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于砈看来,他们之间的误会算是解开了,他又和薇薇同床共枕了。
薇薇苦于无法验证自己的猜想,正好在这节骨眼上发生了张欣的事,她索性委婉地和爸爸表达了想试探丈夫忠诚度的意愿,拜托他帮忙出出主意。
寇布拉自然是支持她的想法,他一直不看好于砈这个人,觉得他的好中掺了假。
他让薇薇弄几根她和于砈的头发给他,薇薇也没问要头发干什么,她无条件相信爸爸。
她从家里枕头上收集几根他们脱落的头发交给爸爸,没过几天,他拿给薇薇两个红色的荷包和一个玉珠吊坠。一个上面绣着百兽之王老虎的头像,另一个则绣着“入”的字样。
寇布拉说这是他认识的一个大师给的,能够用来测试丈夫对妻子的感情深不深厚,不要打开荷包。这几样道具用法很简单,把绣着虎头的荷包放在她枕头下面,绣“入”字的荷包放在他枕头下面,切记不要放反。此外薇薇还需戴上那个玉珠吊坠,两人均在午夜十二点前入睡即可。
薇薇做的这些事都瞒着于砈,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她特地在他的晚餐里放了安眠药。于砈身体蛮沉的,她费了好大力气,累得一身汗才把睡着的他拖到床上。
薇薇向着睡着的他道歉,想着只要过了今夜,验证他不是沙克达就好。薇薇入睡前再次检查了两个荷包的图案,确认无误后她戴上玉珠吊坠,很快进入了梦乡。
梦里她走在两栋大楼之间的空地,两旁刷成赭红色的大楼看上去像她高中的教学楼。此时学校里空荡荡的,看不到人。
薇薇在梦里不知怎的觉得学校里只有她一人,她走到一楼教室外面隔着窗往里看,忽然注意到倒影显示有一头大型动物出现。
那一身斑斓的皮毛和警戒色的花纹,是一头成年老虎。薇薇害怕极了,跑是不可能的,只能在老虎注意到她之前藏起来了。
刚好她到了楼梯口,蹑手蹑脚地上了二楼,随便找了个教室躲进去。大楼里所有的教室都是没有上锁的,教室里整齐摆放着成套的课桌椅,和她记忆中放假后没人的教室一样。
薇薇背靠在承重柱上,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她估摸那老虎应该是走了。她先贴着窗户往外看了看,没有看见老虎,又打开窗探出头往外张望,什么也没有。她这才打开门往外走,她没走几步,这时听到于砈语气惊恐在后面叫她:“薇薇!小心!”
她回头看见老虎在自己背后,作势欲扑上来。薇薇离它太近了,近到她能看见它白色细须轻微的抖动。
老虎流着涎水,一双杀气腾腾的眼睛锁定她,作捕猎状。薇薇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场面,她腿都软了,一屁股坐到地上起不来。
见状于砈做了个大胆的举动,一把揪住它的尾巴,吼叫着把它往她反方向拉,让她快跑。
老虎大概也没想到有生物敢主动挑衅它,勃然大怒,更改目标转身朝他咬去。
薇薇吓得说不出话,保持着瘫坐在地上的姿势,眼睁睁看着他奋力和猛虎搏斗。梦到这里她一下就醒了,看看手机这会已经是五点多了,于砈还在她身边躺着,一头大汗,时不时说几句梦话。
