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不监工,给瓦匠做了早饭,知会小石榴中午把瓦匠喊到她家吃饭,二人带着孩子匆匆赶到镇上。
丫丫说铺子里缺货,给批发商打电话老板态度很不好,见到她俩来孩子气的哭得委屈。白络还是心软的,二话不说一个电话过去把老板骂一通,半个小时不到东西就送来了,一分钱也没多给。
上货架,丫丫哭好了过去帮忙,白络伸手抱了她一把。
“怕啥,咱是顾客就要硬气点,哪能凭白受他气,又不是不付钱。”
小孩一个人店里看顾不过来,不然也不会这点油盐米酱醋茶的货非让他送。丫丫受到拥抱有点不知所措的尴尬,只是默默摆东西。
齐案眉背着小二去集上买菜了,回来拎个塑料小盒,里面一只小乌龟贴壁上,伸长脖子四只爪子刨啊刨。两人货上完了在门口迎她,丫丫把菜接手送到厨房,白络就着她手蹲下来看乌龟。
“买它干嘛,养大了煨汤?”
齐案眉捧着小二屁股颠一下,把盒子丢给白络,一边解背兜一边说:“是二二要买的,不给买不肯走,二二对吧。”
小二回应妈咪咿咿呀呀,笑起来露出两颗冒头的奶牙,虽然听不懂但眼睛亮亮的,好像在说:没错的妈妈。
白络努努嘴:“屁嘞,她一个小奶娃娃能懂啥。老实交代,是不是你大女儿让你买的?”
齐案眉弯着眼睛对她笑,抱着孩子凑上去,母女三人一起窝到躺椅上。
“给孩子一个惊喜,不是总说一个人住学校会很无聊?下礼拜把乌龟送过去陪她,书店没人的时候可以和龟玩。”
“你确定不是她玩龟?这小东西遭不住咱闺女折腾吧。”
也是出于这方面考量,七崽对家里的狗有点暴躁,平时毛手毛脚惯了,大狗也温顺任她欺负,一向不懂得爱护小动物,齐案眉想给点适当引导。不过既然买都买了,几块钱的东西也不好跑半个集给人退回去,白络还是拧着眉头答应了。
午餐有道白络近期心头好要做——葱油手撕鸡。小厨房里两口子贴得紧,齐案眉嫌她碍事,把鸡腿冲掉血水放锅里煮,捻着白络切得乱七八糟的姜片,抓几颗八角花椒搁里头。
“不仅学会先斩后奏了,还搞贿赂这一套,齐案眉啊,你啧啧啧…”
贿赂人的忙着拍蒜,好笑地屁股撞了一下她,打断阴阳怪气。结果招来一只魔爪,照着她屁股和胸口摸来摸去,也不顾及身后敞着的门丫丫随时会路过,嘴里哼着得意。
在白络的掺和捣乱下,总算给蒜末剁了葱切了,辣椒面调味料配好后,热油浇上去香味窜上头,呛得两人捂住口鼻直打喷嚏。边阿秋边给鸡腿过凉白开,用手一点点把肉剥下来再撕成条状,最后淋上灵魂浇头。
“做给你吃的怎么能叫贿赂。”
白络愣了一会,呵两声喊她老太太,“反应真快哈。”
吃饭的时候齐案眉提了今早的集市,她逛河鲜区看到有人卖小龟,就问卖不卖虾苗鱼苗。老板告诉她早市没货,要买得等下午收摊了带她去养殖场。养殖场经过回村的路,她和老板约了孩子放学后的时间。
白络扒了一口饭没咽下去,伸着手要水,齐案眉停下说话照顾她,拍着背把饭顺下。她脸上噎得红还没退,急急地要说话。
“干嘛这么着急?”
