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黎感到膝盖上贴上了一股热量,她下意识往下看。
她和他的距离已经小于分毫,空中颗粒从崎岖的轮廓中穿梭。
傅舟彦下身的东西顶在了她的膝盖上。可能是刚刚剧烈运动完,那个地方肿胀得特别快。
她才意识到,是这种惩罚。
傅舟彦整个身体的阴影笼罩在满黎的身上。
他的双手不慌不忙地从满黎两侧下颚骨出发,熟练地缓缓抚摸至耳后,将她的头发掠在肩膀后,整张脸露了出来。
他居高临下,睥睨,尾调慵懒,话却极不入耳:“舔,乳交,后入,选吧。”
满黎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满是不可思议,手慌不择路地推开他,惊恐地像只炸毛的小猫。
傅舟彦的一只手用力困住她,另一只循着上半身的轮廓潜行。
她抗拒地往后缩,一个“不”字还没出来,被余光中傅舟彦的异常难看的脸色杀了个凌厉。
他不是个脾气那么好的人。
“我数三下。”他的话风轻云淡,可压迫感宛如黑云压城。
他漫不经心地报数字,“三。”
满黎闭了闭眼。
“二。”
她慌张地摇着头,根本不知道怎么办。难道他真的要把东西放出去吗?
“一……”
他的尾音没有落下,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喉口全是委屈,颤抖着哭音,几乎是被他的声音拉扯出的答案:“口……”
他向上摸到她头发,似乎是种奖励,却倏然往下划过脖颈。
那双手又缓缓地徘徊到了她的耳后,抚摸着,血流凝结徘徊。
痒意从耳后开始,逐渐麻痹了全身。
她忍不住,在喉间轻哼了一声。
那根东西贴住了她的鼻喉。
“会么?”他语调轻浮,却带着些调侃,讽刺。
满黎呆呆地抬头,望了望他。
他的眼是会蛊人的桃花眼,可分明只滚着一片瘆人的潮汐。
让她受到蛊惑的一刹那被挫骨扬灰。
或许在他眼里,她只像只待宰的羔羊。
傅舟彦看着她,手停了下来:“先把上衣脱了。”
满黎深吸一口气,她隐忍着情绪,控制着语气:“你会删……”
“安心做,成?”声音夹着些恼怒,打断了她。
傅舟彦从裤兜里掏出了手机,按着她的眼看着屏幕的“删除”两字,随后两张不忍直视的照片消失在了相册与备份之中。
傅舟彦索性一把又把手机摔在了钢琴上。手机顺着琴盖,“啪”地一下掉了下去。
他向她挑了挑眉:“可以了?”
满黎咽了口水,轻微点了点头,眼睛又垂了下去,颤抖着嘴唇和手,伸向傅舟彦的衣服。
“啪”,手被打掉,她后知后觉。
她有些天真地带着渴望,抬眼看向他无情又戏谑的神色,一盆冷水从天而降。
他只气笑:“你自己的衣服。”
她的脸羞成傍晚晚霞。
又在刹那羞耻的时候,感到恶心。
满黎连着自己和傅舟彦手的逼迫,草草把衣服脱得一丁点儿不剩。
她的身上原来冰凉凉,湿淋淋的。
后来感受不到了。
才发现早热起来了,全身发烫。
出汗。像山腰间的一场蒸腾。
前胸的潮湿碰到冷冽空气,她想把自己缩起来。
傅舟彦命令:“伸手,解裤子。”
满黎照做了。
一根腥红的阴茎立马跳了出来。
那根东西像极了粗棍,通红,又大又长,跳出来的时候甚至吓了她一跳。
“张嘴,牙齿收住。”他发号。
满黎索性闭上了眼睛,按照他的要求,颤抖地张开了嘴。
还没有张得很开,她的两颊就被傅舟彦用力掐住,嘴巴被迫打开到最大。
一阵冷冽钻入,后是滚烫的阴茎,直直地往她的喉管,把空气全都塞进了鼻腔。
她忍不住哼了一声,嘴巴被鼓鼓地塞住,怎么也动弹不得,一下就僵住了。
傅舟彦的手又蔓延到了满黎的耳后,轻轻一摸,满黎身上便起了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痒意蔓延至下身。
