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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囚禁

    当我睁开眼时,发现在一间空旷的仓库里,空气中弥漫着醋酸和尘埃的味道。
    我光着脚,坐在一张破旧的褐色皮沙发上,手脚都被扣上了拴着铁链的铁手环,粗重的铁链一直延伸到我身后的那面墙。
    链子的另一头镶嵌在墙壁里,嵌的死死的,我根本拽不断它。
    我身上的衣服有些地方撕裂开了,裸露着皮肤,让我感觉很冷。
    我感觉浑身乏力,肚子也很饿。
    在我出差来到这个陌生城市的半个多月里,我和小杨住在一个宾馆里,一间套房。这段时间我们除了工作就是游山玩水。
    我只记得下午的时候因为这两天小杨总是对我爱搭不理,似乎有什么心事,我也突然间有了些小情绪,多了几句嘴,话赶话的就吵了几句。
    小杨没有继续和我吵,甩了门就出去了。我当时心里很不舒服,明明是你不对了,凭什么你发脾气还甩脸给我看,于是我打算找他继续理论,一赌气他前脚走我后脚就跟着他一起出了宾馆。
    小杨走的很急,到一条街的拐角上了一辆出租车,就不见了。与此同时我的嘴巴突然被什么人给捂住了,一阵怪异的香气顺着我的鼻腔进入我的大脑,然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试图努力回想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结果无果。
    仓库内很暗,透过仓库墙壁高处的排风扇孔和玻璃向外看去,还是白天,我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也不知道这是哪里。
    我身边有一张破旧的小圆桌,上边放着一个玻璃杯,里面一滴水也没有。沙发的后边放着一个似乎是给我方便用的铁桶。
    我的手机,钱包,一切随身的东西都没有了。
    唯一知道的是,我好像被绑架了。
    周乐和秋山莲进了教室急忙寻找南木。
    秋山莲拉着周乐跑到南木面前看了眼李琳琅,喘匀气对南木急道:“你没有事吧?!”
    南木摊手道:“我能有什么事~”周乐更是担心:“真…真的没…没事?”
    李琳琅撑着头:“你俩还真操心,他要是能出事也混不到今天。”
    南木对周乐笑道:“放心,那群人都走了。你暂时在秋山家住着吧,我不会有事的。”
    秋山莲看了眼李琳琅:“这个小事,他以后就住我家。咳,你还是小心点吧。”
    此时大亮三人进了教室,大亮一眼就看到了南木,吓得连忙避开了眼神,把受伤的手别到了背后,动了动小手指。
    黄毛拉着大亮道:“哎…过去跟南爷打个招呼吧,低个头或许以后在班里还好混点。”
    大亮点头和黄毛一起走到南木面前,犹豫了一会儿鞠躬道:“南哥早…”
    周乐胆怯地躲到了秋山莲身后。秋山莲小声安慰:“别怕。”
    李琳琅不屑的撇撇嘴:“这是来抱大腿了?”
    黄毛战战兢兢地对南木道:“南…南哥、七爷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还请南哥不要生气…”
    大亮也对周乐道:“对不起……”周乐没有说话,站在秋山莲的身后看着他俩的窘样抿着嘴。
    班里的人还没从那个不起眼的南木突然用敢用同学的脸擦黑板还给同学吃黑板擦的壮举所带来的震惊中走出来,这会儿又看到那几个刺头竟然向南木低下了头,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南木道:“正常叫名字。敢在班里多说一个字试试。”
    大亮使劲点头道:“是…不敢不敢…南哥,不不,南木…”
    李琳琅道:“碍眼,滚。”大亮和黄毛灰他们灰溜溜地走开了。
    南木站起身拍了下周乐的肩膀道:“去吧,一会儿上课了。”
    周乐点头:“嗯…”秋山莲勾住南木的脖子边走边道:“跟我说说,昨晚后来发生啥了…”
    李琳琅打了个哈欠:“困死了…”
    唐一心走到司马相如身边撑着桌子:“怎么,不开心了?”司马相如插兜道:“没有。”
    唐一心嫣然一笑:“你的心情都写在脸上了~不过也是,要是我看到在意的朋友总是对自己冷漠,心里也会不舒服。”
    司马相如苦笑道:“我有表现的这么明显吗。”
    唐一心挑拨道:“我要是南木也这样,毕竟和你保持些距离是好的。”
    司马相如耸了耸肩:“我知道他一直不理解我为什么愿意和他交朋友,换做是我,我一个穷人和一个土豪当朋友肯定也会自卑产生距离。但是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对我毫无保留。毕竟我是真心喜欢他。”
    唐一心笑道:“你想的挺好的。”
    司马相如站起来靠近她的耳边眯眼笑道:“还有,我不喜欢你。”
    唐一心听到这句话瞳孔缩了一下,使劲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
    司马相如走到南木身旁勾住他的肩膀,看着已经收拾差不多的桌椅担心道:“会不会暴露你的身份?”
