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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水浒:我晁盖从梁山登基称皇 第162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第162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武松原本跪坐在地,一眼见到晁盖,激动得连滚带爬,直接扑到晁盖脚下,噗通跪在地上!
    二郎连磕了三个头,号哭道:“哥哥来此,为何不早些告诉我,也好让二郎扫榻相迎。呜呜呜。”
    晁盖笑着道:“二郎,速速起身,只是有些事情没有安置妥当。加上我的身份敏感,怕影响到你!”
    武松昂起头:“哥哥万万不可这么说,不管二郎做到什么位置,都是您的二郎!”
    “好!好二郎!”晁盖一把将他扶起,“我这次见你,是打算帮你除掉一害!”
    “一害?”
    “西门庆!”晁盖正色说道,“那家伙跟王婆正在筹谋,对你家嫂嫂怕是有非分之想。”
    “竟有此事?那我家嫂嫂?”武松大吃一惊,赶忙说道。
    晁盖道:“这不用担心,你家嫂子心有你们武家。我只是告诫你,须得小心你家兄长,我担心,那西门庆恐怕要对你家哥哥不利。”
    武松脸色一狞:“他若是敢乱来,我将他脑袋都给剁碎!”
    晁盖又道“江湖险恶,既入官家,当要小心办事,官府之中,直来直去是不行的。我这次下山,便是不放心你,特意让吴先生他们先行安排。再者,一会你回去,再带一些金银回去,往后官府中人,也得打点一二。一万句好话,也比不过送礼。
    记住了,送礼并不可耻,可耻的是自傲自负,偏偏事情办不好,还要怪世道不公!”
    “二郎明白了!”
    “黄河水混,可是大道向东,人要有龙蛇之变,才能够直上九重天!宇宙洪荒,从来不讲究对与错,成年人的世界,只有利弊!身处什么环境,就要变成什么颜色!
    纵然是捕食者顶端的老虎,同样也要一身保护色,颜色跟周围环境都要保持一致,何况是我们这种普通人呢?”晁盖耐性的告诫说道。
    武松感慨道:“每次跟兄长在一起,都会有所长进!这些道理,实在让人耳目一新。”
    “世人都骂贪官与奸臣,可是为何每一个朝代的开国一代,往往奸臣与贪官少呢?”晁盖告诉说道,“从来没有所谓的贪官与奸臣,而是上有所好,下必甚焉!”
    武松震惊无比:“兄长一番话,让我醍醐灌顶,往后二郎也会多多谨慎。”
    两个人对面而坐,门外是呼啸的北风,这寒冬比往年似乎更冷了。
    晁盖明白,距离金人南下,只怕是用不了几年了。
    “这雪景对于富家人而言,乃是舒舒服服,可是对于穷人来说,这样的寒冬往往很难熬,一个不好,只怕一家人都要死在这个冬天。”
    武松深以为然,自从从梁山归来,这一路上,很多人家的日子过得很不好,当真是朝不保夕,一个不好,都不知道未来在何方。
    “有些时候,我觉得可以改变什么,可是最终发现,什么都改变不了。”武松叹口气说道,“还是在山中,与哥哥最是开心快乐。”
    晁盖道:“你有家中兄长,嫂嫂,既然眼下有一个都头的事情干着,往后也能在阳谷县安家立业,终究是个好事!
    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跟兄长一样,做这卖命的事。”
    “哥哥!”武松动容无比,这一刻心中惭愧而又痛苦。
    这位兄长对他恩重,从来不求回报,此番见面,也是生怕影响到他。
    “哥哥,该让我报答您啊!这么远,您还想着二郎。”
    晁盖道:“我只是放心不下你!你性烈如火,又是看不惯欺男霸女之事,往后还要持重一些。”
    “哥哥教训的是!”
