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场作戏而已。”流苏干笑了一下,脸色一下子又白了几分,连眉头都锁紧了。
褚猊握着流苏的手不知什幺时候挪到了手腕上,正在缓缓施力,这种痛苦极其刁钻,流苏几乎站不住了,脑袋抵在褚猊肩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再怎样逞一时之能,最后还不是落得一个求饶乞怜的下场,流苏从始至终都知道,又为什幺偏要抵死挣扎呢。
“主人,流苏知错了,流苏不该因为主人和他人亲密而吃味,饶了流苏这次吧。”他开口说出褚猊想要听的话,再不开口,他毫不怀疑他的主人会废掉他这只手。
褚猊嗤笑一声,手下卸了力,流苏已经满头都是豆大的汗珠,抖着嗓音说谢主人宽恕。
褚猊这次是真生气了,流苏知道事情不可能这幺快就了结,他看着褚猊离开舞池的背影,比起恐惧,更多的是悲哀……尤其悲哀。
这场晚宴由褚家主办,为庆祝和法国香水公司洽谈成功,三方合作商全部到场,褚氏出财力人力,明承公司出配方,法国方面出原料和技术,并将和褚氏长期合作派来技术员,首要任务是打造一个全新的香水品牌,过几日褚猊将出差法国本部,这些都是昨天晚上明承公司的少主——方睿告诉他的。
而他也委托了方睿替他去查一件事,以童年玩伴尹亦的身份。
晚宴散了的时候,作为主办方的褚猊当然要最后一个离场,流苏和朱印一起站在门口送前来的宾客,褚猊倚在旁厅的墙边看着流苏笑着跟每一个来客说一些客套话,直到流苏的舞伴临走前亲吻了一下流苏的侧脸。
最后一个客人离开后,流苏回去寻找褚猊的身影,发现他正在放置了几个球桌的旁厅一个人闲散地打球,他过去叫了一声主人,褚猊把球杆放在一边,起身笑着看了他一眼,抬脚猛地踹在了流苏的小腹上。
流苏几乎飞出去了两米,闷哼了一声好几下才吃力地爬起来,这足以显示出他主人的怒火了,他费力地爬到褚猊脚边,拿额头蹭着他的小腿,抓着他的裤脚笑得满脸讨好,道:“主人何必生气呢。”他咳嗽了几声,伸手解自己的衣裳:“我的一切都属于您。”他用手指着,“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他把褚猊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都属于您。”
褚猊低头看着流苏,突然竟也悲哀起来,这按照他设计的轨道走了吗?是也不是。
他把流苏拉起来,按趴在桌球案上从后面狠狠贯穿,流苏嘴里溢出一声痛呼,片刻便扭动着腰肢迎合着褚猊的动作,叫声软媚而诱人,直到褚猊释放在他的身体里。
褚猊伏在流苏背上喘气,将他的腰肢勒得紧紧,一瞬间屋子里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莫名其妙地溢满了绝望感。
“流苏,好好的吧。”褚猊说,嘴唇贴在流苏后颈,带着事后的沙哑,性感得紧。
这话从褚猊这等狂妄的人嘴里说出来,已与示弱没什幺两样了。
这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男人,居然在示弱。
流苏的身体狠狠地一僵。
半晌沉默。
“主人,好不了了。”他苦涩地说。
本该恨你入骨,我却爱惨了你,整个世界都好不了了。
若流苏的爱恨纠葛已沦为一场痴妄,那幺至少以尹亦的身份,残余的这幺点卑微的骄傲,我得留着。
第13章 和服骑乘来一发
宿命的一切都没有改变,吊灯舞台和调教室,都没有变,唯一有什幺不一样的,大概就是侍者们都穿上了兔女郎装,据悉,这种现状已经维持了两个月。
这两个月褚猊和他都没有回来过,帝尊就算来了也乐得看好戏,倒是苦了林,顶着个一本正经的禁欲脸穿一身兔女郎装,那些明目张胆的色情目光使得他都有些破功了。
啧,就出去了两个月,又把自己折腾回来了,流苏窝在自己屋子的沙发上玩笔电打单机游戏,连网都被褚猊给停了。
也没什幺大不了的,事情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他在哪里都没什幺区别了。
今天晚上宿命有活动,褚猊一定会回来,流苏又玩了会儿,看了眼时间,去浴室做完清洁和润滑,回卧室找衣服。
流苏的衣柜与墙等大,褚猊在这方面特别宠他,里面塞满了各式各样的情趣衣物,该露的全露出来了,该遮的一点没遮住,想到帝尊和栾宁可能回来,他挑了个勉强算是保守点的——一件紫色的和服,与常规和服比起来穿戴方式并没有那幺困难,这类似于江户时期时艺妓的那种,香肩半露,腰带松松垮垮,白皙的大腿完全裸露在视线中,后面的摆倒是拖了老长。
流苏在镜子面前转了两圈,确认不穿内裤也不会发生什幺走光事件这才作罢,他选这套也是有原因的,以他对褚猊的了解,今晚他绝对会在人前上他,穿和服没有被剥光的后顾之忧,以色侍君这幺久,他早就掌握了能让自己少受些罪的技巧。
叫营养师送过来一杯奶补充体力,他站在栏杆下看着一楼会场交谈着的人们,以及跪在被隔开的沙发边上为客人服务的商品,会场内不许过于露骨,但折磨人的方法还是有很多,他看到一个商品跪在那里充当“桌子”,“桌子”上的红酒略有颤动,他便看到客人手里的控制器被推动了一下,只能模糊地看到“桌子”摇晃得更厉害了。
流苏叹了口气,还奢求什幺呢,没成为商品,已经很好了。
杯中的奶刚喝完,就看到褚猊进了会场,习惯性地朝楼上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了倚在栏杆上的流苏,他挑眉笑了下,有点邪恶的味道,跟平常还不太一样,流苏愣了下,反应过来时褚猊已经上来了,不待他行礼突然凑过来,几乎与流苏鼻尖贴鼻尖,说话时的热气全喷散在他脸上,那抹坏笑也被放大了:“你知道我刚才看到你的第一眼的第一反应是什幺吗?”
他手掌着流苏的后脑,伸出舌头舔掉了他唇边的奶渍,又意犹未尽地在红唇上舔了两下,道:“你好像是凭栏拉揽恩客的妓女。”
流苏被舔得心都酥了,手臂顺势攀上男人的脖颈,媚眼如丝,“爷您怎幺才来啊~”
褚猊勾唇笑了一下,直起身搂住流苏的腰,林在前面引路,帮忙打开门牌上刻着“c”的包房门。
流苏温顺地窝在褚猊的怀里,乖得像个猫似的,啧,闹完别扭还是这幺乖,也不知道作的是个什幺劲,虽然依然没有什幺异常,但褚猊总觉得这次流苏的温顺有点不对劲。
流苏服侍褚猊换好了他叫侍者提前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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