    白狼瞪了一眼司马相如,乖乖站到南木身后。
    南木单手托腮道:“应该不会,是个人发了飙都会像我这样吧,除非他特别怂。就算暴露了怎么样,万一真的有事,我自己会离开。”
    司马相如一听急了,连忙用双手紧紧抓住南木肩膀道:“不行!不可以!不能让你走!你敢突然离开我身边试试,只要你敢没打招呼就离开,我就跟全市所有店面打招呼,让每家店都不招你!”
    南木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好狠!不至于吧你,还让不让人活了啊~好好好,公子爷,我不走啊,打死也不走哈哈哈!”
    司马相如一听开心的笑了:“这就对了嘛!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有什么事儿,我帮你扛。”
    南木耸肩道:“这下好了,以后在班里玩不了低调了,我又多了个称呼。”
    司马相如不解:“啥称呼啊?”
    南木自嘲的笑了笑:“南哥啊。是不是超极俗!简直太俗了!这么一对比,还是南大爷好听~”
    司马相如大笑道:“哈哈哈哈哈你个神经病!”
    下午两点。
    决明子紧张地走到学校门口,拍了拍校服,捋了一把蓝发给自己打气道:“我是主人,我是主人,我是主人…”
    来到班门口,它深呼吸一口气,推开了班门。
    本是吵吵闹闹的班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同学们向变成南木摸样的决明子投来既敬畏又害怕的目光。
    决明子额头开始冒汗,心里直打鼓:“什么情况喵?主人不是说我变的很像喵!?怎么这么多人都盯着我看!哪里变得不一样了喵!”
    白狼走过来一把拉住它的手,把它领到南木的座位上:“别怕,没事。”
    决明子不安地扭捏道:“蠢狗…我是不是哪里变得不对喵?怎么这群人类都这样看我?”
    白狼笑了笑:“没有,你变得很好。只是上午发生了些事情,大家对主人的看法有些变化而已。”
    决明子紧张道:“主人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白狼拿出一包小鱼干拽出了一条晃了晃:“张嘴。”
    决明子用舌头舔了一圈嘴巴开心地喵了一小声,把鱼干咬到嘴里使劲咀嚼:“好吃~喵呜~”
    白狼揉了揉决明子的头:“乖。”
    司马相如刚进班,看到南木一脸满足的被白狼揉着脑袋,冲了过来直接拍开白狼的手:“别摸他。”
    白狼抽回手,没有理他。决明子看到司马相如有些紧张:“相…相如你来啦。”
    司马相如瞪了一眼白狼对南木道:“小南,你天天带个痴汉跟班累不累啊。”
    决明子紧张道:“不…不累喵…”司马相如眨了两下眼:“噫…”
    白狼用人类听不到的妖语对决明子道:“喵什么喵!别忘了主人嘱咐的!不要露馅!”
    决明子一激灵:“有…有什么不对,一边去,别烦我喵!”
