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心冷着一张脸进家等了许久都没听到身后传来关门的声音,大门大大咧咧地敞开,门口一个人影都没有。
小婵和张国权只到楼下,李岩跟冯心下了车后两人就火速开溜了。
故意留着门没关是留给谁的还不明显吗?冯心又等了好一会儿还是没听到动静,更怄火了。被扎得头皮紧绷的马尾早已被她拆了下来,黑发垂散,她走得怒气冲冲,带着发丝在脑后甩出弧度。
抓住门把手刚要用力一摔,就见门框出伸来一只手挡住。
李岩换了一件深色的短袖和运动款的休闲短裤,一头利索的短发还微微带着潮意。
他离得近了,还能闻到身上的沐浴味:“刚刚去对面洗了个澡。”
冯心看着他没什么表情,很淡地“嗯”了一声,就转头回房间了。
李岩有点摸不着头脑,他没有跟女孩怎么接触过,身边唯一的女孩也只有妹妹,可妹妹常年生病虚弱,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也都是乖巧听话的模样。
把大门关上,李岩跟着她进房间:“饿吗?”
他的声音低醇清冷:“要不要吃点东西?”
冯心去了她房间的露台,拿着喷水壶正滋啦滋啦地给她的一盆花草浇水,水雾绵密,绿叶和花朵上的水珠滚成一圈又掉到土里去。
她声音仍然冷淡:“不饿,不想吃。”
李岩只好走过去,他替她将花盆摆正:“为什么生气?”被浇湿的花盆边缘溢出湿润的泥土,一碰就沾到手上,可李岩似乎毫不在意:“是我哪里让你不开心了吗?”
冯心依旧不说话,转了个身背对着他浇着一盆她已经浇过的吊兰。
李岩直起身来走到她面前,很认真地看着她:“冯心,如果你对我有什么不满你可以直接和我说,我会尽量改正。但是你不和我说的话,我真的猜不出来。”
冯心心里冷笑,只不过睡了一觉而已,他至于装得这么认真?
这么一想,冯心突然心里一咯噔,既然只是睡了一觉,那她这一路上闹别扭又是在干嘛?
李岩看她还是不说话有点头疼了,他略显无奈地开口:“既然 你不想说的话那我就先回去了吧,等什么时候你气消了我再来。”
他比冯心高了一个头多,此刻认真垂眸看冯心的眼睛乌黑水润的,在他身后是咸蛋黄色的落日,地上、楼房里、鲜花绿叶还有两人身上都撒满了黄灿灿的光。
不知怎么地冯心脑子里突然就想起车上时小婵说他像忠犬的话。
确实像小狗,那种大型的,温顺的,只对主人摇尾巴的小狗。
冯心向前往李岩身上凑近了一步,水壶被随手放在了旁边,她的掌心湿湿的。
她仰了头看李岩,瞳孔被落日衬成了浅棕色,像湖水一样倒映着他。
带着湿意的手从李岩的T恤下摆伸了下去,指尖勾勒出他腹肌块状分明的线条:“谁会好命又摸又舔这里啊?”
她的声音轻地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小狗的腹肌当然只能被主人摸,只能被主人舔了。”
李岩下意识地抓住她突然伸进来的手,然后才反应过来:“你……你是因为今天他们说这个不开心的吗?”
李岩有点哭笑不得了:“他们是在开玩笑啊。”
冯心知道他误会了,但是也懒得解释了,总不能说她是因为李岩打架故意让着她她才生气的吧?
她把李岩的衣服撩起来,T恤下的肌肉纵横偾张身上的每一处线条都是恰到好处的流畅。
张国权有句话倒是说得没错,一周两次健身房的速成腹肌确实和这种积年累月高强度锻炼出来的腹肌确实不一样。
诱人多了。
冯心一边看着李岩,缓缓跪了下去。
小舌微吐,舌尖先是触到略微发硬的肌肉,然后顺着沟壑,一路缓慢向下,温热的触感像带着细微的火苗,所到之处都将李岩的血液点燃起来。
她的长发在风里肆意地飘舞,仰着头看李岩的眼暧昧又灼热,红唇微张,娇艳饱满。远处的夕阳就快要整个落下去了,没开灯的露台光线开始变得暗淡,只有冯心的眼亮得犹如还未升的明星。
美艳无比。
李岩立马抓住冯心正在解自己裤子的手,喉结滚动,他的声音有些艰涩:“……这是在外面。”
冯心没搭理他,裤子下拉,掉落到他的脚边。白边的深灰色内裤中间已经鼓出形状了,冯心抬手隔着内裤将整个还未完全苏醒的性器覆住在掌心里轻揉慢捏。
肉棒逐渐抬头,发硬肿大,冯心的手就要抓不住了。她抬头看李岩,笑得很是妩媚:“都硬了呀……”
“在外面怎么了呀?小狗不是也很喜欢吗?”
小狗的腹肌只能被主人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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