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咽的动作,身体摇晃,头脑蒸腾,脚上的高跟鞋成了枷锁。
她在敲响房门后,精准地一头栽倒进那个怀抱里。
少女香甜,他的鼻尖萦绕着甜腻的蜂蜜味。
“姜…卑。”她迷蒙的眼神里似乎找不到焦点,只是紧紧拉着他的手指,喊着他的名字。
她左手提溜的酒瓶倒是稳稳当当的放到了嘴边。
姜卑要去夺的时候,女孩已经已经仰头灌下了一大口,甚至为了躲避他的手,伸长了脖子用嘴去接落下的酒液,金黄的酒水从她扬起的下巴处顺着白皙修长的脖颈,滑落到衣襟里。
“你……喝!”她突然将头凑近他,姜卑下意识要躲,闻见她口中夏日水果的清香又停下,有点像水果酱、烤棉花糖和……
香草冰淇淋。
他的思维突然开了个小差,等回神,女孩已经将玻璃酒瓶举起送到了他的嘴边。
他摇头要拒绝,话说到一半又停下来。
唐枝看着他,眼神湿漉漉的,带着请求和欣喜,他突然心软了。今天是她的生日啊,那个生气的时候会坐在角落里发呆、伤心的时候会沉在泳池里装死、开心的时候会手舞足蹈的小女孩,在这幢别墅里,连续很多年,一个人迎接了自己的所有生日。
于是他就着她的手,顺从的咽下一大口。
少女的神情欢欣雀跃。
姜卑并不喝酒,他讨厌不受掌控的感觉。但看着她的眼神,又不自觉想要听从她的命令,喉结滚动,咽下所有,眼神交汇,空气里是丰盈而深邃的甜,呼吸似乎都交缠在一起。
他喝完了她剩下的酒,样子像是在虔诚地亲吻着玻璃酒瓶上,她的唇印。
少女的唇上沾着光泽细腻的古铜色威士忌,她的样子迷茫,又像在渴求什么。在房间昏暗的灯光下,她的身体被紧致的布料包裹着,玲珑有致,每一处都散发着某种奇异又致命的吸引力。
他想要挣脱自己的怀抱,离开那个熊熊燃烧的热源。
感官经历的所有此刻似乎被无限放大了,身体的温度不断在升高,他的呼吸急促着,每一处微小的颤栗都在肌肤上激起一阵狂澜。
热意来的莫名其妙却来势汹汹,难捱的口干舌燥感使他近乎是颤抖地扯开了衬衣上的领结。
他觉得很不对劲。
唐枝在靠近他,几乎将整个人都压在了他的怀里。呼吸灼热,吐在他的颈项上,几乎是瞬间,他就感觉到了。
硬了。
身体蛰伏的情欲在此刻达到了巅峰,他失控地扣住了少女细嫩的手腕,不留余地地将她抵在了墙上。
他的耳垂鲜艳欲滴,但神情却恶狠狠。
“你给我喝了什么?”
她说不出话,只是不断喘息着,双颊潮红,额前的薄汗使少女的面容添上一抹莹润。她的红唇微张,露出几颗珍珠般的牙齿,好像很渴,吞下了口中并不存在的水,然后舌尖微微掠过了下唇。
唐枝的肌肤泛着一层微醺的粉,像成熟的水蜜桃果实,发出诱人的清香,让人只想一口咬破,一探滋味究竟如何。
不知是谁的身躯在颤抖,他只感觉心如鼓擂,脉搏在一突一突的跳动,身下几乎硬得发痛,脑中的一切想法都像蒙上了一层雾气,时钟开始停转了,意识晦涩极了,只来得及抓住最后的清醒意。
必须立刻放开她。
踉跄着冲进了浴室。
花洒的水是冰凉的,一脚踩进浴缸里,燥热感像封闭空间内的一场雨,只一瞬平息,就卷土重来,野火更旺,席卷了为数不多的理智。
他将整个人埋在浴缸中,手臂搭在瓷砖上,企图让这股微弱的冷意钻进身体里。
很湿,到处都是水。
少女的身体是滑腻的蛇,跃进水里的时候没有一丝犹豫,就要奔向他,她的神态缱绻又热烈。
湿透的发贴在她裸露的肩头上,藕粉色裙摆浮在水面,水下是白皙光滑的躯体。
冷热交替,带来失重的错觉,她在水中紧紧依偎着他,如同溺水的人抓紧了浮木。
她的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水,鼻尖都是绯红的,急切需要缓解身体深处传来的奇妙感觉,他的手碰到的地方,肌肤上爬过了无数只蚂蚁,不断向着某处汇聚。
浴缸的水与身体中的水碰撞交缠,她的口中发出呜咽,羞耻感让少女的神情羞赧,似乎是不齿这样的声音,她想要咬住自己的下唇,企图止住这靡靡之音。
不断试图重建的理智,在看见少女下唇的齿印上的一点鲜红时终于彻底溃决。
他扯住将少女的腰封将她带回了自己的身体上,然后托起她的后脑——
唇齿相依时,偶尔会听见颤抖的哭腔。
