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藏藏,遮遮掩掩,自怨自艾地过一辈子吗?”
“是啊,不然还怎么着……”
“一日夫妻百日恩啊!小越越,你可真不争气!下去,我要睡觉。”说着一脚给他踢开。
张越阁打了地铺,关了灯,躺在地上越想越心酸。郑巧探出个头来,俯身下去在张越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长发扫着他的脸。
“你进我家门了,咱们都是一家人了,一起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啊?”
“嗯……”张越阁嗅了嗅郑巧的头发。“小巧,晚安。”
小女婿处处躲着老丈人,别叫他逮着,逮着就是一顿戏弄。不过今天没用他躲,郑万一早就出去了。
他前一天晚上接到了老韩的电话,当年的人已经找齐了。
本来毫无关联的几个人大海捞针似的很难找,但说来也巧,他们中有一个人这么多年过后终于忍不住,就在几天前发帖出来炫耀。找到一个人之后其他的就好说了。最终四个人被绑着,戴着眼罩,哆哆嗦嗦地跪在市郊的仓库里。
郑万跟着老韩走到仓库里,几名手下和医师已经等在那里。
郑万也不做,问那几人:“谁是周楚阳?”
其中一个人抬起头来说:“我。”
“眼罩摘下来吧。”
那人被吓得屁滚尿流,不停地在地上磕头,喊着:“大哥饶命啊,大哥饶命啊……”
郑万不去理会他,而是对几人说:“你们几个一起在这里,想必知道是为什么事情了吧?”
几个人也纷纷磕头,不断求饶。
晨光从天窗打进来,使得郑万脸上的阴影更加分明。他叫手下给四个人分别松了绑,没一个人摘下自己的眼罩,更加凄厉地求饶。
“大哥,当年年小不懂事,您饶了我吧……我现在有妻有女,有一家人要养活啊……”
郑万说:“哦,你有女儿?那应该把你女儿弄来,让你也尝尝女儿被轮奸的痛苦。”
“不关我女儿的事啊我混蛋求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饶了我家人吧……”
郑万又走到另一人面前,问:“你也有女儿吗?”
那人赶忙摇头,说:“我家是儿子。”
郑万说:“儿子也行啊,最近刚尝了鲜,小男孩操起来更有感觉啊。”
那人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立马磕头求饶。“当年我也有苦衷啊!大哥,大哥你饶过我,我也就堵着中学生劫点钱,没想过做这种事情啊!我没胆子也没这个心啊!都是周楚阳,他拉我们下水的,他威胁我们,要我们做共犯……”
周楚阳破口大骂:“你他妈的少给我血口喷人!”
郑万问:“你呢,周楚阳?你没老婆没孩子,孤零零一个光棍儿,你拿什么来赔?”
周楚阳又变本加厉地磕头忏悔。
早晨的空气潮冷,哀嚎声在空旷的仓库中回荡。郑万伸手,老韩递了把水果刀到他手上。
郑万将水果刀打开,扔到周楚阳脚边道:“给你们个机会,自己把鸡巴切下来留这儿,人可以走。”
周楚阳抬起头来,突然伸出手来扯开了自己的眼罩,捡起了地上的刀,口中大喊着:“我他妈的跟你拼了!”一边刺向郑万。
郑万身边的手下都没动,郑万侧开一步,刀刺了个空。他伸手抓住周楚阳持刀的手腕往前一带,周楚阳重心不稳向前扑去,郑万却拽着他没叫他倒,手上用力,周楚阳惨叫一声松了手,水果刀应声落地。
郑万松开他,周楚阳退后两边稳住身形,又挥拳上来。
郑万下腰躲过一拳,同时回击一拳,一记左勾拳重重砸在周楚阳下颚,打得周楚阳下巴噶嚓一声错位,两颗槽牙和嘴中的血水一同流出来。郑万又上一步,挥拳,一个直拳打在周楚阳鼻梁上,鼻梁直接被打瘪,大量鲜血喷射出来。
周楚阳噗嗤地用嘴出了声气,郑万步步紧逼,又是一拳,打在周楚阳的眼眶上,眉骨应声而裂。他一晃,直直地向后倒下。他嘴里嘟囔着:“咬子,肖子……”半句整话都说不出来了。郑万哪里管他在说什么,欺身上去又补一拳在眼眶上,直打得他半边脸都凹陷下去。
周楚阳身体弹了两下,呼哧呼哧的呼吸声戛然而止,之后便再不动弹,也不做声了。
那边几人只听见肉体接触的钝响,郑万的手下给他们摘了眼罩,其中一人见了惨死的周楚阳,裤子即刻便湿了一片。
郑万在周楚阳身上蹭了蹭手,起身,把地上的弹簧刀踢到几人面前,说:“谁先来?”
刀正在那个有儿子的男人面前,他哆哆嗦嗦地捡起刀。
郑万说:“你放心切,切干净点,不干净我补刀。这有医生,保证你死不了。”想了想补充道:“蛋也一块切了吧。”
旁边的医生立马搭腔道:“别介,切个鸡巴已经够我忙的了,切了蛋创口太不好处理。你自己切鸡巴就行,蛋我处理的时候顺便拿了。”
郑万说:“成,动手吧。”
那人脱了裤子拿着刀比划几下,鼻涕眼泪一块往外涌,就是下不去手。郑万等得不耐烦走向他,那人手一哆嗦拿刀拉了一下,只破了个小口,就痛得他嚎啕大哭。
郑万已经走到他面前,弯下身去要拿刀,那人连忙挥刀往下割。水果刀并不太快,割出一条长痕来,鲜血已经喷涌而出,滑得鸡巴和刀都脱了手。那人捂着胯下倒在地上翻滚,血染得到处都是。
郑万示意手下,手下上前把那人拉起来架住,两条腿分开。郑万将那条被血和土染得黑红的肉虫踩到地上,依旧是拿着那把水果刀,一下一下地锉动着将鸡巴切了下来。
等都切完,那人已经痛昏过去。
医师上来清创止血,顺便拿出手术刀把筋头巴脑的配套设施一起拆了。
等终于处理好,旁边剩下的二人已经恐惧到麻木了。
郑万把刀扔给最旁边那人,说:“下手利索点,少受点罪。”
那人左手握紧了鸡巴,右手拿起刀,一刀割了下去。鲜血涌出来也没停手,直接割了整个肉条下来。接着咬着牙任医师进行接下来的程序,过后还有力气和郑万说了声:“谢大哥不杀之恩……”
最后一人难对付,龟得跟孙子似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自己紧抓着刀也不动手,郑万一靠近他就昏过去,临头泼了好几次水。终于是郑万没了耐性,老韩瞅着他脸色,亲自上阵拿钝刀给他割了。
最后一人拖出去已经是下午。手下递上来条湿毛巾,郑万草草擦了擦脸上和手上的血。走出仓库,老韩给郑万点了颗烟,问:“老万,那物理老师呢?”
郑万揉了揉太阳穴,说:“算了,别请了。他没师德,就别当老师了。”
老韩说:“我知道了。”接着又说:“你女婿他家,亲爹在香港,亲娘几年前吸毒过量死了,继父还在本市混。”
“他继父一般在哪儿玩儿?”
“在青街那带。”
“成,给他弄青街那个成鹤楼去,找个小姐,我明天带女婿过去。”
回家以后郑万瞅不见小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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