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
他承认自己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就是一块年久失修的钟表,被人丢弃在落满灰尘和遍布蜘蛛网的阁楼里,不起眼,早就坏了,连残损的金属零件都没多大用处。他的时间便以这样的方式被暂停在了某个未知的地方,一停就是很多年。
说来他自己都不信,有人参照童话故事里陈设的那样,在这间废弃阁楼灰扑扑的角落里找到了他,替他拍干净表面的灰,又除去齿轮间固着的锈迹,使其能按照时秒的顺序往前进,指针滴答滴答,发出清脆的声响。
但他又不是真的死物,时间暂停的时候尚且还能喘息,时间流动的时候便突然鲜活起来,也能看清来人的模样了。
我不知道没人爱的是不是都这样,他不敢靠得太近,怕自己过度依恋,又不敢松手,怕来人抛下自己。于是像上了发条一样给自己摁下快进,试图证明自己不是一块一无是处的破铜烂铁。他的时间便在一个很短的时间里飞速流转。
等到他闷头前进,快走到喷出烈火的铸造炉面前,不剩多少时间了,他也仍旧没有想明白,来人要的究竟是什么。
“阮阮,我最近压力有些大,不好意思。”他坐在驾驶座上,想了想还是要和她解释下这段时日总是不言不语的原因,虽然有些迟,虽然他知道女孩心里清楚是什么理由,但是该说的不能少,她理解并不代表就应该要无条件的原谅自己。
温阮认真系好安全带,然后歪过头来看他,见他整个人都放松了许多,回答,“我知道,我没生你气。”她很少会冲他发脾气,也许是习惯导致的,少女热衷于观察,热衷于通过艺术形式表现自己,而非口头上不经大脑,专用于宣泄情绪的话语。
他的来人就是这么一位晶莹剔透的姑娘,安安静静,温温柔柔。不亲近她的人,只觉得她像一只刺猬,无论与谁都隔着千米万米的距离;而亲近她的人,会把她当作一块绵软的棉花糖,捏在手里怕碎了,放在嘴里怕化了。
刚才从试验点出来的路上,他突然想带她出去逛逛,因为实验完成的快,这天还有大半都是空闲的,可以过只属于他们的二人世界。可她直言拒绝了,托借口连日工作太累,只想回家睡觉,等下次休息好了再去。以沉时对她的理解,这回答多半是假。
她不像别的女孩子,她对自己没有任何要求。
也就是从这一刻开始,他突然有了很强烈的不舍,以至于终于开始考虑之前一直被他忽视的问题:如果未来自己不在她身边,她会是什么样子的。她会像初见时那样,对世界充满敌意和戒备么?她会记恨自己又一次、再一次欺骗她么?她……
沉时得不到答案,他看着眼里充盈纯洁的来人,狠不下心,没办法说一句重话,此刻唯一想做也唯一能做的,便是在分开之前紧紧抱住她。
温阮进屋的时候,并不怎么专心,心里装着事,想拉着他放纵一天,发泄情绪也好,和他谈谈感情也好,不论具体要做点什么,就想和他腻在一块儿,只是苦于找什么话题开口。
她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蹲下身给自己解鞋带,完全没注意自己的动作,一不小心便把蝴蝶结拆解成了死结。按照沉时的习惯,他一般进屋就直奔那台电脑,所以她动作有些粗暴,急于摆脱手上这点琐事。
谁知道他根本没走远,就站在她半米远的位置,低头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约是她刚整理好自己,又拍干净衣服上的褶皱站起身的时候,如雕塑般的沉时忽然有了动作。他微微低头躬身朝她压了过来,把她圈在两臂之间,一只手扣在她的脑袋后面,用力地吻上她的唇,另一只手则往下揽住她的腰,将她的身子摁进自己怀里。
如今的他们,不再需要以往那种无用的礼尚往来式的问答和准许了。只要不是特别古怪的时机和场合,她都会欣然接受,并为他奉上自己。
但必须得承认,男人都是不可貌相的动物,明明上一秒,少女还在琢磨要找个什么理由同他亲热,结果下一秒他就不声不响地点燃了这场情事。
