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饶做起来经常控制不好力度、时长,总是收不住,情绪上涌又把季窈给操狠了,自知理亏也没用。
这种事是个死性不改的循环,在床上操的有多狠,下了床哄着季窈的时候就有多费劲。
果然季窈清醒以后,小脾气就上来了。握着拳头打在他胸上。
林饶睡着还舍不得放手呢,赤膊把女孩搂在怀里,季窈仅仅穿着一套蕾丝质地的内衣裤,他腹肌紧贴着她挺翘圆润的臀肉,将人圈的死紧,几乎是箍在怀里。
林饶有点瘾,不只是身体上的瘾,可能还有心瘾。
高一那年,看见季窈第一眼,就莫名的肾上腺素飙升,胁迫也好,威胁也罢,反正就是打心里想和她亲近了。
谁能想到小姑娘也太好操了,几天不操就抓心挠肝的想,每天怎么都亲热不够似的,现在他是恨不得把季窈掰开了揉碎了,每天抱在怀里好好的疼。
可能这就是栽了吧。
季窈咬着唇,眼周泛红,委屈着直生气,双腿连带膝盖、腰窝都酸疼,一动,阴户也有点疼。
她伸手想要去掰开林饶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臂,男生的力气很大,一米九的高大身材,常年保持运动,浑身尽是有力的薄肌。泄力时,整个体重若是压她过来,她连气儿都喘不过来。
季窈小胳膊小腿的挣扎不过,拳头打在肌肉上反而疼了她自己的手,怨气上涌,张唇一口狠狠咬在林饶裸着的肩膀上。
林饶疼的“呲”了一声,遂睁开眼,眉心紧皱,抬手摸了一把。
小姑娘是真的用了狠劲儿,下嘴相当狠,留下一排清晰带着血丝的小牙印。
林饶好脾气将人抱怀里,拢着她后脑勺发丝,下巴压在她头顶温存,一会儿脸埋过来,就着季窈的颈窝亲她,哄着高兴,也任她发泄。
他性欲发泄完了,情绪恢复了稳定,整个人就像一条吃饱喝足的大型犬科动物。
但是他性子急,哄了一会哄不好,多少有点不耐烦了。在季窈的臀上轻拍几下,
“行了,别跟我闹了,我他妈是打你了,还是虐待你了,我不就插的、操逼操的狠了点?”
“别闹,下次轻点操。”
林饶箍着季窈又要挥舞过来的小拳头,攥手心里,将人横抱着到浴室,起床洗漱。
抱起来还没走两步呢,季窈余光看见桌上的结婚证,被吓狠了,就闹着要下来,颤声质问,
“林饶,这什么?这是什么?为什么有我照片……”
林饶哄着,解释了几句,说先在国外注册上了,他心里踏实,她还没成年呢,成年了再和他国内注册结婚,
季窈给吓哭了,一会儿就说要报警让警察来抓他,给林饶逗笑了,说让她试试,没讲几句,又追着人堵着唇亲上了。
季窈被亲的头脑发懵,人一会儿就软下来,攀着林饶的脖子,回吻他。
双唇轻碰着,细细的厮磨。
不得不说,林饶哄人的功夫确实给锻炼出来了,磁性的嗓音荡在耳畔,忽悠的人小姑娘一愣一愣的犯着迷糊。
还给她讲什么,
“宝宝,你别怕我,你怕我什么呢?男人对自己喜欢的女人都是这样的,男人遇到喜欢的女人,动物属性会显现出来,都会稍微有点变态。”
季窈平静的听着,听他骂自己变态,心想,这人是够变态的,扯什么鬼话呢?
不一会又想起什么,嗓音透着一股哭音,
“可是你刚才打我了,我屁股现在还疼呢,那里也疼……”
“林饶,你是不是有家暴倾向?”