薇薇听懂他在叫她跑,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他明明可以不管她自己逃走,但他不仅出声提醒她,为了她他甚至敢抓老虎的尾巴,真是命都不要了。
“老公,老公你醒醒!”薇薇摇晃他的身体,把他从梦里叫醒。
于砈醒来神情疲惫,但看到她安然无恙后明显松了口气。
薇薇确信她的老公是全世界第二爱她的男人,第一是她的爸爸。如果是爸爸,也一定会为了保护她奋不顾身。
“薇薇,我做了个梦……嘶,我头有点痛,感觉自己没睡好。”
两人把各自的梦一对,发现是相连的。梦一开始薇薇在学校里转悠的时候于砈就看到了她,但不知何故他没有实体,喊她她也听不到他的声音。老虎出现的时候他是第一个注意到的,但薇薇还在扒着窗户看教室里面。
等她注意到老虎的时候,老虎其实早注意到她了,并且耍了狩猎者的小心思,假装没发现她。他看着薇薇上楼在二楼的教室里躲避,老虎闻着气味也来到了二楼,并没有强攻,而是守在拐角那里。
老虎处在薇薇的视线盲区,她看不到它,错误地以为自己安全了,殊不知老虎正准备偷袭她。这时于砈急得要命,突然又发现薇薇可以听见自己的声音了。
当她回头的刹那,他意识到自己和刚才有所不同。如果说刚刚他像隔着屏幕看电视剧那样看薇薇,现在他就是进到屏幕里了。
两个人都没有意识到他们是在做梦,把这当成了现实。于砈清楚硬撼猛兽他会受伤乃至会死,但想要保护心爱之人的念头帮助他战胜了恐惧。
“哎呀,当时我挺害怕的,我又不是武松,连根杀威棒都没有。最糟的是我左手有问题,只有一只手能用来战斗。没办法啦,我心想能给你争取一点时间是一点,希望你能早点反应过来逃跑。”
薇薇感动得眼泪哗啦啦的,把他衣襟都哭湿了。
她眼睛红红的:“你这个笨蛋,万一我一直傻坐着,最后我们两个都被老虎吃了怎么办……要是现实里再遇到这种事,你丢下我跑就行了。”
“不可能的。”于砈吻着她泪痕斑驳的脸颊,紧紧拥抱着她:“有什么东西要想伤害你,必须先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不过我和老虎搏斗时还有一个念头,就是怕它在你面前把我吃了,画面太血腥刺激到你。”
夫妻俩相拥无言,就这样过了好一阵。为了给他压压惊,薇薇脱了睡裙把头发往后一撩,扭着裸体贴到了他胸口。
她柔声道:“主人,请随便使用薇薇牌肉便器。”
“刚做了那种梦,我没什么心情啊。”他看上去提不起劲,懒懒地靠在隐囊上:“小狗高兴了要吃鸡巴,害怕了也要吃。啧啧,这么爱吃,实际上你只是在为吃鸡巴找理由吧。”
薇薇托着自己的大胸,指尖自行在乳晕上描画着。她一边体味自己玩弄的快感,一边露出性感的微笑,小穴在他肚子上蹭着,阴蒂精准地压在睡衣硬硬的纽扣上,通过摩擦纽扣制造快感。
他抬起大手,在即将拍到她奶子的前一秒停下来,化拍为摸:“今天不打母狗,只打母老虎。但是宝宝你这么乖,离母老虎还差得远呢。”
“老虎是猫科的,主人不喜欢猫吗?”
“那还用说吗,狗是最棒的,这点毋庸置疑。”于砈手指揪着薇薇的乳头搓动,她手腕交叉着往后举然后保持,这个动作让她看上去像是被吊在那里。
无论学习、舞蹈还是做爱技术,她都是最棒的,于砈早就知道这点。
他来回拨动奶头,说出心中所想:“乳头这块的触感和其他地方稍微不一样。”
她听了自然而然地发问:“哪里不一样呢?”
