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凶又急的亲吻,像是一种最低级的宣泄,明明毫无章法可言,却又饱含深情。
喉咙里是难耐的渴,小穴里是无限的空虚,太想要被被灌溉,被填满,被狠狠地进入。
无处安放的嫩舌被余木温柔地含吮住,那一霎那仿佛是穿越沙漠的迷途之人看见了神圣的绿洲。
龟裂的皮肤得到滋养,干涸的泪痕被人用拇指轻柔地抚去,无家可归的人有了依靠。
再狂的风,会被重峦迭嶂的高山阻挡,再大的雨,也会被深不见底的海洋接纳。
漂泊无依的船筏,在此刻,靠了岸,沉清黎躁动不安,惊慌失措的心,跟着落了下来。
方才还想要攻城略地的沉清黎,不知在何时,已经被彻彻底底地化作了予取予求的俘虏。
没了筋骨的身体软得像是一只蜷缩着的小刺猬,沉清黎不得不仰着头窝在余木的怀抱里,纤长的睫毛在开合间扫过他因忍耐而呼吸停滞的脸颊。
他们相互依偎在一起,仿佛这个世界就只剩下彼此一般,忘我的亲吻、抚摸、触碰。
嫩舌被余木衔在嘴里舔吮、啃噬,清甜的口腔被他霸道又粗鲁地占领,沉清黎快要喘不过气了。
饱满的胸脯被挤压在了一起,乳尖的不经意摩擦让沉清黎不由得为之一颤,好痒,好想要。
余木的手就是在这个时候从毛衣的下摆里探进去的,他忘情地揉捏着白嫩的乳肉,又用拇指碾磨着敏感的乳尖。
没一会儿,沉清黎就不行了,小穴热情地吐出了一包又一包的淫水,热切地期盼着熟悉的肉棒将它填满。
忘情地勾缠,摄人心魄的悸动。
余木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全身的血液都汇聚到他躁动不已的下身。
身体上最柔软的部分变大变硬,变得又粗又长,蓄势待发。
紧贴的,严丝合缝的两具躯壳间,灵魂的凸起之处迅速的胀大,灵魂的凹陷处剧烈收缩翕动。
变硬的肉棒气势汹汹地抵在了她柔软的毛衣上,只是隔着毛衣摩擦,沉清黎的腹部跟着燃烧了起来。
大脑缺氧的沉清黎早就将原本的顾虑抛到了九霄云外,她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处。
她现在只想要余木,想要余木弄她,想要和他做爱。
柔若无骨的小手不自觉地从他结实的胸肌往下游走,隔着裤子按在了粗长的肉棒上。
手法时轻时重,按得余木很舒服,这暗示是再明白不过了。
肉棒很懂事,听话的在沉清黎的手中颤了颤,似乎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做点什么了。
只要沉清黎要,余木就会给她,但这里毕竟是外面,她又是一个女孩子,被人看见了不好。
被亲得晕头转向的沉清黎,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余木想要撤退的意图,她用了点力咬住他的舌头追吻。
灵活的小舌头追着他的不放,鼻腔里还溢出欲求不满的气音。
这副不管男人死活的样子,要是在家里,余木早就插进去肏死沉清黎这个小婊子了。
余木捧着她的脸,舌尖安抚地舔过她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才在她意乱情迷之际退了出来。
知道沉清黎心情不好,想要发泄又无处宣泄,只好在他这里任性一把。
但是,现在不行,这里不合适。
这破地方也就她当个宝,结果呢,她这么努力换来的是什么?
要不是他不过来,沉清黎应该是压根没打算告诉他究竟发生了什么吧?
她,究竟有没有把他当成最亲密的人?
“清黎…”余木吻着她的嘴角低声唤她,“回家吧。”
这件事情明明和余木没关系,但沉清黎还是忍不住在余木面前觉得委屈。
“不要。”沉清黎也不知道自己在较什么劲,“我不要回家,就要在这里,就要现在。”
只不过在余木怔愣的当下,柔若无骨的小手就轻车熟路地拉开了拉链。
肉棒如出笼的猛兽,颤抖着“啪”的一声,弹在了她柔软的手心里。
沉清黎用柔软温热的手心套弄了才几下,手里的肉棒就又变大变硬了。
只不过是想要余木像平时那样弄她,怎么就这么难啊?
再说话时,沉清黎的话里带着哭腔,“余木,我好湿好湿了,你摸摸呀。”
沉清黎咬着唇委委屈屈的模样,让余木忍不住想要狠狠弄哭她。
余木捏起她好看的下巴,强迫沉清黎与他对视,霸道地说。
“沉清黎,你只可以在我肏你的时候哭,知道吗?”
余木的眼底有心疼,有隐忍,还有一种让她揪心的情绪。
沉清黎看不懂,却听懂了。
她乖乖地点点头说了声“好”,又软着嗓子求他,“那你肏不肏我嘛...”
沉清黎这个骚浪贱的模样,真的是完完全全地击中了余木的兴奋点。
他粗鲁地骂了句脏话,“沉清黎,你自找的,看我不弄死你。”
说完,余木才想起来没带套,车上倒是有套套,只是他现在这个样子...
余木正要说点什么,就被沉清黎温柔地含着了喉结,她此刻就是一个迷人的妖精。
沉清黎对着性感的喉结又舔又啃,扭着纤细的腰肢,诱惑道,“先插进来嘛。”
余木凝视着她,有一瞬的迟疑。
沉清黎有点害怕余木要是问她,为什么一定要在这里做,为什么要这样。
不过,马上余木就换上了一种让沉清黎放松警惕的,让她安心的笑容。
这让沉清黎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还有点后知后觉的毛骨悚然,但她马上就顾不上思考了。
余木低吼了一声,牢牢地按住原本在套弄鸡巴的小手,命令她,“继续摸。”
只可以在我肏你的时候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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