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侧传来冰冰凉凉的感觉,白桃低头看去,映入眼帘的先是被涂抹鲜艳色彩的胸乳。
乳尖殷红,分不清是被掐的还是颜料涂染而致,一圈乳晕由原先的焦粉转为更加绚烂的嫣红。不止乳头,白桃的整个胸都画上了各种可爱图案,极具审美与艺术氛围。
非常好看!
傅河溪画的是什么主题呢?
白桃开始对彩绘的成果充满期待。
再微微低头看去,见傅河溪全神贯注,一手禁锢在自己的大腿上,大概是需要绷紧皮肤更易于作画,所以他的五指圈住大腿,在腿肉留下可爱的漩涡。
手指在腿上摩挲几下,大概是在调整位置吧。
艺术果真很细致,白桃心想。
他另一只手夹着两只画笔,观察一番后正准备作画,捏着一只画笔沾染颜料后,动作忽然一滞。
傅何泽犹豫片刻后,抬头,对着白桃迟疑开口:
“小桃,你可以拿着另一只画笔吗?”
白桃点点头,想着大概是闲置的画笔影响他操作了,但眼下也无其他地方可放置。
嗯…不过可以夹在自己的内裤上,像把钢笔夹在衣领一样自然。
她大方开口:
“当然可以呀,你夹在我的内裤上吧。”
闻言,傅河溪动作有些迟缓,然后果断拉开白桃的内裤,将画笔夹在流着淫水的小穴和单薄的内裤间。
“嗯哼…”
可恶,傅河溪这个白痴!
是夹在内裤上,不是夹在内裤里啊!
白桃欲哭无泪,此刻傅河溪已经开始画画了,再开口提醒他只会徒增尴尬。
冰冷的颜料在肌肤上勾勒,带来奇妙的触感,夹在内裤里的画笔笔头是扁状的,细密的绒毛正好抵在阴蒂上。
随着她的呼吸翁和,绒毛也会擦过阴蒂,来来回回像在进行细致的清扫工作。
偶然扫过顶端,还会传来如小虫噬咬的微痛感,敏感的小珠珠被如此对待,白桃几乎是咬唇才能抑制住传在嘴边的呻吟。
但小穴愈发欢快地流水了,蜜液蔓延,使得包裹着花穴的内裤都湿透了,花瓣在收缩,于是画笔轻而易举地掉了下来。
啪嗒——
掉到地上落下清脆的声音。
白桃与傅河溪面面相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
“要不,你洗洗吧。”
“好。”
傅河溪动作娴熟地掀开白桃的内裤,然后在溢满淫水的花缝间对画笔进行清洗工作。
小穴被从上至下都被笔头扫过,蜜液被抹去又迅速从小穴深处咕噜流出来,绵延不绝,就像个永不枯竭的水龙头。
白桃:…叫你去洗,没叫你在这里洗啊!
白痴傅河溪!
他倒是很自然地抬头,“小桃,洗手间挺远的,正好你这里水挺多的,我在这洗,你不会介意吧?”
只是笔锋像是不经意间划过阴蒂一次又一次,在穴口停留按压,要进不进,惹得穴口催促的吐露大泡黏液表示不满。
快感从下至上蔓延开来,白桃红着脸回答:“…不介意。”
很快,画笔结束了清洗工作,扁头毛发湿润发亮,傅何泽对此很满意。
“拜托小桃这次要夹紧哦,不然我就…”
画笔刚放上去,还没等白桃发力夹住流水的小穴,啪嗒一声,就掉下来了。
……
难耐的清洗工作又重复一遍,几句呜咽从她紧闭的嘴中溢出,
“那只好换个地方了。”
啊?换哪?