    晁盖说到这里,拍了拍手,登时有一个婢女捧着一个托盘而来。
    托盘放在两人中间的桌子上,那女子随后退出去。
    晁盖将托盘上的盖布一扯,里面码放着整整齐齐的金条,瞧着大概有三百两左右。
    “这些金条你拿回去,这几天,我会让朱贵、花家小娘子与你家大哥、嫂嫂对接酒水生意。”
    “不可,万万不可!下山我拿了金银,前些日子,还得山中赠金银,此番又如何能够收金子?”武松连连摆手。
    晁盖道:“以前的金银,要给你兄长一家置业,往后你呢?总得要成家立业,拿下吧!往后不够了,只管写信与我。”
    武松长叹一声:“兄长,我该如何报答您啊!”
    “报答?我们相见便是缘分,为何非要说报答?只求你以后一切顺利!往后兄长战事诸多,恐怕不会经常来看你了。”晁盖说道。
    武松道:“等以后有机会,二郎一定去山中拜见哥哥!”
    “好,若是方便,随时欢迎你去。”
    晁盖道:“你早些回去,我说的事情,你记在心中。小心那西门庆,我会在这里观察一阵,若有情况,我再与你细说。”
    “好!我明白了。”武松起身,又给晁盖磕头,转身离去。
    武松领了金条,由护卫送出后门。
    晁盖坐了一会,转而起身,回到之前的屋子。
    吴用、朱贵还在等候,晁盖回到原来位置坐下。
    吴用好奇问道:“二郎乃是猛将,哥哥一直付出,却不提出任何要求,难道不打算二郎上山吗?”
    晁盖道:“当然希望他上山,若有二郎坐镇山中,乃是万人敌也!”
    “那为何?”吴用非常不解,换做是他的话,一个家破人亡计,保管让武松乖乖地上山,给晁盖哥哥效力。
    晁盖想了想,本想说实话,可是直接说的话,怕是显得太诡异。
    他斟酌一阵,开口道:“人与人之间是有缘法的,缘分到了,自然会聚合,缘分没有到,那就要做好当下之事。”
    吴用何等聪明之人,瞬间听明白了。
    看来在晁盖哥哥还是想武松上山的啊,只是为何一直不提此事呢?
    反而帮着武松安顿家业?
    难道......
    往后有什么变数不成?
    吴用抽丝剥茧一想,登时想到一件可怕的事情。
    晁盖哥哥很少会去做无用之事,以前不经意的布局,后面都得到了验证!
    难道眼下这么做,也是为了以后?
    “我不太懂!”吴用还是问道。
    晁盖笑着道:“我以前做事,总是喜欢讲究时不我待,可是后面我发现,这样很多事情反而做不好。
    就跟门口的梅花一样,他现在跟枯枝一样,可是再过两个月,便会绽放出傲人的梅花!有些事情,不到节点,强行插手,只会适得其反。不干涉,做补充,做帮衬,做辅助,等到梅花傲然之时,它才会更加明艳!”
    吴用手中的扇子,直接掉落在地,他直接呆了!
    耐心啊!
    这是什么?
    最优秀的猎手,要有最好的耐心。
    可是人间很多事情,都是缺乏耐性导致的。
    晁盖哥哥原来早有筹谋,他只是安静地等待。
    一旁朱贵好奇道:“哥哥,为何如此笃定呢?”
    晁盖道:“性格决定命运啊。”
    嘶~~~~
    这话一出,两个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我可以帮他一次,但是不能帮他一世!”晁盖正色说道,“人与人之间的命运,是有互相吸引的!好了,两位,按照我们之前安排的,明天开始行动吧!
    早点让西门庆动手,我们也好回山!”
    吴用两人,同时拱手:“得令!”
    ...........
    西门家宅。
    灯火通明,正厅。
    西门庆坐在上首,下面跪着戴安等一干仆人。
    “夫人呢?我问你们,夫人呢?”西门庆怒吼道,他的心情简直糟糕透顶!
    比外面那狗屎一样的大雪天气,还要糟糕至极。
    这垃圾一样的运气啊!
    今晚他不死心,还是在酒楼准备了一桌酒席,可是什么都没有。
    连个鬼毛都没有。
    没有人来看他,那个俏丽的少女,压根就没有出现过。
    “贱人!总有一天,我要扒光你的衣服,在我的身下求饶!”西门庆自言自语道,眼神发红,几乎要喷出火来!
