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黑色高大的身影熟练地翻进二楼的窗户,他站在床边盯着床上熟睡的女人,她因为夏夜的闷热踢开了被子,露出了浑圆的、只穿着蕾丝内裤的臀部,他难以自持地深呼一口气,一只大手轻抚上她裸露的皮肤。
挑逗着她大腿内侧的软肉,平常夹着烟蒂的食指和中指探进她的内裤,在毛发稀疏的私处来回摩擦,水渍慢慢裹上他修长的手指。
他的呼吸声渐大,他却调整下来,怕自己的呼吸声吵醒这个熟睡的天使。
女人嘤咛了一声,紧皱眉头,却没有要醒来的迹象,他越发大了胆子,开始揉着她敏感处,她在睡梦中夹紧腿,也夹紧了他的手指,他在想,要是夹紧的是他的那处就好了。
她白色的蕾丝内裤已然湿透,她越发高频率地夹紧双腿,一滴汗水从他的脖颈滑落砸在她的床单上,他跪在床边,右手挑逗着她,左手拉开裤链释放出自己早已蓬勃的下体不断摩擦,低头把脸埋在她的手心里亲吻着她充满香气的皮肤。
她在睡梦中到达巅峰,拱起脊背,用力夹紧双腿,他的手指完全被她吞没,他也咬着被套射在自己手心里。
她看上去有些意犹未尽地继续熟睡,两只手夹在腿中间继续摩擦,换来自己不停地颤抖。
他站起来,闻了闻手指上的液体,贪婪地放入口中舔舐。
月光透过窗户打在他背上,他站在床边,俨然像一个贪婪淫欲的恶魔,诱惑着无辜处女进入贪欢的地狱。
澄澈的阳光打在这个小镇上,大家纷纷从睡梦中醒来。
伊薇特醒过来的一瞬间就察觉到了自己私处的异样,像是手指被压迫一段时间后血管突突跳的感觉。
她红了脸,她虽然是处女,但是已经21岁了,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她用手背抵了抵脸颊,长呼一口气。
自己怎么总是在睡梦中自慰。
她起身去卫生间洗漱,画上淡妆,戴上十字架项链,在墙壁上的十字架前祷告完才下楼吃早餐。
小镇上的人大多都和父母居住一直到结婚,这里有足够完善的教育体系和自给自足的食物,大家互相认识,偶尔隔个几年会有外地人搬进来,一开始大家很排斥,后面也慢慢能够接受了。
除了,迪森一家。
已经二十多年了,小镇里没人喜欢他们家,所有青少年都被告诫不要和那个小混混杰克·迪森玩,不要和他说话,他是坏孩子。
迪森一家刚搬来的时候,杰克正好5岁,邻里之间都热情地嘘寒问暖和串门,无不被拒之门外,迪森太太抽着烟,不耐烦地朝邻居挥手,像是挥开苍蝇一样,她从来不去教堂,也不参加社区活动,整天要么是开着她火红的雪佛兰戴着夸张的墨镜出城,然后半夜回来,马达的轰鸣声经常惹得邻居家的狗狂吠,吵醒一整个街区的人。
没有人见过迪森先生,他更是昼伏夜出,偶尔被别人遇到,他也总是一顶寛檐缎带男士礼帽和墨镜,黑色的西装的手提箱,别人打招呼他一概只是点头回敬,然后钻进黑色保时捷356a中绝尘而去。
所有人都对他们议论纷纷,大家聚在礼堂里乌泱泱地讨论,所有人的眉头都能夹死苍蝇,他们想把他们赶出这个小镇。
但是迪森一家有钱,那个张扬的迪森太太向镇政厅捐了不少钱让他们优化当地的学校和图书馆,甚至在杰克10岁那年他们一家出资翻新了教堂,这下子所有人都安静了,即使半夜的马达轰鸣和犬吠都变得可爱起来。
杰克和其他所有人一样,念完高中就开始工作,没有人愿意出去念大学,再说了对于他们来说念书没什么意思,有足够自己生活的知识就够了。
他在加油站附近开起一家时髦的餐饮店,价格低廉但食物精美,像是纽约那边才有的餐点,里面是颜色鲜艳的迪斯科风格——红白条纹的壁纸,夸张字体的灯管招牌,橙色的沙发椅和软座椅,白色的大理石餐桌,穿着白色短裙的女服务生,所有的食物都放在食品级的红白格子纸上,当然还有当下最流行的摇滚乐和爵士。
一开始小镇里的人避之不及,就怕招惹一身腥臊,后面年轻人开始聚在那里,因为他向所有人出售啤酒,不少人向镇长抱怨,但是镇长碍于收了迪森家不少的钱,就只是找到杰克说了两句做做样子。
后面国家修好了高速公路,不少从西向东的车辆经过这个中部小镇,大多数都愿意在杰克的餐饮店里稍作停留和用餐,迪森一家更加富得流油。
而他们一家完全不在意,迪森太太是很时髦,没见过她穿相同的衣服,但她却没有换掉那辆开了二十年的雪佛兰,迪森先生更是,总是一身黑,看上去十分无趣。
杰克也是,夏天永远是黑色紧身t恤和水洗蓝牛仔裤,冬天顶多套一件拉风的铆钉皮衣,换成黑色牛仔裤和皮靴,然后总是烟草不离手,却滴酒不沾。
不过这几年他多了一条挂着恶魔翅膀的银质项链,和脖颈上一片黑乎乎的纹身,凑近看才能看出是恶魔的翅膀。
伊薇特驱车来到图书馆工作,已经有不少学生在等开馆,她的棕发在阳光下闪着光,站在街角抽烟的杰克似乎能闻到椰子洗发水在阳光下的香味。
他忍不住又闻了闻手指,虽然手指上只有烟草的味道,但他还记得她的香味。
01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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