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桥回到家,发现自家门边站着一个人,他就那么倚靠在门框上,低着头。
“你怎么过来了。”
在听到洪桥的声音的时候,杭筠抬头望着她。
“想你了。”
洪桥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杭筠的声音低沉有磁性,在楼梯间回响更是愉悦入耳。
洪桥自顾自开始掏出来钥匙开门,杭筠也抬脚跟在他身后进了门。
门一关,世界两隔,门内的人毫不掩饰自己的占有,径直将洪桥按在了门上。
门被撞到发出吱嘎一声,让洪桥的脸瞬间红透,她伸出双手,奋力抵住拥向她的强有力的臂膀。
仍旧不过是徒劳无用功,男人的臂膀全是铁疙瘩似的肌肉,由不得娇花样儿的洪桥反抗。
“你放开我。”
“不放。”
洪桥的身体整个被男人的四肢钳制住,即便扭动着身体都不能挪动几分。
“你再不放开我,我就,我就...”
“不要乱动!”
“动了又能怎样,我...”
洪桥的话还么说完,就被杭筠握着手向下探去,原本要说的话瞬间说不出来了。
因为,她手里的根儿已然肿胀起来,亦有继续发展的趋势。
她不敢再乱动,努力压下声音,小声道:“回屋吧。”
“你这是在邀请我?”
洪桥无力吐槽,只能金利压制住情绪:“回屋,不然我真的生气了。”
杭筠看洪桥那样子,确实在生气的边缘徘徊,再逗下去,恐怕重要生气了,到时候可是不好哄咯。
杭筠一把匠人抱起来,洪桥惊叫一声,重重的在他胸口处锤了一下。
绵软无力的拳头落在杭筠的胸口处,不痛不痒的,没有丝毫的攻击力。
贝齿轻咬下唇,闷声哼道:“无耻之徒。”
声音甜滋滋地有如蜜糖浇在嘴角,勾着人伸出舌头舔舐入口,非要将那东西吃进了肚子才叫人满意。
杭筠将人放在床上,瞧着小可人儿对他怒目而视,双颊却带着不正常的绯红。
他就知道,她也是期待的。
俯身吞下红的诱人的唇,入口丝滑柔软,唇齿之间皆是她的味道。
洪桥有些恼了,齿尖用力将他作乱的唇咬下一口,男人吃痛起身。
“你这女人怎么回事,蚌壳成精啊。”
洪桥被他这形容逗得实在绷不住,噗嗤一身笑了出来,自然是不能再继续绷着脸。
杭筠一搂住了她的后腰,让她的身体紧紧贴在胸前,两人的脸凑在一起,双眸里都有对方的倒影。
两人怎么看都是无比登对的璧人,洪桥接近一米七五的个子在声称自己一米八实际上高出乌旬礼一个头的杭筠面前,都显得无比较小。
洪桥平日里总爱笑称乌云是小鸟依人,那她便是大鸟扑人。
在杭筠面前倒是贴合。
大手悄然窜到了她的后脑勺,一把扣住,瞳孔倒影中的男人无限接近,一步步吞噬眼前的光。
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叫洪桥猝不及防,男人的大舌闯入本已经紧闭的齿关。
她也无所谓了,享受此刻,享受当下。
闭上双眼,驱使着嫩舌一步步追逐。男人颇为惊喜,更是努力回应。
一男一女借着天上一轮弯月的余光,在铁艺床上面对面跪立而坐,涎中涩苦,欲中入神。
男人的手游走于内裤边缘,不曾想手上沾了丝邪恶的线。
“都湿成了这样儿,啧,可怎么办才好。”
洪桥伸手探入灰褐色运动裤,捏紧了那烫的吓人的性器,弯眉一挑,好笑的看着他。
“你也不遑多让。”
“呵,今天非得操哭你不可。”
男人一个前扑,将洪桥按在身下,巧的是洪桥今天穿了一件包臀裙,不费多少功夫,直截了当扒开缝隙填满欲水横流的蜜穴。
男人忍不住轻哼,包裹得过于紧实,叫人不好动弹。
好在欲水不断润滑着蜜穴,方便了这头不知饥饱的饿狼。
壁肉撞击不断发出啵啵的声响,羞得只想找个不轻易见人的洞府藏身。
男人就不知足,托起她软弹的屁股,又是将双腿架在肩上,直叫她填的满满的,腾不出来一丝空隙。
“手感妙得很,像坨豆腐般嫩滑。”
洪桥本想伸手抚触男人胸前的豆子,却不想这男人心思歹毒,又是揉起阴蒂,又是用力一阵儿,叫她不能。
“我要尿尿了,快停下。”
“确定?”
“快停下。”
非得操哭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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