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小天狼星只是坐在扶手椅上喘气,罗比光溜溜的坐在他怀里,两个人的四肢像打了结一样缠在一起。罗比仍然觉得浑身跟过了电一样时不时轻微的抽动,小天狼星安慰的抚摸她的后背,等她平静。
过了一会,罗比才咕哝道:“莱姆斯会杀了我们的。”
确实如此,狼人朋友满月时的小屋被他们搞得乱七八糟,可疑的水液被蹭的到处都是,唯一的一把扶手椅被他们用作床榻,上面洇湿了大团的水迹,罗比敢肯定,爱干净的莱姆斯一定会抓狂。
小天狼星仍然懒洋洋的,说:“我们可以给他打扫干净,这样他不就不会发现了吗。”
罗比纠正:“不是我们,是你。你怎么能让一个刚被你折腾完的女士去打扫卫生呢?何况这些都是你弄出来的。”
即使处于刚刚做完,甜蜜的腻歪的阶段,小天狼星也忍不住嘲讽道:“我弄的?是谁一个劲儿的喷水,弄得地上到处都湿乎乎的?”
罗比气得想从他身上跳下来打他,可是她忘了现在的姿势,小媚娃只是轻轻一动,就能感觉到双腿之间有什么黏腻的东西往下流。她赶紧坐回去,小天狼星含着笑看她,没戳破她的窘迫。
在刚温存过后的温馨气氛里谈论打扫卫生的事情未免也太倒胃口了,于是两个人心安理得的接着腻歪了一会,刚开荤的少年没一会儿就又在蠢蠢欲动,手顺着罗比纤细的腰往上摸,暧昧的揉捏两个硕大的乳球。
罗比一沾小天狼星就浑身发软,没什么反抗能力,什么都依他去了。何况刚刚尝到情欲的滋味,她也不想反抗。于是就着罗比甬道里尚且湿黏的体液,重新硬起来的肉棒又插入湿软的小穴,罗比勾着小天狼星的脖子在他耳边难耐的喘息,搞得小天狼星兴奋的要命。
兴致浓时,小天狼星按住罗比的腰,就着插入的姿势给她翻了个儿,坚硬的龟头狠狠剐过穴壁上每一寸敏感点,惹得罗比尖叫出声。小天狼星两只手掐着她的腰,配合着挺腰的动作把媚娃的小屁股直往胯骨上按,后入的姿势能摩擦到之前碰不到的地方,罗比一只手扶着椅背,一只手情不自禁的伸到胸前,揉捏无人问津的奶子。
“啪!”小天狼星似乎兴奋到了极点,忽然用力打了一下她的屁股,罗比浑身一哆嗦,痛感和痒意混合成绝妙的快感,当她本就敏感的小穴瞬间缩紧,爽得小天狼星倒吸一口气。
食髓知味的少年左右开弓,连连抽打她挺翘的嫩臀,罗比胡乱的求饶又叫痛,爽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两个人又胡搞了一通,本来就不堪入目的尖叫棚屋变得更加淫乱了。
最后,罗比洁白的酮体上布满了可疑的白色液体,甚至连她嘴边都粘了不少精液。小媚娃胡乱披着衬衫,抱膝坐在扶手椅上,小天狼星总算是穿上了衣服,此刻正挽着衬衫袖子拿拖把拖地。
从小被家养小精灵伺候长大的大少爷想当然的不会任何一个家务魔咒,因此他只好用麻瓜的方法,亲自拖地清除自己搞出来的痕迹。
罗比笑眯眯的欣赏霍格沃茨校草打扫卫生的英姿,小天狼星最近开始把头发留长,到肩膀的黑色长发被随手扎起来,扎成一个毛毛躁躁的小揪。他不太会用拖把,虽然把来自人身上的液体擦干净了,可是过于湿润的拖把又弄得地上都是水迹。罗比只穿着校服衬衫,坐在上面指手画脚的让他干活儿,气得小天狼星扔下拖把,按着她狠狠打了一顿屁股。
罗比一开始还哎哟哎哟的痛呼,可也许是身上的淫劲儿还没下去,没打几下,她的声音就变了调子,变得柔媚勾人,底下的小嘴也一张一合的流水,要不是因为天快黑了不得不回学校,小天狼星肯定要按着她再搞一回。
不过,作为补偿和惩罚,罗比乖乖跪在地上,帮小天狼星舔肉棒,小天狼星被她舔到敏感的冠状沟时从喉咙里发出隐忍的闷哼,典雅而俊美的五官被情欲扭曲的样子,看得罗比心里痒痒的。
而当他射出来的时候,罗比尽力张大嘴巴,一滴不剩的把少年的精液咽了下去,以免弄脏好不容易拖干净的地板。
小天狼星捋了一下汗湿的额发,把罗比拽起来胡乱抱在怀里胡噜了半天,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罗比把脑袋搁在少年单薄的肩膀上,心里美滋滋的,说:“所以,我们这是在一起了吗?”
小天狼星捡起扔的到处都是的衣服给她穿上,说:“当然,你想要詹姆给你办单身派对吗?”
罗比坐在椅子上享受小天狼星的服侍,说:“别,别提这个,你这样说搞得我都不想告诉詹姆了。”
小天狼星给女孩系上最后一颗扣子,耸了耸肩说:“好吧,甜心。都听你的。”
打扫卫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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