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湖怪吧?”
“有。”
我看一眼他,想要确定他是在开玩笑。
“我说得没错,”阿依努儿很邪气地笑了一下,“就是我。”
说完他就扑了过来,我来不及躲,还好反应及时,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气,然后就被他拖进了水里。我在水下勉强睁开眼睛,还好,不是特别刺眼睛。
他在水下说了一句话,我正努力分辨着,他就捏着我的下巴吻了上来。我惊得鼻子里冒出一串气泡,但还好,半路刹车,搂住阿依努儿的脖子和他接吻。在水下干这种事儿的感觉特别奇怪,口腔里全是水,舌头滑来滑去的没有阻力。
最终以我憋不住气结束了这个水下的吻,我把脑袋探出去大口呼吸着。阿依努儿把手放在我的胸前:“你这个样子很那什么。”
我拍开他的手:“我跟你说,别这个时候耍流氓,万一让我呛着水怎么办?”
“我给你做人工呼吸。”
“滚!”
阿依努儿精力充沛地跟我说:“我们比一比,看谁先游到那一头,到那块大石头。”
“行,你用什么泳?”
“什么什么泳?”阿依努儿一头雾水的样子。
“蛙泳啊,还是蝶泳啊,还是仰泳啊,还是自由泳。”
“哦……你们还分这个,”阿依努儿很聪明,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我不知道,我们都是从小在水里扑腾着就学会了,你看我这样算什么泳?”
阿依努儿给我演示了一下,我说:“嗨,你这不就是自由泳么?”
阿依努儿很喜欢这个名字,他说因为他喜欢自由,liberty。为此他就在那里洋洋得意,这时候的阿依努儿真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
“准备好了啊,”阿依努儿偏过头来看我,然后停顿了一下才说,“预备……预备……游!”
我一听就忍不住乐了,这个傻瓜,说预备开始不就行了,还在那里搜肠刮肚地找词儿。这样一笑,我就落后了一些,一开始憋得气全都跑光了。
我用的是蛙泳,这时候我就像一只被天敌追踪的□□一样,奋力地扑腾着,我想我的动作一定很傻。我歪着脑袋看阿依努儿,他在我的侧前方,这家伙优哉游哉的,丝毫不着急,却一直稳稳地在我前面。
一直到了河对岸,我们游的是比较窄的对岸,目测大概是快两百米。阿依努儿落下我两三秒,上了岸水淋淋地冲着我呲牙乐:“你怎么速度那么慢啊。”
我很平静地说着谎话:“游到一半儿的时候我裤衩儿掉了,否则落你十秒钟。”
阿依努儿乐不可支,说:“你看见鱼了吗?”
“没看见。”
“我看见鱼了呢,在湖中间,”阿依努儿伸出手来比划了比划,“大概这么大。”
我一看他比划的大小,都快两米了,怎么可能!我就对她说:“你当我三岁小孩儿呢,那么好骗。”
“就许你骗我,不许我骗你?”
“滚!”
我也爬上岸,问他道:“你有没有想好,意义的意义是什么?”
阿依努儿说:“我觉得总是纠结这个问题的人,一定不开心。”
“为什么?”
“你像我这么自在地混着日子,从来就没想过这个问题。一定是你觉得自己的生活没有意义,才会想这个问题。”
我心说小哥就那么绝望么?像我这样迷茫?
“那你回答我的问题啊。”
“当然有,”阿依努儿毫不犹豫地说,“我有活着的意义,那么意义就有意义。”
“这……”我又开始迷茫了,“是不是相当于用特殊证明一般么?”
“那你还想怎么证明?我们可以将意义变成a,a这种东西,有a么?a除以a等于一,而不等于零,所以a有a,则意义有意义。”
我被阿依努儿这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不过也不得不承认,如果我一味地矫情下去,阿依努儿会用学术来打败我。我说:“好吧,反正我现在生活也有意义了,我还是不纠结这个问题的好。”
“什么意义?”
“你啊,傻瓜,”我白他一眼,“而且我还是小孩儿呢,我要在这里变得不一样。”
阿依努儿笑了笑,把脚伸进池子里划拉着。
我突然无厘头地问了阿依努儿一句:“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你会怎么办?”
“你指的‘走’是什么意思?死掉?”
“不,就是离开。”
“那就等你呗。”
“一直等我?”
“嗯,一直等到死,”阿依努儿说,“那如果我走了呢?”
“你走个毛啊,这儿是你的家。”
“这里不也是你的家么?”
“是啊,”我也不知道是脑子抽了一下还是怎么着,说道,“但毕竟我是嫁过来的么……”
阿依努儿愣了一下,指着我哈哈大笑,笑得惊天动地。我怕把别人招过来,于是一脚把他踢下了水,让他降降温。
阿依努儿湿哒哒地爬了上来,这回是我忍不住笑了。阿依努儿笑着说:“好哇你个败家媳妇儿想造反是不是……”
我跟你开个玩笑就罢了,你竟敢这样说我!于是我伸腿,想再次把他踢下去,没想到阿依努儿拉住我,把我拖了下去。
我正要反抗,阿依努儿一把抱紧我,我们只有脑袋露在水面以上。阿依努儿把我的头按到他的肩膀上:“我不可能放你走,除非有什么事。我经常跟你开玩笑,所以你觉得我不正经。你根本不知道我心里有多喜欢你……”
“好了好了,”我伸出手去拍他的后背,“我也不会自己离开啊,知道你喜欢我。”
“嗯,以后不说这些矫情的东西了。”
“再也不说了?”
“嗯。”
“为啥?”
“容易呛着水。”
我们就这样成天在湖边瞎闹,那两个维族老人似乎不太愿意出门,出门也就是去相隔一里远的地方去种菜。我问老太太她种的是什么菜。
“甜菜!”
“天……”老太太发音不是很好,加上我不大熟悉这种菜,没听懂,“天才?”
“哈哈,甜菜!”阿依努儿说。
“这儿还能种甜菜?”这倒是开了我的眼界,我以为只有在西伯利亚那边才能种甜菜。
于是我们有一起去施肥、浇水,阿依努儿说的不错,这样的小日子的确很安逸,让我“乐不思蜀”,也再也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意义。我初步的打算是,再也不回家了。
其实,洛阳真的没有令我留恋的地方,爸妈也都不是很喜欢我,自从爸爸的公司倒闭之后,他俩的脾气都特别暴躁,成天打骂我,我上大学的时候,也只是春节回去而已,面对着冰锅冷灶。
我们在“我没错”旁边住了四五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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