这举动自然叫她意外,她先是眨了眨眼睛仰头望他,而后轻笑着就跟上了他。也不知道是感情还是刚才测试动情的原因,她今天格外想和他做那些事,身子空虚的紧,此刻更是,要紧贴着他,一点缝隙也没有,心里头希望他早早进来,无论用什么都行,只要能把她装满,只要能让她牢牢记住这最后的欢爱。
于是她闭上眼睛同他接吻,整个人倚靠在他怀里,伸手抱住他的脖子的同时,将一只手掌插进他的发间,把他困住缠绕住,不许他停,不准他走。
他喘着粗气,性欲早就起来了,刚才看见从她穴里掉出来的淫水时就被爱欲冲昏了,别说吻她,就是把她吃下去也不为过。沉时用力含住她唇瓣,双手饥渴地在她身躯上游走,最后去剥她的衣服。不该叫剥,他今天很没耐心,手上用了些力气,遇到脱不开的地方便直接沿着缝合处扯开。
等她彻底光着身子时,沉时才终于饶了她那张小嘴,允她短暂地吸两口气,而后一只手压住她的肩背,另一只手绕过她的臀部往下探,摸到穴口后简单拨弄两下就爽快地插了进去。
“啊……”她趴在男人胸口忘我地叫了起来,不再忸怩。为了让他入得深,更是自主地分开了双腿,又踮脚高高地翘起自己的屁股,把会阴往外翻。
空气中只有二人此起彼伏的重喘和手指在水潭里搅动的空鸣,它们随着她的动情愈演愈烈,起初悠长而缓慢,而后逐渐急促,直到她呼吸不上,淫水从洞穴里成片地掉出来;穴肉从主动收缩寻求更强烈的刺激,到突然的肌肉放松和快意潮涌,最后不受控地高速夹缩和潮水倾翻。温阮埋在他怀里丢了今日的第一次。
“好爽……我还想要。”她揪住男人的衣领,因为突然的高潮不自主地憋了一口气,然后缩在他胸口上直率要求道。她已然丢了理智,只留下被欲望填满的灵魂。
他低头在她肩头上吻了吻,而后松手将她的身子反过来推压在墙壁上,紧跟着蹲下身、半跪在地板上,用了些力道掰开她的两瓣臀肉后,张嘴朝那潮意横生的嫩肉贴了上去。
“啊~”少女的淫叫声被男人炽热而灵活的舌头拉长,他实在太懂她的敏感点,轻重缓急运用得适宜又得当。在紧锁着的穴口上下舔弄几十下后,他便钻进她的胯下,微微仰头去吸藏在最前头的花核。花核最是脆弱,是她的命门,一碰她身子就要颤,但爽也是成倍的迭加。
温阮半趴在墙上,侧脸往厨房那边的窗户看去,没什么目的,她的神智已经和行为分离开了。
但旁人的挑弄总不能百分百称她心意,每次她屏住一口气准备迎接快感的狂欢时,男人就会默契地换个频率或者位置,这叫她恼火。或许是最近的工作叫她丢了羞涩,温阮回身看了一眼他的脑袋,紧跟着伸手扣住,将之狠狠地摁在自己的双腿之间,同时前后扭着腰让私处与他产生更猛烈的摩擦。
这样的动作很有效果,感觉一下子就来了,她半眯着眼,有些看不清真实世界,边喘着气边止不住地命令道,“你用点力呀,我快要到了。啊——”
这一番发了狠的扭动,竟叫她直接跨骑在男人的脸上。他个子高,此前已经屈着身子跪坐于木质地板,可少女还是要紧绷着脚背才能把趾头点在地上。
男人听见她的不满,先是用手揉了揉她的臀部,紧接着大力拍了好几下,而后不叫她这么麻烦了,双手抓住她的双腿往外一推,使得她的两条大腿呈一条水平直线向外延伸,然后吐出舌头快速摇着脑袋,以此舔弄她已经泛红充血的阴蒂。
太爽了。温阮半张着嘴,将额头搁在墙壁上,手掌时而握成拳,时而与捏不起褶皱的墙面斡旋,悠长而旖旎地吟叫着。腰肢则与他的动作同步,男人用力拨弄一回她的敏感处,她便要用力地摆动一次。
等到三两分钟后,身子敏感到不行了,她便把全部的重量都压到男人那去,同时扶墙高仰头,战栗着迎接高潮的到来。
一定是四下无人的原因,她感觉自己像一团棉花,浸泡在无边际的欲望里,怎么吸都吸不满,等到饱胀之际,有人将她从水域里打捞起来时,那些兜不住的东西,便肆无忌惮地从那道小口喷溅而出,湍急的,远胜溪流。
往日她肯定会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要顾虑看见的人心里都在想什么,如今,如今什么都不想,潮吹开始了,她便忘我地叫唤着。一开始很轻,她还半咬着唇,似哼鸣,但等十几秒过去,快感依旧只增不减的时候,她的理智就被彻底冲垮了,“啊啊啊……嗯啊……啊!”
