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自然不过的问好。

    他看上去累坏了。皮肤状况也有点不好。

    程天辉转头亲了下他鼻尖，躲开了对方的一个吻。说等等，先吃点东西。

    他扭了扭身子，叫高鸣先出去，就快好了能上桌吃，不要在这干扰自己。

    程天辉也很舍不得，但是高鸣得先吃饭。空腹运动不利于健康。

    然后高鸣趁对方扭动侧身的守候，一手探入了衣服里面，准确地擦过右边那一小圈柔软的肉，熟练地搓捻按压着。他舔咬起程天辉的后颈。

    他真的觉得很饿。

    毫不意外地程天辉僵硬地不再反抗，颤巍巍地咽下口水，喉结可爱地上下抖动，仿佛投降一般，自暴自弃地敞开供人大快朵颐。

    汤已经熄火了。

    程天辉半坐在厨台上，全身被剥得干净，赤｀裸白净可爱的像个鸡蛋，让高鸣想一口吞掉。高鸣身上衣服还好好的。程天辉勾着他脖子，缠着他接吻，却并不着急把对方扒干拨净。他双腿顺从地打开着，一条腿挂在对方腰上。

    高鸣只是用手，厨房里没有放玩具，但也足够把程天辉前后照顾好，弄得湿哒哒一片。

    并没有故意拖太久，高鸣顺着程天辉的反应让对方登上高峰。是真的有点饿了，高鸣觉得手有点酸。他把地上的衣服踢到了一边。然后央求着自己手酸，又累又饿，好希望有人可以喂。

    程天辉赏了他一个白眼。但并没有拒绝。

    于是高高兴兴地看着好风景下饭，高鸣得到了一餐不足为外人道的极尽恶心的甜蜜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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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的幸福都千篇一律，所有的苦恼都各有千秋。

    程天辉忘记在哪见过这句话，但他看着高鸣沉眠的睡颜，觉得这句话说得不对。幸福是太妃糖，外面一层都是糖，至于里面是什么酸甜苦辣，各自体会吧。

    被子下他夹着高鸣的腿。高鸣半边脸陷在枕头里，头发乱糟糟的翘着。程天辉没有近视，但昏暗的灯光下他就是觉得对方这么安静的模样也很可爱。他也很累，但就是还不想闭眼睡。

    他总共射了三次，但高鸣只在最后才亲自上阵来了发。潦草收拾了下便相拥入睡。本来想谈的事全都忘到脑后。

    高鸣曾开玩笑说程天辉幸好还有健身的爱好，可以发泄下精力，不然自己可真招架不住。但其实，程天辉并没有那么饥渴，有时候他觉得是高鸣的问题。他总是动不动就在撩拨自己，例如今晚，其实他只是想两个人见个面，好好吃个饭而已。他知道高鸣最近很累，本来的计划是一起晚餐，然后普通聊聊天，然后帮高鸣松松韧带按摩下肌肉，一起入睡。

    他无法忍受啤酒肚，中年谢顶，一成不变生活，然后死气沉沉地这么老去。但是，程天辉从没拒绝像所有普通情侣一样柴米油盐平凡的日常。或者说，自从和高鸣在一起之后，他才发现原来这些平凡而普通流水账上的碌碌日常里，原来藏了这么多隐秘的乐趣。

    他不是圈子里所说地日天日天地的泰迪精，也不是什么全年24小时无休的荷尔蒙发电机。但身体却无法拒绝高鸣每一次的煽风点火，被他牵着鼻子走。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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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天辉在厨房门后边发现了个漂亮的小纸袋，当时他正准备拿围裙，然后下个面给两人当早餐。于是就很自然地打开，顺便看看里面是什么。

    桃粉蓝紫色的狭长盒子，马克龙色系，看上去就让人满心欢喜想咬一口。这么精致的包装，难道是什么礼物？不敢细想起昨晚在厨房发生的，程天辉喝了一大口凉水压了压精。

    难道是高鸣良心发现，昨晚忘记送出手的礼物？莫非是什么牌子的巧克力？

    于是就兴高采烈地拆起包装。

    cao！

    这不是那什么的玩具吗？！

    改良版立体凸点刺激，超强多模式震动，电力3倍延长，持久快感体验……

    这型号这款式！程天辉几个月前才特别激光定制版一个送给高鸣。这哪里是给自己的礼物！分明是不知哪来的小贱｀人在勾搭高鸣，居然还知道高鸣喜欢x家玩具的癖好！

    简直气到爆炸。还下什么面，程天辉现在就想把高鸣从床上挖起来，让他见识下什么是真正的下面。

    开始刚认识的时候，程天辉看得出来高鸣是弯的，但却奇怪他总保持一副对谁也不来电的样子。仿佛故意假装自己是个绝缘体。出于无法控制的恶趣味，程天辉一有机会就忍不住各种撩拨。他就不信高鸣没有在暗暗意淫自己，还装什么正经。

    他想看到高鸣脸红心跳的模样，而不是对着自己，还一直一副无精打采的瞌睡样，太没成就感。

    后来有次聚会后，阴差阳错，也许是酒混着喝上了头，又也许当时天气太热闷昏了头。代驾开着程天辉的车，“顺便”送高鸣到家后，对方居然相信程天辉头昏晕车的借口。

    于是就顺理成章有后续的 “上去坐坐，留下过夜”。

    当夜，高鸣让程天辉见识了科技的力量，带他攀登到了前所未有的浪潮顶端。程天辉第一次知道原来成人玩具也可以这么琳琅满目，用途可以这么精彩……仿佛化身成为独角兽，冲上了云端喷出了七色彩虹……

    后来程天辉又几乎把高鸣所有常用的玩具，有新就入新型号，没有就选其他色，全部激光定制款刻上自己和高鸣的字母简写，又陆续下单快递到高鸣家。然后他们一一又再亲力亲为质检。那一阵子，程天辉几户天天煲汤，各种食补。

    程天辉知道自己不是高鸣玩具的第一位玩家，他理解，毕竟谁都有过去，高鸣也有他的故事。但现在以及以后，他就必须是第一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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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鸣胡言乱语地解释了好几次，终于让程天辉明白这是公司最近接的一单新案子，这玩具是样品，是这几天加班的成果，这是珍贵的典藏限量版。

    然后程天辉冷哼了一声，说 “那不如我们现在就来试试看典藏版和普通版的区别到底在哪。” 说完就把他按回床里，要扒他裤子。

    高鸣简直欲哭无泪，天知道他头还刺痛着，根本没睡够，憋着一肚子起床气却不敢撒出来有多难受。程天辉真生气的时候，最好顺着他。况且，高鸣的确也没的确把实情全部说出来，公司里设计师不止他一个，但却的确只有他收到师兄特地留给他的首批打样。高鸣自暴自弃地把头埋在枕头底下，随便让程天辉怎么撒气了。

    “ 不全部了解使用过，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