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昱比他自己想象中做的更加得心应手,就像是基因中属于男性本能的部分第一次被彻底唤醒。
他知道该如何揉捏着逼口上面那颗小小的阴蒂,把它放在指腹间蹂躏到完全鼓成黄豆大小的小肉粒。
从逼口流出来水已经流到了手的手上,把下面柔软稀疏的阴毛都打湿成了一缕一缕的。
软软的毛发拂过宗政昱的手指,微微的痒意和手上濡湿的感觉在此刻被无限放大。
宗政昱并起两指插进了湿软的逼里,穴口被压下去,最后还是被迫敞开容纳他的手指。
紧致的逼口像是一圈牛皮筋一样从指尖勒上来,箍在他的手指上。
里面比刚才更加柔软也更加湿润,他就像是真的插进了一个饱满的水蜜桃里,用手指代替舂棒把里面将将成熟的果肉捣的软烂出汁。
男人的手指就像是在摸索一样陌生的新奇玩意儿一样在花穴里仔细的又摸又抠,迟然倒不是觉得多疼,而是觉得很难忍。
在男人摸到敏感点的时候酸慰的快感刚冒出头来,男人就换了下一个地方,就像是把美味的食物都送进口了,在迟然咬下去的时候又拿走了。
迟然一开始还以为宗政昱是在故意戏弄她,但很快她就发现宗政昱更像是完全不懂。
迟然不愿意给宗政昱明显的反馈,缺乏经验的宗政昱自然没法从迟然随便摸摸就泛滥成灾的身体上得到更多提示。
宗政昱该不会和陆逸遄一样是个初哥吧?
迟然突然想到系统之前和她说的,宗政昱在大学里有过一个初恋女友,谈了四年,宗政昱却在毕业的时候被初恋甩了。
陆逸遄说他对女性裸体有心理阴影,总不能宗政昱也是吧。
既然如此,剩下的唯一可能就是宗政昱对他初恋念念不忘,守身如玉至今。
迟然在日立科技四年,也从来没听说过宗政昱身边有女人。
迟然心里顿时燃起了希望,根据系统的说法,现在宗政昱的初恋应该已经回到了这座城市,很快就会和宗政昱偶遇,再续前缘。
“白梓玥已经回来了!”迟然焦急的说,“你都等了十几年了,现在前功尽弃不可惜吗?”
宗政昱差点以为迟然在说胡话,但白梓玥这个名字在他脑海里过了几圈,他才从记忆深处翻出一个模糊的人影对上号。
好像是他大学时凑上来非要和他谈恋爱的女生的名字。
宗政昱当时正为自己的长相和家世吸引了太多烂桃花而发愁,白家也算是有名有姓的人家,宗政昱可有可无的拿白梓玥当了名义上的女友。
但白梓玥非常执着于解开宗政昱的心结,每一次又都意料之中的以失败告终。
白梓玥自我折磨了四年,最后不得不承认她根本没法治好宗政昱的心病,也没法接受和宗政昱谈一辈子柏拉图精神恋爱,只能提出了分手。
宗政昱当然不会拒绝,两人和平分手,之后再无联系。
后来宗政昱听说白梓玥接受了家里安排的联姻,嫁给了一个门当户对的男人,生了一个女儿,夫妻感情据说不错。
但前几年宗政昱又听说白梓玥的丈夫出了意外,瘫痪在床,成了植物人,公司的位置也被私生子给抢走了,白梓玥一个人带着女儿在夫家的日子过得很难。
不过宗政昱不是个慈善家,他对前任的疾苦不打算有任何的表示,如果不是迟然现在突然提起这个名字,可能下次他见到白梓玥都认不出来她了。
反倒是迟然是怎么知道白梓玥这个人的,还知道白梓玥回到这座城市了?
虽然好奇,但现在翻这些陈年旧账未免太倒胃口。
宗政昱的手指从迟然的逼里抽出来,透明的汁水从松软的逼口里流出来,在他的指尖挂下一条长长的银丝,断开之后黏在了迟然的腿根。
迟然以为自己说动了宗政昱,试探着想转过身,却先被宗政昱给抓着压到了床上。
柔软的床垫往下一陷,宗政昱利落的抽了枕头垫在了迟然屁股下面,握着她的腿根边往上压边往两边分开。
中间湿漉漉的花唇分开一个小小的口子,宗政昱在迟然说话之前先说:“安静一点。”
迟然还没弄清楚现在的情况,穴口已经被一个粗长的东西压着往里面肏进去了。
宗政昱握着兴奋的兀自流水的鸡巴往逼口里面塞,两边的花唇已经看不见了,可能被一起压着肏进逼里了。
刚才逼口圈着他的手指往上勒的感觉在鸡巴上体会的更加鲜明,他甚至觉得被勒住的不是他的性器,而是他的灵魂。
他被装进了这个丑陋的地方,正在往另一个人、一个女人身体里最柔软的地方钻进去。
湿润、温热而紧致的感觉裹上来,宗政昱把整个龟头插进去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刚才一直屏着呼吸。
他失焦的视线聚焦到迟然的脸上,意外的发现她像是也忘记了呼吸一样,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嘴巴张开一点,却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这就被肏坏了?宗政昱想着,手却往下握住了迟然的屁股往上一提。
鸡巴往里一贯,里面条件反射似的挛缩了一下,迟然浑身一抖,在发出小声的呜咽喘息的时候,她的脚轻而无力的踩到了他的肩上。
这就被肏坏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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