齐案眉没懂,以为她说今晚买苗带回家太匆忙:“不带回去这些苗在盆里一晚上会缺氧。”
白络使劲摇头:“你打算买多少呢?几百尾几千尾?总不可能放鸭窝那个小塘养吧,还没长大就被鸭子嚯嚯完了。”
齐案眉了然,刚准备提自己的想法,白络又摇头:“更不行!山沟沟那块是野塘,村里现在怎么也七八户人家了,你一声招呼不打就想占为己有,咱们辛辛苦苦买的苗,他们以后不承认怎么办,钱打水漂啊。”
她还真没考虑这么多,以前村里独一户,她们逍遥惯了,周围的山山水水拿取自由。现在不一样了,人多了就有领地意识,土地是大家的,资源也要共享,不能贪心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公证要做,答应人老板的也要去。
水产养殖在一处离盘山公路较远的山坳里,一片水田四四方方的,连路几个土房子,最里头是老板搭伙的老伴在住,远远就看到炊烟。她们跟着去打声招呼,老板从棚里拿工具。孵化池边上种了一排树很显眼,到地方老板向她们一一介绍。
因为不在鱼的繁殖期,这块孵化池都是去年最末一批成活的苗,品种不多,鲫鱼、白鲢、黑鱼数量最多,其它杂鱼放在一个池子养。问有没有虾蟹,老板说养了,都是顺带的,甲鱼黄鳝也有。
从孵化池出来到那几块大鱼塘,老板随手钩上来一个地笼,拿盆把里面的鱼获倒出来。春天温度回升鱼虾都出来觅食了,一笼子捕到不少东西。
她们挑挑拣拣,跟老板学辨认小龙虾的公母,倒了一转地笼,塑料澡盆装个半满,虾子在里面划拉窸窣。因为暂时没处养,商量过后又全部倒进空的孵化池,劳烦阿姨每天喂点食,说好最晚三天就来拉货,还把虾子的定金付了。
“要带点回去做给你吃么?”到都倒了,齐案眉才问,白络小心眼地拧一把她脸上的肉,朝老板喊声叔,转身往车位走。
车上故意不理她,和小二玩点鼻子游戏,齐案眉自说自话一会也觉到尴尬,安安静静开车。山路起伏,像荡秋千一样,七崽被晃得犯困,想窝到妈妈怀里睡觉,可妈妈抱着小二看都不看她。
孩子小心翼翼的样子被镜面那头的女人觉察,齐案眉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试探着开口。
“有点困…”
白络果然不放心地问:“累了吗?换我开吧,不可以疲劳驾驶。”
换她坐上后座,接过小二放到左腿上,等络络把车子启动,朝七崽拍拍右腿。七崽困得迷迷糊糊说了句什么,齐案眉没听懂,轻拍着哄她睡。
等到了家,小家伙就跟打通了筋脉一样,活蹦乱跳的跟她讨东西吃,齐案眉这才反应过来车上说的什么梦话。
“要方方面,小贺老师说我乖,奖励我吃方方面。齐齐,你说七崽乖不乖?”
刚才还是困迷瞪的小糊涂样,说到吃和奖励,眼睛亮晶晶的勾着大人。今天和妈咪亲,说话都娇起来,习惯性歪着头,白络总说她这样撒娇像个偏瘫。
“方方面是什么啊,你问问妈妈看知不知道。”
七崽歪头想了一会,像模像样叹了口气。
齐案眉鼓励她:“小人叹什么气啊,你去问问看,妈妈给你准备了惊喜。”
小崽子是尖叫着从厨房跑出来的,一路高分贝,看起来确实很惊喜。
睡前齐案眉说了换座的事,白络表情很惊讶,心疼又愧疚:“我不是忽视孩子,我是和你怄气呢,真的不是故意…”
说着说着就急了,眼眶一下就红了。齐案眉把她抱怀里,捏着她耳朵揉。
“后来不是好了么,我说小乌龟是你给的惊喜,崽崽到刚才都一直和你亲亲热热的。”
白络还是不满:“都怪你,倒虾的时候不问我想不想吃,我是生你气才假装和小二玩的,孩子要是留下阴影怎么办?以后想起来怪我偏心…”
终于把话题牵出来了,齐案眉捏着她脸,安抚地吻了吻她哭湿的眼睛:“是嘛,怪我,那要不要听我解释呢?”