喷出的潮水根本不受控制,一股水柱从尿道射出来,打在他的下巴、胸口、大腿上。他今天也疯,想也不想就用嘴去接,根本不是接了,几乎是吞咽、豪饮,他觉得女孩的东西分外清甜,于是大口啜饮。
这举动几乎要了她的命。女孩刚从半昏不醒的状态里挣脱出来,听见他丝毫不加掩饰的荒淫的咽水声,情欲再次满载,不过须臾便被他抛上云端。她都叫不出声,脑子混沌凌乱,身子趋于失禁,牙关使不上力气,她便长着嘴,口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从里面满出来,另她转变为供人操弄的肉便器、情欲娃娃。
她喷出来的水液又多又急,他一时接不住的全都得从嘴边漏出来,然后顺着他的脸颊一路往下滑,划过锋利的正上下翻动着的喉结,之后又从他半开着的领口钻进去,打湿好大一片,最后,等到衣服都吸不完这些东西时,他们就听见液珠掉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这一波快感来势汹汹,等潮峰退去,她的身子便在霎时间软下来,站不住,只能被他放倒在地板上。
沉时看着她因为余韵还在地板上止不住的来回扭动,起身回了房给她取了根震动棒。并没有让她久等,男人拿着她之前拿回家做训练的和自己差不多粗的东西对着她的洞穴顶了进去,或许是足以以假乱真了,女孩自觉地分开双腿,无意识地同他说,“沉时,操我!”
男人闻言,轻笑了声,笑她放荡不知羞,一只手抓起她的双脚直直地将她腰部以下的部位都拎起来,然后把内裤给她穿回去。或许是心血来潮,他将那东西用内裤固定好后,又伸手打了她屁股好几巴掌,只三两下就把软肉都抽红了。
摁下震动棒开关后,那物便开始蛮横地在她体内进出。此举倒不是真的要取悦她,男人想的是,假若她身子能舒爽点,便不会拒绝自己的索取。
今日的性交是独属于他们二人的情欲狂欢,没有谁专门服侍另一方的说法。原则上只要其中一人提出了需求,另一方就得给,没有任何底线,一直做到没力气再做为止。
他的巨物已经涨得开始发疼,又烫又硬。男人跨跪在她的胸部上方,急切地拉开拉链,将它从裤管里掏出来,然后低头拉起她的手,让她简要撸动一番。
与此同时,他掰开女孩的嘴,并拢食指中指,快速捅进去扣弄她的喉咙,力气很大,把她所有试图阻挡的动作全部拦了下来。而后手指进出几十回,把她的涎水玩弄出来的时候,便一把拽过她的双手,狠压在她头顶上方的地板上,同时腾出一只手扶住阳物,从她的嘴巴往里顶,一直顶到不能更进的最深处。
男人做这种事从不留情,只一下就让她难受的哭出来。这么大的力道,若不是男人提前做了刺激,她根本受不住。
她没估计错,沉时此刻就像被烈火点燃一般,全身都在发热,急需少女的阴柔包裹,于是腰间发力,使得阴茎以一个极高的频率在她的口腔里抽插。
很难形容她现在的感觉,她原本不爱震动棒一类无感情的假物,但和他现在的粗暴比起来,???实在温柔体贴,在她身子极度放松的状态下,也能快速推动她的情绪。而上半身,动弹不得,两只手被他攥住,高举在远处,嘴皮被他磨得开始发疼,嘴里各种分泌物混合着,用以缓冲,但撞击时总要迫出一些奇怪的响动。
他却舒爽坏了,这么毫无顾忌地操她,想了太久,越爱她就越想这么干。男人也是一样的,光依靠简单的性刺激不过是只用下半身活着的淫兽,如果遇见心爱的姑娘便情动地不能自已,哪怕只是最简单的性交,也能让他获得千百倍的满足。
“啊——”他忍不住叫出声,红着眼望着被他欺负惨的女孩儿,爽得腰间发麻,射意满满。今天他们谁也不憋着,所以他早就想定了,这次非得射的她一嘴都是才能停,最好直接射到她肚子里去。
沉时也认可,在情欲上头的时候,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女孩是自己的充气娃娃,是属于他的东西,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爱怎么操就怎么操。
