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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海力布牺牲精神

    果然,几个年老的人问海力布:“海力布,你是一个诚实人,我们知道,可是,你刚才的话,总要有一个来龙去脉吧?你现在说这个地方住不得,究竟是为什么呢?”
    海力布对刘傻子、沈聪明说:“灾难立刻就要来到了。如果我只顾自己避难,让大家受祸,这能行吗?我宁肯牺牲自己,也要救出大家。”
    于是,海力布把如何得到宝石,如何利用打猎,今天又如何听见一群飞鸟议论和忙着逃难的情形,以及不能把听来的事情告诉别人,如果告诉了,立刻就会变成石头而死等等,说了出来。海力布边说边化,渐渐变成了一块僵硬的石头。
    大家看见海力布变成了石头,立刻很悲痛地赶着牛羊马群,把家迁走。这时阴云密布,大雨已经下起来了。到第二天早晨,在轰隆的雷声中,忽然听见一声震天动地的响声,霎时山崩水涌,洪水滔滔。
    大家都感动地说:“不是海力布为大家而牺牲,我们都要被洪水淹死了!”后来,大家找到了海力布变的那块石头,把它搁在一个山顶上。好让子子孙孙都纪念这个牺牲自己保全大家的英雄海力布,子子孙孙都祭祀着他。
    阿榔对傻子说:“傻子先生,我最喜欢听妈妈讲猎人海力布的故事。”阿榔学习海力布,十分热情地帮助人,打来禽兽,从不独自享用,总分给大家,因此,他很受大家尊敬。
    阿榔记得,他从小跟着父亲往山里跑,跟父亲学爬山学打猎,他能够骑马、射箭。由于阿榔善良,他从来就不去打温柔的动物,例如,花鹿、猴子等。
    那个时候,阿榔不到15岁。阿榔母亲对阿榔说:你的父亲去世了,你年龄太小,上山不安全,我想让你读点书。因为母亲还有点积蓄,她重视阿榔的学习,让私塾老师教他语文与算术,由于家境不宽松,阿榔读了一年,阿榔又得上山打猎了。虽然阿榔读了一年书,他聪明刻苦,能够看懂一些书。当然,会识字后,阿榔经常隔壁左右借书来读。
    阿榔母亲说:儿子,不让你读书,我心里不安。阿榔说:我可以借书读,我还是想上山打猎来养活自己与妈妈。阿榔对山上的环境越来越熟悉,山上的动物有灵性,它们知道阿榔是个善良的猎人,猴子看见他上山了,前呼后拥。
    偶尔一次他睡觉了,躺在打树下,醒来发现,他的头是靠在一条蟒蛇身上。他回到家里,将自己的遭遇讲给他母亲听了,他的母亲一听,就说,儿子,真是善有善报,你肯定不是一般人,至少有神仙在帮助你。
    阿榔今年有22岁了,做母亲的自然焦急万分,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女子18岁就必须得结婚,男子呢,20岁不结婚就晚了。阿榔22岁了,威武英俊,善良孝顺,是个好青年。一天,母亲对儿子说:“你今天已经满22岁了,我想让你找个妻子。”儿子回答:“妈妈,我不想结婚,因为,我们家里经济条件不宽裕。”
    母亲说:“傻孩子,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怎么能够不结婚呢。”阿榔心里也有自己的苦恼,父亲在他15岁的时候不幸去世,是母亲将他拉扯大。他一定要好好地报答自己的母亲。现在,家里条件不大宽松,母亲身体又不好,他想好好地多伺候自己的母亲几年,没有心思去考虑自己的婚事。
    其实,阿榔没有结婚不是他自己不优秀,他相貌英俊,身材匀称,浑身的肌肉,有运动员的健美。可是,为什么今天的阿榔还在打单身呢。一来,阿榔认为家里经济条件差,害怕姑娘不愿意;二来,自己也没有看中一个令他心动的姑娘。
    那个时候,五指山下的小村庄,离大海也不是太远,所以,阿榔经常到海边去转。阿榔觉得海洋的风光很美,尤其是太阳早上刚刚升起,海浪在阳光照耀下,波光闪闪。柔软的沙滩上,贝壳星星点点。由于阿榔的姨妈姨父住在海边的一个村庄里,姨父与表哥阿富经常教他打渔。他喜欢表哥阿富,他能够像鱼一样在水里自由地前行,还会潜水,比起一般人来说,要潜得久,潜得深。他发现邻居中的一小男孩在海里游泳,不小心将脚上戴的银环丢了,这是父辈传给他的银环,却不小心弄丢了当然很着急。阿富不声不响地潜下海水里,好久没有动静,人们正在为他担心的时候,他从水里钻了出来,手里举着银环。
