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起来更加残酷,杨敬贤阴谋阳谋的也用了不少手段,商场的威名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渐渐竖立,现如今说起杨敬贤,哪个不忌惮他三分。
他会辞去杨氏当家的位置,所有人都不可置信,尤其是他的两位叔伯。许爱浓第一次去参加杨氏的董事会议是在国庆前后,距离杨敬贤辞职已有半年左右了,可两个老家伙仍然不敢轻举妄动。许爱浓觉得好笑,杨敬贤带他参加过几次家族新年围炉,那时候他完全必须仰仗杨敬贤的庇护,转个背或者落单的时候,那些长辈们总会有意无意的攻击他,大概是说他不知道自己的斤两,两个男人能长久么,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只有杨敬贤才做的出来。
其实许爱浓一开始进入“慕尚”,是因为杨敬贤的母亲。许爱浓的母亲是杨夫人的发型师,许爱浓从小没有爸爸,母子相依为命,他十七岁那年他的母亲得肺癌去世,杨夫人看他长相秀美能唱能跳,就介绍他去了“慕尚”。原是想许爱浓能混口饭吃,可没想到让杨敬贤一眼就看中了,拐到床上吃了个干净。
许爱浓那时年纪小,惊慌失措,更不敢告诉别人,一想到杨夫人的恩情跟自己的处境,就默默忍下了。十几年来两个人的关系从僵持到缓和到恩爱,转了一圈现在又回到原点僵持。
许爱浓这个名字,从前一直只能跟在杨敬贤后面,可从杨敬贤转让那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之后,许爱浓已经是杨氏占股份最大的个人,必要时他甚至有权利要求解散整个杨氏,杨敬贤都无能为力。
杨敬贤愿意拱手相让江山,许爱浓却不高兴,忙起来的时候他很不平衡,凭什么杨敬贤就能那么痛快每天在家玩儿,他却要这么拼命。
杨氏现在的代理老总是杨敬贤的大伯,开会时跟许爱浓说,年内最后一次董事会议必须决定出谁当家,许爱浓有决定权,当然也可以亲自披挂上阵。
许爱浓忙不过来便想索性都不管了,他去找杨敬贤下棋。
杨敬贤跟管家原来在种了湘妃竹的中庭天井下棋,见他来,管家赶紧让位。杨敬贤吩咐把棋盘子挪到二楼书房去,冬天了,天井里头冷。
杨敬贤说天井冷的时候许爱浓去握了一下他的手,暖烘烘的很厚实,因为务农变得比从前粗糙了些。
他握了一下便想松开,被杨敬贤反握住了轻轻揉捏,说:“这么冰,明儿让厨娘给你炖点阿胶。”
许爱浓皱眉:“难吃。”
杨敬贤牵着他往楼上去,回头叫管家:“去煮碗参汤。”
许爱浓说:“你少挑拨我那么多生意,比喝一池子参汤还管用。”
杨敬贤停下脚步严肃问:“他们为难你了?”
许爱浓反问:“为难我的不是你吗?”
杨敬贤淡避而不答,淡笑着铺了棋盘说:“请。”
许爱浓心不在焉下子,杨敬贤谨慎跟着,说:“在‘慕尚’在‘杨氏’你都有主动权,可以随心所欲,要是他们为难你,我在呢。”
许爱浓说:“知道杨总你侠义心肠,这次我来找你,就是有事要拜托你帮忙。”
杨慕贤抬眼看他,正巧撞上许爱浓漂亮的刮了他一眸子,杨敬贤心颤,连忙避开了说:“你说。”
许爱浓夹着一枚白子看局势,说:“我想聘你做杨氏的行政总裁,我一个人管理不来,又找不到放心的人。”
杨敬贤有些意外,斟酌了片刻说:“我给你找个合适的人。”
许爱浓生气了,提高了声调说:“找谁我都不满意!凭什么你就那么清闲,我就非得这么忙?你利索给我答应了,别等我动真格啊!”
杨敬贤忙说:“好好好,我做我做。”
许爱浓给了一白眼,俯身去收黑子,杨敬贤看他葱白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吞了口唾沫。
管家敲门端了一盅参汤进来,淡定问许爱浓:“厨娘想一会儿过来做晚饭,您吃了带她一道回去吧?”
杨敬贤说:“好。”
许爱浓充耳不闻,拿着薄胎白玉盅喝了一口汤,舔着嘴唇专注看棋局。等管家出去了,他才问:“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不怕我把它卖了?”
杨敬贤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不知道拿什么弥补你,我只有这点东西了。”
许爱浓冷笑问:“你哪里亏欠我了?”
杨敬贤觉得痛苦,说:“咱们好好说会儿话行吗?过去的事儿不要拿出来说了,也省的坏了你心情。”
这话像是求和,许爱浓也觉得自己有点咄咄逼人,便只安心下棋,不再跟他言语挑衅。
下棋便下棋,下棋杨敬贤也不老实。许爱浓几次发现自己防守失误,破绽明显到他自己都能看出来了,可杨敬贤就是傻乎乎的看不见。
眼见得他又要装傻往别处去,许爱浓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引着他往自己的破绽处下子。
杨敬贤无辜说:“真没看到,你棋艺长进了。”
许爱浓捧着热乎乎的茶汤说:“是你眼神不行了。”
杨敬贤落了下风,许爱浓觉得这样下棋还不如不下,中途便哗啦一下拨乱了棋局说:“不玩了!”
杨敬贤开始紧张,问:“那,明天还来吗?”
许爱浓冷漠说:“看有没有时间。”
两个人头挨着头拣黑白子,杨敬贤忐忑说:“明天你还来吧,我一个人……没什么捞摸。”
许爱浓故意说:“再找个人嘛,我给你介绍好了,angie手头上有几个新人还不错。”
杨敬贤错愕看他。
许爱浓说:“你要什么类型?要么我给你挑吧,我知道你喜欢什么样儿的。”
杨敬贤招架不住:“好好好,不说这个,不说这个好吧,你有空就来,没空也不勉强,我不逼你,我也没这个资格逼你。”
许爱浓仍不罢休:“我是好心好意。”
杨敬贤先炸了,每一次吵架他都是先炸的那个:“我谢谢你的好心好意!往后这档子事儿我自己会解决,不劳你操心!”
许爱浓站了起来:“那就告辞了。”
他转身走没几步,听到后面棋盘打翻的声音,杨敬贤整个人像是头被激怒的公牛似的把他拖了回去,许爱浓反抗,很快就被制住了手脚压在地毯上。
两个人体型上有很大落差,许爱浓文质彬彬像个书生,真要是打起架来他根本不是杨敬贤的对手,虽然每一次都是许爱浓抛弃了素质修养先动武,轻则耳光重则拳头,杨敬贤没有一次敢还手的。
许爱浓呼吸紊乱,眼神仍旧不怕死的挑衅。
杨敬贤看他的目光像是盯着兔子的饿鹰,眼里隐隐烧着火,低头一口就咬住了他的脖子,尖锐锋利的牙齿几乎要穿透那层白嫩的皮肤咬断大动脉。
许爱浓剧烈喘气,手腕被牢牢钉在头上不能动,他便抬腿踹,杨敬贤剥他的皮带,一把就将他的裤子褪到了膝盖,许爱浓张不开腿,反倒更被激起了斗志,拼命扭动身体企图摆脱压制,甚至用脑门去敲杨敬贤的脸。
杨敬贤欠开脸躲避,许爱浓趁机挣脱了被束缚的双手,毫不犹豫先给了一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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