    那个少女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皮肤白嫩,身段高挑,以他多年的经验,此女定是床上极品,便是一条腿,都可以把玩一年。
    西门庆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眼睛,盯着戴安。
    戴安结结巴巴道:“小人出去办差,根本没见到夫人啊。门子,你说咋回事?”
    门子都要吓哭了,支支吾吾道:“小人劝说过夫人,她说要寻大官人,我劝说半晌,夫人说去去就回,我见夫人穿着少,便劝她多穿衣衫!”
    西门庆真的着急了,他在外面胡搞不假,可是家中的吴月娘,那也是他的命根,平素他还是极为看重的。
    今日实在是火气太大,伤了他的心,此刻的西门庆也是肠子都悔青了。
    “刚才出去找的人,回来了吗?”西门庆站起身,颇为不耐烦。
    戴安道:“还没有消息回来!”
    “废物!饭桶!通知王潮,让他也找一些人去找!”西门庆火急火燎说道。
    戴安点头道:“小人这就去办。”
    “大官人,大官人!夫人回来了!”外面传来一阵惊呼,只见一个仆人狂奔而来。
    西门庆大喜,赶忙起身:“人呢?人呢?”
    “刚到门口!”仆人欢喜说道。
    “好!我去接她!”西门庆急急忙忙出门,刚走到半路,便见吴月娘缓步而来。
    西门庆一愣,总感觉夫人哪里不一样。
    他却没有多问,而是上前一步:“月娘,你这是去哪里了?我真是担心死你了。”
    吴月娘面有疲惫之色:“出去寻你,没有寻到,我便走了一圈,这便回来了。”
    “外面风雪那么大,外面又黑又冷的,来来来,我们赶紧回屋子!”西门庆讨好的犹如一条狗。
    吴月娘却摇着头:“今晚我去侧房睡。头疼的厉害。”
    西门庆瞬间就火了,猛地扭头:“吴月娘,你什么意思?”
    “我累了!你还要跟我吵架吗?”吴月娘昂起头,一脸的疲惫。
    西门庆刚要说话,他鼻子动了动,直接凑到吴月娘身旁一阵闻!
    “你做什么?”
    “你身上有一股气味,你到底去哪了?”西门庆犹如被人踩了尾巴,直接跳起来。
    瞧着西门庆气急败坏的样子,吴月娘原本回来的时候,还有些忐忑,可是这会竟然莫名无所谓了。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易怒了,而且毫无担当!
    以前没得比,这会一想,登时高下立判。
    那个男人进退有度,情绪稳定,她的夫君,连提鞋都不配。
    人比人,果然会有差距的啊。
    很奇怪,当这个念头一起,吴月娘脑海中瞬间闪过那个男人的身影。
    他端坐在那里,沉稳而有魅力,这才是真正的男人吧?
    至于眼前的夫君,犹如一个不成熟的孩子。
    “我没去哪里!让开!”吴月娘冷冷说道。
    西门庆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无比阴冷,他上下打量吴月娘,瞧得吴月娘身上发冷。
    “啪!”西门庆反手一巴掌抽过去,瞬间将她打倒在地。
    “贱人!你是不是出去偷人了!”
    吴月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眼泪夺眶而出,愤懑道:“西门庆!你这个畜生!我嫁给你这么多年,我在你的心目中,竟是这样的人吗?还是说,你见识了太多的贱人,便也把我跟她们相提并论。”
    西门庆犹如闻到血腥味的饿狼,抬手一把捏住吴月娘的下巴:“外面先下的冰雨,后面又下大雪,你衣衫却很干,门子说过,你出门的时候,没有戴雨具!为何你衣服是干的?说!到底谁送你回来的?”
    “说这些重要吗?我差点都死在了外面,你不关心我,却关心的那些破事!”吴月娘心如死灰,恨不得一头撞死。
    “死在外面?我看你很好啊!只是见到我很不耐烦!这阳谷县哪个人家,居然看中了你?告诉我,只要价钱足够高,我可以把你卖给他!”西门庆眼中满是疯狂!
    吴月娘浑身冰冷,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犹如一个恶魔!
    “你是人吗?我是你的妻子!你却把我当作货物!”
    西门庆冷冰冰的质问:“谁让你背叛我的!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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