    司马相如笑着捏了一把决明子的脸:“喵?你是在卖萌么~”
    决明子捂住嘴开始结巴:“没…没有…”白狼叹了口气:“蠢死了…”
    下午两点十分。
    南木和猎头二人到了猎头所说的指定接头地点上一辆吉普车。
    猎头和南木的眼睛都用黑布蒙着,车辆一路行驶进了山区。
    南木假装看不到任何事物表现出一幅紧张的摸样,一言不发。
    车辆大概行驶了将近一个小时后,道路开始平缓,车速也逐渐放慢。
    南木看到车辆顺着一条小道开进了山谷,道路开始变窄,树林茂密,杂草丛生。
    行驶了一小段时间,前方不远处出现了一道像是年久不用的废旧关卡。
    此时车突然停了下来,司机下了车,站到车辆前方对着不远处的树丛中比划了几个手势。
    瞬间,从树丛中冒出了几个身材魁梧体格高大并且全副武装的持枪男人。
    不远处两个老旧的水泥瞭望台上也站着四个人,端着枪。
    司机和他们互相点了点头,那几个持枪的壮汉便挪开了关卡。
    司机上车,继续前行,走了将近二十分钟后,道路开始开阔,但是每隔二十米左右都有两三个持枪的人站在路边巡逻。
    这时,一桩外表非常破旧、缠满绿藤的大宅子显现在南木的眼前,宅子的占地面积大概有小型别墅的两倍。
    老宅周围每隔五六米都站着几个枪手,老宅一共三层,每层的阳台还有顶端都有人放哨。
    司机开口道:“到了,一会儿有人带你们进去。”
    司机把猎头和南木捆绑着手的绳子解开,南木摘下蒙着眼睛的黑布,假装适应了一下光线。
    “下车吧。”司机冷冷道。
    南木二人下车,猎头瞄了眼正在交涉的司机道:“我就是在这儿拿货,这儿也是商陆和别人交易的地方。”
    南木小声道:“也就是说我能见到商陆了?”
    猎头摇了摇头:“机会很小,看运气了,他出行一向谨慎,日程也安排的很小心。如果你今天能够碰到他,那就如了你的愿,如果碰见了你被他发现不是我的人,那你就倒大霉了。”
    南木哼了一声:“放心吧,拍马屁和真本事我一样都不缺,你管好自己的嘴就行。”
    南木望了眼不远处低飞的喜鹊精,用妖语道:“记住路线和地形了吗?”喜鹊精扑腾两下翅膀回道:“清楚了,属下这就回去!”
    司机快步走到猎头面前点了点头:“可以了,进去吧。”
    我撩起眼皮望向高处的排风口,天色已近黄昏。
    我已经一天粒米未进,滴水未沾,浑身无力,就连嘴唇也开始起皮。
    我一直努力回想到底什么人会绑架我,到底为什么绑架,还要用这样残忍的手段来虐待我。
    我喊过救命,可是喊了很久并没有任何回应。
    我开始绝望害怕,我担心自己不是被人杀死,而是先被活活渴死。
    正当我痛苦绝望时,仓库的铁门被人拉开了。
    一个看起来有些面熟的人出现在我的面前。
    是个外国人,我回忆了一下,没错,他就是我曾经上了黑出租被人打劫打晕后,在路边求救碰到的那个热心帮助并救助了我的:那个叫做约翰的美国商人。
    而他现在的摸样看起来并不是很友好。
    让我更加感到恐惧的是,那个长相让我永生难忘的黑出租司机竟然和他一起走到了我的面前。
    我张了张嘴,颤抖道:“为什么…绑我…”
    约翰走到我的面前摊了摊手:“hi,gay!你怎么会这么倒霉!为什么总不老实,我不想害你的,可是抱歉,sorry,我也是不得已,你必须待在这里。”
    我听得有些莫名其妙:“不老实?我怎么不老实了,我没偷没抢,也没像你们一样做这种绑票勒索的事!”
    黑司机走过来瞥了我一眼:“没想到你挺命大,给了你那么一下子都死不了。”
    我听了他的话十分恼怒,破口大骂道:“你他妈!畜生!抢钱打劫我一次不行,你还劫我第二次!我有几个钱!你是不是想卖我的器官!呸!狗东西!做你这个够当的,早晚会遭天谴不得好死!!!”
    黑司机一听也恼了,骂骂咧咧地准备动手。
    不料约翰拦住了他道:“no no no!你最好不要动手,给他拿些水和吃的吧,上头吩咐过不能饿死他,你已经饿了他一天了,如果上头不满意,你会go die。”
    黑司机一听收了手,呸了一声。
    我此时的愤怒和不解已经超出了对死亡的恐惧:“上头?!是谁!谁他妈绑架的我,我家里没钱啊!我不是有钱人啊!你们他妈的绑票我干什么啊!!”
    约翰摇了摇头:“嘿,兄弟,听着。我也是替别人办事,我不想亲自对你动手。要怪就怪你的命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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