“我发誓,绝对没有,我不是也让你咬我了。”
“要不老公再让你咬几下,”
林饶逗的季窈一愣,看她垂眸乖巧的模样,心里就痒痒的不行,觉得好玩死了,他就是想欺负她。
他作势褪了一半裤绳,拽着小姑娘绵软的小手,往半硬的鸡巴上一按,带着她揉了下,
“小嘴儿不是挺爱咬吗,给我咬会儿鸡巴,嗯?”
季窈像个涨红脸的炸毛小鹌鹑,咬唇躲他,林饶觉得有趣死了,抱着人扔床上,又是追着一顿亲。
季窈被折腾的没脾气,嘴给他亲肿了,下腹某个地方没完没了的又戳向她腿心,一闭眼,就死活闹着要出去吃饭。
再操出人命。
林饶看出她心思,笑了笑,迅速把外卖点了,没一会儿保姆给拎上楼,摆满一桌子。
她吃着,他看着。
季窈的吃相可爱极了,两腮鼓起活像个小仓鼠,嘴唇还被虾饺的油弄的晶亮着,吃软酪的时候就更要命了,湿润粉嫩的软舌,追着奶渍转着圈儿轻舔,饱满唇珠上挂着一丝奶白的痕迹。
操,林饶看了一会儿,眼热,某个地方更烫,那点心思又开始活络,骂骂咧咧嫌她吃的太慢,
干脆把人抱到自己腿上,一边吃一边蹭下面,没一会儿蹭的着了火似的,鸡巴邦硬,手掌肆无忌惮的沿着缝分开季窈的双腿,内裤给掰向一边。
小姑娘挺惨,饭刚吃了一半,刚穿的内裤又让大鸡巴蹭湿了,整个人就跟水里捞的似的,颈边碎发都被薄汗打湿了,臀被抬起来。
插进去的那一下,人直接被干懵了,咬唇,睫毛一颤,小逼被顶的透透的,上面小嘴儿喝汤,下面小嘴也跟着流水儿。
声音一深一浅的喘息着,像开了春的幼猫在闷叫。
林青央的助理敲了敲门,听到一声进来,才敢推门进来,脚步声也小心翼翼的,整个人都神情紧张,
“林总,少爷他……少爷他又发朋友圈了。”
“上午11:00发的,这会儿网上又炸了。”
助理是个新来的,也没上几天班吧,坐班这几天主要任务就是守着个笔记本电脑,上蹿下跳在网上控评删评。
这可倒是好,正主疯了,直接公开了。
这工资确实不好赚,他也管不住人家林大少爷秀恩爱的手啊。
林青央正在澄园吃早茶,这几天才刚刚把工地上的事情平了,赔偿款的事终于落定了,没闹到区委。
林饶又开始触他的底线了。
林青央就着助理递过来的手机,垂眸,看了看照片和配图,动态live那双交握着的手,旁边摆着暗红色的证件。
结婚证也是能闹着玩的吗?