虽然他没看温阮下身的状态,但他知道女孩什么时候在经历着什么。自己进退略微吃力的时候,她便是清醒着的,一旦她彻底不反抗了,那就是她到了,如果这时关注她的下半身,便能看到她岔开腿用力?蹬地,伴随着往外激射的水流。
他要的就是后者。等女孩再一次登上顶峰时,男人便用力地怼了好几下,同时低吼着在她口腔的最深处射出来。
温阮没意识,嘴里的东西装不下了便往肚子里咽,伴随着嘴唇的微张微收,竟有种要帮他舔干净的既视感,实在满足他的性需求。
“操够了么?”他果断拔出肉刃,松开少女的双手,低头看着满脸狼藉的她,笑着问。
这话正巧把她从混沌无序的情欲中剥离出来。虽然喉咙被捅地发痛,连吞咽都变得稍许吃力,但她还是边轻轻地咳,边仰头睁眼去望他。他一脸满足的得意,是最让她着迷的模样。她便也跟着笑,看着他深邃的眼眸,勾了勾唇,然后伸手握住了他的东西,按照他想的那样吐出舌头将之一点一点舔干净,从柱身到头部,最后在马眼处嘬了嘬,?发出很轻的类似于“啵~”的声响,松开嘴回答,“不够,你都没操进来。”
真是贪心。也不叫贪心,怎么能用贪心这个词。这只是个很低微的请求,男欢女爱肌肤之亲,适才那些根本不能被称为肉欲,不过一些互相慰藉的举动。
说起来挺无力的,她那么想要,自己却没办法满足她。他的表情一时僵持在脸上,没办法回应她的请求,想了片刻后只能面含抱歉地将她的身体简单清理一番,把她从地上抱到沙发首端坐下,再低头细致地亲吻她。
但她之前说的话并不是用来戳两人痛处的,是发自内心的期许,也想好了对应的方法。所以女孩不在意他的回避,拽着他的领口转过身顺势将男人推倒在沙发上,像只树懒那样趴在他的胸口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吮吸他粉红色的乳头,又轻轻地咬了咬,两三分钟后,于寂静中忽然出声,“你用手吧,整只手都进来。”她说的很认真,每个字都清清楚楚地钻进了他的耳朵里,并不像开玩笑,更像是深思熟虑的结果。
拳交向来是人们寻刺激才用的手段,侵略性、破坏性都很强,就算她身体底子再好,也禁不住这样的摧残。所以听到这句话的第一刻,他立刻愣住了,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她,想拒绝的话都要从嘴边冒出来的时候,他记起她刚才都乖乖听自己话了,此刻自己也没道理说反话,但又不想这么轻易地随她去,便用那双胜过千万言语的眼睛与她对视,等她回心转意或者改口反悔的言语。
可她已经打定了主意,今天非要这么做不可,什么也不在乎。她这段时间一直都是这样,变成了旁人眼里毫无底线的那种女人,被无尽的欲望拖入了深渊、泥沼,她也不肯脱身了。温阮笑了笑抓过他的手掌往下带,不让他躲,甚至整个人爬起来跨立在他的腰间,一只脚踩在不远处的茶几上,腾出髋部到他的身体以两拳的高度,方便男人行事。
“真想这么做?”他知道今天两个人的情绪都很激动,所以做事不怎么过脑子,在手指碰到她湿漉漉的阴户时,忽然顿住了所有的动作,从情欲中脱身清醒地询问她。
“嗯。”她垂下一只手,从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划过去,而后颇为用力地点点头,补充道,“我不想留遗憾。”她自然是想再和他真真正正的再做一次,应该是很多次,但是他们没机会也没时间了不是,总要找到代偿之法,于是少女轻轻笑了笑,开口再补上一剂强心针,“沉时,我不想以后回忆起这段时光的时候,想起来的都是和那些人做的事情。”
“你总要在我的回忆里出现一回吧。”她知道自己一定能说服他。