极度的渴求在得到一丁点满足时的不满,使他更加迫切索取着她口中的湿润,指尖向下,挑开长裙,是沾满恶趣味的私欲在探寻。
布料被轻易扯开,本就摇摇欲坠的裙装被褪至脚踝。指尖在光裸的脊背上写着情动,向着脊椎一路摩挲,等到滑过尾椎骨时,一阵电流感猛地传到了全身,她无法控制地颤栗起来。
他的手掌滚烫,比身体传来的酸痒更灼热。
一根手指,然后是两根,三根。他丝毫不留情面,黑色森林中的生命之泉正在吐出温暖,邀请着他更加深入。
他开始上下搅弄着,直到她身体里的水花掀起白沫,她欲拒还迎的挣扎完全失效,流出极乐的泪水。
她的求饶和啼哭,被他的唇舌完全吞吃,耳边只听见水面下的潺潺,和少女口中细碎颤抖的呻吟。
狰狞的性器醒来,高高昂扬在她身下跳动着,它迫不及待地要进入要冲撞要占有,即使在水中也能感受到它的疯狂。
感觉到她的瑟缩,她想要逃。姜卑揽住她的腰从水中站起来,没有水面的遮拦,她的身躯几乎赤裸,惊恐地尖叫起来,失去重心的女孩不得不夹紧了他的腰,双手勾住他的脖子。
他的手没有从湿润的花心中抽出,反而变本加厉。感受到她的紧张,那处一张一合的收缩起来,仿佛在绞着他的指头。他的眸色瞬间深沉,奋力挖掘着少女身体的秘辛。
嘶哑浓重的鼻音,他将她压在床上,两人的痕迹交迭,在床上留下水渍。
他吻着她的耳尖。手指抽出的时候,带出一阵淫靡的水液,少女的娇躯颤抖着达到了顶峰。高潮余韵,她的脸色更绯,两张唇都无法合上,理智被一波一波的冲刷着,只差一点,他就要控制不住将滚烫肿胀的欲望挤进那道柔嫩拥挤的水缝,明明亲吻还未结束,但他却突然停住了。
姜卑按住她的肩膀,“不行,唐枝,不行。”他握拳向一旁锤去,脸上是诚实的欲和纠结的悔,他从她身体上离开,起身坐到了床边,不断地深呼吸,强压下身体里的无名火。
少女从床上爬起,站到了他面前。
男人低着脑袋,不敢抬头,神色晦暗不明。
她伸手将身上唯一的遮挡物脱去。
柔软细腻,又毫无保留,乳房和两股之间,山峰矗立,水波摇曳,盈盈汇聚在一处,诱人极了。
她张开腿跨坐在他身上,以上位者姿态索取报酬,一步步让他臣服,手臂缠在他的脖子上,胸前的柔润上下晃动着,腰肢羸弱,不堪一握。
“姜卑,你不喜欢吗?”她一声声慢慢地哄他,“不要推开我好不好,我很难受……”直到他彻底沦落成欲望的奴隶,他被蛊惑着,将手伸向了她胸前的一对小莲,掌心揉搓着软肉,指甲盖刮过她娇挺的乳尖。
男人扣紧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往下沉。
罪恶感和情欲互相渗透,让他看着自己掉进水中。
粗长硕大的性器贯入了湿滑的肉缝,才没入半根,他就耐心耗尽,托住她的臀肉,不住地挺送起来。
血液混合精水,在她的体内诱发起生根的芽。
一起下地狱吧。
她咬唇却咽不下啼哭声,明明说着拒绝的话却像在求欢,一字一句落在姜卑耳中都像是雨,哭得又快又急,只想让人更用力地弄碎她。
很快就听不清她口中的求饶了,在她的身体里进出的动作更大,只剩下交合时两人下身粘连又分开时的啪啪作响。
身体上所有的快感全部集中到了那处,快感蔓延到全身。他在颤抖,兴奋到了极致,畏惧和茫然裹挟,让他只能用尽全力去抓住她的身体。
她的像绵密的泡沫,包裹着,吮吸着他,越用力得到的快感越甚,越深入越无法掌控自己,他甚至想要把自己全部揉进她的穴中,和她的骨血交融,这种滋味比烟草更令人上瘾。
她开始推搡他,捶打他的肩膀,指甲失控地抓过他的后背,然后尖叫着求饶,他只是动得更快,从卧室到客厅,再从沙发到走廊,最后将她压在身下,抬起了她的小腿,又去亲吻她的唇,然后尽数射进了她的身体里。
湿汗淋漓,床单上满是淫靡的水液,她止不住喘息,连脚尖都在发抖,花心无意识的开合,吐出一股又一股潮水。
少女昏睡过去,他却毫无睡意,心脏仍然在狂跳,他不敢去想,只能沉沦于此刻,渴望明天永远不会来。
白嫩的胸脯随着呼吸而上下轻晃着,他只是看了一眼,就闭上眼,又硬了。他起身想要去拿上一瓶水,但鬼使神差地,他突然低头看到了那瓶酒。
脚步缓慢,但动作急切。
