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野看都没看一眼辛念,嘴里却是吼她的话。辛念连忙收拾好自己,裹紧了皮衣,从床上起来。
    可药效还没过,没站稳就又要倒下。五月离她最近,正要拉住她。纪野却突然出手,啪地一声打掉了五月的手。自己向前搂住了辛念的腰,两件皮衣腰带上尖锐的金属扣纠缠在一起,把纪野的食指也豁出一个口子。
    “六位数?”纪野的语气轻蔑,嘴角带笑“也就只够买十七八个你吧。”
    说完就一把抱起辛念,马上离开了五月的房间,五月竟然也没有出手阻拦。辛念试探着把手挂在纪野的脖子上,纪野没出声。加上她本就晕晕沉沉的,就顺势窝在了他怀里。
    谁料半路突然窜出一个留着齐肩长发的男人,指着辛念就说:“我就说我没看错嘛,壁纸本纸。”辛念看纪野熟稔地对他道:“我先把她送回我那里。”
    “行,你赶紧,快轮到你了,那边在催呢。”纪野加快脚步,一到他自己的房间就把辛念放在了床上。“辛念,你还真是好看过了头啊。”纪野的表情恶狠狠的。
    “在学校怎么没发现,你还男女通吃呢?”纪野看着懵坐在床边的辛念就气得要命。
    辛念莫名其妙也有种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人的事情一样,低着头不敢看纪野,这一低头,就看见了纪野还在渗血的手指。不知怎么的,喉间居然有些干涩。辛念脑海里蓦地浮现出之前那场春梦。
    她如信徒般捧着纪野的手,还把他的食指整根含在嘴里,等到辛念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正鬼使神差地吮吸着纪野的手指。
    血腥味弥漫在口腔里,坚硬的贝齿轻轻咬下柔软的指肉。纪野仿佛大脑停转,僵在那里,直到辛念的舌尖再次轻舐一下,舔得他浑身酥麻,才猛地缩回手来。纪野长舒一口气:“我送你回去吧。”
    “不行。”辛念毫不犹豫地回答“我现在这个样子,哪儿都不能去。”纪野又看向辛念,水波潋滟的眼睛撞进纪野的视线里。
    她脸上的潮红比他见过最醉的人还要红。现在的辛念,和平时的她实在是太不一样了。如果说当学生的辛念,是鹤望兰,那现在的辛念,就是天堂鸟。
    分明是同一种花,一个清直羞涩,另一个却如登极乐。纪野没这个本事能无动于衷站在辛念眼前,故作镇定地给她倒来一杯水。“谢谢。”辛念喝过水也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脸变得更红了。
    “能借用一下浴室吗?我洗个冷水澡可能会好一点,”辛念斟酌着开口。
    “不行!”纪野想也不想就拒绝“你不是快”说到这里却又住了嘴,不顾辛念疑惑的神情,自顾自地跑进了浴室,只听浴室里传来了水声后,纪野出来把沙发椅搬到窗边,又推开窗户。
    “浴缸里放了水,泡完澡出来吹吹风。”纪野做完一切别扭地过来把辛念抱进浴室。“我待会儿就回来。”把浴室门关上就落荒而逃。
    看着他忙前忙后的辛念眼神虽然迷离,内心却有点点的欢喜。辛念脱了衣服一脚踏进浴缸里,发现水是温温的,不会太热,也不至于凉,这时她的心才算稍稍安定下来了,她刚刚着实被五月吓到了。握住杯子的手一直在抖。这么多年了。
    哪怕是被关在浮屠塔,也没人敢这么对她。一是因为她安逸惯了。误以为神威还在。二则是她把这里想得太简单,十足像个天真而手无缚鸡之力的高中女学生。
    还是好看过了头的通吃杀手。噗,纪野这个傲娇鬼,敢不敢好好说话了。辛念告诉自己要警惕之余。
    想到纪野不自然的表情,只觉得身体深处在往外冒什么。先前因为他让人笑出声的举动而消散了些许的绮念,这会儿全变成了对这个人更具体的想象,水温都仿佛升高了。泡成这样,辛念不敢再呆,连忙起身,却发现这里似乎没有新的毛巾。
    辛念看向晾在一旁,明显是纪野自己的毛巾,咬了咬唇,最终还是闭着眼拿了过来用。这不闭眼还好,一闭眼,辛念竟然有种被抚摸的感觉。呼吸渐粗,辛念擦干了还不愿放下,甚至拿起了闻了闻。
    嗯,果然是纪野的味道。啊啊这是什么迷妹痴汉举动啊!辛念不知道的是,对毛巾而言,比这更痴汉的举动还在后面呢。辛念晃晃悠悠来到窗边,乖乖往沙发椅上一躺,但这徐徐微风根本压不住燥热。
    思绪乱成了一团浆糊,看了一眼时间,又看了一眼门口。挣扎了几番,最终索性顺应身体的感觉。辛念在沙发椅上蜷缩起来,皮衣搭在自己身上,遮住了胸到臀的部分。
    还被遮住的,是比窗外霓虹的夜色更浓重的欲色。让五月吃了苦头的牛仔裤拉链,在辛念这个主人手里倒是乖巧得很,顺滑地被拉了下来。辛念从前的神躯极少有这样情难自已的时候,清纯学生念就更加没有了,她生疏地伸右手去摸索,发现私处早已洪水泛滥,底裤也湿透了。
    围着柔软而饱满的贝肉绕了一圈,细碎的绒毛挠得心里痒痒的,体质敏感得不得了。可她没有技巧,不知道如何循序渐进,只是跟着人类最原始的本能刺激着花蒂。
    手指近似疯狂地划着圈,汗水和春水混合在一起,发出令人想忽视也忽视不掉的声音。纤细的腰肢朝上挺动,好像在渴望迎求着什么。窗外的光打在辛念的锁骨上,有种在众人面前自渎的羞耻,她感觉欲核又热了硬了几分。
    原来自慰是这种感觉,辛念不由地想,如果是滚烫炙热的别人的东西放进那个空虚的地方,又会是什么感觉?如果窗外有人,那他一定会看到辛念被欲望纠缠的迷醉表情。初秋的晚风微凉,却丝毫不能把辛念的火热吹醒半分。
    她死咬着下唇,把那些快要溢出的呻吟闷在喉间。呼吸却不由自主地深深浅浅,带动着雪白的胸脯起起伏伏。
    略深的指甲划过细嫩的贝肉,硌得辛念想更快结束这愉悦的折磨,却连甲缝里都蓄满了蜜汁。姿势也从正坐换成了侧倚,凹凸有致的线条展现无遗。
    露在外面的左手情不自禁地想要抓紧沙发椅的布面,发出惑人的摩擦声。仍觉不够的辛念双手上阵,左手轻轻拨开包裹着花蕊的肥美花瓣,右手这个摘花人则以更凶猛激烈的攻势继续着。
    不一会儿,辛念终于发出舒服的喟叹,整个人瘫软了下来。血液还在跳动,肉壁也正抽搐,辛念夹紧了花穴,以填补登顶的空虚。
    可她的脑子却一下就疲惫了。随之而来的是闭眼就睡着了的惬意。纪野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月色作被,美人斜卧,皮衣硬气的黑对比少女柔和的白,鲜明却不突兀。
    纪野轻手轻脚地关了门,走近了盯着辛念的睡颜,眼里的情绪晦涩不明。又看了一眼时间,发现已经不早了。
    于是去把窗户关上。辛念听到动静也醒了过来,迷蒙地看着纪野。“这也能睡着。真是服了。”纪野回头看到辛念醒了。又拉上窗帘,嫌弃的语气很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