    阿榔知道了五指山的故事,知道了宝锄与宝刀失踪的消息,下决心要将宝刀与宝锄找出来,他将想法告诉了阿富,阿富说,表弟,我听老人说过这个故事,他们告诉我,有人怕继续有魔鬼来闹事,将宝刀与宝锄丢在大海里去了。
    于是,他们俩都信以为真,有一天,他们在一个满是大石头怪石头的海边下去潜水,还真的在水里发现了一个山洞,顺着这洞爬上去,发现里面真有铁器,是生锈的刀与剑,他们不相信这是宝刀与宝锄,但是,他们发现的东西引起了他们自己的兴趣,所以,他们经常去潜水,时间长了,竟然能够像鱼一样在海底呆上很长的一段时间。
    他们在海里游泳的时间太长了,每当有大鱼与他们相逢,总要游近阿富与阿榔,只要阿榔轻轻敲打一下大鱼背,大鱼才游开。阿富还有个本事,他只要轻轻叫唤一声,海豚排着长队游来,随着阿富的手势在水里跳跃。当然,阿富有时候要喂点什么给海豚吃。有一天,他们打赌,看看游过的地方能够有多远。
    他们至少游了几千米,他们游到一个小岛停了下来,这里可以看见平滑的海底,洁白的细沙,各种各样的珊瑚,在水里轻轻地摆动。他们能够潜水的时间长,看见前面有一个洞口,里面闪闪发光,便双双钻了进去,他们发现这个洞似乎很柔软,似乎很有弹性。他们还发现周围有些小鱼也在里面游玩。忽然,他们发现洞口关闭了,洞里是漆黑的一团,他们猛然感觉,自己钻进了鲸鱼的肚子里了。
    怎样才能够出鲸鱼的肚子里呢,鲸鱼也发现有人钻进了自己的肚子,绝对不会将他们释放出来,阿榔正好随身带着一个辣椒瓶,他扭开盖子,将里面的辣椒全倒出来,鲸鱼忍不住了,张开大嘴,将他们两个全吐了出来。他们赶快向浅海的地方游去,当然,鲸鱼没有追击他们,鲸鱼害怕游上了浅滩。
    一旦,大海上起了台风,鲸鱼鲨鱼有时迷失了方向,游上了浅滩,有的能够挣扎着重新回到深水处,有的就无法回到深海里,在海滩上难受地躺着,或者被渔民想方设法拖向深海,或者等潮水来了回到深海,或者数天后悄然死去。
    再说阿榔阿富游进鲸鱼肚子里出来的故事,村里人听了,没有一个人相信,都认为他们两个在说胡话。可是,他们两个冒险的精神越来越强胆子越来越大。终于,他们在大海里四处探寻,发誓要找到宝刀与宝锄类似的宝贝。
    生物学家认为,鱼类有自己的生命规律,鱼类还有自己的语言,阿榔阿富能够与鱼类在一起去游泳,本来就十分离奇,没有想到鲸鱼吞了,还能够逃生,是不可思议的。他们第二天又去游泳,发现一条很大的章鱼,从水底钻了出来,将他们紧紧缠住,他们正在紧张,章鱼主动松开了那一条条比麻绳还粗的触须。阿富说:这是章鱼在向我们表示亲切,只是这方式太可怕,因为,章鱼准备吞食猎物的时候,也是用触须来捆绑猎物。阿榔说:如果他不肯放松,我们可能就没有办法自救了。
    记得,有一天,阿榔进山去打猎,天气闷热得脸一点风也没有,阿榔顺着一条小路,一鼓作气地向山峰方向攀爬,四下张望,巴不得能够看到一只野羊或者是一头野兔什么的。可是,山上是那样的冷清,没有一点动物的声响,甚至是一只鸟的鸣叫,估计是正中午的时候,天气太热,鸟儿闭着眼睛养神,地上跑的动物躲在山洞里,没有一个动物愿意出来。
    阿榔当然没有机会来演练他精熟的箭术。虽然他两手空空。但阿榔心里一点也不烦躁,他既是一个猎手,又不愿意过多杀生,没有动物出来引诱他,使他心里更为坦然。忽然,他觉得口干舌枯,他本能地听到山上溪涧流水的叮咚,他朝流水发声的地方走去,然后,弯下腰去,双手伸出,做成一个碗的样式,捧起水来喝了一口,觉得心旷神怡,忍不住喝个痛快。
    五指山,到处郁郁葱葱,称得上是风景秀美。年轻的猎手登上一个山坡,踮起脚来向远处眺望。透过树枝的缝隙,他看见了远处的房屋顶,虽然是那么小一点,但是他还是认得出,那是他居住的村寨。他想,自己要是有老鹰的翅膀,一定能够很快飞到那个生养他的地方。阿榔开始往山下走动,这次,他竟然遇到一只野羊,他掏出箭来,只听见一声弓想,羊倒在地上,背在肩膀上,不打算再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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