顺着台阶下,白络往她怀里钻,露出一只耳朵听。
在早市的时候她就问过老板了,三月份的虾刚从洞里爬出来,壳硬肉少还不嫩,没有吃头。那会没想起来,等注意到白络的表情已经晚了。她那个性格又不能在生气的时候和她提解释,一件小事而已,齐案眉怕她炸。
现在情绪稳定了,听完解释又脸皮薄把自己埋起来。
“怎么这么娇啊…”容易生气也容易哄,“是不是很缺爱?”
白络偷乐躲着,最喜欢无理取闹之后爱人的耐心安抚,这一直让她有种被用心爱着的满足感。
“姐姐好好爱我…”
她把腿挤到齐案眉双腿中间,很简单就撬开,顶着那里磨蹭勾引。把人一点点蹭硬,手摸下去脱裤子。
“想姐姐这样爱我…”
肉棒被她握在手里,齐案眉舒服地嘶了一声,给她低眉顺眼的样子勾引到,张开腿挺着腰,感觉口腔都被馋出的唾液粘住,吞咽声很明显。
“下面湿了没?”
白络不看她,拽着她一只手往自己腿心摸。这才一会儿,前戏都没有,下面的水把裤子都润出湿意。就好像是某种癖好,有的人只是被倾慕对象骂就会湿,有些人喜欢被凌辱,她喜欢被齐案眉抱着当小孩哄,尤其是脑袋里装了颜色的时候,这样湿得最快。
在被窝里翻腾半天,白络掀开直接坐上去,按着她的龟头往小穴里插,刚进去就软倒在齐案眉怀里,把她秋衣推得高高的,一颗乳头含在嘴边。
“你怎么不动啊?”
白络不满咬她一口,身下的腰应激地往上拱。
“轻点,络络…我以为你想主动,上位坐我…”
她故意把坐字咬重,模糊又暧昧,掐住白络的腰开始挺身动起来。
插得很慢,但这样的姿势插得很深,两人无比亲密的嵌入交缠,耳边是磨人的索求催促。
“再快点…里面好舒服…”
“姐姐…我想要深一点的…”
上位的姿势太累,白络娇喘着不满时,齐案眉抱着她换了一个体位,用她最擅长的姿势开始强烈的攻势。肏得又快又急,白络很快就在她怀里高潮,舒服地呻吟。穴肉咬得很紧,里面一缩一缩地往外渗水,裹得齐案眉动不了,但又差点意思没法射出来。
缓过劲来的人难受地扭腰,张腿缩臀把里面的东西放出来。肉棒没有释放还很硬,被赶出来时贴着穴口啵得一声,白络眯眼盯着那里,坏东西还在激动地一翘一翘的。仿佛在问:不做了吗?
齐案眉着急地想重新插回去,被一巴掌拍到大腿,然后又被一只脚抵着肚子蹬开。
“??”她很疑惑,预感很不好。
“不要,擦擦,我好累,想睡觉,你别弄我了…”
白络困得时候就喜欢三两字的往外蹦,把人冷落到一边,闭上眼睛就要睡。
她是故意的,孩子上学那两天不让碰,今天七崽回来了,突然又勾着人要做,自己舒服了倒头就睡。都不用细想,完全就是因为上次的事惦记着还回来。
“你不管我了么?”
沙哑委屈的声音稍微唤醒了白络残余的一点良知,但不多。她抬手往被子里摸,摸了一会抓到了什么,掏出来扔给齐案眉。
“自己解决,好不好。”
她用自己的奶罩敷衍人,还不忘催人给自己擦水。齐案眉满脸欲求不满,快速给她擦干净,然后跪到她腿心自己扶着肉棒套起来。对着穴口那里,回想刚才插在里面的紧致,娇喘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大概套弄了大几分钟,才惊呼一声,捧着白络的奶罩,把精液射在罩杯里。
———
络络的性癖:姐姐哄我
五十六、鱼塘塘主(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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