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几个大主播走了进来。
    在此之前，鲨鱼的人已经悄悄给他们打了电话，谈好了薪酬。
    作为主播，他们从没想过年收入能超过一亿，而鲨鱼却给了他们这个机会。
    有的主播签约费高达八千万，过去在鲨鱼那里，每年就是五亿的签约费；有的五千万，过去在鲨鱼那，就是两亿五千万；就算签约费只有两千万的主播，过去在鲨鱼那，一年也能有一亿。
    几乎每个主播都动心了。
    只要违约，一年的钱就等于五年的收入。
    每个人的直播生涯都是有限的，谁不想趁着年轻多赚点呢？
    情怀能当饭吃吗？
    能在猫牙拿到几千万的签约合同，现场哪个不是精明人呢？
    看到鲨鱼平台如此强势的举动，就知道猫牙这次真的是被挖了根基，以后能否继续风光都不一定了。即使猜测鲨鱼那边的五倍薪酬合约可能不会维持太久，但只要签约一年，就已经值回票价了。
    "你们打算停播，转到鲨鱼平台吗？"
    "没错。"七八个头部主播一致同意，他们已经达成了一致。
    面对巨大的利益诱惑，他们都心动了。违约金只是合同金额的两倍而已。
    猫牙的总裁愤怒地大声斥责。
    会议室大门砰地一声巨响，玻璃碎片飞溅，几位大主播走了出来，离开了公司。接着，主播们直接安排人手收拾自己的物品。
    楼下，鲨鱼平台已经派车前来接送。
    当晚，大家发现，猫牙平台上喜爱的主播有七成没有开播。联想到鲨鱼平台的公告，大家议论纷纷。
    资本市场也注意到了这一切。
    第二天，猫牙的股价再次跌停。
    这下，猫牙的股东们慌了神。他们看着鲨鱼平台的股价，已经连续两天涨停了。
    "现在该怎么办呢？"
    "卖掉吗？"
    "卖你个头！"最大股东直接爆了粗口。现在卖掉，他得亏损多少亿，他的股份可是最多的。
    "但我们也不能像鲨鱼那样，采取同样的策略啊。"有股东愁眉苦脸地说。
    "必须出，我们必须出，绝对不能坐以待毙。"最大股东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发出砰的一声。
    二十多位股东都盯着他。
    "就算倾家荡产，该给的福利也得给。"
    "老大，这要怎么操作呢？"
    "我昨晚想过了，根据用户观看直播的时间长短，可以提现赚钱。"
    "这个策略妙，这个策略妙啊。""但是，怎么设定这个观看时间的提现金额呢？"
    最大股东沉思良久，摸着下巴，提议平均每位用户每月观看3000分钟，我们就设定每月必须观看3万分钟才能提现。
    "这个主意好，这个主意好。"
    "另外，别给现金，我们发行金币，一万金币兑换一角钱，这样就能赚用户的钱，再把金币换成消费券，还能从广告商那里再赚一笔。"
    "大哥真厉害！"
    股东们顿时激动起来，纷纷竖起大拇指。这个策略似乎能让局面有所好转，先想办法把用户骗回来再说。
    "对于主播，就让他们走吧，我们可以捧红新的主播。现在玩游戏、跳舞的主播多的是，还怕没人吗？"
    "对对对。"
    会议结束后，程序员们通宵工作，开发出了这个新功能。上线后，股价确实止住了下跌的势头。
    余画看完后，也与鲨鱼平台的总裁连夜研发了类似的功能。
    猫牙的股东们气得差点吐血，股市再次跌停。
    ……
    三天后，一个梳着大背头，穿着宽松黑外套和裤子，提着电脑包的人，站在遥光城的大门口......
    她是个着名的黑客，网络昵称叫做小黑子。她在帮人做事时，从不在网上留下任何痕迹，生怕别人追踪到她的信息，通常都是面对面交付成果。她把自己装扮成男生，还化了妆，这样更难以分辨她的性别。身高是她唯一的短板，只有163厘米，但她穿上5厘米的靴子，就连喉结也是伪装的。作为黑客，保密可是首要任务，这是她的基本原则。
    平日里，她化身loolijkzhifu，穿着长白袜，扎着双马尾，显得格外俏皮，谁也不会想到她的真实身份。为了更加隐蔽，她还学会了变声技巧，既能发出男生的声音，也能模仿女生的声音，就像专业声优一样。她向小胖展示证件后，进入别墅，径直来到赵楠家门前，按响了门铃。
    门铃响起，赵楠来开门。眼前是个皮肤黝黑的小伙子，脸上写满沧桑，黑眼圈明显，显得十分疲倦。个子不高，这位就是传说中的黑客？
    “请进。”
    小女孩咽了口唾沫，心想：我的雇主竟然这么帅！陈幼安心跳加速，要是能让这位小哥哥乖乖戴上项圈在地上爬一圈，那该多好啊。内心的变态欲望熊熊燃烧，她从未见过如此吸引人的男子，征服他的冲动充满了心田。
    不行，她感到有些情绪失控，于是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棒棒糖，剥开糖纸，轻轻咬了一口，甜蜜的味道让她渐渐平静下来。
    陈幼安面无表情地踏入别墅。
    “您好，我就是您雇来的黑客，陈友。”
    “嗯。”赵楠接受了这个黑客要求见面的事实。“你的资料都带了吗？”
    “都在这台电脑里。”陈幼安打开电脑包，将笔记本电脑放在桌子上。
    她那纤细娇嫩的手与脸部的感觉截然不同。如果皮肤状态和脸一样，手部肌肤应该没有那么嫩滑有弹性，尽管颜色一致。赵楠瞥了一眼“陈友”，觉得有些奇怪。
    她穿着宽松的黑色外套，让人看不清真实模样。
    “这些就是你要的资料，总共有1000多人的名单，包括身份证信息，我都拷贝在这里，随时可以给你。”她说。
    “等等，先帮我统计一下，浏览次数超过5000次或信息被转发超过500次的人。”
    赵楠提出要求，陈幼安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但既然答应帮忙，就没再多说，立刻开始敲击键盘。大约两个小时后，她完成了统计，第一名的浏览量高达二十万，转发也有数千次，其他人的数据也不少。
    这些人，躲在背后煽风点火，现在就等着进监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