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有他。
已是入夜,顾凌风帐中。
“怎样?你感觉如何。”顾凌风望着身下的男子,他脸色绯红,抿着嘴,一言不发。
“不舒服吗?”顾凌风亲了亲他的额头,更加卖力律︱动起来。“太慢还是太快?”
顾凌风一再追问,可对方却一直沉默,他似乎就想撬开他的嘴巴,从他嘴里得到一句赞扬,可他就是一说,一言不发。好似他在强迫他一样,或许真的是他在强迫他。
顾凌风想着想从严律身体中退出来,男人却拉住了他的手。他用朦胧的眼神凝视他,眼里含着泪,顾凌风从未见过这样的严律,在他眼里,他总是一袭军装,气势轩昂的指挥士兵。
“别走。”他喊道。
顾凌风听了一下顶︱了进去,身下的人没有防备,失声叫了出来。他按住对方的下巴,吻了下去。
“严律听令,本将即日便择良辰娶你进府,如若违抗军令,杖责五百。”顾凌风说着松开了他的唇让他说话。
严律深吸了口气,道:“卑职领命。”
顾凌风想或许他早早就该用军令来让他嫁给他。
?
☆、番外秦穆vs顾凌霄
? 顾凌风和严律大婚,秦穆同顾凌霄在府中迎客。
已入夜,宾客走了大半,秦穆在门外送客回头看见顾凌霄提着灯笼站在他身后,他也不言语,也不知做什么。
“少爷同严副将成婚了,今后顾家开枝散叶的重任就落在你身上了。你应当变得更加成熟些,而不是只知道站在我身后吓唬我玩儿。”秦穆说着拍了拍顾凌霄的肩膀,然后从他身边走过。
顾凌霄却道:“凭什么落我身上。”
秦穆却也没有话什么教训他,或许他也累了,再也不想管束顾凌霄了。
“喂,你走那么快做什么。”顾凌霄见秦穆往里走,也跟在他身后。
“累了,回去睡觉,少爷还有何事吩咐秦穆?”
“听闻你……你今后要跟随我哥打仗可是真的?”顾凌霄低头看着后院的湖水,假装不在意的问着。
“严副将既然已是顾府之人,自然不能在军中操劳,少爷和老爷确有意将我在军中安排一个职位。”秦穆如实回他。
“那……那我怎么办?”顾凌霄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我的意思是……那我们顾府不是没有管家了?”
“管家自可在寻一位,二少爷何必担忧,反正在你眼里,我不总以上犯下么?”秦穆这话堵得顾凌霄不能反驳。
秦穆到了门口,他准备关门睡觉,可顾凌霄还傻愣愣的杵在他门口不走。
“少爷可还有事?”
秦穆也没什么话,只走进屋,合上门,在秦穆面前卸下了上衣。
秦穆倒也没觉得他奇怪,大约是看惯了他这幅不着调的模样。只转过身自顾自脱掉衣服问他:“你又打什么主意呢?若你想要玩儿,改日再来,今日恕不奉陪。”
顾凌霄则褪尽上衣下衣,站在他面前,天还有些寒,他到底是富家少爷的身子,受不得冷,竟发颤的抖着腿。
秦穆躺在床上见他如此,便怒骂道:“你又发什么疯。”
顾凌霄不语,只伸手触摸自己身前的“红豆”,发出低颤的声音。
“你发什么疯。”秦穆伸手将人捞到自己跟前,他跪在床榻旁,勾住秦穆的脖子,把脸贴上去。
“别走。”他只有这一句话。他竟如此卑微的恳求他?为什么呢?他只不过想留下这个男人。 “二少爷这幅样子在小倌馆定是红牌。”秦穆已知顾凌霄脸皮薄,还用言语讽刺他。
他倒也没有作声,只怕说了重话,他便真的随军队走了,更加卖力的伺候男人,用手伸进自己的股︱中,发出“呜呜”的叫声,秦穆见他如此,也忍不住了,把人压在身下,两人便爽快起来。
“好歹也是顾府的少爷,您怎能做出这样的淫︱靡的姿势,顾少爷,今后可要好好检讨。”
“快快快……”。
“快给我。”
“给你什么,少爷?”他故意折磨顾凌霄,不让他快乐。
“秦穆。”他发出低微的颤抖声,伸手将唇靠在男人的耳际,舔了舔了。
“恩。”秦穆不为所动。
“我……我喜欢你,别离开我。”
“就为了挽留我,所以才做这样事情,顾凌霄,为何你总是这样幼稚?”秦穆拍了拍对方的屁股教训道。
“啊……我知道错了。”
“你只在这种时候才会老实认错。”秦穆虽然这样说,但还是松开了手,让两人一块去了。
?
☆、番外段沉vs孙策
? 没过两年,段沉上位,圣上移居东宫,没有一年,圣上猝,享年五十。
大殿之中,段沉正挑灯翻阅奏章。
“喂,你这家伙来做什么?”
就在此时,一个黑色的身影从远处走进。
丧期已过,而孙策则突然带兵如京。
“圣上驾崩,我等做臣子怎能不来。”
“你来就来,干嘛带着兵来,我看你是要造反。”
“段沉,我看你才是忘了些什么吧。”孙策直呼其名,好似两人很熟稔。
“我忘了什么吗?我怎么不知道?”
“那年月抒的死讯是我书信与你的,你可忘了当时你是怎么和我说的,信还在我手上,可要我念念。”
“我……”。
“家妹亡故,做兄长的自当前去哀吊,若孙将军有法子让本王从南楚离开,本王定当知恩图报。”
“好,孙策,你要什么?要什么孤王都赐予你,是要金银珠宝,还是权利?”
孙策摇头,慢慢走向段沉,他眯着眼睛抬起男人的下巴,道:“我想要一个美人。”
段沉听了嘲笑他道:“哦,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我当孙将军和常人不同,原来也是个俗物。说吧,你要那位美人?只要你报上名来,就算是天上的嫦娥,孤王也把她弄来给你。”
“我要你。”
段沉听见这话的时候深深的咽了下口水,他推开离自己近在咫尺的男人,道:“你在胡说些什么,孙将军再如此,我便要喊人进来了。”
“你喊吧,你当我怕。”
“孙策。”他气急了,从未有人这样逼得他走投无路过。“你到底想如何?”
男人拔出剑“哗啦”一下,眼前男子的龙袍带子断了,露出里面的衬衣。
“我想如何,你难不成不知。”
龙椅之上,污︱秽不堪,两人不知交︱合了几次,段沉只觉得脑袋昏沉沉的,腿被架在扶手之上,更是没有颜面。
男人坐在龙椅之上从后抱着他,他用手抵着段沉那︱处,在其耳畔道:“圣上还是质子之时在外可受的这样的苦?可曾这样含︱过别人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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