这句话完全说中了他的心事,今天他做这些就是拼了命想要在对方的世界里留下自己的身影,显然此刻再去理会那些危险不危险、安全不安全、舒服不舒服、瞻前顾后的事情无用至极。他真是昏了头。
“好。”沉时舒展开紧缩的眉头,伸手揽住少女的腰部,应下这一场邀约。
虽然答应了她的请求,但具体怎么实施都看他。平心而论,就算选用这类出格又变态的性爱游戏,他也希望少女能从中获得满足与快乐,因为他最喜欢温阮在自己身下高潮到不能自已的模样,那会让他获得巨大的满足感,而非单纯的凌虐与欺辱。
两人简单清洗一番后,她便浑身赤裸的被他抛到床上,她的身子逐渐慵懒,或许是他们刚才又在浴室里打闹一番,叫她受累。她便扯过枕头,将脑袋放了上去,然后侧过身看他。沉时正站在衣柜面前,蹲下身拉开衣柜最底下的抽屉,从里面往外拿各种可能需要用到的道具,眼罩,绳子,外用的催情药油等等等等。其实这些都不是必须要用的东西,但第一次玩这个,能通过其他手段帮她缓解一些痛苦,也不坏。
男人挑好所有需要的用品,回过身看她,看见她平静又期待的容颜。窗户外面正是烈日当空,刺眼的光线就从那扇饱经风霜的玻璃窗外射进来,投射到她柔软的躯体上,她被这些光华包裹住,美艳得不可方物,只在瞬间便击中了他的心脏。
是啊,她早就准备好了,一直没做好准备的是自己。
沉时取过那个能遮住她半张脸的眼罩欺身上前,将她的脑袋轻微抬起,而后拨开她半长不短的秀发,把眼罩背后的暗扣推至最紧,要她置身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要她沉浸于恐惧、害怕、期待、欢愉的极致情潮里,要自私的,让她忘不掉自己。
他苦笑着弯腰在她额头上轻吻,感谢她赐予的,能让他实现心中妄念的机会。他自然不会再放过。
“啊……”她突然叫了一声,连忙伸手抱住男人的脑袋。与之前截然不同,他几乎是啃咬式的叼住了少女饱满圆润的乳房,不痒,有点疼。说严重点,现在他就像是被恶鬼附上了身,要蚕食吞咽她。尽管是这种她原本厌弃的东西,也会因为实施者是他而变得心驰神往,所以女孩紧张了不过两三秒便骤然放松了肢体,也松开了推诿他的双手,张开平摊在身侧,给他想做一切的自由。
男人并没有给她太多可以用来适应的时间,嘴唇在乳峰上停留片刻就顺着她的肌肤往下,这些吻湿润不堪,也许是太过迅速,他在女孩儿的表皮不远处招来了一场风,其所过之处凉意四起,叫她起了不少鸡皮疙瘩。就在他寻到温阮腿间的石榴籽时,就在他伸出舌头准备舔弄时,已经准备好的右手在她不经意之间拨开紧闭的唇瓣,手心向上,猛然发力,一口气推了四根手指进去,是她此前能承受的上限。
一点都不轻松。她骤然张大嘴?无声呼唤着,也许想喊他的名字,也许只是简单的几句呻吟,但她闭着眼睛望向黑暗,没让一个音符从喉咙里蹦出来。这才刚开始,怎么能败下阵。
手指与那物自然不同,它们奇形怪状,它们行动灵活,只要玩弄她的人愿意,它们能以任何姿态撩拨她的身体。所以她猜不透最终会是哪一处送她登顶巅峰。就像现在,他只留了拇指在外粗鲁地揉搓她的阴核,其余四指都在她的身体里兴风作浪。它们以极高的频率前后摇摆着,偶尔活动大了,穴口被撑出空隙,她便能听见从甬道里传出来的水声,闷闷的,当然有时也会激出空响。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手心朝下稳放在她小腹上,施以外力要她的阴道变得更为狭窄,要那些埋藏在皮肉下的神经往他指尖上撞。此刻她定然是鱼肉,任人宰割,予求予取。
只十几下的功夫,她的小腹就酸涩得厉害,淫水从那些缝隙里流出来,越过她的股沟滴落在床单上,太多了,他觉得麻烦,便抽出手将那些液体拢回来,又均匀地抹回在她的阴户上。那一片光亮亮的,看起来淫荡又下流。但她已然被这样大开大合的动作夺去了神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他的动作上,也清楚地感知到了对他的不舍,不想让他退出去,于是用了全部的力气挽留他。但时间走的那么快,分秒、毫秒、秒,一口气还没喘完,他就逃开了。
