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反复的用舌头舔湿嘴唇。

    steve往手指上倒润滑油的动作微微颤抖。

    他跪在地板上，这样比较方便他接下来要完成的步骤。google很棒，图书馆也很棒，如果bucky想要拍照的话他甚至可以现在去拿手机。只要他还能按对解锁键。然后，他绝不会把任何一张有bucky现在这副样子的照片发布到任何一个网站上。

    这个姿势让bucky看上去有点懒洋洋的，还有点脆弱。

    被身体挡住的机械手似乎敛去了大部分的威慑力，按在柔软的床垫上，不再是随时会捏断一个人脖子的存在了。从steve这个角度一眼能看到的就只是光裸的锁骨和胸膛，还有bucky低下头，眼神湿润地看着他的样子。

    steve终于将手指插进去的时候，感觉全身的肌肉都紧绷到发疼了。

    他抬起头去看bucky的脸，和bucky的视线交缠了几秒，直到对方因为他指节深入的动作开始呼吸急促。

    bucky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要说什么。

    但是，没有。

    也没有流露出一丝犹豫或者其他类似的情绪，甚至他的身体内部，正被steve的手指慢慢抽动着进出的那里，也在逐渐适应。不过steve还是很快就察觉到他压抑的紧张。

    bucky...

    steve跪在那里抬头看着他，用气声叫他的名字，试图帮他放松也帮自己放松。手指仍然停留在他体内，大量的润滑油被反复抽撤的动作挤出穴口，弄得steve整只手掌都湿淋淋的。

    bucky的屁股也湿透了。

    灯光很暗，但过近的距离足够帮steve看清他眼前的一切。视觉冲击，和被吸吮的感觉让steve的呼吸也开始急促，他从不知道手指也能这么敏感。

    两根，也许还不够。

    他发誓他只是想严格的确认一下，那个地方，是不是已经松软湿滑到足够容纳第三根手指了。所以当他慢慢的张开插在里面的食指和中指，稍微撑开那个紧窒的入口，让红润的内壁都暴露在空气中时，并没意识到这是一个堪称下流的举动。

    bucky没有反抗。

    被steve那样赤裸裸的观察和审视着，bucky的屁股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像嘴唇一样立刻吮紧了steve的手指。半勃起的阴茎也在金发男人的目光中逐渐抬头，斜斜指向小腹。

    steve的视线也落在了那里。

    下一刻，steve低下头用嘴唇吻了吻他的肚子，舌头舔过芯片。

    “我不知道，我……也许会，伤到他。”

    steve喃喃着说，有点语无伦次。而他的手指依然在bucky体内缓慢而彻底的摩擦着。指节修长，粗糙。小心谨慎的频率和隐藏在那之下的，仿佛呼之欲出的强烈的炙热渴望。

    “你很粗暴。”

    bucky忽然开口，嗓音低而且模糊，由于steve在他体内的动作而听上去气息不稳。

    “上一次。”

    他偏着头认真思索了一下，舌头习惯性的慢慢扫过唇缝。“没有润滑油，没有手指，就那么直接操了进来。我以为，你想要杀了我。”

    但steve不停的吻他，叫他的名字，这让当时被疼痛和肢体禁锢压制住的bucky感到有些不确定的混乱，翻腾的杀意和恐惧渐渐被另一种情绪取代。这很熟悉，也许，他该尝试再一次的信任这个男人。

    “我伤到你了吗？”

    steve的嘴唇仍然贴着他的皮肤，声音里流露出紧张。第二天他在自己的公寓里醒来，从未有过的头痛欲裂，而bucky在之后失踪了好几天。jarvis彬彬有礼地说，很抱歉，队长，浴室属于监控盲区所以我无法提供任何有效的影音记录。tony点头附和，对，没有记录，那太无耻了jarvis才不会那么干呢。

    “……不。”

    bucky盯着他，最后回答。

    冬日战士的手臂是全身最强悍的部分，其次是腿。而现在这件致命的武器就这样赤裸着被打开，膝盖屈起，以一种等待侵犯的姿势被握在steve手里。

    汗水从steve额头上渗出来。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下身，胀痛的阴茎随着他一条腿跪上床沿的动作，微微晃动着抵在了bucky的屁股上。太滑腻，以至steve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握住，好将充血的龟头顶进去一点。

    “bucky，如果我……太超过了……”

    他没能说完一整句话。

    因为bucky仰躺在床单上，用那种狩猎者的目光安静注视着他，然后张开嘴唇，红润的舌头尖探出来在空气中勾动了一下，理所当然的向他无声索吻。

    steve的盾牌碎裂成片。

    他俯身去吻住了bucky的嘴，同时挺动胯部，将阴茎慢慢的挤进bucky身体里。所以，这一切……简直火辣得有罪。他希望他能很好的控制住，想要撞击，和吞噬的欲望。但是天哪他甚至不确定自己能够坚持到下一秒。

    裹住他阴茎的肉洞狠狠绞紧。

    湿热，黏软。

    被肆意捅开的无助感几乎透过bucky的皮肤一直延续到紧绷的大腿肌肉，steve的手掌按在那里，能清晰捕捉到每一丝颤抖。bucky的喉咙里迸出呻吟，痛苦占据了一部分，还有恼怒。但是唇舌被steve堵住只能发出含混的鼻音和粗喘。

    金属手掌抬起来，想要抓住点什么东西比如steve的肩膀，用力捏碎。

    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没有血。

    bucky努力分辨着，试图保持足够的清醒。屁股里灼热的阴茎已经将他彻底操开，整根顶进深处，被挤压着溢出穴口的多余液体大概是润滑油或者别的什么。总之，没有血。那种疼痛感并不尖锐，比起上一次，比起他曾经在作为一件武器时的任务和修补过程中，所习惯性遭受的那些肉体损伤。

    上一次steve撕裂了他。

    血水混着大量的精液被水冲刷着，流过stark家浴室的地板。但是他最后却没有一拳砸断这个金发男人的肋骨。他想，以前他大概真的很爱他吧。

    “bucky...”

    现在也有一点。

    “bucky...”

    他不知道steve想说什么，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对方仅仅就是在重复他的名字，在吻他和操干他的间隙里。

    steve的动作一点也不粗暴。

    顶得很深，但很慢。热烫硬挺的阴茎一次一次摩擦过敏感内壁，让bucky有一种腹腔深处都开始缓慢烧灼的错觉。那比疼痛更难忍。因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