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靖忍得也很辛苦,这惩罚正合他意。而且因为是从叶水桃嘴里说出来,所以更多了几分刺激的感觉。
他兴奋得很,终于能有理有据,按着叶水桃啪啪猛肏。
他胯间那根棍子像铁一样硬,破开阴道,大开大合,鲁莽地顶撞,擦过叶水桃柔软敏感的穴肉,捣到最深处,肏出汁水来,两叁下就把她送上高潮。
叶水桃哼哼唧唧地浪叫,娇喘声勾得陈靖想把蛋也一并塞进去。
陈靖抱着叶水桃坐起来,女上骑乘,一边肏她,一边看着眼前她起起伏伏的白嫩奶子,埋头大吃。
他把乳肉叼在嘴里吸,嘬出一个又一个暧昧的吻痕,用口水把奶头舔得晶亮,感受着奶子拍在脸上沉甸甸的饱满触感,从她喉咙里逼出呻吟。
两人都是大汗淋漓,叶水桃完全地投入到了情欲里,随着他顶弄、吸舔,身体给出最本能的回应。
她也扭着腰迎合,手胡乱地在陈靖身上摸,享受他结实灼热的腱子肉,抱紧他,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动情难耐的抓痕,拥抱着,一起攀上欲望的高峰。
他们如此亲密,体液交融,明明无比契合……
陈靖想不通,她都愿意和自己做这样的事了,为什么不能试着谈一谈?
就算叶水桃真是公主,他可以做侍卫,也可以假装成王子,她到底有什么不满意?
陈靖现在身体越舒服,大脑反而冷静下来,看着叶水桃脸上潮红的媚态,越烦躁。
他试过独占叶水桃,赶走她身边所有的男人,可结果一败涂地,他只能靠着自己还算年轻有力的肉体,才换来一顿晚饭。
操,还真成她的舔狗了!
陈靖做着做着自己开始生气,动作也凶狠起来,要叶水桃喊他名字。
叶水桃还没开口,他又改变主意,喜怒无常地制止:“算了算了……”
万一错喊成别人,他就真的气死了。
他拉着叶水桃不停地变换姿势,又射了两次,直到短时间内再也硬不起来。他倒在叶水桃身上,两人都脱力,依偎着喘。
床单上水迹斑斑,空气里都是淫乱的味道,叶水桃下面都磨得有些肿了,陈靖抱着她去清洗,突然问:“所以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什么?”
叶水桃倚在他身上,懒洋洋地,笑着说:“炮友啊。”
“那以后呢,叶水桃,你是打算一辈子拿我当炮友,还是用几天就甩了?”
或许是因为陈靖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太平心静气了,感染到叶水桃,她不由也正色起来,坦白地对他说:“我最近压力大,性爱只是一种放松方式。”
她没把话说的太直白,点到为止,但陈靖听得懂。
“嗯。”
他应了一声,没再说话,垂下眼,神色有些许落寞。
浴室里陷入沉默,只剩淅淅沥沥的水声和陈靖撩起水花帮两人清洗的细微动静,静得人忍不住把呼吸都屏住。
最好陈靖用浴巾把叶水桃擦开,她没让陈靖抱,自己出来浴室,走姿有点奇怪地向着床去。
陈靖刚才洗的时候看到了,他肏得太用力,她下面肿了,腿也被掰得太久,走路会疼。
大学宿舍都有门禁,这会儿早都已经回不去,陈靖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叶水桃以为他是不高兴,要走了。
她有点累,闭上眼,却听他说:“我去给你买药。”
“嗯,谢谢。”
叶水桃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把这句说出来,迷迷糊糊就睡着,梦里,陈靖打着出去买东西的借口,偷偷蹲在街上哭。
什么乱七八糟的。
叶水桃惊醒,没一会儿,门外就传来响动,陈靖拎着一小袋药,还带回来股香气,像烤红薯。
因为那个诡异的梦,虽然知道不可能,但叶水桃还是下意识打量他,探究的视线落在他脸上。
陈靖像刚才的不愉快没发生过,脱了鞋子,走过来,有点莫名,问:“看我干什么,饿了?”
他把热乎乎的烤红薯递给叶水桃,她伸手接,被烫了一下,又猛地缩回去:“嘶,烫!”
陈靖揣兜里握了一路,手心都有些发红了,他根本没什么感觉,叶水桃怎么这么娇气?
“服了。”
陈靖骂骂咧咧,干脆不让这公主动手,蹲在床边,剥了喂她吃。
红薯软糯,烤到流汁,香气四溢。
叶水桃裹着被子趴过来,尝一口,心想:还挺甜。
球球猪猪~
性爱是一种放松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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