林青央瞬间气血翻涌,血压骤然升高了,鬓边青筋都爆了又爆,早饭都是横着下去的。他是惯着、纵着林饶的,只因为这个儿子是半路才肯认他这个爸爸的,这份父子情来之不易,也是对许稚芸多年做小伏低的愧疚吧。
他这大半辈子,结了两次婚,和前妻是家族联姻,婚后前妻就泡在药罐子里不能行房,就只有许稚芸一个女人。
许稚芸没有名分,不敢去孕检,也不愿意给他添麻烦,在民宅偷偷生下了林饶,连脐带都是林青央亲手剪短的。
林饶小时候不能够理解他们这份偷情的关系,躲在门口听到、看到过。觉得恶心,吵架摔门离家出走了几次,性格也受到影响,十二岁才不情不愿叫了他一声爸爸。
自此,也是表面父慈子孝了几年,这几年,林饶确实让他们惯的没边,从小犯了事,就红白脸唱着,都有人给他给善后。
经济上也不怎么管制。
他一直觉得,男孩子有点钱,贪玩也正常,只是没想到玩个女孩子,就疯了似的不管不顾了。
林青央一边坐那叹气,一边狠狠自责一番,自己惯的儿子还得自己认。
他一个电话过去,把正在会所做脸部spa的许稚芸给喊起来,
“芸芸,你让林饶给我回来一趟。”
许稚芸还躺在会所的按摩床上,挂掉老公的电话,脸上面膜一摘,顾不上擦拭上妆,就火急火燎的上了车。
司机开着车赶到林饶独居的别墅,许稚芸踩着高跟鞋,人刚迈进前厅,就听到楼上隐约传来喘息、暧昧不堪的声音。
卧室的门只是那么虚掩着。
许稚芸沉默着,站定。
她仔细听了一会,只听到楼上喊着什么操的爽不爽,宝宝夹的好紧什么的,整张脸瞬间涨了个血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完事。
许稚芸羞怒上涌,一跺脚,把火全都撒在了保姆身上。
她侧目对保姆雅兰使眼色,一把摘下了保姆的蓝牙耳机,怒气使她秀气的眉形都拧成了一团。
“雅兰姐,我让你留在这边干活,不是让你带着个耳机打扫卫生的,你怎么……你怎么不帮我盯着点林饶。”
雅兰也是一脸的为难,语气透露着尴尬,
“太太,您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少爷的性子,脱缰野马似的,他想干的事我还能拦着不成,再说,再说我怎么拦,人家要做那种事,我能拦着不让他做……”
哎,怎么还越说越臊人了,保姆的老脸一红,都讲不下去了,不一会儿,楼上的动静又大了起来。
许稚芸听了一会儿,捏着手指甲,刚做的美甲就这么抠在手心,差点断裂,拳头也握的死紧,实在是忍无可忍了,纤细身躯都因为隐忍而微颤抖着。
雅兰看不下去,上去宽慰着,
“太太,您也别太生气。少爷他年纪还小,玩心重点,爱玩儿也正常。”
他还年纪小?他玩儿姑娘的时候什么都忘了。
许稚芸冲上楼,本想推门闯进去,多少还是顾着小姑娘的面子,她敛着怒气,敲了敲门,喊一句林饶。
季窈瞬间吓的痉挛着将林饶夹的死紧,林饶反应迅速,抬手拽了被子一裹,把小姑娘娇小身子遮挡了一个严实,只有两条细腿捞在腰侧,唇贴着她,荡在耳侧轻哄了几句。
才顾得上回话。
林饶神情懒散,语气淡定中透着一股痞气,
“妈,您怎么来了?”
“从床上滚下来,赶紧收拾下,你爸要见你。”
“行,您移驾,楼下等着去,没看我这儿还没忙完吗?”
许稚芸快气绝,拿自己儿子是一点辙都没有,面色一会儿红一会白的,踩着高跟鞋气呼呼的下楼等着去了。
闲着没事,几个屋里查房似的溜达了一圈,瞥见了卫生间女孩子的洗漱用品,什么东西都是配套的双份,也心知肚明了,看来是经常把人带过来的。
林饶又操了一会儿,鸡巴插在穴里缓缓挪动,说是速战速决还是舍不得拔出来。
季窈被干的迷糊,整个人软的像没了牵线的性爱娃娃,任他发泄,高潮来时忍不住颤抖,软声哼唧着咬着拳头不敢吭声。
林饶心眼属实坏,看出她小心思,憋着气猛操了几下,把小姑娘又干的痉挛潮吹了一回,这才仓促的射了出来。
这不是他惯常的时间,只是不想再让她难堪。
林饶提上裤子,下床。
说是去收拾了,还是在在楼上哄着季窈,陪小心了有一会儿,季窈觉得实在丢脸了,哄不好了,恼羞成怒,抬手,啪的一下嘴巴扇林饶脸上了,
“阿姨,阿姨她是不是看到了,我以后怎么见人!”
林饶捂着半边脸,笑的痞气尽显,没了脾气的哄她,
“没事宝贝儿,我们家我说了算。”
脱缰野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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