穴口缓慢地回缩,从他的视角能将内壁那些粉红色的嫩肉看得一清二楚,就在它即将闭合的时候,沉时再次摸了进去,一直摸到虎口紧贴在她的出口上。
少女揪紧了床单,双腿在掌指关节通过时突然大幅度地摆动了一下,就连十个脚趾也在这一刻抠紧。她开始觉得胀痛了,于是让两条腿向外倒躺,准备利用腿部肌肉的牵扯将内部通路打开。但这只是她的幻想,男人的左手忽然向下狠压,一时间酸涩到了极致,她躲避不及,开口叫了几声,而后双手突然脱力,掌心向下,“啊——”脑子里什么都没想,已经空白,此刻只有叫出来能舒缓血液里拥堵的情意,所以它悠长,果断地击垮了平静。
男人的手几乎是探进了水池里,用什么沾湿来形容,程度太轻。出人意料的,今天她格外安静,像睡着了一样,但沉时知道她还醒着,等高潮再次来临时,他看见少女再次攥紧了床单,当然也开始求饶,并不是求他动得慢一些、轻一些,反而是要他退出去,给的理由也很古怪,“我要喷了,但你堵着,它出不来。”
他闻言又低头去瞧,想看看会是什么奇观,忍不住勾了勾唇。作为第一个品尝她的男人,他比谁都清楚少女究竟有多美好,她是没办法戒断的毒瘾,戒不掉,且一次比一次凶狠,势要夺人性命。
还不等手掌从那张小嘴退出,就有水流从尿道里喷溅出来,憋得有些时间了,很急,按照抛物线的形式激射在他的胸腹上,和以往淅淅沥沥、水势柔和的情况稍许不同,是急流。她只觉得身体的爽意已经达到极点,说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也不能更进,唯一想做的,只有毫无章法的吟叫,“啊啊——嗯啊……爽死我了。”甚至激动到有水珠从眼眶里渗出,喜极而泣,不对,我得改改,爽极而泣。
她今天兴奋地出人意料,像条发了情的母狗,这不是贬义,因为实在疯狂,沉时记得自己只是简单的动了动,还没刻意去照拂她的敏感点,她就连着泻了好几次。若是真的全都送进去。他的眼里也沾染上这片疯狂,原本还想玩些循序渐进的小游戏的念头顷刻间被他抛之脑后。
像是给她一个提示那样,男人轻轻地拍了拍她的阴阜,发出粘稠湿腻的声响,然后松开了一直压住她的左手,去抓她的双腿,将它们并拢、折起、推高至胸前,最后再把手臂横放在她的双腿后侧,用力压住。她的下身便以蜷起的姿势被锁死,动弹不得。沉时自然是故意的,她太紧了,一定会疼,可这就是两人想要的结果。
但他忽然觉得一切都太安静了,也觉得刚才做的实在小儿科,不够变态,于是邪笑着继续凑近,跪坐在她的腰臀下方,用膝盖将她的下身垫高,使私处大大方方的展露在他的眼前,这不是终点,几秒过后他再往前进,直到她的上半身以完全紧靠在他身前的姿态被抬起,只剩她的肩头还支撑在床上。沉时等她做好准备,等她扶稳自己的身体,然后松开左手反扣住她的脚踝,水平方向往前推,要它们抵在墙上,同时不知道发了什么癫地把右手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像舔舐她的身体一样吮吸自己的手指。
她听见那淫乱的声响,身体热起来了,也变得敏感,连空气的流动都能抚慰她。但这样怪异的姿态已经超出她的预期了,于是有些慌乱地去摸他,他并不遥远,触手可及,温阮一下子就摸到了他的衣角,并将它牢牢地捏在手心。
就是这个时刻,他的舌头在中指指腹上挑弄了最后一下,然后他低头看向她的洞穴,简单地并拢五指,朝里钻了进去。她已经很湿了,前头几节指节就像泥鳅,畅通无阻。但穴口一直被撑大,撑大,很快迎来手掌的最宽处。他不留情面,再加上他是从上往下使劲,手腕力气不够还能用体重去压,所以整只手插进去毫不费力。