灯光昏暗,玻璃门打开的时候,他看见桌上摆着一盒已经拆封的药,塑料包装撕开了一半,它就被光明正大的放在桌子上,彰显着主人处心积虑的预谋。
他没有再向前一步,只是突然笑了两声,关上玻璃门又拉紧帘子。
姜卑站在床边认真看着端详着女孩的脸。
她睡着的时候嘴巴是微微张开的,手会习惯性的抓住被单的一角,整个人蜷缩成小小的一团,看起来像是没有安全感的婴儿。
明明窗外有暴雨,房间里却静得可怕。
偶尔听见一两声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就像是有人在摩擦着什么东西,沉沦又克制。
姜卑的神色冷淡,手上动作却不停。他一下一下套弄着挺立的分身,直到前端不断淌出透明的液体,手掌沾到之后,依旧包裹着自己涨得发疼的性器上下动作着,他像是故意一般,马眼正对着她的面颊。
他紧紧盯着她的脸,似乎用目光去亵玩她的身体。想要,还想要更多。手下动作快起来,胸膛中压不住的喘息声透出水面,他在脑中扮演着坏人,亲吻她的手指,再抬起她雪白的腿,掰开让人无法抵抗的黑色森林,然后——
他的脖子轻轻昂起,青筋凸起,喉中发出了压抑着的满足呻吟,然后在她的睡梦中,全部喷射上了这张脸。
女孩被惊醒,朦朦胧胧地睁眼。
嘴角、头发和下颌都完完全全沾上了他的味道,姜卑好像突然冷静下来了,但他只是任凭自己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液,在她面前,在她的眼睛里,勾勒出男人的轮廓。
她抓住了自己还未疲软下来的东西,学着他的样子撸动起来。这种感觉让他如坠云端,控制不住地闷哼出声,随着她的频率而心神荡漾。
她在帮助他,自渎,陌生的巨大刺激感冲击着自己,让他的脑子一片空白。
少女跪坐在床上,绯红的脸颊上沾满了精液,娇小白皙的手正卖力地套弄男人的性器,想要夸奖一般昂起头颅时,正看见姜卑似笑非笑的脸。
冷漠又警觉,有种近在咫尺的远。
她一下被这种眼神刺痛,手上的速度慢下来,看见男人反感的皱眉,慢慢缩回了手。唐枝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又加深了唇上的伤口,痛的她抽气一声。
姜卑俯下身,强行伸进了两根手指,稍稍转了一圈,就有白浊涌出,听见女孩猫叫似的呻吟。
“姜卑,你…”话还没说完,他就将她推倒在床上,挺着腰大力地抽插起来,刚刚做完射在里面,又湿又滑,她的脚被他抬起放在了肩上,又牢牢禁锢住她的腰。
身体不断腾空又狠狠往下坠,他卡住她不允许她移动分毫,只是沉默地抽出又整根没入,看她尖叫着高潮,表情又娇又媚,张开嘴却被操到发不出声音,眼角有泪,下身有水,狰狞可怖的肉柱在幽洞中大刀阔斧地抽插,交合处带出淫靡的白沫,噗叽噗叽声中,囊袋一下又一下狠狠拍着她的臀。
她反复被送上天堂又拉回地狱,小穴不自觉地收缩,一直在绞着男人的性器像在邀请他再用力些。高潮喷出的淫液一股股浇在马眼上,烫得他差点就要直接射出来。
“你就这么想要吗?”姜卑猛地压下去,“唐枝?”她的腿被他跟着一并狠狠压下去,这个姿势进的太深,他带着怒气,穴口瞬间被他的庞大撑到极致,每一道褶皱被他磨平又重归于整,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咿咿呀呀的哭叫着。
“…不要了……不,要…”她的叫声一声比一声婉转,哭腔里的呻吟却更诱人。
她开口命令他,威胁他,请求他,但是姜卑只是换着一种又一种姿势,将她的身体摆弄成各种形状,她几乎昏了过去,又被下身不断被填满的快感唤醒,他把玩着她的乳房,亲吻她的后背,牢牢记住每一个唐枝的神态。
她颤抖着在他怀中喷出水来,汗从脊背滑落,眼睛失去了焦距。
他像安装好发条的机器一样,只会又急又凶的往她的身体里钻,用野蛮的力度将她强行唤醒又让她被接二连三的高潮中再昏睡过去。
“唐枝,这是你自己选的。”
可人儿(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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