娇嫩的穴口被撑开,挤进一根手指粗壮的棒身,无数媚肉翻滚着排斥外来之物,傅河溪依旧坚定地握住画笔缓缓推进小穴。
白桃低头,看着黑色的笔身越来越短,大部分隐没在小穴里,最后只堪堪剩下小拇指长的部分留在外边。
莫名有种被画笔淫奸的感觉。
做出这一举动的傅河溪倒像是极其平常,仿佛真的只是能放住画笔的地方而已,之后又将视线停驻在绘画上。
好似白桃的小穴对他来说,和画笔架没什么区别。
果然艺术家都不正常。
那我就放心了,看来这尺度在他们眼里都稀松平常,白桃松了口气。
只是在她的视线盲区,傅河溪眼底情欲翻滚,喉结不可控的上下滚动,身下更是夸张地顶起好大一坨,像是要把裤子戳破。
连画笔都吃的这么费力,鸡巴插进去该不会被夹断吧?
小桃的蜜液好多好香,骚穴好白好美,好想咬上去大口大口吃掉,插进去弄哭骚逼。
他舔了口唇,有些色气,心里念叨好想快点吃到小桃。
*
修长的手指握着画笔,在腿上妙笔生花,本该是一段沉浸式的绘画过程,白桃无意打断他。
可整个小穴都变得发烫软趴,似要融化,那份热度像是刻进神经里,传到白桃身体上下,连同傅河溪禁锢的大腿也变得发热。
此时温热的手掌触碰的那小块肌肤都轻慰着呐喊,舒坦极了。
额前热的冒出细汗,室内的温度并不高,浑身几近赤裸,白桃却无端感觉很热。
她的身体好像有些不对劲。
这种感觉好像有些似曾相识,白桃忍不住联想到蘑菇中毒的经历。
该死的,毒性不会还没有消吧!她在心里咒骂,欲哭无泪。
小穴贪心地渴求插在体内的画笔动一动,磨一磨,好缓解这一刻的瘙痒。
于是白桃红着脸颤巍巍开口:
“嗯哼…小穴里好像有些痒痒,你能动一动画笔帮我磨一磨吗?”
说完这话,白桃立即羞愧的闭上双眼,自然也就没看到傅河溪露出得逞的笑容。
“当然可以啊,正好彩绘完成的差不多了,小桃帮了我这么大的忙,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闭上双眼,敏感的小穴一举一动都牵动神经,画笔每往深处进一步,连带着白桃的呼吸沉重一刻,再往外拉一分,都会遭到穴肉的万般留恋缠绵。
不够,这样轻柔的动作完全不够止住瘙痒,反而使得不上不下的情欲无处释放,更为揪心缠人。
“呜呜…还是好难受啊…不要画笔了、换一个…”粗一点的
白桃睁眼,双目氤氲泪珠,无助呜咽,向唯一在场的傅河溪求助。
他倒是无奈地叹口气,思索片刻都受到白桃无声催促。
于是他上前取下白桃被绑起挂在衣架上的双手,解开丝带,在她微红的手腕上摩挲几下,继而又将白桃的手挽到她身后,然后慢条斯理地继续缠绕丝带。
浑身的肌肤都泛红,热热的麻麻的,只有被傅河溪握着的双手能感受到微凉的舒坦。
她忍不住向后贴近他,然后听到闷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那我就换个粗点的替小桃磨磨痒吧。”
快点快点嘛,换个粗点的画笔,冰冰凉凉的肯定很舒服。
似乎听到窸窸窣窣摩擦衣服的声音,然后内裤被拉直在花缝拉扯几下,惹得花心又吐露一大泡黏液,内裤被扒拉到一边。
白桃感觉到臀部被微凉的手掌轻轻掰开,随后娇嫩的小穴触上一个圆润湿滑的东西,在穴口耐心研磨。
傅河溪慢条斯理询问:
“这几天哥哥和钟凌似乎找小桃的次数有些频繁,但好像都被拒之门外了。”
“怎么,他们做了什么事,惹得小桃不开心了吗?”
26.蜜液和花穴的另一种打开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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