“好胀。”她终于有了不一样的反应,有些吃力,说完就开始大口喘气,连带着膝盖都开始无序地摇晃着。
沉时抿着唇,觉得这反应不对,她异常沉默,这个时候她本该开始呼救、哭喊或者彻底失去理智的呻吟,但她只给了自己这么简单的回应。是真的还没到极限么。男人给了她十秒的反应时间,见她毫无反馈,也没多想便再补了一剂猛药,不顾任何阻碍地握紧了拳头。
她的脸忽然向一边倒去,这比她想象中难受得多,疼得眼泪一下子涌出来,打湿了眼罩。但他不准她动,用了很大的力气把她的那双腿摁在墙壁上,她没办法,两只手伸直了去摸他,像电视里那些跪在地上抱住领导者大腿就能得到宽恕的小人一样,她去够他,扯他的衣服。
这些微不足道的动作并不能说明问题,沉时在准备继续折磨她之前,忽然开口,命令道,“说话。”
不是单纯只是呻吟,也不是各种因为感知产生的胡言乱语,男人要她清醒的、一字一句把现在的感觉说出来,疼就说疼,爽就说爽。
“我……”她开口说了一个字便骤然刹住,不肯再说了。男人得不到回应自然有了新动作。不得不说,只要人没有被理智这根绳索绑住,什么都做得出来。那奇形怪状的巨物开始在她的身体里进退,动作幅度不大,但像是一把抓住了她阴道里所有的神经,然后狠狠地捏紧、蹂躏、拉扯。
她要坏了。这是少女脑子里蹦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坏在他手上倒也不赖。身体明明不舒服,但她还在浅浅地笑。
温阮以为事情到这里就该结束了,如果她始终不给沉时他需要的信号,这场疯狂一定会以她的撕裂为结束。但不知道是谁的安排,那条扣到最紧的丝带突然松了,遮蔽住眼睛的东西忽而从面颊上滑落。
少女受到光线的刺激,忍不住动了动眼珠,瞥见炽热地盯着自己的他,只一瞥就看见了他眼睛里困惑、怀疑的情绪。真怪,她突然心回意转,又不忍心了。?
??怎么好让他背这个罪名。想来最终毁掉自己的可以是其他任何人,随便是谁都好,一定不能是眼前人。
他们无言对视着,僵持了得有半分钟,直到少女的眼皮突然眨了一下,眼眶里再次涌出大量的珠液,她才终于带着哭腔回答他,“你别握拳,我要破了……好疼,我受不了。”
沉时忽然反应过来她想要的是什么了,在心里痛骂自己一顿,怎么能想也不想全顺着她的意思去,同时赶忙松开手从她身体里退出来。
当然,他不会指责她,因为有这种想法实在正常,他也想过很多次干脆全毁了就好了。但这不该是属于她的正解,她没必要同黑暗一起毁灭。
女孩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做错了,再次躺回床垫上的时候,便侧着脸看着虚空无声地哭泣。
沉时坐在她身侧用干毛巾一点一点替她擦干体表的不适。她情绪低落的时候喜欢一个人安静的待着,他想着等她情绪好一些再同她说说话。
女孩没让他久等,也就是三五分钟。大约等到拳交带来的惊悚从心口消失时,她才敢摆弄自己的身体,而后蓦然开口,有些难过,“沉时,我不想遇见明天。”
明天真是一个可怕的词,像一座大山压在两个人的心头,让人喘不过气。他也不喜欢,作为一个没有未来的人,明天就是死亡倒计时,无非是,还剩多少个明天。
“明天也会有好事发生的。”他可不能率先倒下,否则天塌下来就没人管了。
温阮扭过头看他,也不在意他是哄自己还是骗自己,伸手就扑进了他的怀里。他张开手接住她,轻柔地抚摸她的秀发,又轻拍她的后背,用以安抚女孩的情绪。
当然,他们都会承认,想无耻且自私地强迫时间停在这一刻。
“咔哒——咔哒——咔哒——”可时钟还在往前走,它不回头。
四十七(H)拳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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