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瞠目结舌,目光往下,望着我精神异常的性器。
我忍不住高声抗议:「这怎么能怪我!我从刚刚开始就......等等.....解语,你老实说,你该不会是刻意在拖延时间吧?」
我瞇起眼,盯着他专注的侧脸。
嗯?这的确很可疑......
解雨臣慢条斯理地缠着纱布,漫声道:「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他的语调、表情、动作全都无懈可击,如果不是唇角那一闪而逝的笑意,我真要被他给唬了过去。
好哇.....
我磨起牙,下腹因为他那难得一见的俏皮神情,更觉要爆裂般的疼痛。
好不容易他缠好了纱布,我再难忍耐地伸手抓住他衣领,往床上一带—
「你......」
解雨臣被我扯上了床,他身边的医药箱摔落在地,里头的物品四下散落,但我现在完全顾不得这些。
我开始去解他皮带,解雨臣还在挣扎—
「等等,我还没......」
「闭嘴!」我喘着气,用手比着他,语调是少有的紧绷,脸上的笑容也不復见。
「老子现在就要干你,解雨臣,你最好别再挑战我耐性。」
不论是我们发展成这样的关係之前或之后,我都从未用过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更遑论直呼他的名字。可见一个人憋过了头,一旦爆发出来,是会什么都不顾的。
大概是被我的变脸给吓着了,解雨臣愣了一下,竟没有回嘴。
我没有馀裕慢慢脱他的裤子,改为一把撕了他的西装裤和底裤,白花花的长腿眩惑了我的眼......
这双腿......我日夜都想着......当然,还有那腿间的......
我伏在他双腿间,勾起他膝盖,低喃道:「你这坏东西,竟捨得支开我这么久......看我饶不饶得了你......」
我凑上唇,直捣黄龙地去舔那令我想念得心都痛了的小小洞口。
「等…等……别……」解雨臣探出手推着我的额,同时缩着腰身,喘着气道:「我、我还没洗澡......别舔那......啊啊…...」
我打开额上那碍事的小爪子,继续进攻那紧缩的洞口......我的舌尖沿着那缩起的皱摺游走,时而上下,时而左右刷弄......那如花苞般的洞口先是收紧,然后缓缓绽开......打开了一个足以让我伸入舌头的小缝。
嗯嗯......看来即使半年没亲热,这副身躯依然鐫刻着之前调教的记忆......敏感得不得了。
洗不洗澡根本无关紧要......而且解雨臣比狐狸还狡猾,我可不能再给他任何逃离的机会。
我的舌顺着那缝隙迫不及待地鑽入,满意地听见解雨臣破碎的呜咽声。
湿滑紧緻的秘肉与我的舌头缠绞在一起,我的舌无论转向何种角度都能听见那淫靡的水声......不只是我的唾液而已,解雨臣里头也湿得很,充满着他泌出的肠液。
哦......看来迫不及待的,并不只有我一人而已唷......
我撤出了舌,指腹摩挲着那不住开开闔闔,湿淋淋的小嘴…...那湿意渗至我指掌间,但我刻意地不进入。
解雨臣难耐地扭着腰,随着我的手指画圈......他硬气地吭也不吭一声,但动作却透着难言的放浪与请求。
我瞇起眼,欣赏着他的媚态,伸舌在他雪白的腿根轻舔。
「解语……这半年没有我餵饱你,你下头的小嘴是不是空虚得很,很想念我的大肉棒,嗯?」
「我、我......唔嗯......不…知道.......哈啊…...」
我的唇舌顿住,心跳也漏了一拍,不可置信地抬眼望向他。
这么简单的问题,解雨臣要嘛回答『不是』、『没有』、『去死』,都非常合情合理......他回答不知道是怎样?!!
娘的!他这不是存心逼疯人吗?
我低咒一声,没心思用手指扩张他了—我亟欲爆裂的阴茎需要他安抚,而他淫乱的后穴也需要我填满,就是如此!没什么好说的!
我蕈状的头部抵住他软化的穴口,微微陷了进去.......
「嗯嗯———」
解雨臣弓起了身子,发出一声长吟,我则是皱起眉—那窄小肉洞里强大的吸力简直是要人命啊,看来真是饿坏了呢......
「解语…..看着我。」
那笼着雾气的凤眼依言望向了我,似清醒,似迷茫。
我定着身子,儘管龟头不断地被吸吮,爽得我快缴械,我仍硬是抵抗着那想重重顶入的本能。
「想要我肏你吗?」我问。
解雨臣看着我,然后缓缓闭上眼。那满溢的水光滑下他眼角,如坠落的星光。
「想。」他说。
求求你......再多想要我一点......再多非要我不可一点......就像我对你一样......
我赤红着眼,用力挺腰,开啟了这个迷乱而惑人的长夜。
[黑花] 三十八、饿坏了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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