?”
“如果你是为了说这些话挖苦我,请下车。”
容恣忽然覆上前,逼视过来。她抬手欲扇,被他轻易一手格开
“容恣!你再不知好歹!”
“怎样?”他抓住她的手背狠压在车椅靠背,另一只手的掌心扣住那脆弱的后颈。在剑拔弩张的彼此对视中,唇鼻轻触,几欲呼吸相撞的距离。
110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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