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不做，站在一旁，他也能看得津津有味。

    应该感谢这个神官还没有任何经验，恐怕这是他的第一次——神职教育的泯灭人性之处。所以在他服从本能地擦了几下之后，没调整好角度，射了他的祭司大人一脸。

    波尔倒是没有厌恶，但也不快乐。他拿神官的衣服把精液擦掉，让他穿好衣服跟他出去。

    今夜他玩够了，被石头插了一次，把奶头玩弄到不能见人……还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表演了一次——也让这个陌生人给他表演了一次。

    “你愿意跟着我吗？”波尔问道，“就是做我的贴身侍从，我正好缺一个。”

    “愿意，愿意！”神官点头如啄米。

    于是当凯特回来后，他发现他的宝贝身边多了一个陌生的小毛孩——关键这个小毛孩是英俊的，文质彬彬，站在波尔身边怎么看怎么搭调。

    “这是怎么回事！”凯特怒道，一把把波尔抱到怀里，箍得紧紧实实，示威一般看着那个手足无措、新近走马上任的“贴身小侍从”。

    波尔踮脚吻吻他的侧脸，道：“我被他看到我在……”低声耳语一阵，然后咕咕笑起来。

    凯特怪看他一眼，“你还有这种嗜好？”

    波尔耸肩，“才发现的。”

    “戏弄小孩子很好玩？”

    “嗯，有点。”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上大祭司的，我越来越发现你邪恶的一面了。”

    波尔搂住他的脖子一转，笑道：“那都是你开发出来的呀！”

    凯特又被波尔的笑容惊艳到，呆了一下，然后一下子把他抱紧，狂乱地吻起来，一面吻还一面低声骂：“你真是个妖精……”

    两人搂搂抱抱进了卧室，翻云覆雨一番，其中过程因为写得太多啦，所以暂且不表。

    十

    庭戏

    波尔的贴身侍从赐名“伊万”。

    关于他和祭司大人相遇的那一晚，究竟发生了些什么，已经无处可考，只是在多年之后流传出一个极度淫荡的版本，在上一章已经详细叙述过。我们唯一能确定的是，伊万对他的祭司大人忠心耿耿，甚至，真的有那方面的意思。

    波尔待他亲密而疏离——亲密是在人前，疏离是在人后。人人都知道他伊万是波尔的贴身侍从，却不知道波尔心里装着另一个人，即便波尔对他笑，那也仅仅做的是皮面功夫。

    波尔一颗心向神，神的面孔已经换成了凯特的脸。

    战事又起。

    如无必要，波尔向来不闻窗外事。但是现在不同，随着西方国家大兵压境，国内的气氛也紧张起来。凯特早就被派出去，守在边境。

    临走前的祈祷仪式由波尔亲自主持。他神情肃穆，指尖轻沾，往凯特头上泼洒圣水。单膝跪在他面前的骑士统领双手合十，头盔置在身边。纱帐外是参加仪式的重要人物。

    结束时凯特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用力攥了一下波尔的手。波尔刚想反攥回去，凯特已经抽手，跟他的副官走了。波尔牢牢记着这个背影，以便在日后一个人的日子里反复琢磨品味。

    凯特走后，每日波尔都会询问战报，伊万是个有眼色的，第二天不待波尔问自己，他便呈了上去。

    波尔只是想知道凯特的安危而已。然而结果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并不是说凯特受了伤或是什么，事实上，凯特几乎毫发无伤，因为，他在抵达战场的第三日，就率帝国三分之一的军队投降了敌军！

    此消息一传来，举国震动。波尔也吃了一惊，然而他很快平静下来。他在意的只有凯特的安慰而已，其他的并不重要。他的心已经完全被腐蚀，如同他的头发一般漆黑。

    凯特一去，帝国兵败如山倒，十日之内连失三座重要城市。有的城市甚至早已被安插进了敌军奸细，不用破城，直接开城门迎入。

    人心惶惶。照这个速度，大约再有半个月，敌军就能攻到王城城下。城内已经有不少有钱人跑路了。

    伊万道：“祭司大人，我们是否也要离开？”

    波尔道：“不，不离开。”

    统治者与波尔想法相同，死守于此，直到王城城破，大批敌军涌入城内，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城市里火焰四起，红彤彤照亮了天空。仿佛地狱里的景象。

    波尔还是坚持不走，伊万一记手刀打晕了他的祭司大人，扛在身上，冲出神殿。

    可惜的是他刚刚出了神殿侧门，就被一队敌军士兵团团围住。

    “擒下！”兵头子发令了。

    波尔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间华丽的屋子里。没有人。他起身，推开门。外面一霎没见过的兵服，他扫了一眼外面的环境，发现他竟在皇宫里。

    这里也已经被占领了。他想。

    一个兵看见他，把他赶了回去。不一会儿一个宫女捧着一沓衣服进来，让他换上。他看着宫女拿起来的那件衣服，脸色红了又青，最后定格在一种惨白色。

    “您换好后请跟我去正殿。”宫女道。

    连她也叛变了吗？

    正殿内歌舞升平，凯特坐在统治者的位置，俯视着下面的亡君败臣。

    帝国的统治者和他的臣子们被绳子捆住手脚，以跪着的姿势列于正殿两侧。

    窈窕舞姬翩翩跹跹，粉红色绸带仿佛都刮过昔日统治者的面颊。

    “陛下，对我的礼物，您可满意？”凯特轻笑道。

    统治者是一头被制服的狮子，年迈的眼睛里迸发出凶狠的光，利刃一样刺向凯特。亦有臣子啐一口唾沫，破口大骂，后面侍卫一把剑抵在他脖子上，他便立刻消了音。

    凯特淡笑而过。这时有宫女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凯特脸色更加好了，大笑了几声，拍拍手掌，道：“陛下，还有各位曾经的同僚，我最后的贺礼马上就要到了，你们瞪大眼睛好好看着吧！”

    开始这些人凭着一股硬气低着头不去看。一阵银铃声音从门外响到殿内，一双赤裸的双脚踩在兽皮上，出现在他们低垂的视线里。禁不住被这双雪白剔透的脚所吸引，直到上面那个贼人道：“波尔，多日不见，你有没有想我？”

    统治者瞪大眼睛看过去，顿时目眦尽裂。

    只见大祭司波尔一脸从容，身上披一件玉色斗篷，露出半截洁白皓颈，身上盖了个严严实实。可是从他赤裸的双脚看来，里面一定不是什么正规打扮。

    果然凯特道：“脱掉。”

    波尔低垂着的睫毛一震，随即又平复如初，他从斗篷里伸出一双手，洁白美丽好似天神的赞美。他缓缓解开系在锁骨处的带子，斗篷顺利滑下来，露出他几乎赤裸的身体。

    除了凯特，殿内所有人都吸了一口气，一双双眼睛像是黏在波尔身上似的，要把他看穿、看出个洞来。

    波尔身上“所谓”的衣服，不过是几缕红色的布条——一条搭在后脖子上，沿着胸部上方垂下，紧身，贴着肌肤，其长度堪堪只过乳首，仿佛一个极其短小的马甲，而前面大开，露着双乳；顺着腰线看下去，平滑的小腹下面一根粉红色的阴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