他思索着说:“乳头摸上去……很像橡胶,而这里,”他捏了捏乳肉:“普普通通的皮肤触感。”
“大概这就是情趣道具总做成橡胶制品的原因吧。”薇薇试着分析道:“主人的肉棒摸上去也很像橡胶呢。”
他微笑着肯定:“嗯,有道理。”
薇薇侧坐在他勃起的阳具上,她腿的角度和劈叉很像。于砈把她的左脚脚踝拉到他肩膀上搭着,薇薇特意将左侧正对着他,这样做爱时他能看到腰上的蝴蝶纹身。
接下来于砈变成她的坐骑,犹如奔腾的骏马那样让她的身体上下颠簸。薇薇后仰手撑着床面发出快乐的淫叫,从侧面欣赏她胸前的峰峦更显高耸,两个奶子剧烈摇晃,夸张到抖出残影。
在薇薇的认知里沙克达不可能为了救她不要自己的命,所以她老公算是排除了嫌疑,一大早两人就开始过夫妻生活,可以说是甜蜜又美满。
于砈抓着她的脚踝把她的左腿折迭起来,往上抬,看她腿根和自己肉棒形成了色情的夹角。
“瞧瞧你这淫荡的样子,我都不想说你。”他拿起手机:“来,贱狗,对镜头笑一个。”
薇薇傻笑着对镜头摆出剪刀手:“想做主人一辈子的母狗肉便器,每天小穴都能被大鸡巴射满精液……”
于砈丢了手机,一个翻身把她压到下面,钳着她的手腕面对着她猛干一阵。
他总觉得这个姿势征服意味很强,薇薇被干得翻白眼哀叫:“呃啊,薇薇肉便器要被大鸡巴操死了!好爽好喜欢!”
他情不自禁用嘴巴堵住她的嘴,这个吻凶狠、残暴,不像他一贯温柔缠绵的作风。薇薇对这种吻法和这个体位都很熟悉,是沙克达强奸她惯用的。但她刚确定自己的老公不可能是沙克达扮的,所以安心享受做爱的乐趣。
她想到一个称得上不错的点子,等他结束这个吻她就对着他喊“沙克达”的名字,表现得像在被他强奸一样。她叫出声的时候其实是有点忐忑的,因为事先没有和他商量过,她怕他会生气。
果不其然听到她喊这个名字,于砈愣了愣,动作也随之一顿。确认她只是在和他玩闹后,他使出全力干她的小穴:“哼,看我把你肚子搞大,让你怀上我的种。”
看到自己的老公并不生气还配合着继续,薇薇放下心来,以一种开玩笑的心态演下去,故作痛苦地挣扎:“不、不,求求你别!退出去……啊,射进来了……”
六年前被监禁的事是她心头挥之不去的阴影,薇薇不奢求彻底遗忘那场噩梦,但是要是能淡化就好了。
做完后于砈一反常态没有搂着她温存,而是把她推开,背过身去显得不高兴。
薇薇也觉得自己在和他做爱时喊别的男人名字有些过分,从后面贴到他背上:“谢谢你,老公,你对我真好。”
他不去看她,声音也闷闷的:“喜欢被强奸的骚货,你真是无药可救了!”
她手从他两腿之间伸过去,轻轻把玩他疲软的性器:“老公,你最好了,要我怎么补偿你都行。好不好?”
“……亲我一下,再说句‘我爱你’就原谅你。”
“老公我爱你,来,亲一下。”见他不动,薇薇从他身上爬过去,绕到他正面,搂着他脖子在他脸上猛亲了好多下。
于砈被她逗笑了,脸色也缓和了许多:“原谅你了,小狗,我也爱你。”
薇薇验证完后和老公好得如胶似漆,两人的感情就像蜜月期那样火热。她下午抽空给寇布拉打了电话,和他说了梦的事。
寇布拉有点不信于砈能这么好,但他也不想不信任自己的女儿。薇薇问他荷包里到底是什么呀,她没有打开所以不知道。
爸爸说荷包用完就没用了,不用打开直接烧掉,玉珠可以留着,没有什么特别的禁忌事项。他给她讲了个伥鬼的故事,说古代有对新婚夫妻路过山上遇到了老虎,丈夫为了保命丢下妻子独自逃走。妻子被老虎吃后灵魂也被老虎拘住,不得超生,只能为虎作伥替老虎拐骗过路人吃。
薇薇结合之前爸爸找她要了两人头发的事,猜想这两个荷包应该是巫术的一种,搞不好里面有两人的头发。不过她没有打开察看,而是偷偷烧掉了,她可是很听爸爸的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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