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二十只信鸽。
“王爷吩咐了,公子若是觉得信鸽没用就宰了炖汤,信鸽的肉更补一些!”回话的侍卫一脸肉疼地说,就怕屈羽真的把这些鸽子炖汤。这些鸽子是军中专门派人喂养出来的,它们吃的比一般军士都要好一些,只为在紧急时刻用来传递消息,统共也不过百十只,王爷竟然眉头也不皱就拿出来二十只……
“这信鸽养的不错,很精神!”屈羽语带笑意,听在侍卫耳中的意思就是“用来吃正好!”屈羽笑眯眯地看够了侍卫的表情,“这些鸽子养得好,用来传信最是不错!”
侍卫松了一口气,准备告退,突然想临行前起王爷吩咐了有样东西要转交给屈公子。侍卫从胸前的衣襟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小木盒,交给屈羽,“王爷吩咐一定要交给公子的!”
屈羽疑惑地打开了木盒,里面只有一篇火红的枫叶。侍卫本以为王爷那样郑重交代的一定是什么贵重东西,怎么也没想到会是一片树叶,一脸仓惶地跪下来,“属下从未打开过盒子,属下也不知道里面的东西会变成一片树叶!”
“哎?怎么跪下了?快起来!不关你事,王爷给我的本来就是一片叶子!”屈羽脸上是遮不住的笑意。
侍卫疑惑地从地上起来,他不懂王爷怎么会送给屈公子一片不值钱的破树叶!而屈公子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
看到侍卫脸上的疑惑,屈羽语带炫耀地说:“这叶子也叫相思叶,这是‘一叶千里寄相思’的意思!”
侍卫一脸顿悟的表情,还是王爷厉害,这可比什么酸诗、绣帕高明多了!侍卫默默记在心里,将来好讨好自己的媳妇。
屈羽心中止不住的高兴,当下就提笔写了一封短短的信件让负责喂养鸽子的侍卫送出去。因为只有往京城飞的鸽子,并没有能飞回来的,所以顾兴戟的回信只能通过驿站送过来,很慢。于是,屈羽四处寻找鸽子,养来准备等韶儿回京的时候带回京城。
日子就在这种隔三差五写信收信中飞快流逝,转眼就到了冬二月,还有一个多月就要过年了。屈羽想了想,备下了年礼,让遥儿回京过年的时候带回去。
遥儿要走,韶儿第一个舍不得,屈羽想了想,“那你便同去吧,陪着遥儿,也去看看你顾叔叔,顺便把年礼也送了。”范家虽然倒了,但是张家其他的亲戚还有不少,都要一一送了年礼。
“叔儿不一起去么?皇上都免了对你的责罚了,叔儿为什么还是要留在这里?”韶儿虽然早熟,但年纪毕竟太小,有许多事情他不懂。
“叔儿答应了你顾叔,要等他三年,现在见了,叔儿怕自己等不了了!”屈羽低喃,不像是给韶儿解释,倒像是说给自己听。
韶儿看到叔儿情绪眨眼间就低落下去,明白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立刻转移话题。屈羽也顺着韶儿的话转移了话题,顺便又嘱咐了韶儿几句。末了,屈羽交给韶儿一个小匣子,让他转交给宁王。
腊月二十二,小年前一天,韶儿和遥儿就回到了京城。小哥俩还没进城就看到等在城门外的宋宣。韶儿也没回国公府,直接被宋宣接回了宁王府。
王府里,顾兴戟早就吩咐厨子准备了俩孩子爱吃的吃食,眼带笑意地看着俩孩子吃的狼吞虎咽,完了也没说什么,就吩咐下人带俩孩子去休息。韶儿离开前,从随身的荷包里掏出一个小木匣交给顾兴戟,“这是叔儿送给你的!”
顾兴戟愣了一下,回神之后韶儿已经离开了,只有身边的宋宣笑得一脸暧|昧。“王爷还不快打开看看?”
顾兴戟斜睨了宋宣一眼,“现在不怕知道的太多被杀人灭口了?”
宋宣挥挥手,不在意地说:“我现在是忠王的人了,要灭口也轮不到王爷您。再说,王爷若想灭口早就灭了,哪能让属下活到现在!”
顾兴戟竟然没话反驳,只能装作冷淡地打开木匣子。里面装得是一根鹅毛。
“羽毛?屈公子怎么会送给王爷一根羽毛?羽毛,羽?”宋宣觉得自己顿悟了,“难道这根羽毛代指的是屈公子自己?屈羽公子这是把自己送给王爷您了?”
“以后出去不要说是从我府上出去的!”顾兴戟嫌弃地看了宋宣一眼,“还有,虽然你是侍卫,但是我大皇兄偏爱诗词多过舞刀弄剑,所以,你有空多读点书,这是‘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的意思!”
“不对啊,这词儿里的情意不是……”宋宣没说下去。谁也不能说这个“情意”不能是男男之情的情啊!
这个年,顾兴戟过得很高兴,虽然对皇帝的赐宴以病体未愈为借口推辞了,不过皇帝上门的时候他没再给皇帝脸色看。
刚刚过了正月十五,顾兴戟就打包了一堆东西,打发俩孩子离开。“回去吧,你叔儿自己过得年,你们早点回去陪陪他。告诉他京城里一切都好,有事儿就给我写信!”
顾兴戟将俩孩子送出府门,再由宋宣送出城去。小半日,宋宣回来复命,顾兴戟依旧站在王府门口,还是他们离开时候的样子。宋宣觉得心里有点胀,“王爷,属下不明白,皇上已经免除了对屈公子的责罚,也并未限制王爷的自由,王爷为何不去探望一下屈公子呢?”
顾兴戟看了宋宣一会儿,转身离开。离开前,顾兴戟低声留下一句话,“看到了他,我怕自己忍不住会抛下一切带他离开!”
以后的日子,屈羽和顾兴戟依旧时常会用鸽子递个小纸条。每年过年,韶儿和遥儿都会回京陪顾兴戟过年。
皇帝登基的第三年,照例有祭天的庆典。皇帝正在忙于批阅奏章的时候,大太监桂喜来报,“皇上,宁王薨了……”
“啪~!”顾兴戟手中用来御批的朱笔跌落在地。顾兴戈忽然颓软在椅子上,无力地说:“桂喜,你是报丧鸟托生的么?为什么父皇驾崩,母后仙游,皇兄薨都是你来报告?啊?你说啊!”最后一句的时候顾兴戈突然暴怒起来,捞起桌案上的奏章就往桂喜身上扔去。
桂喜不避不躲,只是低着头语调平平地说:“皇上,请保重龙体!”
扔光了桌案上所有的东西,顾兴戈像是脱力一样靠在椅子上,声音沙哑地吩咐,“下去吧,吩咐下面人,朕要亲自去宁王府吊唁。”
桂喜躬身退下。御书房里只剩下顾兴戈一个人,顾兴戈突然仰头大笑起来,笑声中两颗晶莹的泪珠滑入鬓发中,谁也没有注意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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