上边傅舟彦发出一声沉闷的哼声,从喉管震到了满黎的唇齿。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龟头直挺挺地顶在了喉管的入口,还在不断地扩大。
太大了……
满黎下意识想要呼吸,口里受不得控制,迅速分泌出唾液,口腔室满满润滑。
傅舟彦缓缓将阴茎往外让了一点,渡了些空气进入口腔。
她笨拙地学习着呼吸。
唾液混着乳白却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她拼命地祈求。
可水声贪婪地和空气交欢。
流到脖颈里,流到身上。
那双手伸向了满黎的乳头。
坦诚相待时,两块居然意外和手。
他的手扣进她决堤的嘴里。
满黎的感官迟钝。
咸苦。
力气很大,很直接。
她以为要把她嘴巴扣得疮痍。
黏着她的口水,傅舟彦缓缓拉扯撵摸着她的乳尖。
他拎起她的乳尖,往四面八方拉。
又以她想不到的姿势弹了回来。
满黎身上仿佛有一串电流,迅速地流走遍全身,然后直冲下体。
她自动地收了收腿,悲哀地感觉,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他知道,笑了笑:“这么浪。”
“呜……我、我没有……”她努力地反驳,试图掩饰。
傅舟彦的手指绕了三圈乳尖,变本加厉地开始大肆蹂躏着整个乳房。
大开大合地上下引导,引得满黎哀叫,却被堵在喉口,只能发出受虐般的嘶哑声。
陌生的快感让她害怕,唇舌的撕裂在打架。
傅舟彦的动作重复。
在绕乳尖时候的速度变得时缓时快,蹂躏时的速度变得非常慢。
全身的瘙痒无处遁形,每次的触碰像在点火,一下一下点燃了她。
她开始生理呜呜乱叫,潮红慢慢地爬上全身,身体就像泡在热浪之中。
可是里面在下雨。
这时,那双手“砰”地压了下钢琴键。
刺耳的声音。
满黎被吓得清醒过来,乳房却突如其来地被扇了一巴掌。
她的腿又不受控制的夹了夹。
脑神经变得脆弱敏感,又被反复挑逗,心脏漏着节拍,她方寸大乱。
傅舟彦看在眼里,默不作声地笑了笑,压在她的耳边,低声:“好骚,听见了么。”
她闻到了他慢慢靠近的呼吸,吓得更是一夹。她不知道怎么,不清楚他到底还要做什么。
吻吗。
她觉得鼻腔已经丧失嗅觉,她好像呼吸着他。
他好像察觉到了她的僵持,却附以嗤笑。
浓烈强势的气息覆盖了她。
“还有一半,吃下去。”
更加嘶哑的声音。
“睁眼。”
满黎痛苦地睁开眼睛,酸涩的味道已经从嘴巴满溢到了眼底。
居然还有一半没含住。
她快要忍不住了。
傅舟彦的手重新滑进她的脖颈,冰凉的手抚上滚烫着的皮肤,沿着血管按压,似乎像是奖励她。
她再次不受控地敏感地缩了起来。麻感再一次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要她全身酥软,慌不择路。
傅舟彦的退出缓缓一顿。
他看见了满黎的水,在眼眶里,像一个快要溺毙的人。
按着她的后脑,猛地往前一顶。
全进去了。
进去的那一刹那,抵在温热的喉管。
她的窒息与求生本能,压缩了空气,又折迭了吮吸。
拼命地搅动,拼命地收缩。
她的眼底的水,像猛烈潮汐拍打而来。
是翻天覆地凌虐,又倒胃口快感,自外而内,自下而上。
傅舟彦不再看她,稍微地停顿,为了给她稍稍喘口气。
接着他便狠厉地朝着她的后脑勺顶去,仿佛要戳破她的喉管。
“还有一半。”(微h·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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